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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下他的手,握在掌心,用温度传递心跳,“江璿睿,你爱我吗?”
“爱。”他肯定地说。
“你想要我吗?”
他像又犹豫垂下眼帘,转而狠狠点头,再次双手紧拥住我的腰,吻上我的唇。
没有了顾虑,没有了忐忑,原始欲望蓬勃迸发。他把吻一次次加深,又一次次在我愈发主动的索取中,忘我占有,万劫不复。
他替我褪去裙衣,我为他乱了呼吸。我们纠缠翻滚,双双跌入床中,他难分难舍的拉开距离,散发着男性致命气味,我最沉迷。喘息凌乱,我们谁都不愿从彼此眼中错过彼此,看不够的情与欲。
他轻启唇,似乎想说什么,却被我抢先一步,“什么都别说,做吧。”
然后,一吻封唇。
以爱为名,男与女的一场角力,男人强取豪夺,女人以柔克刚。江璿睿火热的唇流浪在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没有方向。像一位随性的吟游诗人,用灵动唇舌浏览风景,无声唱诵。我无法控制地扭动着,呻。吟着,试图用身体诱惑这位歌颂者,一而再,再而三地只为我一人,停留脚步。
亲密无间,灵魂同命,他带我共赴失乐境地最深处。我们都像迷途探索的孩子,抵御不了那快乐巅峰的魅惑吸引,同时又无知地近乎无惧。身体被贯穿的一刹那,疼痛简直像要把我撕成两半,江璿睿迅速克制侵略式的攻占,俯身贴在我的耳边面庞,轻吻低求,
“宝贝,宝贝,为我忍一忍,忍一忍,好不好?”
尽管痛得几乎难以忍受,我感受到他因发狂忍耐变得颤抖不已,还是咬牙点了点头。得到首肯,爱抚与亲吻成为他替我缓解疼痛的柔情体恤,体内试探性地有所动作,谨慎而小心。
攀峰赴岭的过程,苦楚逐步褪去,我开始适应他爱的节奏与韵律。像是身体中绽放一束烟花,突然就体会到一丝细小的快乐,于是情难自禁地要去继续追寻,令它渐渐转浓扩散,刺激我迎合江璿睿的热情律动,释放欲求的声音。
原来这就是极致的快乐,我们爱得呼吸共存,爱得不分彼此,爱得希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不要明天。云雨里,虚境中,江璿睿时而温纯如水,时而激烈如火,时而在水火交融下,急停静止,幽幽说着情话,让我从迷失里寻回自己,变得更加敏感的一瞬,他又再掀起一波孟浪情。潮。
原来,江璿睿是天生的情人,而我是迷途者,依赖信仰。
热爱过后,我累极了,闭眼侧身躺着,一点力气也没有。江璿睿从身后环抱上来,把我的背收进他的胸膛,轻对着我的耳朵吐气,
“武胜男,你能把昨晚给我打电话说的内容,再说一遍吗?”
就知道文哥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出卖起我来,没商没量。
整张脸埋进枕头,我哼哼唧唧地回他,“你不累吗?明天再说吧。”
他的手慢慢游走上行,“一遍,只说一遍,我就老老实实睡觉。”
对于他,我再没有丝毫抵抗力,索性翻身和他面对面贴身侧躺。见他笑容得意,没有半点入睡的迹象,和一把硬骨头都快散架的我相比,简直可以用容光焕发来形容,我不禁酸溜溜地道:
“江璿睿,体力不错嘛!”
他受用地扬扬眉,嘴巴上还特无所谓,“待会儿再夸我,先说正事。”
“好吧。”拗不过他性子腻味,我移到离他很近的位置,眼睛对眼睛,鼻尖碰鼻尖,逐字慢讲,
“江璿睿,我爱你!满意了吗?”
“满意,满意。”他笑得鲜花盛开,翻个身又将我堵在床与他的身子之间,信誓旦旦地说,“我必须用实际行动表达对你的感谢!”
预感不好,我推脱道:“不用了吧,大恩不言谢,别客气。”
“好,我也就跟你随便客气客气。”
尾音不出意料地落入我的唇齿间,一场新的情斗又缠绵开战了……
黄尚说得没错,年轻的肉体果然不能憋太久!
作者有话要说:
、独一无二
五天四夜的旅行,头三天,我们错过了阳光沙滩海浪仙人掌,一并跌入情爱的温柔巷。江璿睿将他“人至贱而无敌”的功力发挥到淋漓尽致,光溜溜满房间乱转,死活不肯让我出门给他买夏装。他说做演员的就是要放得开,这叫解放天性,还强烈建议我也回归自然,与他坦诚相待。
我不是他妈,没必要拎着条遮羞布,追在他屁股后面,劝他矜持。只需要告诉他,因为以前工作原因,很可能视觉饱和,以后对他无感了,他立马老老实实缩被窝里等我下去买衣服。
酒店一层都是精品男装,我买不起,只能转到市中心集市里买了一套花花绿绿的沙滩服。递到江璿睿面前,他从被窝里探出头瞄了瞄又钻回去,
“你审美太有问题了。”
把衣服往床上一丢,我起身随口道:“我也觉得,要不怎么偏偏看上你了呢。”
被子里立刻伸出只手拉住我,江璿睿翻坐起来,一脸正经严肃又谨慎非常地对我说:“武胜男,你是不是真的原谅我了?”
我有恶趣味,喜欢看他如履薄冰,满腹优柔的小模样,于是满不在乎地用吊儿郎当的语气回答道:
“反正过去的八年我都在爱别人,感情不完美,你现在正好也不完整了。不完美对不完整,多般配啊!”
他蹙眉想了一阵,“这话我听着怎么那么别扭。”
我坐回他对面,举手指尖划过他突出的锁骨,精瘦的胸肌,平坦的小腹,抬起头仔细端详他,微微一笑,
“没什么别扭的,我的精神先一步爱上别人,你的肉体先一步便宜了别人而已。你愿意接受我的过去,我为什么不能!往前看,才能让过去真正成为过去,不是吗?”
江璿睿一把抓住我不规矩的手,揽住我的腰,稍稍使劲,我们便贴在一起。他手指缠绕着我的长发,声音也变得绵绵柔柔,像此刻窗外吹进来,令人心神荡漾的清风,
“武胜男,我觉得我还有点心理障碍,表现得不是很好。要不,你再帮我克服克服?”
勾起衣服罩上他的脑袋,我用力推开他跳下床,“你先克服克服,将就着穿吧。我在大堂等你。”
“武胜男!”走到门口,我听见背后男人气急败坏地扬声高喊,“我有反应了,你这样不科学!”
这座南方小岛拥有全国最美的碧海蓝天,白沙椰林。我和江璿睿手牵手光脚走在沙滩上,不知道经过了多少对拍婚纱照的亲j□j人。
江璿睿一直板正着一张绝世容颜,不知道是因为我的不科学,还是因为我的审美差。我拍他胸膛,教育他,来日方长。他鼻子里哼我一声,高昂起下巴不搭话。我又恭维他,你天生底子好,穿什么都好看,集市里的花衬衫穿出来也是夏威夷风。他低头瞅瞅身上的椰风海韵,面无表情地问我,
“有区别吗?”
话不投机,我甩开他的手,独自走到一对正在拍照的年轻小情侣旁看热闹。人靓景美,可这对新人明显太紧张,完全没有状态。摄影师要求拍一组恋人深情拥吻的镜头,两人一个赛一个的动作僵硬,面部表情扭曲,跟互抱着别家的爱人似的。摄影师都急了,不断用各种手段启发这对新人,可人家就是听不进去,抱得满头大汗,亲得乱七八糟。
我不厚道,站一边直想乐,怕再火上浇油,抬脚刚要走,身边响起江璿睿骄傲的声音,
“看这里。”
还没明白过来怎么一回事,腰上一紧,我被江璿睿紧紧搂住,不明所以地转头看他之际,他的唇便落了下来。
我尚在错愕中,呆呆地盯着他。江璿睿也没有闭眼,轻扬着眉,极富挑衅意味地与我对视。这是个征服欲极强的吻,他用舌尖勾勒我的唇形,游走入我的唇齿间,每一寸的挑拨都像掀起滚滚热浪,令我浑身发烫。
吻得热烈,我不自觉地闭上眼,无力地勾住江璿睿的脖子,搁置在腰间的手轻易地承接去重量。他太懂得我的身体,胜过于我自己。天旋地转,我们吻得忘乎所以,周遭的一切被无限虚化,越散越远。
“咔嚓——”
一声照相机的快门音响起,将我意识恍然唤醒,猛地推开江璿睿,面对齐刷刷看向我们的无辜群众,我无地自容地捂起发热的脸。江璿睿勾手环住我的肩头,纳我入他的怀抱,张扬奔放地对目瞪口呆的那对新人说:
“懂了吗?她是你的人,独一无二,天下无双。”
白西装的小青年最先反应过来,抱住白纱美娇娘,重重地点头,再吻上爱人时,专情投入。摄影师开心地向江璿睿打了个手势表示感谢,将镜头转回,忙去捕捉那爱的瞬间。
成人之美,江璿睿的狂妄举动也算做了件好事,我和江璿睿相视一笑,轻抱住他的腰,漫步离开。片刻有人叫住我们,回过身,一个貌似摄影工作人员的女孩跑了过来。
她手里拿着纸笔,“方便留个联系方式吗?我好把刚才给你们照的那张照片寄给你们。”
我爽快说好,江璿睿接过纸笔写下了地址递还给她,笑着说:“谢谢。”
年轻女孩的脸一下红了,攥紧笔,眼里充满真心,“祝你们幸福!”
望着女孩欢快离去的背影,江璿睿的唇来到我耳际,得意地说:“瞧,我们就是令人羡慕的一对。”
我转头,他的脸近在眼前,“应该说,我是令人羡慕的一个吧。”
“武胜男,”他幽幽喊出我的名字,唇拂过我的脸颊,欣慰地用手抚着胸口,言轻语暖,“还好,我的努力不算晚,你的肯定来得也不算晚。”
伸手放在他脑后,将他再拉近一点,我给了他一个蜻蜓点水般淡淡的吻,“江璿睿,没有你,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天正蓝,海很静,风也轻,我在江璿睿怀里,他在我的吻里。许多年后,我们终将老得不再美丽不再如昔,当回想起此刻光阴,一定会重拾年轻,心潮起伏。
美妙的时光经不起打扰,我和江璿睿像爱情电影里的男女主角一样,在夕阳余晖中相拥相吻时,黄尚的一通电话彻底打乱了我们的好事。这么多天对他逆来顺受,我第一次开口不善,
“黄大爷,你又怎么了?”
“武胜男,我现在正式向你道别,我已经决定皈依佛门了。”
他那边淡然口气,我这边捶胸顿足。交友不慎呐!一个个都用打电话这种最没有诚意的方式做诀别,台词居然还是一模一样的!
我苦口婆心地劝道:“黄尚,咱不开玩笑,成吗?祭奠米芮遥的方式有很多,端正活着也是一种。”
“嗯,你说的对。我游戏人间这么多年,想要端正唯有依靠佛法加持。”
“不是,你理解错……”
话没说完,手机被江璿睿抽走,他的语气明显比我更有说服力,“黄尚,你要出家我们不拦着,但至少要等我们回去。武胜男朋友不多,你很重要。”
那边黄尚又讲了什么,我没听清,只看见江璿睿不断点头,说些无意义的语助词,没过多久便收了线。
我接过手机,急切地问:“怎么样?”
他摇摇头,握紧我的手,“没有用,说等安定之后会再跟我们联系。”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心头像被抽去支撑身体的一根梁柱,顷刻跌坐在沙滩上,我像个孩子一样放声大哭,
“为什么?为什么?李宇宙走了,黄尚也要走。去年春节还坐在一起喝酒,说爱情可有可无,友情才最天长地久,我们要做一辈子的三人帮。为什么现在都不要我了,不肯见我。我那么喜欢他们,他们那么好……”
出门求学的这几年,我身边一直只有李宇宙和黄尚,他们和所有的别人不一样,活得自我潇洒,甚至匪夷所思。在我孤独活着,卑微爱着的每一天里,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