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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要是知道她是血族的,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像是想到了什么,日向遥美笑了,带着异样的诡美。
“神父,我刚去了一趟花园,领悟到了一点东西。”
突然的,身后传来一声磁性低哑的嗓音,日向遥美如遭雷击,愣是僵在原地没有动弹,她可以感觉得到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想,那个人,一定是嘴角含笑地走向神父,一如多年前那般。
哒——
突然的,脚步声停住,日向遥美听到身后传来犹京磊尧的声音,两年之后第一次离得这么近,她甚至可以闻得到他身上清凉的薄荷香。
“神父,这位是?”
神父含笑着开口:“孩子,这个小姐应该是有话想对上帝诉说……”
日向遥美咬了咬牙,最后低下头转身绕过犹京磊尧,她能感觉到身后那道探究的声音,攥紧手她咬牙祈祷,千万别看见她!
可惜事实不从人愿,一双手拽住了她,柔和的声音响起,生疏而有礼:“小姐,请等下,你的钱包掉……”
日向遥美反射性地转过头,撞进了犹京磊尧深幽的眼眸里,她僵在原地,犹京磊尧的话突然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咙里,喉头快速地滚动了下,眼眸里是颤动。
那一天,二月十四日,她与他,再次相遇!
*************
气氛幽美的咖啡厅,没有人开口说话。
日向遥美纤长漂亮的手指搅拌着咖啡,一言不发,许久,犹京磊尧打破了沉默:“听说,你去了旅游?”
听到犹京磊尧的话,日向遥美抬起头,有些惊讶,却什么都没说。
他现在,是知道了雀舞那孩子吗?日向遥美想问,最后却一句话都没有说。
犹京磊尧也不觉得气氛僵硬,他拿起瓷杯,啜了口红茶,当看道日向遥美喝了口咖啡后紧蹙着眉,他眸光幽深,熟稔地撕开一包奶精洒到了她的咖啡里,随口说道:“觉得苦就加点糖,不懂吗?”
“谢谢。”日向遥美抬起美眸,瞥了他一眼,生疏道,像是觉得太生疏有些过于矫情了,她补充道,“法老院那边还好吗,两年没回去,樱姬姨姨她们也还好吧?”
犹京磊尧俊眉紧蹙,迟疑道:“应该,还好。”他想,他们现在都在一起,都是好的。
“呃?”日向遥美微愣,没有再说什么,她望向落地窗外,思绪却不知道早已飘到了哪里去。
下意识的,她想到了犹京雀舞那丫头,应该……恨死她了吧?
那个孩子很敏感,敏感到以前几乎每一天都会问她:“母亲大人会丢下雀舞一个人吗?”
她的回答是不会,如今却也抛下了那个孩子,只是,犹京雀舞,你应该更需要父爱。
日向遥美抬眸看向犹京磊尧,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犹京磊尧的脸色很苍白,消瘦了很多,看起来少了过去的霸气热情,身上反而多了几分温润淡漠,这样的他,还真是让人不习惯。
像是察觉到了她的眸光,犹京磊尧含笑望向她:“怎么了,我是毒蛇猛兽不成,用这种眼神看我。”
她一愣,然后垂下美眸,低低的笑了。
“你不回法老院吗?”
日向遥美以为他不会问这个,不过居然问了,她蹙眉看向犹京磊尧,如实回答:“暂时没那打算。”
回去了还不尴尬死!
“你父母亲大人应该很想你,你就不……”犹京磊尧下意识地僵住了身体,冷声说着什么,突然被打断了。
“抱歉,我有事先走了。”
日向遥美从位置上站起来,犹京磊尧几乎同一秒也站起了身,咖啡厅里不少的视线看向了他们,日向遥美平静地看着他:“我要是回了法老院再见面。”虽然只是可能回去。
犹京磊尧像是想要说什么,最后却一言不发,只是攥着拳头别过了脸,声音隐含怒气:“随便!”
耸了耸肩,她绕过了侍应,走出了咖啡厅。
****************
犹京樱姬来找梓葵珞的时候,那厮正和笑宴妮吵得脸红脖子粗,就差母女俩没有动手扯对方的头发了,笑翼在一旁无奈地劝架,啧,犹京樱姬不由得仰头望向天花板,原来这就是被夹在中间的感觉,笑翼还真是辛苦!
梓葵珞看到她来了,还是气势汹汹的对她说:“犹京樱姬,我就差点被笑宴妮这混蛋气的吐血了!”
“胡扯,樱姬姨姨,母亲大人她过分!”笑宴妮瞪了眼梓葵珞,磨牙道。
“笑宴妮,我要有心脏病现在就倒下了!”
……
安静不到片刻,母女俩又开始掐架了,犹京樱姬哭笑不得地看向笑翼,那厮很无奈地揉了揉俊眉。
“我说……你们两个!”笑翼开口,吵得激情澎湃的母女看都没看他一眼,他无语。
犹京樱姬拍了拍她的肩膀,含笑道:“怎么回事?”梓葵珞那怪脾气她是知道的,除非是真的火了,要不是睡一觉就忘了怒气,听她们的话语里,就知道这架吵了不少时日了。
笑翼抬起眼眸看了她一眼,薄唇里溢出一声叹息:“因为宴妮和澄末茶这孩子的婚姻。”
听到这话,犹京樱姬挑起黛眉:“又是梓葵珞不赞同?”
笑宴妮对澄末茶有多执着她还是知道的,可惜的是两人的脾气都合不来,一有事情都不会互相让步,从他们当年新婚一夜就离婚可以看得出来,澄末茶不喜欢笑宴妮,笑宴妮喜欢他却忍不了气,当真是冤家。
最后,笑翼和犹京樱姬索性坐到沙发上泡起了茶,而一旁梓葵珞和笑宴妮还吵得要H翻天。
笑翼给她倒了一杯红茶,像是不经意地问道:“听说犹京磊尧醒来了,还好吗?”
不得不说,当年南宫家族叛乱的幕后黑手是犹京磊尧那孩子,他很震惊,在血族里谁不知道犹京磊尧和南宫桀感情不一般,从一开始的一块尿布长大的兄弟到后面的小姑夫,谁都没想到会是他。
听到笑翼的话,犹京樱姬的美眸里一阵恍惚,她轻声道:“笑翼,你有没有觉得像是在做梦,那个孩子,当年怎么会变成那样?”
明明她记忆里的孙子犹京磊尧是没有城府的,一张脸上永远只会嬉皮笑脸,然而藏得最深的却是他。
终究,还是遗传了犹京理修的性子吗?
黧樱PS:等更新!
正文 我和他离婚,二婚嫁你可好,阿鲁?
蓦然的,犹京樱姬想起了犹京理修,那个孩子,她又有多久没去看过他了?
心里有一抹愧疚,犹京樱姬站起身和笑翼等人道别。
幽冷的长廊上,清脆的脚步声格外清脆,犹京樱姬下意识的想起莉莓,美眸里萦绕上一抹愁云丫。
多年了,犹京理修还是无法爱上她吗?
外人眼里,她和犹京理修恩爱甜蜜,是血族里的模范夫妻,可是不是真的恩爱,只有少数人知道媲。
曾经,莉月说:“犹京理修爱惨了莎里,莉莓走不进他的心里。”
曾经,琉鱼说:“犹京樱姬,你的儿媳妇很伟大,她能那样深情了这么久,即便她知道她的等待没有回报。”
也是曾经,她的儿媳妇,莉莓笑盈盈地站在她面前,对她说:“婆婆,就算我和犹京理修耗上万儿八百年,我也不会放手,他喜欢男人才好呢,情敌是女人,婆婆,你知道我的,我受不了情敌是女人的,我有爱情洁癖,男人和男人我倒是挺爱的。”
她当时只是心疼她,嘴上却说了句:“腐女!”
当时的莉莓笑颜明亮,可是在她转身的时候她却看到了她眼里的悲凉,怎能不黯然神伤?
莎里,那个男人葬身在他们的婚房,犹然记得,狐栗对她说,那一年是犹京理修和莉莓的婚礼,当时的莉莓大病了一场,犹京理修在莎里的墓碑前跪了三天三夜,她在想,莉莓,那个时候的你,是不是和犹京理修一样在哭泣。
你的爱情,终究还是抵不过莎里的生命,他用最极端的方式让你和犹京理修不能相爱,你怨恨么?
还没走到宫殿,里头就传出莉莓娇笑倩兮的声音。
“呐,犹京理修,和我去看婆婆么,突然有点想念婆婆和欢馨小姑子……”
“你去吧,我没时间去M国。”
“哎……”
……
犹京樱姬轻笑着走了进去,抱臂靠在厚重的殿门,戏谑地挑起黛眉:“哟,我这是不是标准的说曹操曹操到?”
莉莓看见她,美眸眨了眨,然后惊喜地扑了过去:“婆婆,你怎么来了!”
有没有说过,莉莓其实很小孩子心性,犹京樱姬一直都懂,但是被莉莓这么大个人扑倒,她哭笑不得。
这儿媳妇,能不能不闹笑话?
“婆婆,婆婆。7Z小说 :。7zbook。”莉莓又笑眯眯地磨蹭了她胸前几下,然后美眸里带上了戏谑,“婆婆,你的胸部二次发育吗,怎么比上次大了?”
“噗——”本来坐在沙发上优雅地啜着红茶的犹京理修顿时嘴里喷出一大口。
犹京樱姬没好气地爬起来,瞪了莉莓一眼:“我早晚被你气出心脏病!”
“有什么关系嘛,都是一家子,犹京理修也是喝你的奶长大的!”莉莓笑眯眯地爬起来,撒娇般的抱怨道,“婆婆,犹京理修好无趣的,要不莉莓和你去M国得了。”
无趣你还和他生活了几千年,该说你是有耐心呢还是有耐心?犹京樱姬白了她一眼:“当然可以,你去收拾行李去。”
听到她的话,莉莓当下喜笑颜开,屁颠屁颠地跑进了寝殿,趁两个相处的时间,犹京樱姬坐到了沙发上,犹京理修恭敬地站起来:“母亲大人。”
瞥了他一眼,她眯起美眸,摆了摆手:“坐下。”
“好,母亲大人来一杯红茶加蛋糕吗?”犹京理修坐下后,含笑问道。
犹京樱姬懒得管那么多,只是说起正事:“犹京理修,你和莉莓出了什么事?”刚刚莉莓抱她的时候,可是有点不对劲,平常她怎么催莉莓去M国她都死活不去,现在居然主动提出要去M国,不留在法老院和犹京理修腻歪了。
闻言,犹京理修唇边的笑容消失了,他垂下玛瑙红眼眸:“没有,只是前段时间……”
他突然没有说下去了,犹京樱姬冷笑出声:“又是关于莎里的事?”
犹京理修闷声不吭,犹京樱姬已经明白了,她站起身,走到了落地窗前:“犹京理修,你还爱着莎里?他可是死了……”
“我知道他死了!”犹京理修突然打断她,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咬牙道,“母亲大人,别侮辱他行吗?”
犹京樱姬愣住,她没有要侮辱莎里那个孩子,她不喜他,是因为一个婆婆对儿媳妇的宠爱,但是犹京理修未免护的太过了。
逐渐的,她的眸色一点一点地冷了下来:“犹京理修,她才是你的妻子。”
“我明白。”犹京理修僵在沙发上没动。
是的,他明白,他一直明白莉莓才是他的妻子,她给他生了个孩子,她为他守候了上千年,他一直比谁都明白,却从来都在逃避,他能给她的少之又少,只有一个表面温馨,实际冷情的家庭,而她,从来不向他奢求什么,所以他什么都给不了她。
他一直都知道,莉莓,那个女人千百年来都是那么的倔犟,即便明知道是错,也要一心走到底。
大厅内,莉莓的身影缓缓退回了寝殿里,悄无声息。
其实,她的婆婆,不必为了莎里和犹京理修母子感情不好,她懂的,一个活人又怎么能争得过死人呢?
她只知道,她是犹京理修的妻子,这样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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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沙鲁站在落地窗前,脑海里却浮现起一个熟悉的身影,萦绕不散,耳畔仿佛还回荡着那人柔美的笑声,她叫他阿鲁。
她说:“我等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