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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当时有我在,不然你准会像那个女孩一样遭他们强暴。」
「什么女孩?」
「看看电视新闻吧,昨天他们被警察抓到,今天应该会有报导。」他迳自拿起电视遥控器,打开电视,观看新闻频道。
没多久,果然有报导昨日在北市一家酒吧,经由被害人指认,逮捕到两名专以迷乐陷害女性劫财劫色的「迷药大盗」,现在两名男子正在警局受审,有待其他被害人出面指控。
「是他们!」暖暖指着电视大叫。她记得这两个长相流气又难缠的家伙!
「你也是受害老,要不要去警局控告他们?」阗刚撇高嘴角,以揶揄的口吻问道。
「我又没被怎样……」暖暖的心头不禁一阵惊慌,昨天要不是有他在,她可能真的成了受害者,被抢劫又被强暴……
阗刚摆摆手,她还不懂他的提示;从头到尾她都不知道他为她付出多少心力、有多关心她,担忧着她的安危。
「昨天真的很谢谢你,我对你态度这么差,你还来救我.要不是你,我可能就被坏人害了。」昨天她的态度如此恶劣,他都未计较、记恨过。
「想谢我是吗?那么就再来一次。」他像只无尾熊似的从背后缠住了她!把头赖在她的肩上,朝她脖颈烙下一个热吻。
「你干嘛!」她试图挣开箝制她的硬硕双臂,但不论如何使力也只是徒劳无功。由他身体传来的热烫犹如被烧红的铁块,熨贴上她的身子,瞬间沸腾了她的血液。
「昨天是谁紧抱着我不放!要求一次又一次的?我可是努力做了五次,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偷个香不为过吧!」他又在她的颈项上印下红痕,大手也不老实地抚茸砒她胸前的圆润。
「我……那不是我,我是因为被下了药才……我什么都不记得、不知道……」他的抚摸很有技巧地唤醒她潜意识的渴望,那股酥痒以及急待填补的空虚感受,电流似地瞬时冲击她的四肢百骸。
「来嘛,趁你宿醉乍醒,来个更有感觉的接触,反正我们现在都是全身赤裸箸,很方便。」他轻轻掬起她的脸蛋,深情款款地将唇贴覆上她的,带着一份真诚而肿砒的心,在她柔嫩的红唇上温柔地摩挲着。
他蛮横而强盛的霸气闯入她封闭谨慎的心,彷佛在挑战她内心那把道德的尺。她竟然还未结婚就有了性爱经验!而且还是跟一个不甚熟识的陌生人
她该吗?她是该依着需求放纵欲望?还是保持原则及矜持?这算不算是种堕落?
她想推拒却使不上力,一股惊人的欲念在她体内奔窜,牵扯着她的思考、操孔砒她的理智,让她愈渐迷蒙、昏沉,甚至陶醉在他带给她的悸动当中,喜欢上他的赖皮。
听见她逸出顺服沉醉的喘息,他一手继续揉搓她的丰乳,一手则大胆地位高薄被,由她腰间下滑,探寻那教他疯狂爱恋的神秘之花,轻轻揉弄蕊心,要她再次为他绽放,酿渗更多花蜜。
「啊……」她仰起头,直觉身体一阵无力,瘫软躺入他精壮的胸怀,两千不自觉地举高向后抚抓他的头发,自然的和他的唇舌相贴、嬉戏。
因他的抚弄,她扭动着腰臀,摩擦他的下身,让他更加欲火难耐,急切地想要再次占有美好的她
突地,一阵门铃声响起,抹杀所有的甜蜜气氛。
「等一下!」暖暖朝客厅门大叫一声,推开阗刚,急忙穿上衣服。
阗刚懊恨地捶了下床铺,在心底咒骂这个不会选择时机出现的破坏者。
暖暖看了眼阗刚,眸中和他同样蕴满不舍及无奈,而她则又多了几分羞赧和尴尬。
穿好衣服,暖暖随即跑至玄关应门。「妈,您怎么来了!」打开门,看见远从彰化上来的母亲,她惊讶不已。
「我昨天晚上一直打你手机要告诉你,我今天上台北找朋友,顺道来看你,结果手机怎么都没人接?我还在想如果你不在,那我就干脆去住旅馆好了。」邱秀美忍不住略带抱怨的说着。
暖暖帮母亲将行李扬进客厅,连忙招待累得气喘吁吁的母亲上座喝茶。
「妈,对不起啦!昨天我很早就睡了,可能没听到。」昨晚她在吵闹的酒吧,所以没听见提包内的手机在响,但这事她可不敢跟母亲说明;要是让母亲知道她到酒吧喝酒,又险些被人下药强暴,准会骂死她。说不定一气之下还不许她在台北工作,硬是把她带回彰化都有可能。
很早就睡了?!躲在房里的阗刚听到她的回答,耸了耸肩笑笑,昨晚几次的缠绵,可是折腾到半夜三点才完全休战睡着。
「工作太累了吗?一个人在台北可要好好照顾身体,千万别累坏了,能休息就好好休息。」听宝贝女儿这么一说,邱秀美本想训诫的怨言全部化解,只剩疼惜及担忧。
「我知道。」一股罪恶感袭上暖暖心头,她赶忙转了个话题,「妈,这次您可要在台北陪我一阵子喔!我不许您住个两三天就走。」父亲过世已久,母亲一人独居在乡下老家。她一直想将母亲接来台北居住,怎奈母亲总是推说不习惯台北匆忙的步调,喜欢乡下恬静生活,不肯搬来。
「这次我上来除了参加朋友女儿的订婚宴、会会老朋友外,还有就是和博婶约好了帮你相亲。你看,这是亲戚朋友介绍的,这个叫沈兴明的是个小开,在当医生,安排好在春节假日中找一天于台北的某大饭店相亲。」邱秀美喝了一口暖暖倒来的茶后,拿出一张照片,不疾不徐地说道。
相亲?!原来她母亲上台北来是为了帮她相亲!阗刚嘴角撤高一角.心里头满不是滋味。
「妈,不要再帮我安排相亲了好不好……」暖暖将照片放在桌上,没去翻动。
「这回的对象可是精挑细选的。你可别再像上次一样,从头到尾都不说话,只有我和博婶在撑场面。」邱秀美显然已经执意要帮暖暖进行相亲这档子事。
「我又不晓得要跟他们说些什么?」暖暖低垂下头,满腹不愿及无奈无从抒发。
「聊聊两个人对婚姻的想法、观念,以及婚后的打算,有很多可以聊的呀。」她真不知女儿在想些什么,从不积极追求该有的幸福及保障。
「第一次见面就聊这些,很奇怪……」母亲总是这样,迫切希望她嫁人豪门,享受富裕生活。
暖暖知道母亲的出发点也是为了她好,不要她吃苦,但她就是无法接受这种以利益为主的相规模式。
「相亲原本就是以结婚作为前提聊些对婚姻的看法,还有对未来的计画,这很正常啊!」邱秀美要暖暖拿出纸笔,抄下有关相亲的询问话题。
倏地,从房间传来东西掉落的声音,着实吓到邱秀美及暖暖两人。
是阗刚!暖暖脸色霎时惨绿,她不能让母亲发现她房间里有个男人,以母亲保守观念和强硬的脾气,不剥掉她一层皮才怪。
「房里有什么东西掉下来了?」邱秀美站起身,走向暖暖房间。
「妈,您不能进去!」她急忙阻止母亲。
「为什么?」邱秀美感觉不太对劲,她从未看过女儿如此慌乱的神情。
「我……我不想让您看到房内乱七八糟的样子。」暖暖垂低下头,满是羞渐。
「你喔!好,我不进去,你自个儿把房间整理好吧!」邱秀美摇头笑笑!她还以为女儿在房里放了什么怕被她看见的奇怪东西。
「我进去整理一下。」暖暖进入房间后,瞧见阗刚还是只着一件内裤地在收拾不小心碰撞掉落的音乐盒,吓得额头冒出冷汗。幸好她及时拦住了母亲,不然被她瞧见就全完了。
「你妈来了,我要不要出去跟她打个招呼呢?」阗刚本想走出房间向暖暖母亲打个招呼,但怕因为他的出现,母女两人的谈话会有所改变,索性作罢。
「不行,不能让她看见你,你赶快躲起来,躲到我母亲上厕所或是洗澡时再乘机离开。」她捂住他的嘴,要他不许说话。
「你要我躲哪?」他看出她的慌张及惶恐,只好顺服于她。
「躲……」她四处张篁,最后选定床铺旁的衣柜。「躲衣柜里。」暖暖从地上捡起他的衣物全部塞给他,要他穿好衣服,随时准备离开。
「衣柜!这么小!我会被闷死的。」他觉得自己好像即将被人抓奸在床的姘夫,狠狠地躲藏在不见光的地方。
「拜托,委屈你一下。」暖暖双手合掌求他。她也不想这么做,但就怕母亲突然经过房门或是进入房间时会看到他。
阗刚无奈地挑挑眉、点头答应,他弯低身子,曲着长腿躲进窄小的衣柜中。
「暖暖,让妈来帮你一起整理好了。」邱秀美在客厅里闷得发慌,索性走进房间。
「不用了!我都收好了!」暖暖的心脏险些跳出胸口,还好阗刚及时躲进衣柜,没被最后一秒进来的母亲看到。
「女孩子家平时就要勤快一点,随时注意周遭环境的整洁。」邱秀美走至床铺,顺手将皱乱的床单拉平,把薄被折起。
暖暖跟着过去帮忙拉起薄被边角对叠。
就在将薄被折叠好放置床铺靠墙的一角时,邱秀美赫然发现床单中央有片红色血渍,以不可思议的眼神望向女儿。
暖暖当场傻了眼,不知该如何回应、如何解释?
她的经期还没到,那么那是她初夜时所留下的落红……
皱乱床单上的血印让暖暖不禁想起昨晚及方才激情的亲热景象,然后,自耳根至脸颊的肌肤瞬时红烫起来。
「暖暖,你经期来了也不处理好。你看,都弄到了床单上来,幸好我今天没和朋友一起过来,不然他们看到,这下面子怎么挂得住啊!也没人敢替你介绍对象了呀!」邱秀美拉起床单后塞给女儿,要她拿去冲洗。
床单上有血印?!阗刚回想昨夜他们亲热时,她明显不是处于经期时候,那流渗出来的血是……
昨晚是她的初夜!阗刚先是一阵愕然,接着是一阵欢喜,她把她最宝贵的处子之身奉献给了他!
「妈,别老是帮我安排相亲好不好?您明知道我不喜欢,也不会说话,更不会讨长辈欢喜,面对面只是徒增尴尬的。」暖暖抱着床单,眼神望向衣柜,胸口的忸怩不安感持续增加。
「女孩子在二十四岁结婚是最有价值的,专家不是说过,在二十五至二十六岁时所生下的小孩最聪明,智力、体力都是最完美的。」天下哪个母亲不忧烦着儿女的婚姻,她从暖暖十八岁开始就在帮她物色理想对象!还不就是希望她能嫁个诚实可靠、有经济基础的好男人。
「妈,我才二十三岁,谈结婚还太早。」说到婚事,暖暖就只有无奈的份。
「不早了,只剩一年了呢。这一年你来得及找到一个有钱有势有土地,最好还要有房子的金龟婿吗?」她知道女儿不爱听她提起婚事,但她还是得说。
「妈,感情的事很难说,我并不在乎对方有没有钱。」暖暖认真说道,她不希望母亲凡事都以利益做为考量要点。
躲在衣柜里的阗刚听见暖暖的话,心底泛起一阵激赏。
「你不在乎,老妈可在乎得很;老妈只有你一个宝贝女儿可以依靠,我可不想看你吃苦,然后我下半辈子也跟着受累。所谓『贫贱夫妻百事哀』挑选个有经济基础、秃筢不必为生活所苦的男人不好吗?听妈的话,妈都是为你好。」邱秀美环顾了下房间,觉得已不需要任何打扫,于是她走回客厅,打算拿出相亲照片来对暖暖洗脑。
见母亲离开,暖暖放下床单,紧张地打开衣柜,查看阗刚的情形。
「你很难过吗?能不能呼吸?」她低下头小声地问,听见他像是因缺氧而变得短促紊乱的呼吸,心猛地揪痛了下。
「给我一口气。」他情不自禁地勾下她的头,吻上她的红唇,吸取她的香气。
两人由看似轻柔的亲吻转变成激情的深吻--
「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