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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此一起价,接下来的竞争,比起之前的两位美人的小打小闹,才是真正的竞标。
“二十万!”向可爱立马跟着叫了起来,引起哄动后,洋洋得意地解释,“没说不让女生竞价啊!咱女汉子也要博一把,谁叫环环这么迷人,这么漂亮,我环环姐可是最人气的纯自然美人儿。”
向可爱说着,故意拿手指勾了语环脸一下,表示语环今晚完全没化妆,素颜娇花,艳冠群芳,若得不少雄性都看直了眼儿。
“五十万!”刑战第一次举手叫价。
众人均是一惊。
同桌的屠言没想到这小子这么快就出手了,两人对看一眼,立马心知肚明,要是由屠言出面的话难得就更助长那些小女生的龌龊流言。现在由刑战出面,加上之前的表演,正是十分妥当。
“好小子。”屠言高兴地拍了刑战一巴掌。
“价我出,钱你付。”刑战却毫不客气地回了一句,冷冷的眼神看过来,让屠言脸上的笑容立马一僵。
“你这小子!”
“我的公司刚起步,资金有限。或者,屠先生觉得您的侄女儿不值这个价?”
“胡说八道。环环中是我们屠家的稀世珍宝!”
男人们相视一笑,一切不需多言。
随即,另一头响起一个更响亮的声音,带着几丝明显的针对性意味,懒洋洋的调子末尾落得又重又沉。
“一百万。”
屠戎这一叫,现场再次沸腾了。要知道,之前屠戎为他的两位红粉知己,顶多只出到了八十万就撤了。现在一出口就一百万,能不爆场嘛!
正文 40。再展风华4-分明压着另一个
40。再展风华4-分明压着另一个
刑战,“一百五十万。”
屠戎,“二百万。”
刑战顿了一下,“三百万。”
虽然停顿时间短,不过四下还是传来了低低的笑声。
那头屠戎转头看过来,屠戎依然保持着面向主席台的姿势,坐得端端正正,笔直硬挺,浑身一派让他讨厌的军人做风,他狠狠盯了一眼,却一下迎上了语环带笑的眉眼。
“五百万!”
屠戎喊出这个数儿时,全场再次火爆了。周围的纨绔哥们儿全起了哄,又攘又推,各种调侃,回头就被他横了一圈儿才闭了嘴。
语环看到“戎少”的眉尖明显抽了抽,估计这不经大脑的一句意气用事,可够让他肉痛的了。
“叫什么叫,没听过古有冲冠一怒为红颜,今儿我屠戎难道就不能散尽千金博一笑?!”
他这豪言壮语立即赢得周人一片掌声。
“八百万!”
可惜这壮语声未尽,一直岿然不动的刑战再次语不惊人死不休。
周人沸腾了,“哟,现在开始不规则加价,拼义气了。看样子,乔小姐这出舞,会创个新纪录啊!”
一旁的林子怡和欧阳素素,这脸色可惊彩无比,各种郁闷愤恨却只能藏在心,徒把纤纤玉指捏变了形儿。
本来向可爱要举手凑热闹,幸而被语环一把拉住,劝说下来。可爱讪讪地嚷可惜,但随即一声叫价就让她解了气儿。
“一千万!”
“一千二百万。”
这两哥们儿继续斗了下去,也有旁人劝说的。屠言开始觉得有意思,但要是过了头,就势得其反,坏了慈善晚会的主题,便不是风流佳话,会变成斗富斗艳的丑闻。遂派人去阻止屠戎。
偏偏屠戎从小就特崇拜他这个随性行事的二叔,递回的话说除非刑战认输,否则就要一直斗下去。可把屠言给气坏了,直骂“臭小子”,就要起身去隔壁桌。
语环立即阻止了屠言,“二叔,我来。”
她眨了眨眼,转向刑战,哪知刑战一个厉眼扔过来,沉声道,“弟妹,你和东子结婚我也没送什么好礼,今碰上了你要拒礼不收那就是不给我这个大哥面子了。”
“呃……”
语环心下一个咯噔,实在不敢在那样的眼神儿下搞小动作,只能换了目标。
屠戎在接到语环这个似是苦笑的表情后,只觉得手臂一麻,嘴角一歪,到嘴的价码就停在舌尖儿上,怎么也吐不出来了。
“一千三百万,戎少,你还要加价吗?”
要,怎么不要,他今儿就要看看那个山村野夫有啥能耐非要跟他争,可特么他的脖子怎么也动不了了啊!这妞儿还真会使妖法了不成?可恶啊!
任随屠戎面容僵得差点儿扭曲,可身体就是不怎么听使唤了,最后气得他只能干巴巴看着司仪三锤子定音。
“一千三百万,一千三百万啊,乔小姐这第一支舞真可谓一鸣惊人,谢谢这位,呃,先生您贵姓?!”
“敝姓刑,单名一个战字。”
说到话时,刑战终于转头看向了一脸铁青的手下败将戎大少,挑衅意谓不言而喻。可惜这个时候,戎大少再怎么扭曲不满愤恨不甘,为时已晚。
语环见着这情形,实在不好意思,她本意并非挑起事端,只想拉合这两人的,情急之下她就直往屠戎身上发射“好意”,可是屠戎依然视而不见,又扔了她几个瞪眼儿。
唉,怎么会变成这样儿的!
屠言看出语环的失望,安慰道,“语环,你已经尽力了。这两个臭小子不领情就算了!”
回头就骂刑战,“臭小子,合计着你们俩都跟我有仇是不是,拍这么高的数儿,回头要让你们老爸知道……”
刑战突然抬头,目光冷直,截断了话,口气冷硬至极,“我没有老爸,我只有母亲。”
屠言被堵得当即失了声。
语环察觉气氛不对,急忙打了圆场,拉起刑战往舞池走。
屠言看着离开的挺直背景,心下轻叹,也知道家里这事儿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决的,回头就招了人来,吩咐把抹黑语环的流言源头给解决了。
那方,本来要离开的屠戎,看到刑战和语环下了舞池,不知怎么的心下就觉得不爽,一咬牙竟然又扭身回了场子,随手抓了个女人,准备再战舞场。
那时,欧阳素素正跟宋雪欣一边抱怨屠戎没眼光,一边得瑟自己的流言传播计划已经取得良好收效,已经有不少人在背地里嘲笑谈论语环的龌龊八卦。
很不巧,她们俩窃窃私语的模样,就让屠言的人看到,回头就报告了屠言。
屠言冷着脸轻哼,“原来又是这个女人在背后兴风作浪。”
事实上,商业太上皇想要动动什么手脚,把宋雪欣扔出晚会,也并非没办法。不过,他做为晚会的名誉主办人之一,过多插手这些“小事”,也有失身份;再来,宋雪欣从头到尾都针对语环,屠征正紧锣密鼓的准备罪证,要彻底铲除宋雪欣及其背后的势力,他现在要是动作太明显,打草惊蛇,就不太好了。
据屠言所知,宋雪欣在失去了他的助力后,不知打哪儿找来的幕后人,其实力似乎也不容小窍,他曾派人调查过,却出了人命。之后屠征就让他不要再涉足,怕他有意外,还派了人特别保护他一段时间。
欧阳素素跟着标舞的男人下了舞池。
同时,宋雪欣被请到了前台,准备为夺标者们演奏华尔兹舞曲。
司仪当场也做了特别介绍,宋雪欣落落大方地提裙行礼,现场气氛一片和谐。
三对负责开舞的男女,呈三角形立于圆形舞场中,其中自有一番斗气,隐隐弥漫开来。
语环感觉到另两个女人朝自己投来的敌意眼神,却不以为意,只是担心着场内场外两个男人间的浓重火药味儿,不减反增了。
音乐声响起时,还没有跳完半曲,屠戎就迫不及待地拉着舞伴下池子了,其他人都惊了一跳,本来想跟下来的人都慢了一拍,纷纷看着刑战和屠戎公然斗起舞来。
“哼,没看出来,你这个山村野夫还有两把刷。”
“彼此,彼此。”
不管屠戎怎么挑衅,刑战总是一副冷淡不屑状,但还击时毫不手软,针尖对麦芒,打得不可开交。
语环直打圆场,“唉,大哥,戎少,你们可不可以……”
“不行!(绝不)”
两个男人错身时,异口同声,相撞的眼神兹兹作响。
语环和那位不幸的女士被两个男人把控全场,跳得很是辛苦,不知怎么的,场上的音乐突然一换,林子怡和欧阳素素同时换了舞伴,语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屠戎抓了过去,而那位无辜的女士被扔进了刑战怀里。
屠戎很是得意地扔去一个眼神。
刑战一个旋转,跟了上来。
语环忙说,“大表哥!”
屠戎眉眼一挑,“叫得这么亲,怎么着也不能帮着外人来欺负咱自家人吧!”
“唉,可是刑战他也是……”
“他不配!”
“啊……”
一个强力,差点儿没把语环给转飞出去,转眼又被刑战抢了回去。
对,这根本就是抢啊!
屠戎没有再接任何女伴,冷冷地站在原地,看着他们,回头不知给旁边的纨绔兄弟说了什么,有人走向宋雪欣的大钢琴处。
很快,钢琴声消失了,紧随而至的变成了“探戈”舞曲。
斗舞气氛直线高升,林子怡这方的老先生怕摔着佳人,自己也力有不歹,主动告退。欧阳素素想重新搭上屠戎,为舞伴不喜,最终被扔下,可她还没及走过去,就被父亲派来的大表哥欧阳朴给连拉带攥地拖出了场子。
屠言虽然不能动宋雪欣,但让欧阳家的人教训一下惹事的女儿那是不在话下的。
而那边宋雪欣被主办人连声的抱歉请到一旁,彻底失去了表演亮相的机会,只能气得直咬牙赌咒地看着场上被男人们簇拥、各种风光的语环,烧红了眼。
舞池里,就只剩下了语环和两个男人,跳起了三人探戈,中谓惊彩绝伦。
身着黑色纱裙的女子,从一个男人手里旋转到另一个男人手中,忽又被一人抛出,被另一人将将接住,然后同时被两人人拉着互不相让,尴尬得心里想尖叫,却还得继续保持良好的舞姿。
这时候,语环心中宽面条泪啊,这当夹心饼干似的和平大使,还真不是人干的事儿,她这纯就是自找麻烦,才会骑虎难下,活该啊!
“呀,啊……”
眼见音乐将尽,两个男人同时发动了“猛烈进攻”,频繁地把她抢来抛去,要不是她之前在爱琴岛上,空闲时跟着女人们学了不少有趣儿的东西,譬如魔术表演,舞蹈更是天天不少,她还真不知道今晚能不能完好无损地走出晚会场。
最终,在接到语环的痛苦和委屈的小眼神儿时,两个男人在激烈的结束曲里,不得不联合一致,将语环高高托起,以众星拱月之势,圆满地完成了整支舞。
语环坐在两个男人支起的强壮手臂上,直喘气儿,雪白的胸口起起伏伏,香汗淋漓,小脸铺着一层粉艳艳的晶莹之光,美得夺人心魂。
两个男人也不敢再乱来,一人托着一只手,朝众人行了一礼,刹时间满场掌声如雷,口哨声,喝彩声,此起彼伏,司仪再一次适时地上台吹捧,大肆宣扬“爱心”,又在全场刮了一遍善款。
趁着时机,语环瞬间摒避了三人周围的人声,对两个男人说,“两位表哥,可不可以给语环一个面子,不要再斗了,好不好?”
屠戎立马一哼,“谁特么稀罕跟他一山村野夫斗。”
“唉,大表哥……”
“弟妹,别跟这种大种马一般见识,我送你去休息。”
刑战还是老样子,完全一副不屑与之一般见识的超然样儿,扶着语环转身就走,可把屠戎气得,要是场合不对,戎少非一个大脚丫子送上脑门儿不可,当下两只眼睛跟X光没区别都能在人身上开两洞了。
语环只能无奈地看着屠戎气哼哼地离开,回头想劝刑战,却被带离了话题,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