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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乖,爷是男人,这点儿阵仗根本不算什么,爷很快就能处理好,回头你睡醒了有精神儿了,给爷把大餐准备着。我现在可以点两个菜不?卤猪耳朵,卤猪屁股……”
语环小脸有些扭曲,实在接受不了男人在这种时候,还故做轻松。可是,她心里又很暖,知道他是真的相信自己,想要宽慰自己的心,想要自己别再难过,胡思乱想,放开怀。
“东侯……”
小手握住了扳手指的大手,低低地叹息,在男人沉稳跳动的胸口呼出,软软无力地偎在这个宽厚的怀抱里,终于觉得,自己的身心,都能得到妥帖安放。
这一刻,她总算能体会到,那最简单,又是最奢华的四个字:相依为命!
“谢谢你。”
“傻丫头,又说什么傻话。”
大手揉了揉她的头,将她用力一搂,紧紧的,紧得有些发疼,可是心里却慢慢泛出甜蜜来。
她想说,卫东侯,谢谢你的信任,谢谢你在这个时候能站在我这边,谢谢你没有动摇,谢谢你总是努力让我开心。
也许别人都不相信我,也许多数人都要与我为敌,也许更多的人都动摇了,你还在我身边陪着我。
有夫如此,妇复何求?
为了你,我也要坚持下去。
“东侯,对不起。”
“行了行,一家人说什么对不起。乖,咱们先回去。”
他说着就抱着她要往外走,却被她拉住。
她目光沉定,温温柔柔,看得他心头一片酸软,真想就此打包,干脆两人都逃到海角天涯,逃离这些家长里短是是非非。
“东侯,你不能走的。你是儿子,更是孙子。这个时候,你要走了,你妈妈会更难过的。对不起,我一直以来都让你那么为难。我的确不是一个好……”
“乔语环,你要再说傻话,我可要当众吻你了。”
“东侯,你听我……”
“老婆,你听我说。老一辈的想法,跟咱们很不同。很多时候,只能像我爷爷和老爸一样,得过且过,糊涂了事。就像我奶奶的跳腾性子,我爷爷也这么多年都习惯了,且也乐在其中。我妈因为身体不好,有时候眼光短浅娇气,我爸就喜欢宠着她,跟她花前月下,醉生梦死地腻乎。
我奶奶是革命年代过来的人,吃苦受累,艰苦朴素惯了,当初自然也是看不惯我妈的娇气小心眼儿。不过,这么多年也过了,她们不也好好的习惯了。
我奶奶还是跳腾得很,我妈也还是娇气小心眼儿。谁也没变。
所以环环,你用不着那么在意,人无完人,就算我妈真找到一个称心的媳妇儿,也不可能让她事事满意。我的媳妇是要跟我过,又不是跟我家人。我妈她要闹就随她闹吧,我爸会处理。回头我慢慢磨,我是她亲儿子,他也舍不得看我难过的。迟早,她不接受也得接受了。”
语环真没想到,这男人竟然都想好了,说得头头是道,也有情有理,难于辩驳。
“可是,我看,你妈她好像真的很生气。我从来没见过奶奶也那么生气过的,这一回我怕,怕……因为我,害你们家都乱了,我真的很……”
卫东侯知道语环的性子太为他人着想,遇着事儿,总是喜欢先找自己的错误,自己委屈难过。心里就着急,又心疼,更不放心。想着这段时间,绝不能再让家里这两女人单独待一块儿了。
“环环,你是不是怕我为难,就答应我妈,说什么做不到他们要求的媳妇标准,就要跟我分?”
卫东侯突然脸色一沉,口气生硬,拧眉瞪着小女人。
语环心头一跳,脸上便闪过一抹明显的慌乱,想要闪躲,就被男人的大掌逮着,转不开脸,迎上那双焰光跳劝的黑眸。
“东侯,好件事儿……老公,你听我解释啊!”
“小样儿,你真是一天不收拾就皮痒啊,竟敢背着老公的面,把老公给卖了。我就说之前折腾了一晚上的‘一方水土一方鸡’,原来你合着跟我妈折腾了这些五四三。”
“讨厌,人家哪有折腾什么五四三,你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好不好!”
“你还敢给我狡辩。组织训话,给我乖乖听着。”
“你,你强权霸道,还有没有仁权啊!”
“长官面前,只有命令,没人仁权。”
“不公,唔……”
卫东侯一恼,捧着扭来扭去的小脸,就是大大一口,咬得小女人嗷嗷直叫,又推又攘,还是被压进了角落的阴暗处里,肆意惩罚了一番。
她的嘴巴被咬了,鼻头也被咬了一口。他还不放过,一口包着她的小嘴狠命地蹂躏了半晌,大舌头来来回回舔了一圈儿又一圈,意犹未尽地蹭了蹭柔柔嫩嫩的小脸,方才放松了动作。滑下来时,又含上她小小的耳唇,进嘴里细细地匝磨着,一边骂一边继续使坏。
“小东西,以后再敢瞒着爷这种大事儿,回头爷非狠狠收拾一顿,不,一夜七顿!”
“啊,你,你个变态!”
他故意笑着,将她整个人儿抱进怀里,用力蹭了两下,紧绷的身体分明昭示着什么,羞得她小脸绯红,直骂“讨厌”,之前那些痛苦难过,莫名其妙地就被男人给蹭走了。
再回头时,突然就没有心情再去难过委屈了。
不得不说,首长真是好功夫啊!
两人还在依依不舍地厮磨着,突然响起一道咳嗽声,伴着几声小嘀咕。
卫东侯这方抱着语环,扭头骂了句,“小鬼,看够了没,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不知何时,向可爱竟然躲在墙后,这会不得不站了出来,小脸粉红粉红地,似乎被刚才那过于激情的画面给刺激到,一时忘了说什么。
而之前一直挡在她跟前的弟弟却是一脸不屑地哼了一声,“秦汐叫你们过去,说有重大消息要宣布。”
语环奇怪,“什么消息?她不会又弄到什么,哎,不行,现在都这样了,不能再让她闹下去,不然……”
语环觉得当下已经很糟糕了,还是息事宁人的好,就想去阻止。
卫东侯却将她拉了回来,问向家小弟大概是什么事。
向可爱这会儿回了神,立即报告说是为语环洗白,绝对证据证明卫雪欣才是最可恶的人。
“东侯,妈和那位宋阿姨,还有杨老太爷恐怕经不起刺激,我看这事儿……”
卫东侯眉头重重一压,眸光愈发阴晦难辨。
向可爱和弟弟同时看着他,显都是等看他的态度。
这个态度,在很大程度也会决定语环未来还会不会继续遭受这种无妄之灾,受某些人的委屈。
“若秦汐的证据够有力,我们活着的人凭什么要为死掉的人受委屈!”
一句话,定乾坤。
……
话说,在彭雅琳出场捣乱,给语环泼脏水时,秦汐就想把自己拍到的证据拿出来。
但梁安宸突然给她打了个电话,她跟梁安宸只是泛泛之交,认识而矣,彼此并不了解。
她犹豫了一下,梁安宸表示说为了小师妹语环,想要了解事情的经过才好帮忙。她直觉梁安宸跟自己很相似,是个聪明人,便去了。
秦汐把录相和照片给梁安宸看了,梁安宸毫不吝啬地大赞了一番。
秦汐说到气愤处,顺手就把卫雪欣那个骚包的LV包包抖落一空,没料到会突然掉出一个小药瓶。
当然,秦汐是不会在意这处东西的,只以为就是寻常的美瞳瓶,或者是什么补水化妆的用品。不过梁安宸目光税利,立即将小瓶子拿起来,看到了上面的化学标记名,脸色就不同了。
梁安宸确认了秦汐没有动包包里任何东西,全是卫雪欣的原装货后,梁安宸立即将瓶子里残余的液体进行了化验,得出的结果,令人震惊——小瓶子里的试剂竟然是一种抗癌细胞生长的抑制剂。
秦汐惊叹,“卫雪欣得了不治之症?太好了,这毒蛇女真是罪有应得啊!难怪她竟然敢使这种不要命的苦肉剂,敢情是想死也要拖着咱们环环当垫被的啊,简直太歹毒了!”
可惜这个猜测立即被梁安宸给否决了。
因为卫雪欣之前在这里做了不少检察,要是真有绝症怎么也给她查出来了。
“那她包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该不会是豪门争斗,她悄悄给别人准备的吧?哎呀,不好了,环环!她八成就是想害环环,得,快把语环叫进来查查她是不是被卫雪欣给戳过毒针了!”
“秦汐同志,请你冷静一点儿,不要说风就是雨。麻烦你给你面前这位天才医生一点儿尊严,行不行?”
梁安宸扶了扶眼镜,心说卫东侯之前介绍的还真没错,这个机械小魔女真是个性情中人。
秦汐被洗涮了,但也没生气,“这东西是干什么的呀?哎,梁学长,我这也是关心则乱,你之前没在场啊,他们那群疯狗真是逮着人就疯咬。语环这丫头太善良,聪明是聪明,就是战斗值低了点儿,全落在她老公卫东侯身上了。但是这回他们要斗的还有卫东侯的家人,敌人故意打这亲情牌,不好整啊!”
秦汐揉着一头漂亮的波浪卷发,在实验室里走来走去。
穿着白大褂的梁安宸,就坐在电脑前调查资料,老神在在地一边安抚暴走女,一边迅速滚动鼠标,一排排资料从白亮的镜片上映过,突然,停了下来。
“有了。”
“有了?有什么了?卫雪欣弄这玩艺到底是想害谁啊?”
“她自己!”
“什么?”
“跟我去趟停尸间。”
“啊,去那儿干什么呀?”
“找证据。”
自然,这一番证据追踪调查非常顺利,最终得出的结果,让秦汐大呼过瘾的同时,坚定了一定要扒下卫雪欣真面目,为语环讨回公道的决心。
梁安宸说,“你确定要把这淌浑水,搅成山呼海啸?你不怕同时跟卫家、宋家,还有杨家成仇?”
秦汐眉眼一挑,漂亮的瓜子脸上,竟满是不容置喙的英气勃勃,小下巴一扬,说,“我会怕这些东西,我就不叫秦小汐!”
这模样,看在梁安宸眼里,即蛮横,又可爱,唇角的笑意也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他抚抚下巴,“美人儿都敢喊冲峰了,英雄当然要舍命相陪。”
……
这个时候,由于卫雪欣已经安全脱险,卫母和宋惜玫者进了病房。
病房外,男人们还在为语环的事争论着。
杨老太爷坚决要卫家给个说法,已经没有死咬着打官司不放了,显然也是冷静了一下,被杨湛给说动了几分,缓了口气。
但高茂海却不同意,说一定要打这场官司,为自己的亲孙儿报仇雪恨。他这是完全站在卫雪欣这方,不仅因为前有宋家撑头,同时他私心里也幻想着借此机会向卫家再多多敲诈些东西。
杨夫人当然不同意,就跟高茂海吵了起来,互不相让,越演越烈,竟然又开始互揭对方伤疤,一发不可收拾。
高珩已经冷静下来,一直抱头不语地蹲在角落里,一声不吭。
而卫家这方,卫父安抚完了妻子,回头又来安慰自己亲妈。
卫老太太这回可被气坏了,根本不听儿子的劝说,也抱怨起不满意媳妇儿的事,男人们同时僵在了当场。老太太这又有高血压,说着话就开始喘了起来,可把男人们吓坏了,急忙唤来医生。
卫太后没见着语环在场,就叫了起来,不要医生,非要自己的孙媳妇儿不可,可把众人给愁坏了。
也就是在这个不可交开的节骨眼儿上,卫东侯和语环终于回来了,卫太后一看到语环,就哭着叫了一声,语环吓了一跳,急忙跑到老太太身边安慰。
“环环,你是不是不要奶奶了?”
闻言,语环心口一酸,也跟着掉下泪来。
“奶奶,环环就是不要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