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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是无意识地笑了一下,然后问她:“你是不是在外面玩啊,我怎么听到好吵的样子?”
夏孟秋回答说:“没有。”
斩钉截铁。
而后,他打电话给六子,说是夏孟秋电话打不通,她爸爸都把电话拨他这来了,让六子去帮忙找找。六子正被孩子折腾得死去活来,他家娃儿不听话,一到晚上就哭,哭得还特大声,整个小区都要被他那大嗓门给惊动了。接了电话他几乎是兴冲冲屁颠屁颠就跑路了,后面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刘晶在骂他没良心。
六子特高兴地回了一句:“我去帮老五找老婆去!”
梁盛林那个汗,突然觉得六子这厮发那照片就是图谋这一刻的,顿时就觉得自己可能做错了,可惜再打他电话,一直在通话中。
然后就有人找他谈事,这一谈就谈到六子把电话打到他这儿,零晨十二点多了,他的话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哦,你家那个啊,是在XXX,不过她没喝醉,放心,我帮你看着呢。”
梁盛林听了,只觉得像是被人凌空泼了一大盆冰冻水,从头到脚,透心的凉。
他一直等着夏孟秋给他一个解释,在她说自己已经睡觉的时候,他最好的朋友六子却发现她正流连在夜街中。
这么明显的谎言,哪怕她有再正当的理由,也应该同他说出来了。
但夏孟秋一直没有消息,直到第二天他忍不住,买了车票飞回去。
到家的时候已是晚上十点多了,他没有夏孟秋电话,直接打车去了那个夜总会,六子的消息探得很明确,十天基本上有九天,夏孟秋在那儿有应酬。
梁盛林听到这些消息,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
夏孟秋的做法一点也不像是要爬墙了,而是她骑在墙头,明明确确地告诉他说:“梁盛林,我有二心了。”
想到这,他气得心肺都疼了。
里面灯光暧昧,人涌如潮,正是夜生活最□的时候。
梁盛林曾经也是这里的常客,三五成群的没少在这里面耗费时光,然而今日这氛围却特别的让他不能忍受。
推开门的时候,夏孟秋果然在里面,他们或者正玩了什么有趣的游戏,一个个笑得东倒西歪的。
见到他,自然有认识他的,忙站起来夸张地喊:“哇,梁五少,稀客稀客。”
他没理这些人,径直走到夏孟秋面前,面色绷得紧紧的,把手伸向他。
夏孟秋有一瞬间的惊诧,而后倒是乖觉得很,低眉顺眼地把手放在他手心里,临走还不忘跟那些起哄的人说抱歉:“不好意思啊,要先走一步。”
从始至终,梁盛林都没说一句话。他拉着夏孟秋走得很快,她走在他身边,踉踉跄跄地跟着他的步子,偶尔赶不及,几乎绊倒在他身上,这时候他就闻到了她身上的味道,浓郁的脂粉香,廉价得让他皱眉。
夏孟秋终于忍不住,他用力太狠,手腕都要被他握断了:“梁盛林!”她喊他的名字,“你抓得我好痛。”
梁盛林倏地停下,她收势不及,鼻子撞到他的肩膀,痛得眼泪汪汪的。
抬起头想抱怨,看到梁盛林盛怒的样子,缩了缩脖子。
这心虚的模样,看得他越发的怒火中烧,盯着她的眸子,冷得这夏夜里能结出霜来。
夏孟秋终是被他看得受不住,摸着鼻子笑嘻嘻地上前蹭他:“哎,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梁盛林冷冰冰的:“是不是你巴不得我不回来了?”
夏孟秋嘀咕:“怎么可能?”
梁盛林冷笑:“那好,那你看着我,你告诉我,大前天,太久以前的我也不跟你计较了,就问你大前天,前天还有昨天晚上十点之后你人在哪里。”
夏孟秋答得飞快:“睡觉。”
“夏孟秋!”
“好吧。”夏孟秋叹气,一副皮痒欠揍的样子摊了摊手,“你既然要听实话我就告诉你,我就在你刚才把我领出来的那地方。”
梁盛林:……
他觉得自己头顶都要冒烟了,她都这么坦诚了,他却没有一点高兴的想法。
他看着她那一身,风尘而世俗,陌生得让他难以接受。
他认识的夏孟秋,素来是那个干干净净的女孩子,带点无可奈何的笑,又隐隐藏着出其不意的慧黠。
知道他没把她往好里想,夏孟秋皱了皱眉,说:“这是工作上的应酬,那些人也有你认识的,你何必反应这么大?”
梁盛林冷笑:“工作上的应酬?”他“哈”地笑了一声,“真好笑,你是立志要当女强人还是纯粹给我们两个找不自在?或者,”他目光冷酷地看着她,“我爸妈给你的刺激就真的那么大,大到你为了见鬼的事业,可以为了钱去卖笑求欢?”
夏孟秋脸蓦地一白,她死死地看着他,嘴唇抖动着,像是想说些什么,却终是什么话也没说,倔强地扭头离开。
梁盛林怎么会就些放任她离开?自然再度抓住她,将她紧紧地箍在他怀里。
夏孟秋拼命挣扎:“放开,我现在不想看见你,放我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这回更了快吧快吧快吧?
72余韵
梁盛林耍赖:“我偏不!”
抓着她推上了车;径直去了他自己的公寓;虽然久未住人,但因为定期有人打扫,倒是干净清爽得很。
夏孟秋全程绷着脸不说话;他也没那耐心逗她,怎么说也是她犯了错;让他还要低声下气去央求她去开解她,太伤他大男人的自尊了。
怒气加郁气;令他采取了另一种更为直接的方式。
他把她推进浴室;拉开水闸;莲蓬头的水倾泄而下;打湿了两人一头一身,夏孟秋猝不及防;狼狈地尖叫一声,躲着那迫人的水柱:“梁盛林,你疯了。”
梁盛林说:“你才疯了。”说着解开她的头发,撕掉她的衣服,一遍又一遍清洗着她脸上身上的脂粉味,他说:“夏孟秋,我不喜欢你身上这味儿。”
那脂粉味会让他想起廉价的妓,女,搔首弄姿只为吸取恩客们的注意,而该死的,他却不是她的目标!
他手劲太大,脸蛋被他搓得又红又痛,她没有受虐的爱好,自然拼命地想要挣开,两人到最后撕打到一处,不知道是暴力引发了**,还是**带出来的暴力,澡还没洗完,他已经把她按在墙上就地正法了。
她那里还有些干,他的蛮横进入疼得她飙泪,于是不得不收起爪子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梁盛林,你轻点。”
她虚弱地攀在他身上,水珠从她的发梢滴落,分不清是泪还是水,这让她看上去既委屈又可怜,柔弱得像一只不堪一击的小狗仔。
梁盛林的怒气一下就散尽了,他停下攻势,拂开她额前凌乱的头发,捧着她的脸轻咬了咬她的唇说:“以后不要这样了,我很难过。”
夏孟秋没有点头,莲蓬头的水不断地淋下来,温暖的水冲刷尽了她眼里的泪。她的手滑下来,抚着他心脏所在的位置,轻轻地揉了揉。她知道他在看着她,也在等着她的回答,但是她很清楚,自己再也给不了他要的那个答案了。
那天晚上,夏哲言哭着求她说:“孟秋,爸爸这辈子只求你这一件事,你跟他,分手吧。”
他没有说理由,但她想,不需要他说,她已经很清楚那原因是什么了。
梁盛林曾经说,现在已经不再是父母说反对就能有用的年代了,不,他错了,多数父母的反对或者是无用功,然而也总有那么一两个的,能够命中红心,直接有效。
在这一场两辈人的恩怨里,有人无耻,有可卑鄙,有人可怕,然而更有人无辜。
这无辜的人,除了她妈妈,还有梁盛林。
手指轻移,纤细的指尖按在了那颗小小的红豆上,她俯过去,舌尖轻舔,暧昧的挑逗。
如果一场尽情的欢愉能够抵消日后的苦痛,那么,她愿意在能给他的时候给予,最最难忘的一场盛宴。
只是,她终究不敢太投入,临了的时候扭着身子想离开他:“不要在里面。”
注定的结局,所以不能有任何意外,梁盛林照常地无视了她的请求,非常嚣张地把那些东西全数都留在了她的身体里:“大爷这次偏要中奖!”
夏孟秋就也没再有多余的表示了,这年头,防备的手段总还有不少的,她不想在这些无谓的事情上逆着她。
梁盛林抒解完了,受伤的心灵似乎也得到了一点弥补,抱着夏孟秋非要她答应他:“以后不能再跟那些人混在一起了,我不放心。”
夏孟秋摇头:“他们也有是你的朋友啊。”
“哼!”梁盛林冷哼,“他们是狼子野心,才不讲朋友道义咧。”
夏孟秋便笑,笑得梁盛林恼羞成怒了,抓过她就在她屁屁上拍了两巴掌:“不许你也那么想我。”
“你不是。”看他是真不高兴了,夏孟秋忙申明,回身抱住了他,拍马屁,“我和程东,从来就不是那种关系。”
到底还是没有答应他什么。梁盛林却误以为两人的意见已达成了一致,所以开开心心地把这次假期延了两天,陪着她痛痛快快地玩了一场。
没想到他走了后,夏孟秋依然如故,梁盛林就恼了,打电话质问她为什么不听话,夏孟秋理由很充分:“我是为公事。”
“去你的公事!”梁盛林真是快暴走了,“我不需要一个女强人样的老婆。”
夏孟秋闻言沉默了会,说:“梁盛林,你知道,我从来就没想过只做一个男人的附庸。”
梁盛林说:“那我也没想你当全职太太,你还是可以上班。”
夏孟秋说:“那我也该有我的价值。”
梁盛林气急:“你的价值就是当我的老婆。”
夏孟秋短促地笑了一声:“原来在你心里我就那么点价值。”
说完,冷冷地挂了电话,甚至关机,一副完全拒绝沟通的姿态。梁盛林开始还能故作淡定,有得两天没通电话浑身就不舒服了,他想他就是一股子贱劲没地发,可劲地想要巴着上去,而后又安慰自己,没事,谁教他那么喜欢她呢?
如果她没那股子倔劲儿,或者他又不会喜欢上她了。
可是次数多了,他也会麻痹,他也会累,他问夏孟秋:“你是不烦我了?”
夏孟秋说:“我只是烦了我们老这么没完没了地吵。”
梁盛林说:“那就是烦我了。”
夏孟秋没说话。
梁盛林心里没来由地涌上一阵恐慌,那种恐慌令他憋闷得胸口发酸发痛,他问:“夏孟秋,你是不是……”想离开我了,几个字,想想就让他痛不欲生,只好改口说,“你是不是真的很想很想在事业有番成就?”
夏孟秋轻轻“嗯”了一声。
梁盛林就说:“那好,我帮你。”
夏孟秋说:“不。”
梁盛林就又暴燥了:“那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靠我自己。”
梁盛林说:“我的和你的,有区别么?”
“有。”夏孟秋说,“我叫夏孟秋,而你,叫梁盛林。”
她分得那么清楚,又说得那样冷酷,梁盛林听了,真是百味俱全,自然又是一番争执吵闹,话伤人了,夏孟秋就不由分说地挂了电话,那绲纳音,挂得梁盛林心里拨凉拨凉的。
他既无奈又难过,六子说这是多数情侣最后都要经过的一条路,蜜恋之后会有个体的融合,那是阵痛而惆怅的,平安走过这段路的,就能修成正果,走不过去的,就只有一拍两散。
他曾经坚定地认为,他和她如此相爱,最后修成正果是一定的,所以尽管有争吵有打闹,他从不提分开冷静一类的话,该赖定她的时候还是赖定了她,该说好话的时候还是会说些好话去哄哄她,就连夏孟秋,除了气急扔一句道不同不相为谋,也从不说什么分开的话。
所以,他还是很有自信的。
七月底的时候,梁盛林的项目终于进入到了尾声。
那天他下班才进酒店大门,同来的下属就告诉他:“有一个美女特地飞过来找他。”
他听了大喜,还以为夏孟秋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