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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患难的兄弟情义都给埋没了……”
德晟爆出一句:“再他妈胡诌我呼死你!”
关之茹要带德晟参加一个情感培训的社团,这社团是专本培训恋人感情的机构,目标培养全人类的爱情观,让爱火终始不灭、让情欲永世人间。
德晟直挠头皮,怎么还有这样的机构!对关之茹嘀咕:“咱还需要培训这个?”
关之茹正经回对:“相当有必要,对于你就应该多听听爱情箴言,培养情感修养,增进艺术性涵养,一定得去。”
德晟硬着头皮和关之茹参加了这个培训。
赶上周末,来参加的都是一对对结婚的或是未婚的情人。
这培训亘长严肃,各个表情庄重神圣像是在听圣经,轮到中场一个某大学专门研究情感的专家开始训言,她拿出一个小本本,非常投入感情的给诸位朗诵她写的爱情诗歌,字字沉吟,声声并茂,眼睛里时不时闪现点点泪光。
听者都像是有心,鸦雀无声,只有德晟无聊的虚着眼儿。
十多分钟那专家还沉浸着感情颂读不止,小本子翻了一页又一页,德晟耐不住左右顾盼。
关之茹像是也熬过兴致,歪着头冲德晟低声耳语:“够酸气的,还没完没了了,这类诗在网上一搜一大把,哪个不比她写的有劲道。”
德晟找到缺口立马讥讽:“这不是你想要的艺术修养吗,涵养高端,哲理深奥,一般平庸之辈哪会懂得呀!”
关之茹瞥瞪眼,德晟讪笑,激将:“诶,你要是有胆量打断她、有本事制止她别再念叨了,我就光着膀子背着你绕前门楼子跑三圈……”
话还没落干净,关之茹立马一挥手,对着那专家高声喝令:“这样的诗我听得多了,你落地说点儿我能听得懂的。”
瞬间人头攒向那俩人,德晟挤眉扶额。
关之茹得意一笑。
那专家情绪正喧得带劲儿的时候,突然被打断,脸色涨红,不得已停住,不知怎么挽场,眼却盯住了德晟,那意思你媳妇也太没涵养的了,你给评评这个理。
德晟眼珠转转,左右瞧瞧,翘腿靠向椅背,慵懒一句:“别问我啦,我怕老婆的。”
那天傍晚,多少人瞧见一个光着膀子的傻小子背着一个女人绕着前门楼子的长安街乱跑。
晚上俩人窝沙发里看电视,她剥开一颗栗子塞他嘴里。他满嘴嚼着,盯着电视伸手揉揉她脑袋。
电视切换到一个娱乐采访,采访的人物是最近冒红的新星——萱子。
德晟的眼神儿立马定住。
关之茹瞟一眼:“哟,这不萱子吗!想当初她拍过我的广告,那时候不起眼儿的一个跑堂,没想到这会儿还真成角儿了。”忽然想起什么,盯向德晟:“诶,我怎么记得她挽过你的胳膊呢!”
“没、没吧,你记错了吧。”德晟心虚推塞。
“怎么会记错呢,我眼儿真真的瞧着呢。”
“哦……那什么……那个娱乐圈的人呀都开放,轮到碰上谁牵个手拥个抱那都不算个事,就是个礼节。”德晟没所谓的回对。
关之茹嘟嘴不言语了。
镜头里记者问萱子是否有男友,萱子含笑:“没呢,正等着男人来追。”
记者接茬儿问有没有她动心的男人,萱子哼哈一乐:“这事得英雄相惜臭味相投才行。”
记者又问曾经有爱过的人吗,萱子深沉一句:“谁没有过?是个人都经历过,也许没结果,但经历了也算开心一回,我曾经有过那么一瞬,但转眼间就不见了。”喃喃自语般:“曾经和一个人玩得挺乐的,这人让我开心,好久不见了,他那个失恋者联盟也不见了,有时候想要什么自己都不知道,等明白过来,那东西已经不是你的了。”
关之茹眼儿瞪得溜圆,耳朵竖得愣长,面色一沉。
德晟眼角偷瞄,紧忙撇过脸躲着,找借口岔话:“那什么……我给你倒杯水去。”说完逃着去厨房。
身后一个冲刺追打上来:“小子、别逃,有本事别逃,说清楚、真真的给我说清楚喽……除了牵个手拥个抱的还、还有啥礼节……”
静谧的月夜从窗口传出一声男人被狠咬脖颈的惨叫,又传出一声女人被爱慰安抚的哼鸣。
夜已静,万物岑寂,却衬着月光蠢蠢欲动,只因为有那么一个人,才止不住归家的脚步。
德晟忙碌了一天,窜着京城的大街小巷分批送货卸货,多少日子他往返内蒙京城两地干着周而复始的活儿,直到夜晚才能歇脚。
他回到住处,那个人正在等他。她端上一碗面,特情致的等着他享用。
他尝了一口,立马紧锁眉头,那碗面恨不能倒了半斤儿的盐,齁得他嗓子眼儿直冒烟。
她大眼睁着,托腮问:“好吃吗?我这可是第一次给人做饭,光材料我就准备了半天呢!”
他咬着牙说:“好吃、好吃,忒够味了。”
她满足,甜美一笑:“那你多吃,都吃完了,下回我还给你做。”
“诶……别、别介了,你还是歇着吧。”
他强吃了那碗面,灌了一壶水才算舒解了肠胃。
他一身疲累,瘫躺在沙发上,手指一勾,招呼那人,那人乖顺的凑近他身旁,他说:“亲我。”
她搂住他的脖颈亲,从额头亲到面颊,又从面颊亲到耳根儿……最后停留在嘴唇,和他一张一噏,唇舌缠腻。
她说:“赶紧去洗个澡,浑身都是羊膻味儿。”
他说:“我累了,等会儿再洗,先睡一觉,等着、等我养精蓄锐,一会儿好好折腾你。”
他在沙发上沉溺睡去,她轻轻的给他盖上毯子。
夜深了,月光波粼,静谧如水,似有莺鸟躁动吟鸣,似有萤虫臆颤低哝,他醒来,洗了一个澡,擦干身体对着镜子凝视自己,嘴角一弯,泛出笑意。
他来到卧室,那人正沉在清梦中,正躺在月光里。她的身形娇柔美好,她的发丝是月夜里轻袅的风,她的呼吸是静怡的水波……这是他的人、一辈子要相守的人。
他抱起那个身体,抚摸亲昵。
她睁开眼妩媚眨动,他堵住她的嘴,嵌入她身体……激荡不止,她发出一波一颤的欢鸣,震得大地抖动、星河流动、树影摇晃、夜色阑珊……
那天,她穿着双凤呈祥的红罗旗袍,脚蹬一双金缕绣花鞋,她用最传统的方式把自己嫁身给一个男人。
他按照她的意思着了一身长袍马褂,颇觉束搏,走路差点儿绊一跤,站稳了,佯装无比适应,胸前一个红绸大花,他低头一看,脸映得红晕。
他轻轻掀起红盖头,急着去看那人。
她抬眼儿眯缝一笑。
他翘起嘴角一乐。
次年,他们生了一个女孩儿,取名:德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