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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和凯撒并没有走,幽站在绯樱夜身边,凯撒靠在墙上闭目养神。
“嗯……”许久,躺在床上的绯樱闲喉间发出一声嘤咛,她缓缓张开美眸,迷茫地看着他们。
绯樱夜之前他跟她说过自己的身份,她是认识的,不过另外两个她就不知道是谁,只是感觉很熟悉。
绯樱夜的声音很低哑,修长的手抚摩上她的美颜:“醒了?”
幽和凯撒走上前,恭敬地行了个礼。
“公主殿下,属下是幽。”
“公主殿下,属下是凯撒。”
好吧,绯樱闲有些蛋疼,他说了她也不认识他们,但她还是笑了笑。
绯樱夜吩咐血仆给她准备了皮蛋瘦肉粥,幽和凯撒看了她一眼,退了下去。
绯樱夜一勺一勺地喂她喝粥,绯樱闲很乖巧,他喂一口她就吃一口。
“绯樱夜,我们相爱过吗?”突然的,绯樱闲认真地看向他。
绯樱夜给她喂粥的手微僵,他眼底有丝恍惚:“相爱过……”
绯樱闲好奇了,她喋喋不休地继续问下去:“多久?”
“好像是一瞬间。”绯樱夜微眯起眼眸,想了想,这样告诉她。
“那剩下的呢?”突然的,绯樱闲的心脏一痛,她有些茫然。
“剩下的,是无尽的挣扎和想念。”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绯樱闲的错觉,她一晃眼看见那双红紫色的眼眸,深邃而弥漫着淡淡的哀伤,她下意识地抿起红唇,歪头打量着绯樱夜,有些同情他。
*********
颜栗希还没走进寝殿,就看见一道黑影从里面出来,她在看见那人的脸时,深吸了口气,走进寝殿。
犹京樱姬正在沙发上发愣,看见她,微微眯起了美眸,探究道:“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颜栗希坐到沙发上,冷眼看着她,冷笑:“不早能看见忆吗?”
果然知道了。
犹京樱姬平静地给她倒了杯热茶,没有说话。
颜栗希突然就怒了,打翻她手里的茶杯:“够了,犹京樱姬,你直接说好不好?”
手微微一僵,有些许滚烫的热茶溅在她手背,犹京樱姬冷静地看着她:“栗希,每次遇到有关忆的事,你就会失去理智。”
即便她清楚她是不爱忆,但是别人可不觉得,他们只会觉得栗希还爱忆,但她清楚,她如果爱忆,就不可能会跟南宫悠主在一起,某种方面,颜栗希骨子里很忠贞。
“我只是想知道他为什么会来找你。”颜栗希平复了下浮躁的心情,冷声道。
那一瞬,犹京樱姬的眼中有她看不懂的光芒闪过,她说:“待到可以说之时,你就会明白,我是为你好,不要跟忆走太近,栗希。”
颜栗希安静下来了,她闷声不吭地拿了张湿纸巾,轻柔地擦拭着犹京樱姬微微红了的手,嘴里恶声恶气:“你活该!”
“……”犹京樱姬无语。
犹京樱姬再次见到景曲岩是在一个晨雾缭绕的早上。
看见景曲岩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犹京樱姬差点扭头就跑,在她要跑之前,她突然想到,她抽什么风了,便冷静下来。
景曲岩的脸色好多了,看见她,暗绿色的眼眸淡淡划过抹光芒,似悲似喜。
“还好吗?”在两人即将擦肩而过之际,景曲岩出声了。
“比你好。”犹京樱姬想也不想地说道,然后快步要离开,身后,景曲岩的话让她脚步僵住。
他的声音很遥远,很飘渺:“犹京樱姬,看见我恨不得离开吗?”
“我没有!”深吸了几口气,犹京樱姬转过身,“我以为你不想见到我,我何必碍你的眼。”
她的美眸犀利地扫着景曲岩,他眼神无波无澜,紧抿着唇开口:“我要回法老院了。”
心脏颤了一颤,她面上没有表情:“所以?”
景曲岩没有说话,走上前,拉起她的手就跑了起来。
“景曲岩,你干嘛?”
“闭嘴,我带你去个地方。”
她的长发在晨风中飘舞,犹京樱姬被他拉着跑,有些吃不消的时候,景曲岩停在了一处幽美景点。
这里是当年景曲岩向她表白的地方,犹记得,浪漫的玫瑰花语下,他低沉磁性的声音。
“曾经听母亲大人说,在心爱的人手里一直画圈圈,就可以在心爱的人心里保留自己的位置,然后得到幸福……那么,犹京樱姬,你愿意跟我一起获得幸福吗?”
“本公主是尊贵的纯血种,你配不上我,我的世界是你想不到的流光溢彩,请你不要在说爱我,我不屑!”
“多谢你的绝情,让我学会死心!”
犹京樱姬的心脏像扎了一刀,有些痛,她茫然地看向景曲岩,他正眺望着远方,似乎有些恍神。
“还记得这里吗?犹京樱姬,当年你在这里拒绝了我,然后,我躺在这个草地上发呆到第二天晨曦。”
景曲岩指了指草地,他邪魅一笑,眸光有丝压抑。
“犹京樱姬,你是我爱的人,犹京炊也惹你生气了你会把我骂得狗血淋头,没关系,犹京炊也让你笑了,你会不愿意跟我说话,还是没关系,犹京炊也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了,你会跑来向我咆哮,把我当成他,也没关系,你闲的没事就喜欢找我斗嘴,更没关系。”
“你任性,蛮不讲理,在我眼里都是没关系,我就喜欢你这样我愿意为你贱,但是,后来我发现,是我的没关系让你不断地忽视我的存在,犹京樱姬,如果这次回法老院,我的身体好了,我不会再对你说没关系,所以,犹京樱姬,你不愿意跟我在一起的话,那最好祈祷我活不了。”
景曲岩的声音里压抑着很强烈的情感,他最终淡淡一笑:“我会回来找你的,只要我好了,不是个废人。”
犹京樱姬呆愣在原地的时候,景曲岩已经走了,他的背影单薄孤傲,只一瞬间,她眼里的泪水大颗大颗地砸落下来,哭得她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
**************
回到梓葵家族的梓葵珞脾气喜怒无常,除了面对这小女婴,其他时候上一秒还和颜悦色的她,下一秒就暴躁的发脾气,整个梓葵家族上下都担惊受怕的。
凌晨,梓葵珞走到了夜金晟生前住的宫殿,果不其然,她看见了熏若囍,死去的熏若囍。
她脸色惨白,身体并没有腐烂,就那样躺在床上,就像甜美的睡着了般,梓葵珞美眸无波无澜,走到她面前,俯身凑近她耳畔低语道:“熏若囍,笑翼死了,我杀了夜金晟,给他报仇了,你安息吧。”
谢谢你,在我不懂事的那段时光,替我爱了笑翼那么多年。
谢谢你,在我让笑翼黯然神伤的那段时光,守候在他身边安慰他。
谢谢你,把我女儿照顾得那么好,帮我尽了作为母亲的责任。
谢谢你,最后还是把他们还给了我,熏若囍。
如果你当时不放手,笑翼不会放下心去找我,你的爱很无私,牺牲了你自己,熏若囍,如果有下辈子,你一定要幸福……
我欠了你很多,欠了笑翼很多,欠了妮妮很多,熏若囍,大概是我造的孽多了,所以我想,我会孤独永生,这是我该赎的罪孽。
梓葵珞一把火烧了那间奢靡的寝殿,她望着越来越旺盛的大火,美眸里闪耀着悲伤的光芒。
熏若囍很快就被吞噬在了火海里,梓葵珞狠狠抹掉眼泪,转身离开了。
物是人非,不外乎如此,熏若囍,安息……
笑翼,安息……
正文 接吻吧,撞破
景曲岩离开了圣樱斯顿,犹京樱姬当时抱臂,倚靠在长廊里的落地窗旁,美眸望着他单薄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
“这么舍不得他?”一道凉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隐含嘲讽,犹京樱姬回头,是犹京炊也,他俊美的脸上冷若冰霜丫。
她抿了抿唇,绕过他就要离开。
手腕被一股力道扣住,犹京樱姬有些不悦地蹙起黛眉:“我还有事。”
“我哪次找你,你没有事的?”犹京炊也嗤笑一声,玛瑙红眼眸里冷的刺骨媲。
犹京樱姬更加不悦,刚想开口,她就听到犹京炊也淡漠说道:“这次找你是想告诉你,闲妈妈失忆了,现在在绯樱家族,抽空去看望下她吧。”
她一愣,回过神来,犹京炊也已经放开她了,下意识地她看见他那道一如多年前的背影,心里浮躁,脱口而出。
“哥哥!”
犹京樱姬话音落下的瞬间,她看见前方的犹京炊也身体狠狠一震,微微侧着脸看她,从犹京樱姬的角度看,她可以清楚地看到犹京炊也眼里的动摇。
“什么事?”
她讶异地轻启红唇,只觉得丢大脸了,半响,她说道:“抱歉,我开玩笑的。”
开玩笑叫他哥哥?
犹京炊也唇角的弧度有些苦涩,他淡淡应了一声,脚步没再停留半秒。
犹京樱姬在原地站了很久,才转过身,走向跟犹京炊也相反的方向。
清晨,宫殿里,绫兰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琉鱼翘着她那双美腿,悠哉悠哉地翻着杂志。
所有人当中就属佐伦最淡然,他优雅地啜着红茶,瞥了眼没关的浴室门,莉月正在里面刷牙,她嘴里都是细腻的牙膏泡沫。
“莉月,明晚法老院举行的舞会要去参加吗?”
听见佐伦的话,莉月漱了一口水,扬起美眸看他:“随便。”
“真不想去,偏偏法老院发来了邀请函,蛋疼。”琉鱼撇了撇红唇,一通抱怨。
绫兰含笑睨了她一眼,无奈地摇头。
“我突然发现,刷牙是件悲喜交加的事,因为一手握着杯具,一手握着洗具,所以在我想干呕的时候,不要跟我说话了,几位大爷。”莉月幽怨地看向他们,脸色有些不舒服。
琉鱼不满地说道:“矫情,这么排斥牙膏味!”
呕——
琉鱼的话音刚落,莉月还真胃里一阵翻涌,趴在洗手台上干呕了起来。
看见她惨白惨白的美颜,佐伦紧张地走上前,大力拍着她的后背:“莉月,好点没?”
莉月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没被佐伦拍死,她猛地抬头怒道:“你能不能绅士点给我拍后背?”
被他再拍几下,莉月只怕没死也只剩半条命了,佐伦那个劲道,莉月强烈怀疑他跟她有仇。
佐伦撇了撇唇,讪讪地放下手:“习惯了。”
琉鱼惊悚地看了她一眼,抽气道:“莉月,你不会是怀孕了吧?”
“是吗,莉月?”
莉月看见惊喜的佐伦很无语,半响,她的脸犹如火烧般滚烫,低声道:“没有啦……”
佐伦没听清楚她说什么,还期待地望着她,深情款款地不停追问。
莉月终于耐不住他的直视了,一火,咆哮道:“你他妈那天用了避~孕套,什么记性!”
佐伦的俊脸僵住,那纠结的表情要多逗有多逗,绫兰跟琉鱼首先没憋住,华丽丽的喷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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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夜色,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落进金碧辉煌的舞会里,入眼都是血族上层的夫人们娇笑攀谈的声音,时不时地优雅啜着红酒,柔和悦耳的乐曲流畅其中。
犹京樱姬在舞会里看见了绯樱夜,绯樱闲当时站在他身边,以往冰冷的美眸里水盈盈的,像个孩子似的纯净,没有丝毫复杂,那无辜纯洁的眼神却让犹京樱姬的心像被什么扎了一下,不痛但却不舒服。
“你母亲大人可能不会好了。”绯樱夜这么跟她说。
犹京樱姬含笑:“那也不错,还有你照顾她就是了。”
她的表情太过淡漠,仿佛置身事外,绯樱夜望向远处,轻叹出声:“是啊,这样也不错。”
南宫悠主坐在舞会角落里的沙发上,手里抱着南宫桀,他的眼神温柔而专注,引来一个家族的小姐心跳得厉害,犹京樱姬看见,那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