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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他同居?”南宫悠主恶狠狠地瞪着颜栗希,在她沉默的时候,嫌恶地甩开她的手,愤然离开了公寓。
下意识的,颜栗希的美眸里闪过一抹刺痛,南宫桀捂住被揍的腹部,安慰地拍了拍母亲大人的肩膀。
事实上,南宫桀才想仰头哀嚎,好悲催的他,刚吃饱就被揍了一拳,差点没把刚吃下肚的东西都吐出来。
***************
北美洲,龙帮。
长廊上,很寂静,只有缥木炎和犹京樱姬的脚步声,她像是着了魔般,不停地重复问他,仿佛他不说她就一直问下去般的执着。
“我是狐狸精吗?缥木炎,我……是吗?”最后一声,犹京樱姬的声音里带着哽咽。
她不是狐狸精,她不要当狐狸精,不要和于馨蕊一样。
已经回到了房间,缥木炎松开犹京樱姬的手,她有些站不稳,差点栽倒。
“犹京樱姬……”他沉吟了下,唤道。
犹京樱姬没有说话,只是倔犟地看着他,颤抖着声音重复了遍:“我是狐狸精吗,缥木炎,你说。”
“我爱你。”他开口了,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转过身,那双黑曜石般深邃的眼眸凝望着她,“如果我这样对你说,你可曾相信?”
犹京樱姬愣住,缥木炎低低的笑起来:“那时候我和你是在演戏,我们都是如此,没有差别,你爱你的舅舅,我做我的复仇,可是后来本来安排好的轨道越来越偏离了原本,我和你结婚那段时间,很多次枪就在你的后脑勺,最后却始终没有扣动扳机。”
“犹京樱姬,那时候一个人对我说,如果爱了那就放开自己的心去爱吧,我一直犹豫着,在父母亲与你之间犹豫了多年,而你,犹京樱姬,把我变成这样的白痴后,你又提出离婚,背叛我的人,从来是你而不是我。”
听闻缥木炎的话,犹京樱姬只是垂眸低笑,她走上前,挑着精致的眉,把自称爱她的男人压在了身下,两人的身体深陷柔软的大床,她笑:“你愿意为我去死吗?”
缥木炎没有说话,躺在床上,黑曜石般的眼眸幽深晦暗,他反问:“你觉得呢?”
就在这个时候,犹京樱姬看到抽屉里躺着一把金色的手枪,黛眉轻扬,她想也不想地就直接抄起,抵着缥木炎的脑袋。
“要不,我们来试试好不好?”她的声音温和,但却透出嗜血的寒意。
“你要对我开枪?”缥木深沉地看着她,笑起来。
犹京樱姬手指已经弯曲,只要扣动了扳机,缥木炎就会在她的面前鲜血四溅,只是手指却微微颤抖了。
缥木炎突然嗤笑出声,笑容妖魅,让人不寒而栗,他含笑道:“我赌你舍不得开枪。”
闻言,犹京樱姬的美眸猩红起来,里面是强烈的恨意,她笑了。
她输掉了婚姻,输掉了她的孩子,还能有什么舍不得?
缥木炎的眸光闪耀出嗜血的幽光,他猛地在犹京樱姬片刻失神的间隙,夺过了手枪扔的老远,大掌扣住了她的后脑勺,缥木炎的吻没有一丝温度,如暴风雨般席卷向她,泄愤似的霸道。
她惊怒交加,挣脱不开,夜幕低垂,坠地窗帘盖去了一室的春光旖旎。
凌晨的寒风有些冷,犹京樱姬和姚橙在房间里秘密谈话。
姚橙淡淡啜了口红茶,扬起美眸,凄美一笑:“他不爱我,犹京樱姬,我嫉妒他那样爱你。”
“炎爱之深沉,所以恨之强烈,犹京樱姬,他的暴戾却都是那份深沉的爱造就的,你是他不折手段想要留在身边的爱慕之人,你觉得他残忍,他何尝不是被嫉妒心蒙蔽了双眼,如果你愿意去看看他,你可以看到在他的世界里,你占有最贴近他心脏的一席之地。”
如今的她哪里可能会想这些,犹京樱姬攥紧手,想逃,她想逃的信念更加强烈……
“求你帮我,姚橙。”她低下了头,美颜上有丝狼狈。
突然的,姚橙想起半年前她离开M国前和犹京樱姬的对话,那个时候她就想。
总有一天,她会再见到她,那时候的她一定是狼狈的她。
果真是应验了呢,妩媚一笑,姚橙说:“好。”
********
半个月后。
姚橙生日那晚,对缥木炎说:“借用下犹京樱姬的男人,可以吗?”
缥木炎蹙眉看着她,没有回答,最后她还是求他陪她去走走,缥木炎才答应了。
得到姚橙的消息后,犹京樱姬望着最后一眼房间,下意识的喉咙有些酸涩。
犹京樱姬想,缥木炎的爱疯狂残忍到令人发指的地步,面对这样的缥木炎,她想,她承受不起那份沉重到窒息的爱,叹了口气,犹京樱姬逃了,她逃的不远,没走多久就发现这是一坐岛屿,根本逃不出去。
雨水冲刷着她的身体,想要逃离的坚定信念支撑着她跌跌撞撞地走着,最后她走到了悬崖边,已经无路可走了。
一道震耳欲聋的闪雷划过,犹京樱姬战栗地蹲下身,神经已在崩溃边缘,她感觉很累,又累又冷,好想睡过去。
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她身边,车上款款走下带着一身嗜血寒意的缥木炎,他的身旁是姚橙。
姚橙走到她身边撑起伞,凑在她耳畔轻声道:“抱歉,忘记告诉你这里你逃不出去的。”
犹京樱姬没有错过姚橙说这话的时候,眼里一闪而过的嘲讽,她攥紧了手,缥木炎一步一步地走向她,温柔的笑毛骨悚然到让人颤栗,突然的,犹京樱姬猛地摔开姚橙的手,她的身后是大海,凄美一笑,她毅然转身坠海。
缥木炎僵在原地,黑曜石般的眼眸瞬间紧缩,姚橙垂眸无声地笑,又是一个情敌,对她威胁最大的情敌死了。
“都愣着干什么,下去救人啊!”突然的,缥木炎暴怒地低吼出声,自己先行跳了下去。
“少爷!”
“炎!”
M国,颜栗希没有想到南宫悠主可以厚脸皮到无敌的地步。
他竟然是她刚上任的顶头上司,颜栗希可没忘记,她去工作的那是一家没有名气的娱乐圈公司,结果就在昨天前老板对她说,这家公司被人收购了,她也无所谓,老板是哪位何方神圣对她来说真的不重要,只要能带领好公司就行了。
不过在第二天,南宫悠主如天神般邪魅的出现在她办公室,霸道的搂住她的腰,深情的在她耳边呢喃:“颜栗希,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
那个时候,颜栗希恼恨到了极点。
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落进她的桌面上,她的办公室门被来人推开,她以为是某个她带领的员工,并没有抬头:“小溪,把文件放在桌子上就行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双手揽住了她的腰,男人狂傲的吐息吹在她的脖间,颜栗希忍无可忍地扬起柳叶眉,啪嗒一声摔下笔,愤怒地看向优哉游哉的南宫悠主:“你是我上司,总裁,放尊重点!”
她的语气愤慨,南宫悠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无谓地笑:“颜栗希,对待下属要做到严爱有度懂吗,我先爱再严厉。”
还不待颜栗希咆哮,一道清喉咙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响起,颜栗希看过去,是南宫桀!
南宫桀穿着时尚,抬了抬鸭舌帽,笑眯眯地打招呼:“我来应聘公关助理。”
还不待颜栗希无语他来干嘛,南宫悠主就冷冷地看了南宫桀一眼:“跟我来办公室。”
呃……
南宫桀看了眼颜栗希,然后再看了眼已经先行的父亲大人,好吧,由父亲大人来接待他,他受宠若惊了。
黧樱PS:还有一万字!
正文 好,婚礼随你们办,皇室的无奈
某处宫殿。
犹京真狩背着手站立在落地窗前,身体微微一僵,如果……如果他,没有去,是不是犹京樱姬这一世也会死?
好在,及时赶到,沉沉地闭上了眼眸,犹京真狩的薄唇里溢出一声低叹媲。
走到熟睡的犹京樱姬面前,那一瞬间,他冷硬的神情渐渐柔和下来,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脸,犹京真狩恍惚了丫。
犹京樱姬,是命吗?
这一世,你最先爱上的始终是犹京炊也,那一年在圣樱斯顿,你说过要我不要丢下你。
我听到了,犹京樱姬,你哽咽着要我不要丢下你,所以我一直等你。
在你看不见的地方,我看得见你,你看不见我,那是我和你最安全的距离。
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我是犹京真狩,最爱你的人,不是他们,我只是我。
上古时期,他跟绯樱鸾犯下禁断之爱的罪责,那个绝美温柔的男人曾经在帮他占卜后,含笑对他说。
“狩,终有一天你会爱上你无法得到的人,不是我,不是露莎莲,那时候的你……”
那个下午,他没有说完,只是眼眸幽深地眺望着远方,像是落寞。
而他只是嗤笑,从后抱住了他,绯樱鸾突然转身,笑了:“我羡慕那个女人,很羡慕她,狩,你看,你还是爱女人的。”
闻言,犹京真狩瞥了他一眼,有些不悦绯樱鸾说着一个不存在的人。
回过神来,犹京真狩苦涩一笑,绯樱鸾,果真被你的乌鸦嘴说中了,你瞧,现在的我就是过去的你吗?
眼眸幽深地凝望着熟睡的犹京樱姬,犹京真狩俯身在她额上印下了一吻,再次醒来,她又会重新开始。
********
犹京樱姬醒来的时候,茫然地看着身处的奢靡宫殿,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她跳下床。
这是什么地方?还有,她,是谁?
突然的,一个寝殿里传出痛苦的声音,犹京樱姬的脚步蓦然停住,她缓慢地走过去,门没有关。
犹京真狩拭去嘴角的血渍,把沾有血渍的手指放入口中,他的眼底泛起了耀眼的幽光,然后低头慢慢品尝着怀里女人鲜美的血液,门边的犹京樱姬如遭雷击,这是什么?他有獠牙?
那个女人还活着,她在垂死挣扎,下意识的,犹京樱姬克制着内心的颤栗,吼了声:“放开她,你这禽兽!”
犹京樱姬看到,那个男人转过身来,妖孽的红唇轻扬,透着嗜血的妖艳,他笑得无邪:“是,我是禽兽,这辈子你再也休想逃掉。”
纳尼?犹京樱姬一时没反应过来,关她麻子事?关她麻子事啊!
还不待犹京樱姬说话,在妖孽怀里的女人突然断气了,不甘地瞪大了美眸,失血过多,第一次看见死人,犹京樱姬很惊讶她没有害怕,好吧,她也不明白。
犹京真狩缓缓松开死去的女人,他站起身,一身黑衣衬出他健美修长的身形,在月光的照耀下,那个男人犹如王者般孤傲。
犹京樱姬看到他深吸了口气,笑容邪魅地走向她:“你也是我的猎物……”终其一生深爱的猎物。
突然的,他走到了她的面前,她浑身僵硬住,动弹不得,震惊地看着他。
犹京樱姬看见他缓缓地在靠近她,她突然有丝困意,獠牙离她还剩三厘米的时候,她压不下强烈的嗜睡意,昏厥了过去,耳畔隐约听见那个陌生妖孽在她耳边呢喃,沉重的声音,不是甜言蜜语,而是一股说不清的滋味,貌似很心酸。
“我在这座宫殿等了你两千年,只为守候你,我发现,纵使跨越万年,犹京樱姬,我还是爱你,怎么办好呢?”
她吗?他是说他在等她吗?
她……原来叫犹京樱姬。
陷入了无止境的黑暗,她睡了过去。
西班牙,这一晚,夜还是一样的繁华,奢靡的宫殿里。
犹京炊也身着笔挺的黑色西装,站在落地窗前抽着烟,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眸幽深,看不出喜怒。
气氛静得诡异,外交部大臣抬起头,看着他们的皇子殿下,明明那个男人还是那般傲然地站在那里,他却仿佛感觉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