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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一口气。」他情不自禁地勾下她的头,吻上她的红唇,吸取她的香气。
两人由看似轻柔的亲吻转变成激情的深吻--
「暖暖。」客厅传来母亲的叫喊声,将她陶醉在热吻中的心魂拉回现实世界。
此时,阗刚总算放松勾缠她的两手及热贴她的双唇,让她离开。
「妈,什么事?」暖暖把床单拿至浴室浸泡,再走至客厅。
然而她的脚步因他的吻而显得有些轻浮,心还是狂跳着、身体还是火烫的,就连意识还是呈现迷眩状态。
「最近有没有找到什么适合或是理想的对象?」她觉得女儿今天的行为反应有点怪异,猜想她可能有了交往对象,先行询问。
「有一个还不错。」暖暖为了避免母亲下回真的带着大队相亲人马杀过来,干脆先立一个假想对象好让她安心。
「叫什么名字?做什么的?」她就知道她的直觉没错,女儿果真有了心仪对象。
「叫……沈达顺,是公司企画部的经理。」暖暖本想胡说,一见母亲认真严肃的表情,不敢再有所欺骗。
这个回答如同重达千斤的拳头,狠狠给了阗刚一个重击。
「经理呀!这个好,年纪轻轻就当上经理,将来前途一定不可限量。女儿,你可要好好加油,千万别错过了他,改天带给老妈瞧瞧,知道吗?」邱秀美显露难得的满意笑容,要暖暖放胆去追。
「妈,您也知道我的个性比较被动,况且他也不见得对我有意思,而且他」暖暖回应着苦笑,在要告诉母亲达顺已有家室的真相时,母亲忽然大叫一声。
「啊!」
「怎么了?」暖暖心跳漏了一拍,以为母亲发现了她房内的事。
邱秀美看向墙上时钟,急忙穿上鞋子,打开铁门。「老妈跟一个以前嫁到台北的老同事约好了下午两点见面,我现在得走了。」
「妈,这是备份钥匙。」暖暖从电视柜的抽屉拿出一串钥匙给母亲。
「我晚上可能会住在她那里,如果要回来,会再打手机给你。」说完,邱秀美立即搭着电梯下楼,拦计程车离去。
「老妈,慢走。」暖暖从三楼阳台向下望,跟母亲挥手道别,目送她离去。
母亲离开后,暖暖随即记起闲刚躲在衣柜里的事,急忙跑回房问。
「你可以出来了。」打开衣柜,暖暖感到一股闷热冲出,于是左右摇动衣柜门好散热。
阗刚仍是曲躺在衣柜里,没有任何反应。
「喂!怎么了,你没事吧?」一阵不安冲上心头,暖暖赶紧蹲下,查看阗刚的情形。
阗刚脸部苍白、毫无血色,呼吸也相当虚弱,好似是因为缺氧而休克了。
「喂!醒醒呀!你怎么了,可别吓我!」暖暖怔仲了下,扶命摇晃着阗刚的肩!还将手指放在他的鼻下探测呼吸,而原本微弱的气息,却在霎时间停止--
完了!他真的闷死在衣柜里了……
暖暖吓得脚软,踉跄跌坐在地上,不知所借地全身发抖……
第五章
怎么办?怎么办?他没呼吸了,她真的把人闷死了,现在她该怎么办……
暖暖勉强地撑起吓得虚脱的自己,起身要走向床头打电话叫救护车及报警时,突然被人从背后一把拉住,抱入衣柜。
「你没死?」他灼热的呼吸吹入她的耳窝,让她确实感觉到他的存在。
「哪可能这么容易,我可是九命怪猫护身呢!」他紧抱箸她,将衣柜的门给关上,双手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抚摸。
他还能开玩笑,可见真的没事!在暖暖放松精神的同时,一股被戏弄的怨怒忿然涌上。
「太可恶了,你竟然骗我……」她上身转后,粉拳直捶他的胸膛。
「开玩笑的嘛!」他顺势让她转向于他,坐上他的大腿,形成暧昧姿势。
「放手,我要出去!」暖暖感觉到他身体激昂的反应,羞怯地想要推开,奈何却无法挣脱他半分,只有让自己更加感受到他是个男人的事实。
「不要!」他紧搂她的腰身,让两人更为贴近,感受彼此的体温。
「挤在这里很难过!」说完,暖暖倒觉得衣柜里头并不如想象中的闷热、拥挤,门扇上的百叶口相当通风,透进来的横条光线,让阴暗的空间有着诡谲艺术且罗曼蒂克的浪漫感觉。
「两个人一起挤比较有趣。」他故意摇动腰部,下体向上顶摩,刺激着她。
「这不好玩……」哪有人在这个地方亲热……他未免也太过大胆随性了吧?
「试试在衣柜里做爱,怎么样?」他要她暂时先以跪姿起身,让他方便拉开裤头的拉链,和底裤一同褪去。
「你神经呀!」隐约的光亮中,她又看到昨夜让她惊讶的部位。
「来嘛!试试看。」他毫不考虑地撩高她洋装的裙摆,一手从背后伸入她的股间,隔着她的寸缕探访她的发热主点。
「不要……」尽管她别开了脸,他炙热的历在黑暗中仍是可以轻易寻获到她的,并霸道地压覆,夺取她的甜蜜。
「你会想要的。」他另一手拉开她背后的拉链,将洋装褪至腰间,温柔地搓揉她弹跳而出的浑圆,再解开她的胸衣以指尖逗弄乳尖,吻着她细白的颈子!以舌头舔舐她的耳根,吸问她颈部散发出的肌肤香味,缀筢再改以舌尖舔食乳尖,以牙齿轻咽咬扯。
建顺?!是那个有妇之夫……
阗刚走到房门口,探头望向客厅,看到达顺进入,心底一股酸味直冲脑门。
「对不起,昨天我又再次食言,说要来你家接你,结果公司召开紧急会议,无法分身。跟你约在酒吧见面!晚上小孩又突然发烧不能赶去,打手机又联络不到你,让你空等了那么久,真的是很抱歉。」达顺献上隐藏在背后的一束玫瑰花,希望暖暖能够原谅他一再的毁约。
「我累了!回到家就在睡觉,所以没听到手机在响。」暖暖收下玫瑰,低头闻着花香,觉得浓郁的味道中蕴涵箸一种不切实际的香气,令人感觉有些恶心。
「我也不晓得该怎么说你才会相信我,只希望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可以让我证明我的诚意和心意。」糟糕!到嘴的天鹅肉眼看就要飞了!达顺感受到暖暖略带排斥及刻意以沉默划下距离的意味,于是伪装委屈地解释,期盼赢回她的信任。
暖暖勉强勾起一记淡笑回应。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再信任他,他已经对她食言多次,再说,和他交往注定有着许多顾忌,现在她能漠视良心谴责、甘心沦陷吗?她承受得起被指责为第三者的压力吗?他真的值得她为他背弃所有的道德观念吗?!
暖暖犹疑了!她无法像之前那般肯定自己喜欢他,因为他无法给予她想要的安全感、归属感,有的只是猜忌和不安。
「你现在有空吗?我想好好请你吃顿饭,算是补偿。」建顺以诚恳的眼神凝视她,两手抚着她的香肩。
「吃饭……我想,不必这样……」他的碰触竟然教她感到一阵厌恶,她反射性地退后一步,挣脱他的抚触。
奇怪,她不是喜欢达顺吗?为何对他亲近的行为如此厌弃,还有着罪恶感,觉得被他碰触,就好像背叛了人似的,变得不洁。
幸好有他及时出现,不然暖暖真不知如何应付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这位是?」达顺被他的气势压得呼吸停止,双手不自觉地惊慌收回。
「他……」紧绷的神经因救星的出现终于获得抒解,但阗刚突然的出现又让她接着呆愕,不知如何解释。
「我是暖暖的表弟,叫申阗刚,春假来台北玩,暂时住在表姊这里。」阗刚随即为自己贸然的出现,编个谎言。
「原来是你的表弟啊!」达顺松了口气,礼貌性地伸手和阗刚相握。「幸会,幸会。」还好他是暖暖的亲戚,两人并没有暧昧关系。他就说嘛,像她思想、个性这么保守的人,怎么可能和男人同居。
「你们等会儿要出去啊?!」阗刚伸个懒腰,打个哈欠,俨然已经将这里当做自个儿家似的自在。
「是啊,我想请暖暖吃个饭,你要不要也跟我们一起去?」达顺客套性地问道,以为他会识相的回拒。
怎知阗刚却兴奋地欢呼高叫。「好啊!有人请客当然好!那我就不客气地跟去喽!你可别说我是电灯泡。」他向暖暖挑眉挤眼,宣告他得逞的得意。
暖暖两眉微皱,对于阗刚总是自我率性的作风感到好气又好笑。
闻言,达顺可绿了脸,知道阗刚将会是个妨碍他和暖暖的麻烦人物。
「怎么会把你当成是电灯泡,你是暖暖的表弟,我当然欢迎。」达顺又客套式地说道。他的心里不断咒骂。
「达顺,真是不好意思。」不知为何,阗刚能够同她一起前往,让她觉得安心极了,不必担心和达顺之间沉闷时的尴尬,还有他有意无意略带轻薄的亲近行为。
「我才该对你觉得不好意思。」达顺点头致歉,一副极有风度的模样。「今天早上临时召集的会议才刚开完,我就打手机给你!结果还是没人接听。我愈想愈不放心,下了班就急着到你家来看看,顺便问你愿不愿意一起去吃个饭?愿意的话,现在是五点,我先回去换个衣服,等会儿六点就过来接你。」
「好,一切依你方便就好。」他下了班就急着过来找她……这句话果真如建顺所料,说进暖暖的心窝里去。
「那我先回去一下,等会儿就来。」达顺拉了拉领结,刻意显露疲累却又因她而强撑的样子。
「如果太累,我想你就直接回去休息吧!」暖暖的心防又松懈下来。
「暖暖……」达顺走出玄关,回头叫唤她一声,微启的嘴欲言又止。
「达顺!还有什么事吗?」他撇起的那抹苦怨又酸涩的笑意,好像有着万般沉重心事想对她倾吐似的。
「没有。」他做出无奈的表情,无非是想激起她的怜借及关切。此外也在暗示她,他有许多话想要单独对她诉说,不希望有外人在场,然而她显然不懂他的意思,这可教他更为苦闷。
暖暖没看出他的暗示,阗刚可瞧得十分清楚,他还会不知他安什么心、觊觎着她什么吗?
待达顺离开,阗刚老大不爽地踹跺了下。「妈啦!要走就快走,还杵在那里干嘛!真是机车!」冲起一股醋劲,他直想把玫瑰踩烂,丢进垃圾筒去。「俗气,都什么年头了,还送这么老土的花。」
暖暖站在一旁,愕然地看着他又气又怒却无处发泄的痛苦模样。
「他一定是先回家向老婆报备,然后再籍帮出来。你啊!实在太好骗了,他随便说个几句你就心软、就原谅了他的欺骗,像这种有老婆却又在外搞外遇的男人会可靠吗?你还真相信他?我这么说并不是在挑拨离间,因为他很明显的只会耍可怜、博取你的关心,你太天真,才会把同情误认为是爱情。」他愈说愈气。
「我的事不用你管。」虽然他说得很有道理!她也不只一次想过这个问题,但他年纪比她小,凭什么对她说教?她不禁大感不悦。
「你以为我爱管呀!我只是看不惯有人耍白痴。」他也不想增添自己的烦恼及麻烦,但就是无法放心她。
「你……」他竟然敢骂她白痴,暖暖恼羞成怒,却不知该反驳什么,气得指着大门逐客。「你出去。」
「我不要,我现在可是你的『表弟』,你狠心赶我走吗?」他走向她,出其不意地抱起她旋转。她气得脸红发颤的样子好可爱,让人更想逗弄。
「放开我……」她被转得头昏,在他放下她时,一阵脚软,躺入他的怀里。
「好玩耶!要不要再转一次?」他又自顾自地玩乐起来。
「不行,我晕了……」她发现自己竟然好喜欢抚摸他的胸膛,也喜欢他抚触着她。
「那就一辈子躺在我怀里休息。」他忍不住偷了个香。
墙上每半个小时作响的钟声,霎时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