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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手党组织中人肯定是不懂的,但是鬼才兵团的人却不会不懂,曾经秦毅也曾用过这个长钉对待别人,到现在为止,或许大家都没有真正的认识到秦毅是怎样一个女人,可是目前而言,他们知道的则是一个十足讲义气的,敢杀敢拼的人。
黑道上需要的不就是这样的人吗?虽说她只是个女人,但是却比泰勒要爷们多了,那个泰勒在生死关头竟然逃跑了,以至于现在鬼才兵团中的一众小弟都觉得这个男人根本就不配做他们的敌人,当初在金三角那个周老手下的官员还算是比较铁血的,至少还将他们逼入了野丛中,到现在为止他们怎么可以逃跑呢?
想到这里大家的心底便有种被耍了的感觉,这样的人怎么配跟狗哥决斗?为什么狗哥会被这群人害死,还不是因为他们来暗的?否则狗哥若是得到休息的话,他们坚信狗哥是不会在这里失去生命的。
想到这里,再转移视线看向雨水中那个抱着狗哥尸体正在哭泣的秦毅,他们心底的一腔热血全部都奉献出来了,没有人不想要他们死,他们不仅仅要这些人死,还要他们对狗哥跪拜磕头。
“你们若是不想死的话,就全部按照我说的去做,现在开始,你们厮杀吧,谁赢了谁就活着,虽然说这个方法比较残忍,但是至少你们这群人之中还有人能活不是?但是若是我们动手的话,你们这群人的生死必定是必死无疑了。这一点毫无疑问的,我现在不想多说话,给你们三分钟的时间,若是你们可以继续战斗,我就不会杀你们。”
秦毅冷冷的话语从不远处传来,到现在为止,大家还以为他在哭泣的,已经知道她没有哭泣了,现实中的秦毅是从来不掉泪的,而此刻她其实是掉泪了,却并未让人看见,她说话的语气还很清晰,大家甚至可以想象到她冷着脸的样子。
“啊来吧,既然不能都活着,那么也别怪我动手了。”
“哼,到底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你们竟然真的听这个疯女人的话?她叫你们厮杀就厮杀,你们还有一点点尊严吗?”
“泰勒这个身为教父的男人都滚蛋了你以为我们就是该死的吗?”
不少人在战斗之中争吵了起来,但是这一点也不影响他们之间的战斗,因为从他们开始争论的那一刻开始,属于同伴之间的厮杀便已经开始了,而秦毅背对着大家,耳边传来这些人之间的呢喃声以及争论沈,她淡淡的抬起了狗哥已经毫无血色的脸庞,贴在了自己的脸庞上,缓缓对狗哥说:“看见了吗狗哥,这群傻逼开始厮杀了呢。等会还能活下来的人才有资格给我的狗哥跪拜,否则,会输掉的人,是没有资格跪在你的面前的!”
像狗哥这样的英雄,即便是要人跪下,那也得是需要一个真正有实力的人跪下,否则一般人跪下也就没有任何的意思了。
不少黑手党的人都在一团厮杀,他们的眼底泛着血色的红光,他们也没有想到,终究有一天他们自己要对付自己人,现在开始,他们再也不是黑手党组织中的成员了,他们只是一个个想要活着的人罢了,他们的心底求生的渴望以及欲望已经让他们心底的唯一一丝的人性泯灭了。
当心生悲恸的长脸看见眼前的这一幕的时候,心底总算是有了一丝丝的愉悦,但是那一股沉重又岂是一下子可以过得去的?尤其是现在狗哥的身躯还在这里,每当所有的战斗者看见了狗哥的身躯之时便会忍不住的别过头去,他们的眼底都带着几分沉重与悲伤,狗哥的力量谁都清楚,曾经在鬼才兵团中,得到过狗哥的指点的人大有人在。
所以到现在为止,他们还是不甘心,他们就是要这群人死。
只是秦毅到底在想些什么,他们都不知道,想要走上前去问问,这个时候夜凌风却站在他们人群中给大家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淅沥沥的大雨不断的在狂暴中下着,他们几乎都听不见秦毅的声音了,但是窸窸窣窣之间还是可以挺清楚几个零落散乱的字眼。
“最好……。兄弟……。你……重要……。对我来说……永远……”
虽然是被雨声消弭的几乎都听不出来几个字眼的断句,可是他们却还是忍不住的红了眼眶,冰冷的雨水在这一刻冲刷着他们脸上的雨水就像是老天爷也在为狗哥哭泣,他们的狗哥,身先士卒,在他们的这群人眼中,他永远都是当初那个最强悍的狗哥。
狗哥:
你永远都是我鬼才兵团中最好的战将。
狗哥:
你永远都是我秦毅和长脸的最好的兄弟。
狗哥:
在我的心底,你从来都是最重要的人。
狗哥:
你知道吗,从你的出现开始,到现在,对我来说才是我人生中真正的岁月。
狗哥:
不管你现在是死是活,你永远活在我的心里,你虽然不能睁开眼看这个世界,那么就让我,用我的双眼,为你看这个世界吧,不让你的眼睛,再看见这个世界上的伤心事情,一切都交给我吧,所有的一切都让我来为你看。
秦毅的话语,就像是一段段的述说,在这个天色逐渐变得亮起来的街头,在这个逐渐有了行人的街头,在这个一众人厮杀的给力的街头,所有人的心底,眼中,唇角处都带着难掩的苦涩。
“继续战斗。”忽然间,秦毅站起身来,将狗哥的身躯移入了屋檐下,而她缓缓的走出来,从那个方向走到了黑手党组织成员厮杀的地方,唇角处扬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现在开始你们每个人都给我狗哥磕三个响头,记住,一定要磕响!”她说话间,已然将手中的飞刀飙出去,力道十足的飞刀瞬间便插入了男人的膝盖中,一个中枪的男人猛地跪地而倒,脑门儿不由自主的往地上磕下去,砰砰砰的三声传来,他头晕目眩的同时,脑门上也多出了一个伤疤,这个疤痕血色较深,看样子便知道,是不由自主的,否则磕头的力气不可能会这么大。
直到秦毅手中的另一把飞刀飙出去的那一瞬间,之前磕头的男人才缓缓的从地上站起身来,而腿上的飞刀也直直的插在膝盖骨骼之间,让他走动起来每一步都带着酸涩的痛意,脸色虽然痛苦,挣扎了几下子,却依旧是无法动弹的,到现在他才算是真正的明白了,眼前的这个女人,哪里是个女人?
之前他们黑手党组织就是因为这个女人是个女人所以才看轻了她,可是到现在为止他们才算是真正的看透了这个女孩,她不仅仅是个女孩,还是个狠辣的女人,她的手段比起一些男人来说简直是更为残唳的,可是现在他们都看不出来秦毅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到底是什么东西支撑着秦毅,让她可以这么强大的活着?
“都一个个来,别急。”她说着一把把飞刀就这样狠狠的插入了每一个人的膝盖处,等到大家都一同跪地的时候,她才缓缓露出了一抹笑意,对着大家似是善良的说着,到现在为止,她知道她已经不需要善良了,既然全世界都想要背叛他,那么她就让大家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实力,什么才是真正残唳与狠辣,什么才叫做手段。
她秦毅学过的东西太多太多,但是真正用过的太少太少,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过来的,这些年在师傅的培养之下,谁也不会知道,她秦毅的手段仅仅不止如此,只是在当今社会之下,她根本没有几乎用出来,但是现在不同啊。
现在她身在意大利,做什么都是没有关系的不是么。连商徽这个不要脸的男人都可以在黑手党的那边站着,她秦毅为什么不可以用点手段让眼前的这群人全部给狗哥下跪?
所有鬼才兵团的人都在这一瞬间,子自觉的站到了秦毅的身后,他们的眼底带着一抹诚恳,他们的心底带着一抹心痛,他们的狗哥就这样躺在原地,而不少人也在这个时候默泪。
原本只剩下一百来个人的黑手党组织成员现在因为狗咬狗,窝里反的厮杀,最后到现在只剩下了三十个人不到,而他们现在一一跪别了狗哥之后,都一个个倒在了一边,此刻的秦毅眼底沉浸,她知道,很快泰勒就会回来,或许他会带着帮手,或许是被张攀带回来,但是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
“现在,将在场的所有昏迷过去的,或者是醒着的,每一个人留下一个肢体,给我们的狗哥。”这样血腥的残忍,虽然有些人听见之后都忍不住将眉头皱起来,可是秦毅却可以面不改色的说出来,并且做出来。
话落的那一瞬间她率先走到前方将眼前这个人的眼珠子挖出来了,她要给狗哥陪葬,这群人,都给他陪葬吧。
因为尸体还需要火化,因此秦毅才会想到这一招的,她要做的就是让眼前的这群人都知道,他们华夏的鬼才兵团不仅仅名字是叫做鬼才,还有便是,他们都是鬼手,恐怖的鬼手,想要谁的命,在他们鬼才兵团的面前来说,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谁也不会想到眼前的人是怎么出手的,只见秦毅手中的一把刀子迅猛的割向了不远处的人的脖子,抽出了眼前这人脖子里边的呼吸管道的那根筋,秦毅眼底不带任何感情的丢在了一边,“现在开始每个人都按照我说的去做,而外界发生什么事情都不重要,你们只需要给这些为我们狗哥磕过头的人动手便可。”
秦毅根本不会杀掉他们,她要折磨死他们。
而慕少琛这头,对付眼前的秦韵以及商徽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的事情,但是眼前这俩人也太过于不堪一击了,导致到现在他的脑海中都还出现了时不时动手打人的秦毅的身影,正是因为秦韵和商徽之间不带任何的悬念,所以他们才会这般的为难。
“现在开始,你俩互相打吧,我知道秦韵你背叛过秦毅的父亲,最终是跟随在意大利黑手党的上一任教父的身边,但是现在你这算是又一次的背叛了黑手党吗?还是说你以这色诱的名义,在暗处帮助泰勒?帮助他用色诱来对付商徽,最终导致商徽帮助你们要对付秦毅?可你们知道秦毅是谁吗?她是我老婆!”
慕少琛忽然之间便窜入了俩人的中间,在俩人的脸庞上都打了一个耳光,乃至于他们都没有看清楚慕少琛来到的身影,共同都以为是对方打得,这一瞬间秦韵狠狠的盯着商徽,而商徽也不可置信的看向秦韵,俩人的手都同一时间在这一刻举起来。
啪啪啪啪的耳光声传来,引起了鬼才兵团那一众人的注意,大家都眼神都有些惊讶起来,但是秦韵和商徽却是好不相让的,他们出手又狠又快,因为他们并不知道自己眼前会发生这样的事儿,他们一直以为刚才的那个耳光就是眼前人打的,却不曾想竟然是慕少琛在里边动了手脚。
所以这一刻慕少琛颇为得意的笑意传来的时候他们还是没有分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的老婆你们也敢动?是不是活腻了?我慕少琛还没死呢?轮不到你们来欺负我老婆!”他说话间手指中夹杂着的针头已经狠狠的飞入了俩人的一人一只眼睛中,这残忍血腥的手段让在场的人都忍不住闭了闭眼,他们也没有想到秦毅狠辣,慕少琛竟然更为狠辣。
“要知道我老婆的命都是我用命救回来的,她的命就这么不值钱,都不值得你们好好对待她?”慕少琛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巴掌狠狠的往两人的脑门上打去。
长钉猛地从他们的脑门中飞出来,而那根细细的针头却猛地刺入了他们眼底。
“啊!”
“啊——”
一男一女的尖叫声一起响起来,他们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却是慌乱的不知所措的看着对方,另一只眼睛鲜血流下来,可惜没有人会同情他们,因为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