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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哲刚走一个小时,沈老夫人就给李婶打来电话,说让李叔送初夏雨去老家住几天。
李婶犹豫着,不太敢做主,“老夫人,自从初小姐被绑架过,老板就下了死令,说只要初小姐离开府里,不管去哪,都要向他报告。”
“这个是自然的,初小姐毕竟怀着咱们沈家的孩子呢,这样吧,明哲这个时间一定在开会,等过一会,我会给他打电话的。”
老夫人都这样说了,李婶也就不敢说别的了。
在沈家,一个老夫人,一个沈明哲,这两位,谁敢惹啊。
李婶上楼的时候还在琢磨,该怎样劝说初夏雨同意回老家。
见初夏雨已经收拾好东西了,李婶反到愣住了,“初小姐,老夫人给您打过电话了?”她只能这样理解了,不然,她还没说呢,这怎么就一副急着要走的样子。
言多语失,李婶是个精明人,她不能多说什么。
初夏雨淡淡的点了一下头,“是。”
“哦,那就太好了,不过也对,您这孩子一生,沈家一定会敲锣打鼓迎您进门的。”李婶高兴的接过初夏雨收拾好的箱子,见还有一个箱子,楞了一下,心说,这是打算回去住多久啊?
想必初小姐不比当初了,就是不住几天,也要多带些衣服才对。
李婶喊来其他佣人,把两只大皮箱送到备好的车里。
这个家,以后她再也没资格进来了。
沈明哲给她买了那么多衣服,全都带走是不可能的,挑挑拣拣,觉得哪件都不想放弃,最终也只能看着大批的衣服留了下来。
初夏雨走出房间,看向儿子的房间,迈步走了过去。
李婶见她恋恋不舍的样子,不解的问:“初小姐,老夫人说没说,让您在老家住几天?”
该走了,初夏雨退出儿子房间,摇了摇头,回了李婶两个字,“没说。”
初小姐平时是话不多,但也没像今天这样,一个字两个字的往出蹦。
估计是不愿意回去老家,又不敢拒绝老夫人,所以才会这样心情沉重。
李叔开车,丁力护送,等车到了沈家老宅,迎出来的秦管家都没让这两个人进去,就急着打发他们回上海。
丁力是沈明哲派给初夏雨的保镖,他以为初夏雨这次回老家,是老板同意的,所以也就没多想,跟着李叔回上海了。
实际他们前脚一走,初夏雨连沈府的屋门都没摸着,就被老夫人派好的车送回了娘家。
爸妈已经准备好了,初夏雨不想老夫人派来的人知道她的去向,所以就没阻止沈府的司机把她的箱子拎上楼。
这样司机回去报告,老夫人就会认定她今天不会离开。
果然,司机刚回去,老夫人就打来电话催她了,“夏雨,你要真想离开明哲,就要赶在他找来前离开。”
实际初夏雨接电话这会,就已经在去往车站的出租车上了。
“是,老夫人,您放心吧,我已经买好了明哲下班前的飞机票。”
“这就好,那个沈莫,你就放心交给我们吧,还有,你肚子里这个要是生了,如果你愿意,就给奶奶打个电话。”
提起儿子她就想哭,初夏雨眼睛一酸,“老夫人,多保重,我挂了。”
对于初夏雨挂她电话,老夫人第一次给予了理解,硬是把她和亲生孩子分开,任谁都会难过。
所以啊,她才允许沈家的男人拥有两个女人,可这个初夏雨……哎,算了,既然已经这样了,她还是做好孙子回来向她要人的准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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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而知,等晚上沈明哲回来,发现初夏雨不见了,打电话关机,顾不得听李婶细说,忙招呼大志,两辆车直奔杭州。
已经做好准备的沈老夫人一看见孙子,还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初夏雨呢?她在哪?”不知为何,从听说初夏雨被老夫人叫回了老家,他的心就一直很慌,总觉得有些不太对。
沈家老宅的主人现在就老夫人自己,沈安泰和尹兰一离婚,就被老夫人赶了出去,对那个苏晴,她依旧不愿意多见。
“沈明哲,有你这样和奶奶说话的吗,是,初夏雨是我叫回来的,不过她不在这里,她已经走了。”
“走了?”他的担心难道是真的,沈明哲控制不住的大喊,“她走去哪了?回她自己家了?”
沈老夫人故意打个哈欠,挥挥手,“我困了,没时间在这陪你叫喊,初夏雨走去哪那是她的自由,不过我劝你还是别去她家找,她不可能回去的。”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她不可能回去?”不在这里,还没回家?
“沈明哲,我实话告诉你吧,这是我和初夏雨之间的交易,她得到了她想要的,所以才会答应我,永远的离开你,事情就是这样,说完了,我该睡觉去了。”老夫人说着,站起身就要走。
不会的,不可能,他们昨晚还……
沈明哲快速挡住奶奶的去路,“老太太,你一定又耍了什么花招,不然初夏雨不会离开的。”
“明哲,你太不孝了,你竟然这样称呼奶奶,还说奶奶耍花招,”老夫人突然声泪俱下的哭道:“我这都八十几岁的人了,我还能活几天,我做什么不都是为了你好。”
“是,我相信您是为了我好,可初夏雨她还怀着我的孩子呢,您不能这样对她。”
听孙子的话有些见软,老夫人暗自高兴,看来她的宝贝孙子对她还是挺在乎的吗。
“明哲,你这样说,好像奶奶是个大巫婆,把那个初夏雨怎么样了,实际不然,这次离开你,的确是她自愿的,是她求我帮她离开的。”
她自愿的?他不相信,“奶奶,求您告诉我,初夏雨现在到底去哪了?”
“她去哪了我怎么会知道,你想初夏雨既然想离开你,她会告诉我她的去向吗?”
“您真不知道?”
“对,就这一点,奶奶敢向天发誓,我真不知道初夏雨去哪了。”
他奶奶对发誓一直很迷信,看来老太太真不知道初夏雨去哪了。
奶奶不知道,那她妈妈一定知道,沈明哲想到这,转身就往外跑。
看着孙子跑出去的背影,沈老夫人长出一口气,这一关,总算是过了。
沈明哲来到初夏雨家楼下,虽然时间已经很晚了,可顾不了那么多了,他抬手就按门铃。
按一次没人接听,那就两次,三次,大志提醒道:“老板,初小姐的爸妈好像也不在家。”
这一点他已经意识到了。
沈明哲抬头看了一眼初家紧关着的那扇窗,或许,不是或许,是一定,他们一家举家大迁移了。
看来奶奶说的没错,初夏雨这个决定绝对不是今天下的,不然他们不会把准备做的这么足。
带着他的孩子,就这样不声不响的离开,初夏雨,你想的也太美了。
沈明哲一拳砸向一楼的门铃,很快,这个单元的灯都凉了,有人从窗口探出头大喊,有人在门里大骂他是疯子。
大志忙把自己的老板拉走,不然就老板现在的心情,指不定闹出啥事呢。
、第 99 章
考上大学(3097字)
两年后……
暮色酒吧里,三个让人很难忽视的大帅哥此时正坐在角落里,激动的聊着什么。
虽然他们刻意的不想引起人们的主意,可还是有些眼毒的女人发现了他们,并不知死活的靠了过去。
一腔热血的靠过去,瞬间那腔热乎乎的血液就被凝固了。
为嘛,这几个人太冷了,而且那种冷绝对是天然形成的,是从头发到脚底散发出来的。
怪不得要坐在角落里,原来这几位都是空有帅气外表的大冰块。
郑涛夺下沈明哲手里的酒杯,警告道:“你今晚不想回去见你儿子了。”
对啊,沈莫最不喜欢他喝酒了,还特别怕他喝多。
沈明哲赶紧正襟危坐,把酒杯,酒瓶都推得远远的。
欧阳旭东拿过酒瓶,酸溜溜的说:“我没儿子约束,那这些酒,我就不客气了。”
“你喝可以,但是,你们俩不许再闹了,这两年,我这个最讨厌说话的人,不知浪费多少唾沫给你们做和事老。”
欧阳旭东一指沈明哲,“这你就要问问他,还怀不怀疑我把初夏雨藏起来了。”
“这样的事你不是没干过,不然我怎么没怀疑郑涛。”说起这件事,沈明哲依旧一肚子气。
“当年我要知道你这样在意初夏雨,算了,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信了。”被最好的哥们怀疑,欧阳旭东的憋屈,老天可见。
他不是不信,他是宁愿相信初夏雨是被欧阳旭东藏起来的,那样最起码,她是安全的。
这两年,他派出去的人,全国各地的找,甚至捕到风马上就扑过去,可还是没找到初夏雨。
郑涛看了沈明哲一眼,转向欧阳旭东,又充当起了和事老,“旭东,明哲现在是心里难受,他说的话,你不用往心里去。”
他要往心里去,早和这家伙断交了。
“你奶奶放弃了林馨儿,现在又给你找了一个秦香儿,看来沈家老夫人比较喜欢叫这样名字的女孩。”
“欧阳旭东,你能不能别在这个时间提起这件事?”
看着暴跳如雷的沈明哲,欧阳旭东心中突然一动。
欧阳旭东把酒杯推开,往前凑了一下,“明哲,我突然想到个让初夏雨自动现身的办法。”
“说说看,啥办法?”就连从不多事的郑涛都好奇的凑过来了。
“我是这样想的,初夏雨两年没见到沈莫了,我想她一定很想孩子,但她又怕明哲纠缠,所以才不敢露面,如果明哲这时假装和那个秦香儿订婚,那你们说,初夏雨会不会自动出现?”
“我纠缠她,”沈明哲撇撇嘴,“不过,这的确是个好办法。”
郑涛也跟着点头,觉得这个办法不错,“只是,以后那个秦香儿,你们想过怎么办了吗?”
“对啊,”欧阳旭东皱皱眉,“这个我还真没想到,这万一订婚了,那个女孩赖上明哲怎么办?”
郑涛看看皱眉苦思的沈明哲,逗道:“实际我更担心明哲会一不小心陷入香儿的温柔乡里,那样,咱们可就把初夏雨给害了。”
沈明哲好像突然想到了好办法,“什么香儿,臭儿的,这件事就这样说定了,”说完还强调道:“我急着见初夏雨,可不是因为想她了,我是惦记我那个还不知道男女的孩子。”
“啊?”郑涛笑着看向欧阳旭东,“听见了吧旭东,明哲这两年发疯,都是因为那个没见过面的孩子。”
“口是心非的家伙。”这是欧阳旭东最中肯的回答了。
离开上海两年多,她们一家终于又搬回了上海。
在北方的两年多,初夏雨都感觉自己变得不像南方人了,实际她还真挺喜欢北方的,不过没办法,好不容易考上的大学,她这次绝对不会放弃。
已经两岁的小女儿一直由外婆带着,这次回到上海,她一定要把女儿送到幼儿园。
粉团一样的小丫头,小嘴委屈的一撇,心疼孩子的外婆又差点把安宁抱回来。
初安宁,她的女儿,不知是不是因为她擅自带她离开,惹怒了小丫头,小家伙出生就折腾她两天,出生后,也不比沈莫那会好哄。
都说二胎好生一些,可她生这个女儿,却比生沈莫那会还要艰难。
千辛万苦,疼的死去活来生下的女儿对她这个妈妈,好像没有一点感激,还动不动就小嘴一撇,感觉很委屈似的。
妈妈说安宁是因为想爸爸了才会这样,细想沈明哲那会天天趴在她肚子上,女儿女儿的叫。
或许妈妈说的,还真有可能。
在北方的时候,安宁虽然爱哭,但也没像回到上海这样,动不动就掉眼泪。
和自己的爸爸,哥哥同在一座城市,却不能相见,安宁还真是可怜。
不知她走这两年,沈莫会不会也像妹妹这样,想她想的天天哭鼻子。
距离远的时候,还能忍住,可一旦距离拉近了,想看儿子的想法就越来越强烈了。
儿子的幼儿园她一回到上海就偷偷去打听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