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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总总手法。
「真的?」他才不信!她身子那么敏感,他一摸,她就水淋淋的,在尝过甜美的性爱之后,敏感极了的她应该会很想。
「妳从没想过我是怎么摸妳的?」他手指粗暴地掐住她充血的花核,那感觉像电击似地直击她的心中,让她猛然一惊。「老实说,妳有没有想过?」
她如果不说实话,他就继续凌迟她的身体,让她的身体受不了地为他残忍的手段而尖叫。
「有!有!」她就老实说了吧!哦,他可不可以不要再这么残忍了?
她的花唇剧烈地张合着,窒口紧紧吸住他修长的手指,好像在说:她想要、她好想要……
而他却残酷地漠视她无言的要求,没给她想要的甜头,长指继续撩拨她的甜美。「妳是怎么想的?」
别问了啦……她将头埋进枕头中,已经羞得抬不起头来了。
「妳在想我的时候,有没有像现在这样摸过自己?」
摸过自己?哦,不!她想都没想过,这么害羞的事,她连念头都不敢有,又怎么敢做?
「没有!」梁皓皓剧烈地摇着头。
「那妳都是怎么想我的?」他继续问煽情的问题。「如果妳很想的时候,我又不在妳身边,妳怎么办?」
「我……」天呐!她从来没想过这种问题。难道她就不能只是单纯地想他吗?难道她非得用这么色情的方式想念一个人吗?他思想会不会太邪恶了?
梁皓皓才这么想之际,贺成禹突然无预警地抽出长指,让她的幽穴顿时空荡荡的,让正处于亢奋的她突然不能适应。
他又想干嘛了?为什么不再摸她了?
「妳自己来吧!」贺成禹露出一抹邪笑。
什么?她自己来?哦,不!她不要!
梁皓皓惊慌失措地摇着头,她才不做这么害羞的事,他别逼她,她不要啊……
「妳不是想待在我身边?」
「是。」她是想待在他身边。
「明知道我是怎么样的一个男人?」
「是。」明知道他是怎么样的一个男人,她还是跟定他了。
「那么我老实告诉妳吧!我喜欢新鲜事,我要我的女人主动一点,而我现在要我的女人摸、她、自、己,」他朝着她的耳朵吹气,一字一句地说。
那句「摸她自己」像雷一样劈进梁皓皓心窝,让她身子一震。
「怎么样?做不做?」他将决定权交给她,好像她如果不做,他们的交易就到此为止,从此之后他们桥归桥、路归路,她别再可怜兮兮地汪着泪眼求他回到她身边。
他要的是可以让他玩乐的女人,如果她只是单纯地想为他暖床,那她请自便吧!他不留她了。
怎么样?这株水莲花愿不愿意让他这么玩?他挑着眉问她。
梁皓皓震惊得无以铭表,她只知道他是个花心浪性的男人,只知道他爱玩,没想到他会玩得这么离谱、这么过分——他要她摸自己,如果不愿意,就得离开?
她的眼睛水汪汪地求着他。「可不可以不要?」
「不行。」很冷情的两个字剪断梁皓皓所有的冀望,也言明了贺成禹的决心。
好吧,梁皓皓强忍着屈辱,做就做吧!只是……
「怎么开始?」她不懂。
他要她坐好,面对着他,把两腿打开,然后他拉着她的手放在两腿间的芳草上。「就这样摸自己,妳会吧?」他已经摸过她了,就算她是个生手也该懂了。
就这样?就这样把两腿张开,将自己最羞人的地方暴露在他视线之内?哦,不!
梁皓皓并拢双腿,她做不出来。
「没什么好丢脸的。」他们做过这么多次了,她的全身上下,他哪一个地方没见过?「来。乖,听话,把腿打开,照我的话做。」
他像是调戏她调戏出兴趣来了,他本来没那么变态的,却因为她羞赧的表情,心中兽性益发张狂。
她愈是害羞,他愈是想把她调教成一个荡妇,她不是很爱他吗?那么就让他看看她到底有多爱他!
「来,把腿打开。」贺成禹的声音带着蛊惑,要她分开紧闭的双褪。
梁皓皓虽然害羞,还是听话地缓缓张开双腿,将害羞的地方怯怯地暴露在他灼热的目光下。
他的目光大胆而火辣,像是要透视她那里一样,被他这么盯着看,她的私密处像是着了火一样,顿时变得火辣辣的,好热、好热……
别这么看她呀!她好想捂住他的双眼,而他却要她把手放在私密处,催促着她。「像我摸妳那样地摸自己。」
梁皓皓不得已,只好伸出颤抖的手,覆在已经变得水淋淋的地方,很努力地想他是怎么摸她、怎么爱她的身体的,并且伸出手指学他做的那样摸自己。
「腿再张开一点。」她这样他根本看不到。
他用手将她的双腿扒得更开,让她淫荡的行为在他的直视下一览无遗。他看到她用纤细的手指揉弄自己的花蒂,她的动作称不上熟稔,但因为是由她主控操弄自己的身体,所以画面显得格外煽情,她的花壶在手指的拨弄下,蜜汁像是被人打翻了一样,流得满床都是。
他要她扳开自己的花唇,她听话地照做了。
他看到她美丽的地方,里头深不可测,她都已经用手指掰开了,他看到的仍旧是紧窒的洞口。
「妳的指甲得剪一剪了。」贺成禹突然说。
「什么?」梁皓皓听不甚懂。
「我说妳的指甲。」他将她的小手拉过来,她的手因为玩弄自己的蜜壶而湿答答的,全是她体内的黏液。
他握住她湿滑的小手,指着她的指甲,「指甲这么长,会弄伤脆弱的花办。」
「是吗?」她从没想过这一点耶!他把话说得这么白,害她有点后悔刚刚的追问。
突然,贺成禹张口含住了梁皓皓的手指。
呃,她刚刚才摸过自己耶!哦……「别遣样……」她想从他嘴里拔出手指,他却吮得十分用力。
他把她的手指一一舔干净,尝尽了她的味道。他的动作好煽情,她看得脸红心跳,最后,他居然用尝尽她味道的双唇吻上她的嘴唇。
「让妳也尝尝。」贺成禹说。
梁皓皓只想晕倒,他怎么想得出来这种事?
「是不是很香?是不是很甜?」
让她死了吧!他干嘛问她这么羞人的问题?她紧闭着双眼,拒绝再受他的撩拨舆戏弄。
他是存心看她发窘,她知道,所以才拒绝。
贺成禹就爱看梁皓皓这样的表情,她愈是害羞、愈是觉得丢脸,他愈是要捉弄她。他得让她明白,爱上像他这样的男人,除非她够浪,否则永远锁不住他的人。
他扶着欲望,用欲望的顶端磨蹭她充血肿胀的小核。
「妳刚刚在摸自己的时候,是不是想着这个?」他边问边用最火热的地方顶她,而她的眼睛虽然闭着,却感觉得到他正在做煽情的事。
她的身体因此有了剧烈的反应,湿漉漉的水大量从穴内涌出,他没料到她的量这么多,一个手滑,欲望差点溜进她的穴内。
「没想到妳会这么浪、这么湿。」他抓着她的下巴狂吻她。「想要了吗?」他用欲望轻刷她燠热的湿穴。
「要……」她想要!
「那就自己上来吧!」他翻身躺下,昂藏的欲望像条巨大的火龙,正昂首赤目地看着她。想要就得自己来!
梁皓皓知道她再怎么抗议也没用,因为他是存心考验她,存心想让她知道,她若想跟他,就别再像个什么事都不懂的小处女一样。他不爱那种可怜兮兮的小女人,他要的是个荡妇,是个可以陪他一起玩的女人;而她明知自己不是,却硬要闯进他的生命中,当他众多女人之中的一个。
她若要他,就得照着他的规矩来!好吧!她听话就是了。
梁皓皓爬到贺成禹身上,跨坐在他的两腿上,略微抬高自己的臀部,再用手抓着他的欲望,慢慢将他昂藏的热铁埋进她紧窒的蜜壶里。她感觉到自己的穴口慢慢被他的巨大撑开,感觉到他正一吋吋地深入她里面。
「啊——」那感觉正以十级狂风的速度狂扫她的感官。
这时,他等得有点不耐烦了,往上一顶,用力地刺入。
在她什么都还来不及反应之际,他扶着她的臀部,在她的幽幽深处来回抽插,她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来不及想、什么都来不及感受,她兴奋得忘了自己是谁,她只听到空气中不断响起汩汩的水声,还有他的身体拍打在她臀部上的肉欲声响。
那声音,好淫荡、好放浪……
是谁?是谁在呻吟?是谁在尖叫?是谁在大叫不要停、再深一点、再快一点、再猛一点?
哦,天呐!那声音好像她的声音,是她!是她在叫不要停……
他顺从着她的欲望猛烈地进击,将她带到高峰,让自己灼热的体液洒进她体内,让她的身体因为他的爱欲而剧烈颤抖。
她一达到高潮,穴口就剧烈收缩,紧紧夹着他的欲望不让他退出,她的身体远比他所想象的还要甜美跟浪荡,而他知道她绝不会喜欢听到他如此的评语。
说真的,她真的很有潜力变成一个浪女,她的蜜壶比任何一个女人都要来得紧,古时候有人形容这样的密穴叫「名器」,能让全天下男人都为之疯狂。
她一定不清楚自己的身体是这样的一个「名器」,如果她知道了,一定会又羞又忿,因为她明明以为自己十分清纯,这样既清纯又浪荡的她真教他喜爱。
在他深深埋入的同时,他做了一件从未做过的事——他抱着她的头,用他的鼻子轻轻蹭着她,他的动作带着宠溺、带着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疼惜。
他以为自己只是爱上她的「名器」,以为让他为之疯狂、想要一次又一次将自己深深埋入的,是那个「名器」,而不是她……
七 喜《借你新娘用一下》扫图:艾西丝校对:surfer;晶晶
第六章
「你想要什么,尽管交代刘经理,那老头子疼你就像疼他亲生女儿一样,你只要开口,他绝对会满足你所有的要求。」
贺成禹一边大口吃肉一边交代梁皓皓。反正最后付钱的是他,也不是那糟老头,那老头子花起他的钱一点也不心疼。
几天相处下来,对贺成禹,梁皓皓有了一定程度的认识跟了解。他是那种做完爱就要大量补充体力的人,而他补充体力的方式也很简单,就是吃东西,吃完了精致美食,他所有的活力又回来了。
其实她好想跟他说,她要的东西其实很简单——她要他!
但这话她绝对说不出口,因为她了解,他绝不是她要得起的男人,所以到嘴的话,最后还是吞回肚子里,万般无奈地只能化作一句叹气。
「我什么都不想要。」
是的,既然要不起他,那她就什么都不拿,至少她得让他知道,她跟那些只要他的钱的女人不一样。
「你什么都不要?」贺成禹有点诧异。「为什么?我以为你家很穷。」
她家不是连一百万都没有吗?那她为什么不跟他开口要钱?她明知道她是他的女人,只要她要求不过分,她开口的,他全会给。
「我家……不穷。」梁皓皓急急地解释,不愿他跟她在一起这么久了,却一点都不了解她。「事实上,我家本来还挺有钱的,我爸本来有一家工厂……」
「最后为什么没了?」
「因为我爸被他最信任的朋友出卖了,他朋友出事,他当朋友的保人,朋友手头一紧,便什么都不顾地远走高飞,我爸被朋友连累了,所以才会欠地下钱庄一笔钱。」
「总之,你爸就是笨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