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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伦凑近前,捻了下卫东侯的眼睑,说,“还听得见。那好,我现在就告诉你,这个过程很痛苦,如果你忍得过去,就有一半的可能,恢复成正常人类。但若失败,另一半,就是你永远也想不到的地狱。你不愿意?太晚了。你欺负可可,所以,你就等着受折磨吧!”
妈的,他早就知道,搞生物医学研究的人,跟梁安宸这变态一样,全都是大变态。
这是卫东侯昏迷前,最后的意识。
……
语环在卫太后的软磨硬泡下,半推半就住在了别墅里。
接下来的三个月装修时间,老太太一直陪着两个女孩,一边渡假,一边帮忙,一边给两人做后勤,渡过了一个快乐而难忘的夏季。
白天,上班时。
“东子,你看,那里就是环环这次的鬼屋项目区。别看现在是这个模样哦,我看过环环的设计图,等施工完成后,模样可漂亮了。”
视频镜头对准了仍然是堆满了一地水泥沙子的旧别墅,目前还是让人难以想像未来会有多“漂亮”,不过正坐在门前石阶上,跟着工人们一起吃饭聊天的姑娘,一张飞扬的笑脸,让人移不开眼。
病床上的男人,双眼紧闭,眉头紧蹙,但随着卫太后的讲叙,和视频里传来的女子笑声,男人的情况产生了奇妙的变化。
稚嫩的声音响起,“阿伦,你看你看,他的毛毛会伸缩耶,好好玩哪!”
“可可,不要调皮。”阿伦将小家伙抱开,看了眼数据,对梁安宸说,“这东西对他的影响很大,那个女人是他什么人?”
“他媳妇儿,有实无名。”
可可叫了,“羞羞脸,不要脸,先上车,后补票,米帅哥哥,坏坏坏。”
男人们同时一个瞪眼。
小家伙立马被驱逐出病房。
突然,仪器上的数据发生剧烈的起伏波动,让梁安宸十分奇怪。
彼时,彼方。
“就这个价,在整个市面上,已经非常公道了。不能再加了!”
语环正在建材市场跟人砍架——插腰,肃脸,一身专业气质。
“老板,你别忽悠我了,那个型号的货虽然便宜,可是抗潮防震性差,根本比不上这款。我这是要对雇客负责的,而且我要的量又这么大。你就是走量,厂家也会给你反大点子。今儿要不是怕奶奶晒着了,我们才走到这里面来碰到您,那也是一个缘份哪!就那个价,咱们交个朋友,以后合作的机会还多得很呢!”
在这样情理兼备的杀价体系后,老板当然束手就擒,让语环如愿以偿地拿到了经济又实惠的货。
卫太后瞧得目瞪口呆,回头跟老伴儿报告说,“老伴儿,我觉得咱们家环环很有女强人的架势呀!未来玺奥集团,交给环环来打理,完全没问题。这样东子可以继续当他喜欢的兵,小芬也不用操心家族事业没人管了。真是一举两得,不不,一举数得啊!”
病房里。
阿伦看着一溜被打印出来的数据,面无表情地说,“第一阶段,已经顺利通过。”
梁安宸扶扶眼镜,面无表情地说,“比我们预计的要快。估计第二阶段,也应该不成问题。”
阿伦沉吟了一下,不置可否,只是眉峰紧了一下。
下午,下班后。
“哼哼哈嘿,哼哼哈嘿,哼哈哼嘿!”
别墅的庭园里,三个女人排排站,扎着马步,打着一字冲拳。
不过,很快中间的老太太就支持不住,被佣人扶下场,揉胳膊捏腿了。
接着,旁边的雷小古就倒在地上,吆喝腿弯子抽筋了。
方臣不得不上前帮忙。
雷小古夸张地叫疼,又抹眼泪鼻涕地冤告方臣欺负女性。
方臣额头直抽,不得不抱着雷小古进屋擦药酒。
最后,就剩下语环一人坚持着,打得满脸汗珠子直落,眼神认真而固执地盯着远方被夜风拂乱的茂林,身子一动不动。
这是某日雷小古斗方臣时,嚷嚷出的一个意外事件:学女子防身术。
语环想,学点防身术有备无患。至今,虽然那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但每次想起,还是让她有些后怕。她也不明白,在光头老大抓着自己的时候,自己是怎么突然挣脱,救了小古上屋顶,她也不想再发生这种事了。
另一方
“嫂子可真认真啊!一般初学者扎马步能打好两百个冲拳,已经不容易了。”郎帅喃喃。
“那可不,瞧瞧你的小飞机场,一分钟才打了五十个就不行了。”秃鹰调侃。
“去你的,小古一分钟打了六十八个冲拳,你丫识不识数儿。”郎帅嚷嚷。
其他人立马爆笑开了花儿。
郎帅愤愤不平,说不赢哥们儿,就追着打闹起来。
最后不得不由副队长蝮蛇出面调停,对郎帅说,“既然放不下,那就像队长一样,努力争取嘛!你这又是何必喃?咱们战友可不是你用来发泄过剩精力的对象啊,螳螂同志。”
“去你的,谁精力过剩了,你丫的才精力过剩,你全家都精力过剩。”
“啧啧,被说中心事,恼羞成怒。”
顿时,这说客没当好就被卷进了战圈儿里。
晚上,睡觉前。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
正对着镜子抹脸的一老两少,正上演着一台让男人们都心痒痒得不行的精彩好戏:聊八卦!
卫太后说,“没想到这面膜还真挺有效啊!呵呵呵,你们说,要等我回去见老头子,他会不会吓一大跳啊!”
雷小古立马附合,“奶奶,何止吓一跳。估计以后爷爷根本就不敢让你再出门儿了?”
卫太后问,“为什么?”
雷小古辛苦地维持不笑,“因为奶奶一下年轻了十岁,爷爷怕被年轻小伙儿拐走了嘛!”
卫太后忍不住大笑,“你个小油嘴儿,哪有那么夸张啦!”
语环急忙提醒两人不要前功尽弃,又说,“奶奶,你天生丽质,本来就比别人显年轻,你不知道上次咱们一起去镇上买水果,路上碰到那个开别克来问路的老帅哥,一直打量您呢!”
卫太后惊了一叫,“真的?”
她一转过头,另两个女孩也跟着转过了头。
视频这边的男人们一看,一个个全吓得大叫一声“妈呀”,咚咚咚倒了一地。
刚好跟着袁飞虎过来的卫老太爷看到这一幕,顿时气得一张老脸都没处搁儿了,回头就给老伴打电话。
哪知道这电话正占线!
那当然,卫太后的电话正搁在卧室里,现场直播他们三个女人做面膜,三张黑白绿不同色的脸,挺考验期待看美女的男人们。
卫老爷子的确被敷过面膜的老伴“吓了一跳”——卫太后敷的是绿色海藻泥。
……
“环环哪,你早点儿休息,明天你还要去买建材,多睡会儿。早餐我让厨师准备,你就别起来折腾了哦!乖乖的,快回屋去。”
语环和雷小古回到楼上,雷小古跟着躺在了语环的大床上,深深地吁了口气儿。
“环环,我也想我奶奶了。”
语环一边抹着乳液,一边回头笑,“那等咱们做完这个项目了,就给自己放个大假,回家看看亲人。”
雷小古抱着枕头,咿呜了一声,将脸埋进了被子里。
语环心里软软的,知道小丫头是瞧着卫太后那么疼自己,心里也想亲人了。
最近的生活,充实又忙碌,但在疲惫之后,总会觉得少了什么似的,心里空荡荡的,仿佛……一切的努力少了一个亲密的分享者,成功都变得有些淡而无味了。
语环躺上床,突然想起了那个在峨嵋山下小城里,还生活着的叔叔和婶婶。
雷小古突然翻过身来,说,“环环,你都认了卫奶奶做干奶奶,以后就跟卫东侯是兄妹了耶。”
语环心里咯噔一下,说,“切!卫东侯那个小气鬼,你没瞧见咱们送他走的时候,他连个正面也不给人瞧瞧。”
雷小古噗嗤一下笑起来,直说当时情景,这两人儿真是缠绵悱恻,十八相送,各种纠结,刻骨铭心。
语环哼了一声,“什么缠绵不舍,简直鬼扯!我最近都觉得,前六年认识的那个卫东侯,根本不是我最近半年多认识的这个卫东侯了。你说,他不是被克隆了吧?”
大床对面的壁挂式电视上,放着一个小小的摄像头,女人们一直以为那是这台可联网电视的摄像头,却不知后面多出一根控制线来,此时正悄悄工作着,将屋里的对话都收录了进来。
雷小古咯咯直笑,“要是卫东侯真是克隆人,那郎帅那个破落货肯定也是个克隆人。估计我当初在酒吧里上的那个男人,根本就是他同胞胎弟弟或者哥哥。靠,总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语环叹气,“小古,也许郎帅有什么苦衷,下次有机会见面,你们好好聊聊,说不定……”
“啊呸!”
另一头
一群男人把郎帅从头笑到了尾,齐齐学女人“啊呸!”。
郎帅气得大吼,“让你们一个个的得瑟,回头我就告诉队长去!”
众男立马变色,扑上去教训灭口之。
这一方
“环环,你最近一直在跟那个JOE联系吧?”
手肘捅了捅,大眼直放光。
语环往床边退,不出声儿。
“环环,”不满足,欺上来,“你不是真要等卫东侯回来吧?”
“胡说,我们已经分手了!所有人都看到听到见到了。”
“那你为什么不试着接受JOE啊?你瞧瞧人家多体贴你,每晚聊天都不超过十一点,就催着你去睡美容觉。怕你装修束手脚,一次性把所有装修预算都打过来,还送了一整套的白金翡翠饰品答谢你。这么优质多金的好男人,你要放过了,回头一定会后悔的啦!”
另一方,郎帅急忙叫眼镜和苹果去黑了语环的实时聊天工具。
语环叹气,“小古,我和JOE根本就不了解。要是他知道我给人做过情妇,还撞车流产……”
雷小古立马就激动了,“怕什么。这就是对好男人的试金石了,要是他真对你表白,你就直接告诉他,看他在不在意。要是真在意,直接SAY—BUYBUY,咱也不吃亏啊!要是人家留美的香蕉根本就不在意,只看重你的人,你不就真的跳出火坑了嘛!”
“小古,事情没那么简单的啦!”
“环环,你就是老爱把事情想得太复杂,才老是走不出那团乱麻。哲人都说,要敢于接受新的恋情,才能真正走出失败的恋情阴影。敢爱敢恨,才是真女人!”
黑暗中,语环突然发现,这个一直以为缺根筋的好友,眼中透露出的光芒,那么锐利通透。
突然,雷小古的声音变得很笃定,“我突然发现,我不喜欢油腔滑调狗腿似的男人了。”
“唔?”
“我觉得方小臣人挺不错。看起来普普通通,其实深入了解后,才真是深藏不露。”
语环还不及惊呼时,另一头的男人们全部向郎帅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蝮蛇说,“帅哥,挺住。方臣绝不是会挖兄弟墙角的人。”
眼镜和苹果却异口同声,“知人知面不知心!”
秃鹰吼叫,“你们别胡说八道!方臣大哥绝对不会做偷人这种龌龊事儿。”
秃鹰刚入队时是由方臣带出来的,很维护自己偶像的名誉。
一群男人围绕着“男人的义气和女人的节操”问题,展开了激烈的言语和身体等方式的“讨论”。
可做为话题男主角的郎帅,一脸阴沉,浑身戾气地,默默地飘走了。
那时,睡在客厅里的方臣,正捂着嘴巴,难以入睡。
这个白天,他照例跟在语环身后保护,但是意外救了一把从梯子上摔下来的雷小古,两人发生了一个意外的“擦吻”……
这一夜,语环又做了那个许久不做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