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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想通了这些的话,就不怕明天跟委员长见面了。
并盛中学,接待室。
委员长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本书,心思却不在书上。
自那天黑曜乐园之事以后,他就只跟尹鸢通过两次电话(尹鸢:说得就像平时休息日你跟我打了很多电话似的),每次说的话一根手的手指头就能数清,而且她的回答通常都是一两个字。
她到底怎么了?
难道是病情加重了?
明明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的时候她说了没有嘛。
这种感觉……像是不想跟他说话啊。
云雀想着,翻到下一页,“哗啦”一声响起,他才惊觉自己刚才翻书的动作太急躁了。
他自己好像也有地方不对劲儿……他为什么要去揣测那个草食动物在想什么啊?!
他“啧”了一声,又翻了一页。(翻这么快你真的看了吗委员长)
就在此时,“轰隆”一声巨响。
“恩?”委员长的凤眸里有冷光一闪而过。
是谁,敢在休息日,在他的学校里,玩耍?!
作者有话要说:明、明天一大早就要去学校了,想想觉得好心塞,只想抱着我的枕头和被子一睡不起QAQ,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桑心完全不想动弹啊肿么破!!!
让我……独自在角落里……忧桑忧桑……
扶墙ing
不过大家放心,我的存稿箱里面已经塞了满满……九章= =!←我是真的尽力了(吐血)
如果九天之后还木有网的话,我我我我= =!我会想办法用爪机更的!(握拳)
噗,那个……昨晚看到收藏过350,一下太激动了,一直奋斗到半夜两点,结果说好的同居小剧场一下爆棚变成了大剧场= =,到现在都还木有写完(扶墙ing),那那那就只有以后当番外用了= =!!
、目标44(下):
云雀放下书,循声走过去,大老远就看到了站在美术教室门口的刺猬头少年。
沢田纲吉。
草食动物,你触大霉头了。
云雀迈着一贯霸气侧漏的步伐,走到沢田背后,在他打开门的同时拍上他的肩膀:“是你们在我的学校里玩儿吧?”
沢田吓得花容失色(?),忙转过身来想要解释,与此同时,一个穿着红色长袍的小孩子顺势在他背上一踩,借力往后飘去。
看清小孩子的长相,云雀一愣。
这个小婴儿……居然跟他长得一模一样。
不过委员长的话,就算吃惊也只是一瞬,他不管沢田纲吉语无伦次的解释,先把他咬杀了一顿泄愤(委员长你到底在愤什么),然后退到一边,看他们到底在玩儿什么花样。
那个小婴儿胸口带着一个红色的奶嘴,那他也是Arcobaleno之一咯?
所以这几个草食动物是在进行所谓的Arcobaleno的试炼啊。云雀低头看了看闪烁起了红光的戒指,冷哼一声。
等了一会儿,见这些草食动物竟然在他的学校里闲聊了起来,他走进去,目光犀利地盯着脸肿得像含了一个馒头的沢田:“我说你们,打算群聚到什么时候?”
一平看到进来的云雀,头上的辫子一下就竖起来了,脸红得像番茄,光溜溜的脑门上也出现了排列整齐的九个筒子。
沢田带着一副“世界末日”来了的表情把一平抛出去了。
对此,委员长表示他已经习惯了。
看着沢田等人走出了校门口,委员长才放心地回到了接待室,他拿起茶几上放着的手机。
今天还没给尹鸢打过电话。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这样拖泥带水可不是委员长的作风啊。
委员长收起迟疑的表情,拇指摁下了拨号键,响了两声后,电话接通了——
“喂,委员长?”尹鸢的声音听起来比前两次有精神多了。
“恩。”
“什么事?”
“啊,今天沢田纲吉那个草食动物道学校群聚了。”
“休息日他们也敢去学校?一定被你咬杀得很惨吧。”尹鸢的声音带着笑意。
“违反风纪,这是他们应该接受的制裁。”云雀冷哼道。
“啊是是,委员长大人。”
“呐,我说你……”
“什么?”
“你又不是风纪委员,为什么一直叫我委员长?”云雀不满地问。
“恩?这样叫顺口啊,不然应该叫你什么?云雀前辈?”尹鸢反问道。
“……”
好不容易抓到他口误的时候,尹鸢决定嘲笑他一顿:“看,你也觉得……”
“十年后的你叫我什么?”
“啊?”尹鸢犹豫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说,“呃,十年后的你让我叫你……恭弥。”
委员长觉得“恭弥”这两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比从迪诺嘴里说出来顺耳多了。
“那就叫恭弥好了。”委员长一副“我很好说话”的语气。
“……不要。”
“为什么?”
尹鸢想了半天,憋出来一个很锉的理由:“这是十年前。”
委员长:“……”一个称呼而已,跟时代有什么关联吗?
“总之就是不要。”尹鸢语气坚决地说。
“那就云雀吧。”
委员长的话音刚落,尹鸢就听到一个尖尖细细的嗓音欢脱地喊了两声“云雀”——是云豆啊,它现在应该坐在委员长头顶拍翅膀吧。
尹鸢思考了一下,很爽快地叫道:“云雀。”
委员长的眸光和软了许多,他低声应道:“恩。”
“今天跟沢田在一起的一个小婴儿,和我长得很像。”
“小婴儿?是Arcobaleno之一吗?”
“恩。”
“和你很像?那一定很有趣,真想见一见他。”
“有……机会的。”
……
第二天早上,却没有在校门口看到委员长的身影。
手机忘家里了,她有又不好意思去问草壁哲矢,揣着一肚子疑问过了一个上午,尹鸢习惯性地提着饭盒到了天台。
推开门,就看到某个原以为今天不会出现的家伙坐在老位置,他单手撑地,面无表情地望着并盛岛的方向,微风扬起了他的发丝的衣袖。
尹鸢正想问他上午去了哪里,却看到他黑色的外套上面好多灰,脸上也有一些伤。
……委员长这是脚滑掉进了泥地里吗?
尹鸢放下饭盒走过去,仔细地看着他。
委员长长眉一拧,不耐烦地把头转到了一边。
伤得挺重的。
这些伤不像是在泥地里蹭出来的,难道委员长一大早又去端了个犯罪团伙?哪个犯罪团伙这么强劲能把委员长伤成这个样子?
尹鸢轻轻呼了一口气,到接待室拿了医药箱上来。
蹲在委员长面前,尹鸢取出消毒喷雾和棉签,吩咐道:“把脸转过来。”
真是的,自从认识了委员长,她都快变成包扎专业户了。
“不要。”委员长非但不从,反而偏到了更远的地方。
“别闹,你的伤不处理容易感染的。”尹鸢往前凑了一点,锲而不舍地想用面前擦掉他伤口旁边的灰。
眼看着棉签快碰到他的脸了,委员长忽然挥手把尹鸢的手打到一边。
尹鸢是蹲着的,因为委员长的不配合,她又往前倾了一些,这个姿势本就让她蹲得不太稳当,委员长这一挥又带了点力道,一时间,不仅尹鸢拿着的棉签掉了,她自己也摔倒了,还碰翻了一边的医药箱。
医药箱里花花绿绿的药盒子散了一地,几瓶药水也滚了出来。
尹鸢坐在地上,长发落下挡住她的脸,看不清她的表情。
委员长这才回过神来,看看似乎在发呆的尹鸢,有点怔愣。
过了一会,尹鸢默默地爬起来,把东西收拾好,拉开天台的门。
“去哪里?”委员长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难得的有些无措。
“恩?我把医药箱放回接待室。”尹鸢头也不回地说。
阴晴不定,喜怒无常……这种难以捉摸的性格。
尹鸢走得很急,她又不看路,一不小心和某人迎面撞上。
她还在发愣,被撞到的人反而一叠声地向她道歉:“尹鸢同学?对不起,没伤到你吧?”
这个声音……是草壁哲矢啊。
对,就是这个称呼,不是什么夫人,不是什么尹鸢小姐,只是尹鸢同学就好了。
尹鸢摇了摇头,又对他欠了欠身子,加紧步子离开了。
草壁哲矢看着尹鸢匆匆离开的背影摸了摸下巴——
啧,准委员长夫人还真是难以捉摸,委员长,你还扛得住吗?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早安~~~没错现在作死君应该是在车站候车了~~~到学校要四个多小时啊(一脸血)一想到学校里面没有网我就想吐血三升而亡Orz
好歹也是拼命写出来的存稿大家不要因为人家不在就霸王银家,银家会用爪机回复留言的,恩,如果流量Hold住的话QAQ
↑我不高兴闺女女婿也别想高兴(阴暗面)
嘤嘤嘤你们要想我吖~~~~~~~~挥手绢~~~~~~~~~
、目标45(上):
放好医药箱,尹鸢平复了一会儿心情,才回到了天台,她随便扒拉了两口午餐,就摸出英语词典蜷在角落记单词。
她现在已经冷静了许多,委员长什么的,虽然脾气不好,但也不会随便冲人发火。(沢田等人:是不会随便冲你发火吧)一定是今天早上发生了什么让他不高兴的事情,才会让他这个样子。
难道是Arcobaleno的试炼失败了?
……委员长怎么会在乎这种事情。
尹鸢能够想到的,唯一一件能让委员长反常的事情,那就是遇到了他一个打不过的对手。
……并盛有委员长都打不过的人吗?
感觉到委员长时不时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尹鸢翻了一页书,打算记完这一页的单词就跟委员长握手言和。
不能太快原谅他,会显得自己太没有身价。
也不能太晚原谅他,耐性这东西委员长压根儿就没有。
结果委员长比尹鸢想象的还没有耐性,这一页的单词才记了一半,尹鸢就觉得眼前黑了许多,她茫然地抬头,委员长不知何时走到了她面前,由于背光,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尹鸢:“……”有什么吩咐大人您请直说小的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所以能不能请你往旁边挪一点,你这样长身玉立地杵在我面前会让我觉得鸭梨山大的好吗?
委员长什么吩咐都没有,他垂眸看了一脸无辜的尹鸢一会儿,蹲下去,双手揽住她的肩,一用力,尹鸢整个人都被他抱进了怀里。
……
一手按在委员长胸前、一手拿着词典的尹鸢不明所以地眨巴了几下眼睛。
委员长平稳的心跳隔着胸膛捶打她的掌心,委员长的呼吸轻轻拂过她颈侧的肌肤,委员长的双臂紧紧地箍着她的肩膀……
这这这……这进展会不会太快了?
反应过来的尹鸢的脸迅速红了。
虽然不是没有跟委员长拥抱过,但但但前两次都是有原因的好吗!
尹鸢挣扎着想推开他,反而被拥得更紧。
云雀微微抬起下巴,薄唇凑到尹鸢耳边说:“尹鸢,我……”
就在此时,一片巨大的阴影笼罩了过来。
这片阴影的存在感太强,所以无论是屏息凝神准备表明心迹的委员长大人还是脸红心跳满心期待地等待着的尹鸢都不约而同地抬起头。
形状像羽毛球,尾巴后面还冒着一簇火……
日本研发的新型火箭?尹鸢严肃地思考。
“发现云之彭格列指环。”火箭发出一个机械的男声,然后调转方向,往下俯冲。
云雀危险地眯起凤眼:“无关者禁止入内,今天我的心情很不好。”说完,他一拐子把羽毛球型火箭的头打下来了。
火箭之类的你越打它越爆炸得快啊,委员长你到底有没有常识啊?
尹鸢忙在后面拖了委员长一把,拜委员长大人所赐,她觉得自己现在扛两个煤气罐一口气上五楼没问题!
果然脑袋一掉,球身就炸了,好在威力不大,只把天台的防护栏炸了一个缺口。
“彭格列指环,捕获……捕……获。”掉在地上的球头死不瞑目地挣扎道。
“彭格列指环,又是这个吗?”委员长看着中指上戴着的指环,很不爽地说。
尹鸢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