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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相惜(穿越)-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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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我拉入怀中,冰凉的手指轻触我的面颊。“你想知道什么?”慵懒的嗓音轻拂我的耳际,酥痒的感觉直串心底。
“胤禛,我看到那副铠甲了!”我推开他的脸,忽然意识到这姿势过于暧昧,便想起身。
“哦?然后呢?”他的手臂使了使劲,又将我压入怀中,他的鼻尖在我耳旁辗转,似有若无的碰触让我心猿意马。
“现在的你是谁?”我再一次推开他,直视他的双瞳,如墨般地漆黑。“是胤禛吗?还是……多铎?”
他猛地将我按倒在榻上,牢牢钳制住我的双手,黑瞳如星辰般闪烁,嘴角噙着一丝略带邪意的冷笑。
“胤禛……”我惊异地看他,难道说……
“啊……”冰凉的手掌探入我的衣内,我浑身一颤,惊呼声消失在他的吻中……
记忆中我与他不曾有过如此炽烈的吻,从舌尖到舌根,他放肆地探索着一切,他是胤禛吗?我不确定。忽然想起那日胤祥的话,我努力偏过头,他的唇舌一路延至锁骨,我将手指放入口中,缓缓合紧贝齿,血珠四散开来,带着些许甘甜。
“胤禛……”我轻轻唤他,见他慢慢抬起充满情欲的双眼。指尖拂过他的眼睑,划过脸颊,停留在他的双唇,我双手捧住他的脸,见他瞳孔渐渐涣散,由漆黑而变得幽蓝。
“为什么要缠着他?”我捉住他几欲飘忽的眼神,他忽然甩着头,想挣脱我的双手。
“要怎么做你才可以离开?”我半直起身,用力扳着他的脸。他倏地抬起头,冲我邪肆地一笑,开始猛扯我的衣襟,混乱中我听到丝帛碎裂的声音,他的力气一下子大得惊人,身子又重新被他控制住,我顿时陷入慌乱之中。他口中不停地说着满语,我挣扎着,看着他幽蓝邪佞的眼睛,心口一阵阵地恶寒。
铠甲!脑中突然电光一闪,我要毁了它,也许毁了它,胤禛就可以回来。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他推开,跌跌撞撞地向内室跑去,我冲到书架旁,一把扯下那幅字画,字画后面果然有一个方形的密洞,我慌忙将手伸了进去,沿着洞壁胡乱地摸着,那书架依旧纹丝不动,我急得出了一头的汗,外室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慌乱中,指尖忽然触到一个卷轴,我连忙抓起,抖着手将它打开……
我一下子楞在当场,这卷轴竟是胤禛当年在热河行宫为我画的画像。
“给我!”他高大的身影堵在我的眼前,我茫然地看向他,眸色已经恢复,只是浑身散发着冷峻的气息。他的手伸向我,掌心向上,五指微微弯曲。衣衫散乱,露出褐色的胸膛,左胸下方有一颗血红的朱砂痣。我确定那是我以前不曾见过的,怔仲之际,手中的卷轴被他抢去。
“出去!”他的嗓音异常地冷淡,我站在那,看他小心翼翼地将画像卷起。
“胤禛……”我试图将手伸向他,但见他微微侧身,一闪而过。
“出去!”
窗外风起云涌,门上“咚咚”的是风的敲门声。我迈着沉重的步伐向外走去,夜幕下的星空依旧美丽,身上还残留着刚刚拥抱时的温暖。脸颊一阵火烫,我伸手轻触,竟是泪……
席卷向上的风,带着我悲伤的泪离开。胤禛,我会失去你吗?这么多年了,你就如一股涓涓细流,滋润着我苍凉的灵魂,这一切都已成习惯,如果你不在了,消失了,那么我寂寞无助的时候又该到何处去寻你呢……

血咒盅蛊(下)

缓缓飘动的洁白云彩,伸手可及,透过高高的红色砖墙,流入清晨舒爽的风,但房间中凝固般的寂静,让初升的晨光也无法照入。冰冷的阴影仍然主宰着这偌大的房间。
清晨醒来时枕边泪迹斑斑,梦中都是和胤禛年少时的记忆。不能够忘记的,依然存在。梦里的他似斑斓的蝴蝶,过于绚丽,过于迷惑,似有若无,留在心里变成深深浅浅的印迹。心口又疼痛起来,为了他的压抑和沉默,原来这世上终究没有他所能信得过的人,尽管我知道,他是爱我的……
初夏的王府四处弥漫着慵懒的气息,午后,我躺在湖面凉亭的长阶上闭目养神,手指探入水中缓缓搅动着,水面发出的微光让手指变成半透明的白玉。指尖划过水面,撩起一串涟漪。
恍惚间,竟做起梦来。于是又回到那高楼林立的灰色城市,唯一的色彩只有那炫目的红……心的扁舟在记忆之海上漂泊,穿过三百年的时空,回到那也许能够不再想起,却永远无法忘记的过去……
唇间温热的触感伴着微咸的液体,我缓缓张开眼,竟是十四担忧的脸庞。我将他推开,试图起身,他却固执地圈住我的肩膀低哑地问着:“怎么哭了?”
“放开!”我冷冷地喝斥他,突然想起刚刚熟睡时他对我的轻薄。
“不!”他年轻的脸忽而扭曲起来,带着愤恨与不平。
“我以为我之前已经对你说的很清楚了!”我停止挣扎,索性倚着他,看着水面淡淡地说着。
“我不接受……十三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如今他不在了,你为什么不试着接受我?”
“你也知道胤祥他不在了?”我冷笑着看他,忽见他眼中的慌乱与愧疚。
“叶儿……我……”
“我本想温柔地对待每一个爱过我的人,胤祯,别让你自己成为例外!”我猛地将他推开,绝然地踏出亭外。
轻衣单薄,暖风轻拂,飞扬起淡红色的发丝。胤禛,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我也不会放弃……
傍晚时候的宫道,恍惚间可以看见游走的灵魂。我沿着青石板的道路缓慢向前走着,手指紧贴着红色的墙壁,一路滑过,留下淡淡的痕迹……
徘徊在养蜂夹道外,看着渐渐西沉的红日,哀戚地笑着。
胤祥,你那里可有蔷薇?提督府大片大片的红蔷薇都开了,青绿的藤蔓爬了半壁断墙,一直攀到九重天,花朵娇嫩而羞怯,是你最喜欢的……
我捋了捋鬓角散乱的发丝,转身而去,留下月光下巍巍的宫墙。
何时能再感受你轻轻地揽我入怀?梨花雨声断魂,那般柔媚,那般难忘……
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提督府
夜,深沉的黑暗,是无可名状的压抑。月华清冷,流泻下满地银霜。微开的镂花窗,夜风习习吹入,轻纱随之飘动,确有冷彻入骨的寒意。
“博硕,我要去云南!”
“……”
“我知道最近苗疆战事频繁,我不该走,但胤禛的事日夜折磨着我,让我坐立难安。”
“你去吧,这里有我!”
空气中弥散着馥郁的花香,我抚上他漆黑柔亮的发辩,凝视着他暗黑的眼眸:“你想知道什么,就问吧!”
他眼光闪烁,隔了许久喃喃问道:“四爷和十三爷,你……”
我闻言轻颦一笑:“四爷是亲人!”
胤禛是亲人,是心底深处的暖流;胤祥是爱人,是捅在心上的伤口;那博硕呢?我不敢想,不愿想,怕看得太透,过早的成为另一道伤痕……
我低下头,吻上他颤动的眼睑,他激动地揽我入怀……
美丽的湖泊,位于群山的环绕之中,不知名的山花灿若云霞,满谷花香留人醉,不经意的一阵轻风,扰起千瓣落花,纷飞飘舞。湖上款款游曳的白天鹅,交颈相吭,顾影自赏。双双对对的彩蝶嬉戏于花间,却不畏人。湖泊正中修葺了一座水阁,雕梁画栋,琉檐飞瓦,在阳光下奕奕生辉。
“这就是囚禁我的地方?太奢侈了吧!”我漠然地走向湖边,腰上金色的锁链时时刻刻提醒着我所受的屈辱。身后邪佞的男子低低笑着,从后方将我圈入怀中。
“叶儿,这里原本该是我们俩新婚蜜月之处,而如今却成为伴你终老的坟墓!而你原本该是我最尊贵的新娘如今却沦为我的奴隶,真是世事难料啊!”他媚惑的嗓音回转于耳际,耳廓忽地一痛,感觉他手臂也随之收紧。不一会儿他放开我,吩咐身后的家仆:“给我看好了!”
“是,卫爷!”
我伸手摸向左耳,濡湿的触感,回神一看,竟是满手触目的血……
两个月前
这是一个典型的南方小镇,刚被雨水冲刷过的地面,还泛着些许腥味。我牵着马,走在街道一侧,这个小镇并不繁华,稀稀落落的几家铺子,但却有着南方特有的韵味。
前方忽然窜出一道人影,“啪”地一声,丢下一包东西就跑。我心中好奇,缓步向前低下身子去看,竟是一包金银,金银旁边还有一包香灰。我蹲下身子,轻触那些银子,心中越发好奇,这是耳边突然传来一声高分贝的叫声:
“姑娘,不要拣!”
我抬起头看见前方一个小脚老婆婆向我紧张的挥手。我又撇了眼那包银子,缓缓起身,向那老妇走去。
“姑娘,碰不得啊!”
“为何?”
“那是本地的风俗‘嫁金蚕’。”
我挑了挑眉,显然不知道她说什么。
“一看就知道姑娘是外乡人,这云南苗疆之地,到处都是巫术毒盅,姑娘莫要大意了。”
我听了笑道:“看来我还真是来对地方了!”那老妇不知我所谓何意,瞪大眼睛看我。我从随身荷包里掏出一定银子,放在她手上。
“刚刚谢老妈妈提醒了,不过鄙人初来乍到,不如请老妈妈再多告知些!”
那妇人见了银子乐得合不拢嘴,随即不住点头,我示意她去一边的茶棚坐坐,自己先去一旁栓了马。
“我们这里的很多人家都养着金蚕,一来养金蚕的人家很少生病,二来家里有了金蚕,养猪养牛容易养大。金蚕还可用下蚕蛊,因金蚕盅而死的人,魂魄还需为施盅之人干活,使其致富。每年年底金蚕的主人要在门后跟它算账,骗它这一年亏本了,不能说今年得利,否则就会有祸患。养金蚕的人,必须在“孤”、“贫”、“夭”三种结局中选一样,法术才会灵验,但养金蚕的人大都没有好结果,我们称之为“金蚕食尾”。所以很多主人养了一阵子就会把它放走,这就是“嫁金蚕”,嫁的时候把一包金银和一包香灰放一块扔在路旁,金蚕就在这香灰之中,要养的人就可拿去。如果路人误取金银,金蚕也会跟着去的。所以我刚刚叫姑娘不要拣那些金银!”
“哦,这倒是有趣!”那妇人听了我的话,叹息着摇了摇头:“都是攸关性命的事,哪是那么有趣的?姑娘日后要多当点心,不该碰的,不该看的,尤其不能有好奇之心!”
“老妈妈,您呆在这滇苗之地一辈子了,可听说过血咒?”我直奔主题,刚刚听她这样一说,心中也是有几分忌惮的,索性早点求解,好早点离开这里。
那老妇听了忽的睁大双眼,神情惊恐:“姑娘,这血咒乃是降头之术啊!”

大理受辱(上)

“血咒在很多降头术中,是一項极为重要的仪式,尤其是杀伤力越强的降头术,无不借由血咒的的施行,才能发挥力量,所以降头与血咒,实有坚不可分的联系。也正因为降头师在下降头时,需要以自己的精血为引,所以,當他的降头术被破时,降头师也会被降头术反袭,功力不足的降头师极有可能因此破功,甚至倒送一条性命;即使降头师的功力深厚,十之八九也为因降头术反噬,而大伤元气,必须急觅隐秘之处养伤,才能逃过破功之劫。因此,降头术咒不施则已,一施便得見血。这一百年来几乎已经绝迹了。”
我听了连忙抓住她的手臂:“绝迹了?就是说如今的血咒已无人可解?”
那老妇盯了我半晌后说道:“既是百年来失传的咒术,自然无人能解,姑娘为何会对此感兴趣?”
我笑了笑,松开手掌,故作轻松地说:“只是好奇罢了!”她迟疑了一会儿,接着说道:“我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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