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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何谓霸道。”
长脸猥琐一笑,满眼都是嗜血的光芒,开口说道:“那就是一个不剩的从他们的身上碾过去。”
如此说法倒是他们这几个人第一次听见,但是光是从秦毅等人的脸色上来看,显然不是他们第一次这般说道,从他们的眼中,这几个人都发现了一个特征,那就是不要命。
可是他们几个此时声音巨大,即便是在夜宴里边的人都一样可以听见他们这几句话。
当下阮老大端着杯子的手微微收紧,眼神在灯光下有些难以忍受的怒意在蔓延,这个女娃也太不把他们放在眼底了,在这里当场动手不说,竟然还将这百来号的小弟一下子全部干掉了。
这在黑道上还真的是没有见过的事情。
当下几个大佬都怒了。
齐步往外边走去,他们的眼神中都带着一道微不可见的威严,既然她要参加这一次的国际会议,那么就必须按照规矩上的来。
秦毅眼角的余光锁视着对方不远处的那群人,眼底忍不住的闪现了一道笑意,该来的终于来了。
“毅姐,他们是什么人。”古默忽然走上前,站在秦毅的身边低声问道,其实她是想提醒秦毅,不远处似乎来了一群人,这群人身上的戾气较为浓重,浓重的让人不得不低头。
可是秦毅却比她更早就发现了那群人。
“不过是群道貌岸然的家伙罢了。”他们的到来也无法阻止她的步伐,既然已经动手了,那么就要做绝,绝对不能有任何的心慈手软,否则在这黑道上她恐怕是连一点点的立足之地都没有了。
“鬼才兵团是吗?好大的架势,好大的能力,竟然可以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将这群小混混杀了,我真不知道该说你太嚣张还是太狂妄!”开口的正是那缅甸老大,他向来脾气火爆,此时与他们一同出来的竟然不仅仅是他们三个人,其中还包括这以往黑道会议上经常会出来的大佬们。
躺在地上缺胳膊少腿的小弟们在看见这几个大人物的时候忍不住的呻吟起来,之前连呻吟都不敢正是因为担心面前这几个疯狂的人会将他们直接干掉。
而此时看见了他们,这群躺地下还未死的小弟们眼中露出了一抹精光,像是看见了救命恩人的那种激动,激动中还隐约带着几股崇拜。
看来这出来的几人都是势力不错的大佬?
秦毅在心底暗自猜测间,那几人又往她走近了几步。
“黑道上虽然说厮杀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但是多少还是要给我们一点点面子的,你说呢?秦小姐?”这个女孩不就是在京都见过照片的一个叫做秦毅的女人吗?据说她跟慕少琛之间的来往密切,很有可能是慕少琛的朋友,但是当初他前去华夏寻找着鬼才兵团的老大之时,慕少琛分明就说不认识的。
黑暗中,阮老大双眼紧紧的锁视这秦毅,眼底全是猜测的光芒,没有想到这鬼才兵团还真敢来,竟然还是如此年轻的掌权者?
当初因为吴兴之死,大家的心底都带着一股忐忑,正是因为吴兴是华夏多年来都没有被人捍动过的黑道势力,因此他一死,许多黑道上的人都变得人心惶惶不说,更多的是对这新崛起的势力的好奇。
原来这个女娃就是鬼才兵团的掌权者?
想到这里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深思,倘若在这个节骨眼上得罪了秦毅恐怕不是什么好事儿?
“哼,给你们面子。你们算什么?再说我给你们面子,谁给我面子?方才我才踏入这夜宴中,这群小混混就冲上前来找我的麻烦,不说我秦毅手中随便一项任务就是几百万,光是这群不懂事的小弟来看就知道,你们只是看戏罢了。”秦毅丝毫不给阮老大面子,狠狠的回复他,眼底闪烁着明暗难测的目光。
狗哥双手环胸看着眼前这群大佬忽然出现的身影,满是不屑的勾起嘴角。
“话说你们这几个巨佬该不会是看见了我们的战斗已经完成了这才出来了吧?早干嘛去了?真心想要这一场战斗不存在的话,你们完全有能力阻止的不是吗?之前我毅姐前来这东南亚夜宴的时候,你们别告诉我你们还没来,所以不知道这些事情,更不要告诉我你们在这夜宴中玩儿竟然连这地点消息都没有收到。”
狗哥字句犀利。
言下之意显然说白了他们。
看到现在事情都快要收场了,这几个黑道上的大佬便来假装好人?
操!
做梦。早干嘛去了?早在看戏!
“不要说这些废话了,现在我们几个出现在这里怎么说也算是黑道上你们的前辈,我说不准再杀了!”说话间,那阮老大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
因为狗哥他们将他们几个人的心思说的清清楚楚了,谁也不愿意被人窥探心思,奈何他们不仅仅被窥探了,还被人如此无情的数落了!
秦毅冷笑一声!
“你别太把自己当一回事儿了行么?你算什么东西?就算你在黑道上是有些岁月的,但是我秦毅出现在这里,就绝对不容许任何人对我的手下不敬!”说到这里,秦毅的眼中忽然就露出了可怕的怒意。
狠狠的将小型枪支对着眼前的阮老大。“不想死的就给我滚远点。”
说着已经大手一挥。
这群装死的小弟,心底的希望再次的破灭,在这两位巨佬谈话间,他们已经明白了,这后边出现的几个大佬,也不过是个只会说笑话的人,他们的事儿这几个人确实不可能不知道。,
见死不救。
已经形容了阮老大几人的德行!
就在秦毅猛然转身的这一刻,她的身后仅仅只与她相隔一米远不到的男人猛地奋起身子,狠狠的掏出了一把枪,对着秦毅的方向崩去!
虽然知道耳边有人在动,但是秦毅却有把握他伤不到她一分一毫。
却也只是这电石火光之间,古默的双眼猛地睁大,在大家都安静无比的时候她大吼一声:“小心!”便伴随着扑过来的身子挡在了秦毅的身前,子弹猛地穿过了她的肩头,她脸色霍然间惨白起来,谁也不会想到在这个时候古默会冲上前来给秦毅挡抢!
就连秦毅这个时候都露出了一抹不可置信的光芒。
她以为古默跟着她,不过是想要玩玩的,但是现在看来,这个女孩已经决心要忠诚于她了?
“砰!”
极快的,又是一声,秦毅手中的枪支直接给了那人一个爆头。
“狗哥,拖下去,鞭尸。”冷硬无情的声音从她的唇边流泻而来,这一刻,看见古默身上的鲜血顺着她白皙的肌肤流下的这一刻,她已经在心底狠狠的发誓,倘若这群人再跟她有任何见面的机会,她一定要将他们一一除掉。
手下受伤,是她的疏忽。
而古默原本就是古氏宝贝的小姐,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苦?很快便难忍的疼痛起来,浑身抽蓄不说,还嘶叫着。
秦毅狠狠的一记手刀,在她脖子间,快速的让她晕了过去。
最后一刻,她将古默抱起,放在了一边那个胖子的手中,而她自己,则是转过身,冷冷的看着眼前这几个残党。
“这辈子见过我的人都给我记住了,什么是规矩?我秦毅,就是规矩。”说着已经将手中的枪支对着天上砰的开了一枪。
这庄重冷漠的言辞却像是在宣誓一般。
枪声落下之后,整个场中又是一阵凄惨的射击,这十几个人一一死在了长脸,狗哥,以及张攀的手中。
阮老大等人看见秦毅如此不给他们面子的样子,心底一怒,当下就想要计划将她干掉。
谁知到这时候,却再又从夜宴中走出了几个身影。
“阮老大这样不太好吧?这原本就是新人之间的争斗,我们不就是看戏就好了?”慕少琛高大挺拔的身影缓缓走来,逆光中的他,眼神却一直看向秦毅,在之前他知道这群人要围堵她的时候,他便准备好了让樊纲随时将那准备好的军火送过来。
因为心底清楚,她是个要强的女人,绝对不会接受他的支援,因此他也没有办法,只能在暗中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
此时的他,在逆光中,看不出模样,但是他低沉有力的话语传来,一阵阵的波动在秦毅的心间传来,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心跳也变得更快了。
“哟,这不是我们慕少吗?”阮老大一听慕少琛的声音传来,心底那股不甘虽然越发的强烈,但是却不得不将手握成拳,狠狠的压抑着心底的那股不爽,新人?操蛋,他都被这新人给挑衅了!
“是啊,阮老大,半个月不见你依旧是这么冲动啊。”慕少琛眼底意味不明,话语却丝毫不给他面子,任由在场所有人都听见他的话语,这般不给面子的打脸,简直就让这阮老大的心头狠狠的一抽蓄。
“慕少也别这么说,要说冲动,你看看这现场中死了多少人,就知道谁才是最冲动的人了!”
阮老大怒不可遏的指着这面前死去的无数具尸体。
谁知到慕少琛听见这话却是快速的转眼一笑。
“我说,阮老大你也太小题大做了吧?这些人怎么了?是他们主动送死的,这点事儿你还不知道还有什么资格前来参加这一次的黑道会议?另外这样的事情我们参与进来原本就不好,你还在这里挑刺儿?”慕少琛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有着浓浓的鄙夷。
樊纲看见这状况心底也十分不爽,丫的敢欺负他师傅?
当下就阴阳怪气的说道:“我说阮老大,这里边死去的人中该不会是连你的小弟都有,所以你才这般怒不可遏吧?不然我真的享不到任何原因,你会如此的生气!”
阮老大向来心思缜密,做事情谨慎无比,别说是惹火烧身,就算是杀人放炸弹,在他的眼前掠过,只要没有他的人在里边,他连看都不会看一眼,者早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因此此时他如此强烈的针对这秦毅,显然要不就是里边有他的小弟,要不就是因为秦毅是鬼才兵团的首领。
这时候这阮老大被慕少琛和樊纲的你一言我一语气的没话可说。
却还是不得不挥手狠狠的为自己辩解:“怎么可能?我像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吗?长江后浪推前浪,这个女孩有真么出色我自然是高兴之极的,只不过太过于血腥就不太好了。”
“很可惜,我就是这么血腥的女人,怎么办呢?”秦毅知道慕少琛在为她说话,也知道樊纲也是为她说话,这时候她自然不能让慕少琛跟人家将关系搞歪了,她的事情,她自己有能力承受。
“不管如何,我今儿个是把话;撂这儿了,规矩什么的,我不懂,在我这里,我就是规矩,谁要是不服,自然可以来找我,我秦毅随时奉陪!”说着她的唇角处露出了邪肆的笑意,整儿人在黑暗中都像是散发着屡屡的幽光,逼人向着她的方向而去。
宛若是带着一股无与伦比的力量,让这萧条的夜色都变得灿烂起来。
“我们走!”说完她再也不管在场的人是任何表情,便已经带着手下的人往回走去,现在古默受伤,她可没时间陪着阮老大玩,有的是机会,再说明日就是黑道会议了,还有什么是她所不能参与的吗?明日之后,她在黑道上的身份自然会有一个质的变化。
阮老大的双手狠狠捏成拳,唇角却带着笑意:“小姑娘慢走!”这话语中的不甘任由是谁都可以听出来。
却也只是这短短的片刻间,所有人的双眼都在这个时候看向秦毅的背影,这其中包括慕少琛,之前他就一直在楼上观察,现在她走竟然连个眼神都不给他,忍不住心底产生了一抹挫败。
“我们也回去。”既然是回去,自然是回去他的别墅,还有什么东西是她可以逃得过的呢?
这般想着慕少琛内心深处的郁卒也才好了许多。
宴兄站在不远处对着他点点头,两人用只有两人才能够看懂的眼神告别。
直到这条黑漆漆的街道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