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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大伯是国防部长,无极大队归其管辖。
“屠戎,你说错了,我无极大队归你三叔屠征管。你老爸只是挂个名儿,你个纸老虎,就只有拿你那把没用的破枪在床上逞逞威风,出了这个门儿,那就是老子……唔!”
真是看不出来,京城的爷们儿吵起架来,丝毫不输菜市场大妈的范儿啊——够劲爆!
语环封了男人的大嘴巴,瞪去一眼,回头迅速跟屠戎结束了会面,拉着人就离开了。
夫妻两一路下来时,就“家人和外人”的问题,进行了一场激烈的争论和辩驳。
出了会所大门后,立即上了王绍铭开来的车,离开了。
那时,藏在角落里的宋雪欣立即溜上了楼,一边拨打手机。
这边,屠戎还气得边喝汤边骂卫东侯的臭脾气,他们从小在大院子里就不对盘,一切始于两人崇拜的对象完全不同,一个喜好逞英雄,一个喜欢动脑子办事。且在同龄人里,都特别好强。
屠戎因奚落过当年还很病弱的卫东侯,就此结下了梁子,而卫东侯也看不惯这个白面书生相的公子哥儿,从此见面后都是一场火药味儿。
手机响时,屠戎以为小表妹不放心又打电话来,但拿起一看,陌生号码,摁了反复打不停,最终他接了起来。
“戎大少吗?我是宋雪欣。我想就水晶宫的项目跟你谈谈合作的事,不知道您有没有空?或许,乔语环已经找你谈了吧?不过就我所知,她今天上午已经找了刑战,连成统一战线。若是你我合作,剩下的那家民间资本的资格,肯定就是我们的。”
“你这么肯定?”屠戎眸底闪过一丝黯色。
“不是我肯定。而是看戎少您的心意,必然不想败在刑战手里,不是么?”
那晚,宋雪欣就看出两个男人有明显的争斗之心,她也因得肖一飞帮忙,知道两兄弟是同父异母,肯定这两异母兄弟必然是为屠家家业有番争斗。她何不利用,让他们自己斗个两败俱伤。
“好吧,你过来,我们先谈谈。”
宋雪欣满意地挂上了电话。
因为乔语环的原因,她连带其身边所有的人和事都恨上了。屠家,先捧她又将她弃如敝帚,就像当年的卫家一样,她过得不舒心,就要让他们两家也跟她一样——不舒心!
……
汽车上
王绍铭好笑地听着后方夫妻俩绊嘴儿,直接开回了他们住的酒店。
“老婆,我就是担心。”
“卫东侯,他是我哥哥,请你以后不要那么说。”
“他屠戎算什么哥。你就是太单纯了,根本不知道京城这地界儿,背地里有多少龌龊,好,咱不说这个。就是在京城,那也分三六九等的。屠戎这厮,虽然等级在爷辈儿上,可是比起我和刑战,那是差远了。你多跟刑战交流,我绝对不会有异议。屠戎还是算了,我真怕你被他带坏了。我都听说了,那晚慈善晚会上……”
语环一个横眼过来,卫东侯立马住了嘴。
酒店到了,语环先下了车,卫东侯暗咒一声,跟着追上。
王绍铭不得不提醒,再五个小时就到回蓉城的航班时间了,卫东侯摆摆手表示明白。
“老婆。”
直的来不了,只有曲线救国,撒娇一途了。
语环停住脚,一只小手指戳着男人胸口,点点点,“卫东侯,不管你怎么说,屠戎和刑战都是我的哥哥,我都一视同仁。就算你是我老公,也不可以这么动不动就说他们坏话。你再说,就是不尊重我。”
“环环……”
小女人转身就走,卫东侯摸摸鼻子,心下直叹气。
不过他也明白了,这丫头从小缺乏亲情的心情,特别珍惜亲人,也因为从来没有过哥哥,现在多了两个大哥,就特别维护。
他是小心眼儿,他是吃醋了,他是看不顺眼屠戎那副“环环是我妹妹”的得意样儿了,怎么滴!谁规定军人就不能有点妒嫉心了。
原来转了这大半天,卫东侯是从刑战那里,得知老婆在慈善宴会上出了大风头,但也被女人欺负了,自己远在天边根本保护不了,被两个大舅子给超先了,心下惭愧,又矛盾得很。
刚才听见屠戎那股子私心的维护劲儿,就恼羞成怒,不管不顾了。
进了房,卫东侯将门一关,立马原型毕露,扑上前抱着女人就来了一顿热吻,解去多日不见的相思之苦,又求又唤,又揉又撒娇,好半天终于让女人软下了神色。
“你以前还多维护那个卫雪欣呢,现在人家好不容易有两个哥哥,也不让人家处处。偏心眼儿,小气鬼。”
卫东侯一边诱哄着,一边上下其手,“环环老婆,你这批评得很正确,我已经开始深刻检讨。不过那女人的事儿,咱就不提了吧!乖,再让我亲个。”
那只粗糙的大手从衣底探进来,直乱钻,惹得她又痒又麻,咯咯直笑,打他的手,“讨厌啦,必须收拾东西了,家里宝宝们都还等着呢!”
她想到他这回突然出现,也不知道会待多久,早点回家跟孩子们处处,让长辈们看看,也好安大家一个心。
男人却不以为意,更加快速地宽衣解带,一边说,“宝贝儿,不用着急,爷有的是时间。啧,真香,好像熬了三天三夜的鸡汤……”
“坏蛋,你说什么啦,唉,唉,别弄那儿……”
“乖乖,还有五个小时,咱们要充、分利用时间!哦……”
一室暖意,嘤语绵绵。
久别重逢的夫妻俩,足足折腾到最后的登机时间,将将赶上。
坐下后,飞机立即启动。
语环扣着安全扣,手还在发抖,一边忍不住抱怨男人,“都怪你啦!要是赶不上,回头爸妈又要担心了。”
“老婆,享受也是要付出代价的嘛!来,让爷伺侯。”他倾身过来,帮她系安全带。
温热的指间碰到薄薄的衣裙,又惹得她一身莫名酥麻,小脸红得要滴血。
他抬头看到,黑眸中金光一闪,俯首又舔了一下她的唇角,故意喝声说,“宝贝,你真香。香得爷恨不能在这里也……”
她立即捣住他肆无忌惮的嘴巴,瞪他一眼。
殊不知,那是怎样的风情!
在这个温暖的季节里,兽人们的发情频率十分高,再多的理智也无法阻止,男人的耳语让语环瞬间感觉全身潮湿一片,仿佛又回到了两个小时前……
“讨厌,不准再说了。我问你,你这回回来要待多久?爸爸现在哪儿?”
男人心里一叹,其实他就是不想她马上问这些正事儿,才折腾了半天肉戏,远远还没尽兴,回家以后多出一屋子人,和两个越来越敏感的小萝卜头,顾及太多女人就放不开,趁着没外人就想好好享受一下。
“我只知道任务结束,让我回家休息。至于时间,组织上没通知啊。你也知道我们这一行……”
不可说的秘密这个借口很管用,女人立即不再追问。
“爸现在不是在无极大队,就在京城,或者……唉,环环,总司令的行踪也不是我们这些小兵可以探查的。”
“去你的,你不想说就算了。别搞得跟封建社会里的小奴才似的,得瑟。”
她揪来的小手被他握住,吻了吻,两人心有灵犀地一笑,低声聊起近况,温存亲昵。
……
京城
“阿飞……”
宋雪欣换了一袭极其性感的黑色蕾丝裙,内里一丝不挂,款步生姿地走向窗边正喝着闷酒的男人。
窗下的阴影里,看不清男人的脸色,连那双冷漠寒酷的黑眸,也窥不见半丝她熟悉的光影,她心下有些慌乱。
往日她只要一做姿态,他早就主动扑上来了。
这个男人极狠,他不懂甜言蜜语,更不会怜香惜玉,每次两人在一起,总会弄得头破血流,或者不欢而散。
可是他偏偏中了她的毒似的,怎么也戒不掉,每一次都会在她加倍的恶意下,卷土重来,就连当年她坠机时,她先弃他而去,他却死活抓着她不放手,硬是用自己的身体救了她一条命。
当日卫东侯和乔语环生还后,那样幸福地拥抱在一起,难分难舍的模样,她心里妒嫉得不得了,她那时也想过只要有肖一飞在,她就不是孤独一个人,她也有人爱的啊!
可惜那时候肖一飞不在了,她亲眼看到他被爆炸的飞机吞进了焰火里消失掉,她抱着他的手臂又不舍又害怕,又不甘又妒嫉。
而现在,似乎一切都在变。
他一直喝着闷酒,根本看也不看她一眼。
“阿飞!”
她也顾不得什么矜持了,现在除了他,她没有别的依靠。
她夺过男人手上的酒杯,一饮而尽,捧起男人的头用力吻下去,想把酒灌进他的嘴里,可是却怎么也撬不开他的嘴,她睁开眼,对上他冰冷无温的眼,似有一抹光迅速从他眼底闪过。
她心下一沉,浑身的热情似乎瞬间被掠走,只余一腔的苍凉。
不,不是这样的。
“阿飞,我爱你。”
是的,她从来不跟他说爱。因为她知道,不用说,他也会为她付出一切。可是现在好像不同了,他开始变了,他变得就像卫东侯、高珩一样,开始不信任她,想要抛弃她的样子。
“我爱你啊,你相信我,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我们都经历那么多了,除了我,还能有谁能给你想要的,没有人,只有我。只有你的话梅……”
突然,她的头发被他一把攥住,狠狠地迫她看他。
他唇角泛出一丝冷笑,“怎么,现在你承认你是话梅了?”
她抚上他的脸,“当然,我一直一直都是你的话梅啊!阿飞,我们有宝宝了,我们结婚,好不好?”
他的眼底震荡过一抹波动。
她心里得意地笑起来。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他的命脉,这个看似凶猛冷酷的男人,其实一直都想拥有一个家。
果然,虎毒不食子,狼也爱护自己的幼崽。
她牵着他的手,抚上了自己的小腹,引诱着男人心底里深植的情爱,软化他眼中的冷漠和坚冰,她很有自信,那个乳嗅未干的小丫头怎么会是她的对手?!
终于,男人眼底渐渐升起熟悉的火焰,突然起身将她压进了圆形大床,一口咬上她的脖劲,又凶又咬,但也控制好了力度没有伤到她,很快两人喘息着褪尽一切束缚。
可是在他快要进入她时,他僵住了动作。
她慌急地挺身要上,却被他一下摁住了动弹不得。
“医生说,你现在不适床事。我去冲凉水!”
“阿飞,没关系的,只要你温柔点儿,也……”
她拉住他,又欺身上来。
他的眸色瞬间冰冷,“你连个好妈妈都做不成,怎么做个好妻子。”
宋雪欣僵住,看着男人甩门离开,很快听到了屋外传来的汽车引擎声,渐行渐远。
……
南洋某小岛
地下实验室里
小茜在透明实验室外,敲了好半天的门,门里正在做实验的父亲庞德也充耳不闻。
里面的情形,要是个正常人一定会立即被吓昏过去。五六个手术台上,放着的都是活生生的人体,都没有死,且都有意识,非常年轻,平均不过十五六岁的产子。但也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那个白大褂的男人,一刀一刀地切割开,做着各种数据测试和实验。
小茜垂下头,只觉得浑身冰冷,她根本不想回来,这里除了死人,就是马上将死的人。
最终,得不到父亲的回应,她只能默默地走开。
就碰到了那个带她回来的医生,“小茜,以后别来实验室找教授。”
小茜眼瞳一缩,看着医生苍白薄瘦的脸,说,“爸爸他为什么要杀了那些孩子,那些孩子不是他一直精心培养的战士吗?为什么?他还,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