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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军规规定了不能私下与老百姓勾搭,他身为一军之长,亲自就犯了纪。这像话吗?要不是老子的面子搁在那儿,他以为他还能说走就走!”
老太太忍不住抹着泪,也没反驳丈夫的说法。
恰时,屠言上来九龙山,也是借送东西来探情况的,就在父母屋外听到了壁角,立马就帖耳上去,教送睡前酒的老吴瞧见,直摇头叹息。
不过屠言从年轻时就是屠家最离经叛道的人,这一番不怎么合身份的行迳,宅里的老人们也见惯不怪,索性就由他去了。
老吴进门时,便故意留开了一道门缝儿,也方便屠言听得更清楚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老大那件事儿,人家家白发人送黑发人,怎么着我们也该有个表示,不是吗?”
“哼!表示?你以为人家稀罕。老大这些年也没见去献殷情,可是人家的孩子也是心头宝,你以为人家喜欢自己女儿给人做小?!这事儿,难道还要怪在我头上。要不是我派人给他压着,你以为他那丢人的老帐不会被人翻出来,他还能坐到现在国防部长的位置。说到底了,你们这些就是妇人之仁。刑战不认,就是断了别人的口舌之危。给你儿子留个安生,免得临到一把进棺材的年龄,还要被人戳脊梁骨!”
屠言听得,心里顿时五味杂陈。
原来,父亲大人一直心如明镜,思虑周全,这些事里事外的利弊得失,全都想到了啊!
刑家,看似无情,却是比谁都有情。
“老大的事儿咱已经没法了。可老幺的事儿,你总该出点儿力吧!当年要不是你棒打鸳鸯……”
哪知这话一出,老头子差点儿又蹦了起来,气得直嚷嚷,“谁说我棒打鸳鸯了!当年明明就是他自己没本事,保住自己的女人,被人给害了。回头找不着人,还非得怪到我们头上,这像话吗!
老子就是气,这臭小子不信自家人,偏信旁人,被人骗了也是活该!居然气得跟老子斗,一拍屁股就走人,这像话吗?要说他女儿受了气,那也都怪他自己无能!”
“老头子,你怎么能这么说?”老太太也被说出了气,“征儿说,当年要不是你从中做梗,他也不会找不着他们母女。你老实跟我说,你当年是不是派人去为难过谭家?搞得那丫头,连谭也不敢姓,只能跟着自己外婆姓了乔……”
“胡说八道。我用得着去为难那种小丫头片子?我……我……”
“你什么你?你不会是学那些肥皂剧里,拿钱让那谭晓敏把孩子打了吧?”
“放屁!”
恰时,老吴出来,门一开那个吼声如雷啊,震得屠言差点儿倒地上,幸好被老吴扶了一把才没丢这个丑。
随即,便听屠老爷子气哼哼地叫,“当年我派人去找他们,他们一家早就不在那镇上了。我听说谭老都被斗死了,着情着让人帮忙给收了个全尸。两次三番地派人去寻,都给扑了空。你难道还要我这张老脸去帖人家的冷屁股,我老头子就是再不济,也用不着这样跟人攀亲家!人死都死了,难不成还要我跪他们面前,请求他们原谅吗?!真要做,这事儿也该老幺去还这债,惹出那人命案的是你的宝贝幺儿,可不是我这臭老头儿!”
屠老太太算是听明白了,也松了口气,“哼,别想憋得那么清。他也是你的宝贝幺儿。”
老头子这会儿也不拘了,上前就夺了老太太手里的相册,迅速番到后面,插着全是语环和宝宝们的照片,指着从孙儿的鼻子,就骂起了自己儿子。
老两口儿闹腾了一会儿,这方睡下了。
屠言听完后,出来又找老吴对证当年的一些被他们都忽略掉了,甚至误会了的事实,方才重重地舒了口气,笑了。
回家路上,就给屠征打了个电话,把父亲的话原原本本地模拟了一次。
“小弟,你说当年父亲曾派人对弟妹一家赶尽杀绝。这事儿,肯定有出处。爸不可能在妈面前撒谎,再说以爸的脾气,也完全没必要。我觉得,你们当年两个吵那么大一架,有些话还真是意气用事,说的都是气话,当不得真。”
屠征听了,也默然不语。
半晌,才开口,“也许是我错怪了父亲。那么,当年到底是哪些人一直在阻拦我找晓敏和语环,明日必要好好问问宋家了!”
细下一推敲,种种迹像也都直指这一个方向了。
屠言接道,“我想,父亲大概也早就知道宋家出了手。宋惜玫的手脚不太干净,父亲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背地使阴招的女人,难怪……呵,这么多年来,任随宋惜玫怎么在外面传说跟你有过一夜,多方施压,甚至当初宋老太爷亲正登门要名份,咱爸也死咬着说祖制所定,且你人又不在,定不了。”
一拖,就是二十多年!
原来,姜真是老的辣,父亲大人英明啊!
……
同样的夜色下,京城的一家高级私人会馆,布置富丽奢华至极,金红鎏玉,花团锦簇,厚厚的波丝地毯,由纤纤玉足踩在上面,消无声息,黯然**的灯光如莹火,盈盈烁烁,照得美人香靥生花,吟笑荡荡。
“罗部长,你看这……”
男人还没走到房间门口,就忍不住搂着女人纤妙丰腴的身子,吻个不停,一双大手紧紧罩女人胸前,薄薄的纱布被抓得发皱,透爆出一条条的雪白肉嫩,一身精力直往女人身上又撞又蹭。
若是此时教纪委的人瞧见,那就是大大地抓了个官员**盈乱的现行犯。
“子怡,你可不知道,我从你出道开始,就一直是你最忠实的影迷啊!我不骗你,你比电视上看起来更漂亮一万倍……唔,好香……好,好软……”
林子怡心里狠狠恶心了一把,回头腼着笑脸,推推攘攘地终于进了门,隔绝了一切视线。
这环境一变小,男人的兽性似乎就成反比放大,到无限。
“小怡,小怡……我爱死你了……”
那双大手开始疯狂地撕扯着女人身上单薄的衣裙,着急之下,竟然将拉链都扯坏了,真丝的料子经不住这等狂纵,最终被驭火烧身的男人粗爆地扒了下来,甩在脚边。
“罗部长,您这前答应过我的,要帮我……嗯,好痛,您温柔点儿啊……”
虽然孩子都上大学了,不过部长大人保养得当,身形还保持得挺好,压上来时,粗壮的身躯根本让人避不得,就被整了个结结实实。
“小怡怡,这种时候,当然是粗鲁点儿,更尽性啊!唔……”
充满烟酒吐的大嘴将她牢牢堵住,她不适地扭了扭身子,却立即被男人钻了空子,一争到底,密密实实,又紧又疼,差点儿让她咯了气儿。
M的,老色鬼,疼死老娘了!
“啊啊……部长,您轻点儿……哦哦,好深……”
可不足一刻时间,部长大人老练的手法就让女人彻底投降,曲欢于身下。什么观音坐莲台,老汉推车,挥鞭驾马,曹操庞统,全使了个遍下来,已经近零晨两三点钟。
部长大人精力似乎仍未用完,抱着浑身泥淋淋的女人,又进了大浴室,匿大的雪色大理石浴缸里,泡着一具凝脂如玉遍布青紫欢痕、俏脸嫣然又满布欢情余韵的女体,怎么不教男人十指大动。
“小怡,唔……你真是太棒了……小怡……”
部长大人又扑了上去,抱着女人又啃又吻,年过半百竟似新婚儿郎般仿佛有用不尽的精力,倒让林子怡颇是惊讶了一番,可是这会儿子被男人的嘴和手伺弄得娇软无力,在憋曲了这么些日子之后,索性也敞开了享受至极。
殊不知,今晚部长大人为了赴这一场“人肉盛宴”,竟然专门寻了剂药,从之前共餐饮酒之后,某处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急色色地满脑子只想着把这女人狠狠办上一办,再插再办,前办后插,后办前插,不玩够了今晚是绝不松手的。
“小怡……真看不出来……你特色……都被那么多男人,搞过了,还能这么……紧……”
在一阵阵的啪啪声中,部长大人愈发失控失神,嘴里吐出一句句下流的侮辱,继续勤耕不怠。
“哈哈,不愧是同时伺侯过几个男人,这三张小嘴儿……真特么棒……老吴他们可要羡慕死我了……我的好妹妹……小乖乖……再用力……拿出,拿出你当初跟六个人一起的……哦……”
林子怡浑身都酥软透了,快要没力气了,可是身体的本能却让她克制不住地紧紧地紧着男人,心里也一样克制不住地厌恶得想要撕扯痛骂身上的老混蛋。
终于,天光将亮时,这场盛宴才宣告结束。
林子怡撑着酸透的身子,爬在罗副部长胸口,娇喘微微,讨欢求宠。
罗副部长听了请求后,有些疑惑,“那种宴会,都是内部高官厚禄,一般娱乐圈儿的人,没有内部背景的根本进不去。你该知道,那个姓朗的钢琴天才,为什么比那个姓李的华侨更受欢迎,只是因为朗家父母在那圈子里认识几个人,不然也进不去。你之前那事儿,现在要进去肯定是……”
话,截在了女人的纤纤玉指之下,再加上一番楚楚可怜的哭叙,就软了男人含晌一夜的心。
“罗部,你昨晚要了人家几次啊?说真的,你比那些二十多的小伙子都强上好几倍,真是太……若是子怡能东山再起,一定不会忘了您的再造之恩。我就是想到那宴会上去,跟之前得罪的几位大老板赔个不是,给自己寻点儿机会……您放心,我绝不会透露半点儿关系,因为,以后人家还要您……多多的,照顾……”
林子怡在男人圈子里厮混了多年,什么样的高官贵胄没见过,部长大人的面子、里子都顾着了,岂有不应允的道理。
接着,两人聊起关于寿宴和认祖宴的一些小道消息,罗副部长心下也讶异了一点。
“宋家那个外小姐在外面一直传闻就是屠家的种,不过屠老一直不愿意认,这次还单位办了个宴会,呵呵,屠家人心也不是很齐。”
“可不是嘛?要是真有心,早当年就认了。哪会搁了这二十多年。再说了,那个宋雪欣当初诈我,自己也闹了个大丑闻,屠家怎么会认这种表子做小辈儿。”
“呵,你这样说,我倒是有些想去瞧瞧会不会发生什么好戏了?”
罗副部长到底是要狡辣几分,这会儿过了那劲头儿后,心思清明了,也想到了林子怡跟宋雪欣之间可能的过节,林要进把关严密的宴会现场,八成不会存着多少好心,即时必然有场好戏看。
“就我所知,宋雪欣一直不待见卫家的那个总裁媳妇儿。届时卫家也一定会出席自己老东家屠氏的寿宴,好戏,自然是不少的。”
“呵呵呵,小怡怡这也是很想去看好戏了?还是,想要演一场好戏给我看?”
“讨厌,人家演了一宿了,你还没看够啊!”
“咱们扬名国际的大影后的好戏,就是看一辈子,也看不够啊!”
“啊,你坏,怎么又……哦……”
这说着,奸夫淫妇的啪啪之会又开始了。
……
宴会当日
语环倒不似往日早起,给家人们准备早餐,而是被两个兴奋过头的小家伙给吵醒的。
“妈咪,太阳晒屁屁了。”小月芽拍着大床。
“妈咪,起床起床啦,我们要去见外公。”小熙直接爬上床,在父母身上蹦达,心念着都是好久未见的军神外公。
因为那日温宅时,屠征似乎悄悄跟两小家伙说了什么话儿,有什么好东西要在今日给两人,难怪兴奋得一早就醒了,完全不像往日入冬后,就喜欢懒床,起床气还特别大。
夫妻两被孩子们闹得不行,不得不撑着眼皮儿先起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