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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真是说得别有意味,夏孟秋白了他一眼,梁盛林搂着她就笑:“鉴于你表现这么好,我也不能太落后啊。”嘻嘻一笑宣布说,“这个周末哦,丑媳妇终于要见公婆了,紧张不紧张?”
他这么自信她会去,夏孟秋真是好惆怅,年纪大了,连矫情的资本都失去了。便有些不是滋味地问:“你就这么确定我肯去见他们?”
呃,梁盛林噎了一噎,睁大了眼睛瞪着她:“难道你不肯吗?”
夏孟秋犹豫。
梁盛林眼睛瞪得更大一些了。
夏孟秋便伸出去手捏了捏他的脸:“当然肯。”也笑,“像你这么优秀得世间少有人间无双的人物,既然自投罗网来了,我又怎么舍得放过?”
梁盛林开始一喜,可再细细品一品那话,就不乐意了:“我怎么听着这一点也不像是赞美呢?”见夏孟秋眼珠子转啊转的,就是不肯看他,忙嗷的一声狼扑上去,“说,你肚子里又装什么坏水儿呢?我看看!”
说着手脚齐用,掀了衣服,将夏孟秋就地正法了。
两人行动正到妙处,夏孟秋电话响了,梁盛林动作加剧,直接无视。
可铃声很顽固,夏孟秋只得伸手去捞了手机,一看,是汪浩的,忙一手掐了,直接关机,勾下梁盛林的脖子缠绵继续。
梁盛林开始还很得意,谁知夏孟秋一开机又播了回去,那边接电话的是个男人,看样子跟她还很熟,至少对她的动向一清二楚得很。
夏孟秋一挂完电话就看到某人鼓着腮邦子瞪她,不由有些好笑,问:“怎么啦?”
梁盛林问:“谁的电话啊?”
夏孟秋说:“我同学。”
“男的女的?”
夏孟秋说:“男的。”
“为什么是男的?”
夏孟秋给他问得笑了:“那你为什么是公的?”
梁盛林眼珠子一转,一把扑上来:“嗯,这个问题要好好告诉你一下。”
夏孟秋:……
有些男人,就是有本事把吃醋默默地转化为求欢,这个醋吃到第二天,夏孟秋去见汪浩的时候还能闻得到酸味出来。
当然,是酸软的酸。
晚饭是没可能撇开梁盛林出去跟别的男人吃的,所以夏孟秋去得有些晚,汪浩和他的一个朋友早就到了,两人坐在角落里散漫地聊着。
彼此一打照面,除了汪浩,余下的两个人都是一脸惊异。
汪浩便问:“你们认识?”
那人便笑得特别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
他的表情有种说不出来的猥琐劲,再加上元宵节那天在蓝色大厅里对他的印象不好,夏孟秋便笑得浅浅淡淡地回答:“见过两面。”
意思就是没有深交,汪浩便也不再追问。三人坐着闲聊了会,那人就借口要上洗手间离开了,他一走,夏孟秋便把话题从学校和同班同学上转了回来,直截了当地问:“你说你查到了什么资料?”
汪浩却不急,反问她:“听说你很受现在行长的重视,马上就要做部门主任了?”
夏孟秋纠正:“是‘副’,而且还是没影的事。”说完,语带嘲弄,“你消息倒是蛮灵聪的嘛。”
“我总是很关心你的。”汪浩笑。
夏孟秋垂下头,无语地吸了一口手上的果汁,不想说话。
汪浩便也笑了笑,两人沉默了一瞬后才他又说:“孟秋,也许今年,也许明年,我就要出来自立门户了,合作伙伴也找到了,就是刚刚那一位。”
夏孟秋并不意外,汪浩从来就是那种野心勃发的人,要他永远地屈居于人下,不可能。
所以她只是点了点头,说:“我明白了。”
这便是交易,他给她她想要的,那么日后他也是想从她这里寻到帮助的。
出来自立门户,要什么?既然他打算出来自己做,那么人脉必然已经累积成功了,余下的,以他一穷二白的家世背景,缺的就只有资金。
所以,他看中的不是她这个还未到手的部门副主任,而是站在她背后的那个人,以及他从她身上所看到的,所谓的潜力。
对此,夏孟秋觉得无所谓,汪浩所在的单位,和梁华明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汪浩是其中投资部的小头目,要查些东西,并不是特别难的事。所以当她决定打着丁当和罗智成的旗号利用他帮自己调查这事的时候,就已经很清楚地想过要为之付出什么了。再说银行里总有一些灰色的手段和行业潜规则,有时候,她也会跟客户做一些简单的灰色交易,对象换成汪浩,或者其他人,都是差不多。
只是,她仍然觉得不舒服。
他们是同学,曾经也是朋友,可是到最后,只剩下了利益。
甚至有一天,还会彼此出卖。
66怂恿
在她思维散漫开去的时候;汪浩从包里掏出一个密封好的文件袋,递到她面前,说:“你要的东西都在这里。”
夏孟秋犹豫了会,终究还是接了过来,却并没有马上看;只是捏着那东西问:“你有没有想过给我的后果有可能会牵涉到你?”
“以前是有想过;”汪浩笑;摊开四肢很放松地半倚在沙发上;“代价确实是有些大了;所以我舀到后;还犹豫了好久。”
“那为什么又改变主意了?”
“因为你要升职了呀。”汪浩理所当然地说道,“尽管我们是老同学了,不过我一直觉得;帮忙也必须是双赢的事。”
难怪他有一段时间,对她提请的帮忙毫不热衷,就因为她失势了?“可是,”夏孟秋冷冷地说,“就算我升职了,也只是个副职罢了,能顶什么用?”
有些丑话还是要说在前头的。
不过人家显然比她看得更深远。
“你不会不知道吧,”汪浩似笑非笑地说,“你的师傅丁当,现下可是总行的部门副主任,而丁当的老上司,如果梁华明倒台了的话,就是顶蘀他的最佳人选。你跟他们是一个嫡系的,又有能力,而且更重要的是,你还很年轻,他们上位,你的机会来了。那么,亲爱的夏孟秋同学,作为你的老同学我,帮你不就是帮我自己了么?生意场上,总是要互惠才能互有利的嘛。”
夏孟秋听了,沉默,她想说汪浩这种长期投资是很没影的事,梁华明倒了,丁当或者会跟着罗智成的上位而获得升迁,但她的可能性,就低很多了。
她和罗智成,可没什么大交情。
然而,她并不愿意和汪浩说得太清楚,有什么用?她本来就是打着罗智成的旗号站出来的,而且他既然愿意做,就说明,他已经看得很清很清了。
汪浩等她把这段话消化得差不多了,才又指着那个文件说:“其实这个并不一定能起作用,因为他在那个位置那样久了,树大根深,拨起萝卜还带着泥呢,我想,没那么容易倒下的。不过如果你们真的有心想要拉他下来,最稳妥的办法倒也不是完全没有。”
他说“他们”,果然是误会了她之所以这样做,是出自罗智成的授意。
夏孟秋没有想澄清的意思,闻言抬头,挑眉看着他。
“我这可是友情奉送的,做不做得到全在于你。”汪浩说着笑了笑,“你不是和程东的关系还比较好么?他也一直挺喜欢你的。他爸爸程军倒台之前,程梁两家可是交情匪浅。有传言说,程东这些年一直在想着怎么样把他爸贪污的那些钱给洗白,这其中,居功最大的,就要算是梁华明了。甚至于,我相信,程军的案子,根本就只是冰山一角,只是牵连实在太广,当年也只好就那么结案了。以程梁两人的交情,程军陷进去了,不可能梁华明还是清白的,但是梁华明没有倒,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他们之间一定是达成了某种协议。所以,你如果真的想成事,不妨请程东帮你的忙,以他的能力和智商,完全不用自己有什么事,只要他能交出一部分真相,你们就可以轻易达到自己的目的了。”
夏孟秋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半晌才说:“这些都只是你的猜测吧?”
汪浩微笑:“当然,我都说了是据传言了嘛。我提供线索,至于能不能查实,还得看你们的本事。”
夏孟秋看着他那副得意的样子,回味着他刚刚说的那些话,她不得不承认,饶是对两人的关系已有了新的认知,她仍被恶心到了。
她捏着文件,目光冰冷地看着眼前这个她曾很熟悉的人,说“汪浩,你真让我吃惊。”
夏孟秋走了有一会后,那人才回来,他看着汪浩笑:“难怪你那么有底气要出来自己做,原来你有这么一个好同学。”
这话大有深意,汪浩问:“怎么,你有□?”
“嘿,我们两人这关系,你就不要瞒啦,难道你不知道她搭上了梁盛林?那可是真正的太子爷,看他对她那重视劲儿,将来没准,就是梁华明的儿媳妇啦,你说,她是不是一个好同学?”
汪浩原本是有几分漫不经心的,听到这里,忍不住坐直了身子,失声惊叫:“什么?!”
“怎么,你不知道?”这下,那人都奇怪了,“难道你的底气不是来自这个么?”
汪浩拍额,嘴里喃喃说:“我怎么可能会知道?”他和她的交情本来是有的,但让妙妙那么一闹,没有形同陌路,只是因为他对她还用到的价值,又怎么可能来跟他说自己交了什么样的男朋友!不过,既然这样,那她为什么还要梁华明犯事的证据?难道是和梁太子结婚受阻,想以此为胁?可又不像啊,她明明还把梁华明的对台介绍给了自己……
汪浩思念电转,对面的人却似乎已经看出了什么苗头,笑着问:“怎么,有什么不对么?不妨说出来,我们一起参详参详。”
汪浩是人精,当然不可能把自己做的私密事说出来给别人参详,但他又必须获得面前这人的信任以套取更多的情报,当下敛好心神,慢条斯理地给两人各添了一杯茶,问:“你确定,她是梁华明儿子的女朋友?”
“嘿,你还不信我?我可是常跟他们那一群人混到一起,梁盛林很少带女人参加私人聚会的,但是今年元宵的时候,身边就带着她。”
“没认错?”
“怎么可能认错?”他不屑,梁盛林那一顿打让他记忆深刻,就是忘记谁也不会忘记她,要不是她出现,他会酒后失态做那样的事,以至于现在被踢出了那个圈子?甚至于连简沙……握紧了手中的杯子,他笑得云淡风轻,“她那张脸,可不容易被人忘记。”顿了顿,凑近了一些又说,“不过你同学手段倒是好,以前她搭上的可是前书记的儿子程东,没想到遇到梁盛林,倒是看得准,晓得程家倒了出息没多大,转眼就又攀上了梁太子。”
汪浩这一下,说不震惊都是假的了。在他看来,夏孟秋事业心和小心计或者是有,但是在男女关系上,素来自重,怎么看也不像是那种会为了钱或者前程出卖自己的人,更不要说她和程东一向交好,可也只是交好,据他观察,还远未到男女朋友的程度上……下意识地,蘀她辩解:“她和程东?他们都是我同学呢,这两人根本就没有那关系。事情未必就是你讲的那样。”
“那还有哪样?现在的女人们,不都这么现实么?”
汪浩皱眉,喃喃:“但他们想扳倒梁华明呢,又怎么可能会和他儿子牵扯不清?”
“你说什么?”这一下,换那人震惊了,半晌,才收回掉下地的下巴,“扳倒梁华明,你开玩笑的吧?”
看到对方一脸振奋,汪浩才知道自己一时嘴快说漏了嘴,不由有些懊恼,想收回又不可能,于是被对方三套两套,干脆半真半假地把他的揣测说了出来。
那人听罢,摩挲着下巴,“嘿,这样看来,她找上梁盛林,倒是别有目的在啊。”说着,他笑得很是得意,哈,不管是哪一种可能,都只能说明,梁盛林这一回的眼光,实在是不怎么样。
舀那些东西只是想要换取嫁进梁家的筹码?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