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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和尚道:“因为你人贱皮厚,踹起来毫无心理压力,还身心愉悦。”
猪八戒道:“老沙,你少落进下石了。”
沙和尚冷瞥了猪八戒一眼,说道:“要真是落进下石,你脸上就不止一个脚印了。”
唐三藏拉住了沙和尚。对那个郭奴心说道:“出城之事,就交给你们了。”
郭奴心道:“为佛爷效力,应该的。”
那个郭奴心唤来了湘江饮马,交待他和几个小贼抬来了一张大柜,约有四尺宽,七尺长,三尺高下,里面约可睡六七个人。
郭奴心的意思是让他们睡在里面,然后他们抬着这个柜子,和其他一些财物。冒充商贩出城。
这柜子密不透风,也不透光,藏在里面又黑又闷的。唐三藏道:“不会把我们都闷死在里面吧。”
郭奴心道:“佛爷放心,我们会钻几个出气孔的。”
唐三藏看了孙猴子一眼,见孙猴子微微点头。于是打开柜门,率先钻了进去。
沙和尚却是提着行李也进去了。正当猪八戒想钻进去的时候。唐三藏又钻出个头来,问道:“那白龙马怎么办,还找不找了?”
孙猴子道:“这事我已经有些眉目了,先出城再说。没了你们这些后顾之忧,我行事也少些顾忌。”
唐三藏十分不满孙猴子把他算作累赘,但事实如此。也不好反驳,只得交待了几句。
等小沙弥和猪八戒也进去了之后,孙猴子对那个郭奴心说道:“出城之后,在柜上敲三响。”
郭奴心诺诺地答应着。等见了孙猴子钻进柜子里后,便插上了锁钉,锁上了铜锁,说道:“为防守城兵将察验,小的先将这柜子锁上。”
孙猴子在底下嗯了一声,再没有别的话语,却使得郭奴心吓出了一身冷汗。
柜子里五个人加上一些行李,稍微有些挤了,不一会儿就觉得有些闷热了,就都脱散了衣物。
猪八戒说道:“猴哥啊,这些贼真的可信么?”
孙猴子道:“俗话说道瓮菜无心,强贼无信。你说呢。”
猪八戒急道:“猴哥啊,你可害死人了。既然信不过这帮盗贼,你又为何哄我们来钻这柜子,这下好了被盗贼一网打尽了。”
孙猴子道:“那你觉得这些盗贼困住我们所为何来?”
猪八戒道:“这我哪知道,说不定……你看啊这灭法国国王如此恨和尚,说不定这些盗贼就是捉了我们去皇宫领赏呢。”
孙猴子道:“去了皇宫,我们不是正好可以找那国王盖通关文牒嘛。”
猪八戒道:“那要是他们把我们带去他们老巢呢。那个南山大王说不定就是妖怪呢。”
孙猴子嘿嘿一笑,说道:“凡人嘛我倒是怕打死几个惹师父念紧箍咒,真个有妖,不正是俺老孙现本事的时候么。我猜白龙马被盗和这南山大王脱不了干系。”
猪八戒道:“那查这伙盗贼直接把我们丢进河里呢,岂不是要淹死?”
孙猴子白了猪八戒一眼,本想踹猪八戒一脚,却发现这柜子里伸展不开手脚,于是伸过手去在猪八戒的腿上一捻,狠狠扯下了一撮猪毛。
猪八戒惨嚎起来,震得柜子都巅了一巅。外面的郭奴心也吓了一跳,忙敲了一下柜子,说道:“几位佛爷再委屈一会儿,快到城门了。”
唐三藏见这两兄弟还要闹下去,便道:“别说话了,柜里空气不多,倒是你们两个排出的废气不少。”
猪八戒道:“也不知这些盗贼讲不讲信用,我们该留个人在外面看着他们,不然鬼知道他们要把这柜子抬到哪里去。”
唐三藏道:“管他抬哪去,最后是一直抬到西天去,省得走路。”
小沙弥道:“要是这么抬到西天,我们不被闷死,也饿死了。”
孙猴子忽然侧着耳朵,说道:“别说话,有兵马的声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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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6、匿僧逃,殿前佛出柜(中)
(五千字大章。)
天色晴朗,灭法国国城之中,人群熙熙攘攘,往来穿梭。
但凡国城都在近城门处设立驿馆,方便接待来往客商行人。
此时城门已开,坊市也是开始营业。
灭法国虽不是什么大家,却也连接着东西两方,是丝绸之路的重要城市。
络绎不绝不绝的人群中忽然分开一道缝隙来,只见一队二十来人马从东城缓缓赶往西城,想来是从东边进了些稀罕货想运往西方。
正当这队人马快要走到西城门的时候,蓦然间一伙黑衣人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杀了守门的士兵,立即分散冲入人群之中。
这伙蒙面的黑衣人约有十来个人,之前一直躲藏在墙根、屋顶、檐下,这时突然窜出来,将路人都吓呆了。
见人就杀,逢人就砍,不管老弱妇幼,不多时便有二十来个无辜路人倒在血泊之中。
此番突变立即惊动了六街三市,各铺上火甲人夫立即报往巡城总兵、东城兵马司。
那总兵和司指挥本来正忙于搜寻和尚,这会听到西城有异变,立即点齐数百人马弓兵,奔向西城平息骚乱。
唐三藏等人感觉到了外面的骚乱,顿时心生疑惑。
“悟空,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唐三藏紧张地问道。
孙猴子虽有火眼金睛,却没有透视眼,这会儿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于是说道:“我出去看看。”
孙猴子身化虚烟,从柜子的缝隙里透了出去,到了外面,看见那个郭奴心等二十个盗贼面我仓皇,便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郭奴心见是孙猴子。虽然有些惊讶,但此时他却没有心思询问孙猴子是如何从紧锁的柜中出来的,只是哆嗦着说道:“我也不清楚。方才我们快要到城门的时候,不知从哪冒出十来个黑衣人,杀了守门的士兵,现在正屠杀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
孙猴子一听,心中火起,喝道:“那你们还忤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去阻止。”
郭奴心欲言又止,只是皱着眉头。不敢有任何行动。
孙猴子一脚把他踹倒,骂道:“你怕死?”
郭奴心道:“不是小人怕死,而是那些黑衣人实在是大有来头。”
孙猴子啐道:“什么来头?”
郭奴心迟疑道:“他们是南山大王的人。”
“又是南山大王?这货没事为什么要杀平民百姓?”孙猴子不解地问道。
郭奴心道:“此事说来话长。”
孙猴子道:“那就不要说了,我命令你们立即去阻止这帮黑衣人,不然这棵树就是你们的榜样。”
说罢。孙猴子从耳中掏出金箍棒,晃成碗来粗细。一个横辉便将一颗五人合抱大小的大树给砸成了粉沫。
一干盗贼被吓得魂不附体。立即抽出藏着的短刀,朝着那些黑衣人扑了过去。
二十个盗贼对阵十个黑衣人,胜负很快就见了分晓。
在付出了阵亡两人,轻伤一人的代价后,十个黑衣人当场被盗贼们格杀了五个,另五个被扭送到孙猴子面前。
若按着孙猴子的意思。这五人直接砸成肉泥算了,看着令人生厌。
不过若是对凡人动了杀戒,恐怕那个烦人的师傅太会念紧箍咒了。孙猴子只好回了柜子,询问唐三藏的意见。
唐三藏罕见的没有跟孙猴子讲什么大仁大义、众生皆可普渡的废话。只是冷声说道:“留下活口,其余皆杀。”
孙猴子讶异唐三藏忽然而起的杀心,问道:“这是为什么,平时我若杀一两个盗贼,你便会在我耳边念叨好半天,今日怎么自己起了杀心。”
“敢对无辜百姓下杀手,说明心中已无人性,杀之以正人道。”唐三藏双手合什,道了一声阿弥陀佛,却是念起了往生咒。
孙猴子自然是晓得这不是为盗贼所念,而是为那些倒在血泊中的百姓。得了师傅的授意,孙猴子出了柜子,便立即冷眼看着这五个跪在他面前的黑衣人。
“你刚才说这些人有来头,现在可以讲讲了。”这伙人在孙猴子的眼中就是一帮死人,所以他并不急着下杀手,只是想问清一些事情。
郭奴心扯下这五人的面巾,看清了他们的面容,神色就更加凝重了,苦笑道:“是的,这些人就是南山大王养的死士。”
孙猴子道:“这个南山大王又是个什么来头,为何派人来杀无辜百姓?”
郭奴心道:“具体的情况小人也不知,但是我们这国中早就流传了一个传闻。”
孙猴子兴致稍起,问道:“什么传闻?”
郭奴心道:“传闻中说其实南山大王是我国先王的长子,在争夺王位的过程中败给了当今我王,所以隐匿深山聚集人马做了隐雾贼。”
“就这个?你不是说那南山大王是个妖怪么?”类似的传闻孙猴子听过的不知凡几,在西行路上他也碰到过几桩这样的事情。
郭奴心道:“那南山大王小人确实见过几次,长得貌首人身,应该是妖怪无疑。但是世间之事,谁又能说个绝对?那南山大王对这灭法国确实非常关注,这几年来至少往国中安插了数十个细作,以便随时掌握国中讯息。”
孙猴子听了,嘴角一扯,笑意森然。“留一个给这国中将官,其余的都杀了吧。”
郭奴心对南山大王有种深深的恐惧,孙猴子却要他动手,杀了这南山大王派来的死士,存的就是坑这些盗贼一把的意思。
这要是给南山大王知道了……郭奴心惊出了一身冷汗,瞥了一眼孙猴子笑意灿烂的脸,不敢不杀。
刀起头落,鲜血淋漓一地。
孙猴子看着满地的尸首,淡淡一笑,抬手轻轻一捻。只见那四具尸体竟然浮出了四道泛光的虚影,却是这四人的魂魄。
“就你们也想入轮回?”孙猴子不屑地笑了笑,眼中显出无边金光,顿时将那四个灵魂当场灼成了劫灰,永不超生。
即便是死士,惟一幸存的那个女黑衣人,望着孙猴子眼中露出难掩的惧意。
这时候又有马蹄声轰隆而至,孙猴子不大想和凡人兵马打交道,吩咐郭奴心几句,就回了柜子里。
郭奴心这才醒悟过来。这几个和尚必定不是凡人,自己那点小心思早就被看穿了,可笑自己还想出城门把柜子丢进护城河,好淹死这几个和尚。
有了这档子事,再想出城就麻烦了。郭奴心本来还想借着骚乱先混出城。谁知道孙猴子会出来命令他们插手这件事。如今巡城兵马和兵马司的人到了,不知会如何可处置他们。
还好如今知道这几个和尚不是凡人。心中稍定。看见巡城兵马靠近的时候,也没有那么心虚了。
巡城总兵官心中压着一股无名业火,今早在殿上挨了国王一顿臭骂,出来搜察了一个上午,毫无所获。结果这西城又传来有暴徒当街杀人的骚乱,真是晦气罩头。
赶到西城的时候。入眼便是一地的凌乱。惊魂未定的人群、满地湍流的鲜血、无人收拾的尸体,当然还有坊市尽头立着的十来个精壮的汉子,和一车乱七八糟的货物。
巡城总兵马扫了一眼街道,顿感无趣。只把目光定在了那伙看似百行商的人里。骑着高头大马,缓缓走近那伙行商,间或还看了看马车上捆着的大柜子。
“尔等何人!”巡城总兵遥鞭指着郭奴心等人,喝道。
郭奴心也是见过大场面的,没有被这总兵吓到,右手抚胸,身体微躬,说道:“鄙人奴心,是天竺国行商。前日方从东方进了一批稀见之物,本想今日出城回国,谁知在这里遇到暴徒行凶。于是我便和家仆出手阻止,最终杀了他们九人,留了这么一个活口。小人的家仆也是死了两三个。望总兵大人严缉凶犯,察清余党,好让遇难的百姓和我的家仆安息。”
巡城总兵怀疑地看着郭奴心这十来个人,心里恼火不已,你们只是行商,凑什么热闹,把老子好好的功劳给弄没了。若是就这么回禀陛下,按照近两年陛下喜怒无常的性子,肯定不会因此褒奖我的,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