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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要叫时,他一耸肩,先让开了。
害她一个扑空,朝前栽去。
他温香软玉抱满怀,心花要怒放。
“放手,我不要你扶。”
“哦!”
他朝后一退,她拧身要走,哪知刚才蹲太久,这动作一急就拧到伤处,锥刺般的疼一下袭来,低呜一声躬下身。
他吓了一跳,急忙将人抱住,慌急地询问,见她疼得白了脸,抱起人就要往刚才的保健医生那跑。
“停下,我,我缓一缓就好了。我叫你停,我不要看……”
要依卫东侯以往的脾气哪会听这废话,明明疼得都冒冷汗了,还死撑着自虐,脑残啊!
但这一次,卫东侯打定主意是要好好道别,不想再不欢而散,强忍着停下了,抱着语环坐到走廊边的长椅上。凭着自己的基础医疗知识,给语环揉按几处可以止痛的大穴。
“好点没?”他紧张得不行,“别骗我啊,要真不对付,立马看医生。别抠着几个死钱,自己活受罪,放银行就只会乏值。”
“你,你闭嘴!”
卫东侯气得望天花板,手下还是没停。
幸好,语环没打他手,勉强忍下了。
好一会儿,那阵势过去了,但语环又不敢动,出院后还从来没做过刚才的动作,就弄出这么大动静,她也担心。
卫东侯又说,“我真不明白,你收入也不低,一天到晚那么节约给谁用。难道你还给你那个不争气的叔叔,填你婶婶那个贪得无厌的无底洞?”
语环抬头,“你怎么……”知道她还有叔叔婶婶。
卫东侯很不爽,“你从来不爱说你家里的事,以为我不知道?你说我不了解,明明是你根本不想说。要不是我去查,恐怕再八百年,你藏得比拉登还深,我也不知道。”
语环咬唇不语。
一个银链子便落了下来,还是那颗金色子弹。
“你干什么?”
她立即要拉掉。
他低吼一声,“别动。”
她吓了一跳。
他郑重严肃地说,“这是我的护身符。至于来历,相信雷小古已经告诉你了。唉,千万别再给我扔了,会死人的。”
她拧眉,“你骗人!”
他口气更沉,“要不信,你就扔。回头要是我执行任务没能回来,以身殒国,你就是未亡人了。”
“卫东侯,有你这么无赖的吗?”
“环环,我至少要离开一个月。你帮我把这条命收着,我才能安心走。当然,你也得把你这条小命给看好了,我可不想回来的时候,你连拧个腰儿都这么大动静儿。想当初,咱俩好时,你这腰翘从侧面看能烧死男人的……”
嘴立即被捂了。
眼睛却笑弯了。
“卫东侯,你少吓唬我。你的命你自己保管,我才不要……”
他突然站起身,放开了她。
她急忙稳住身形,他揉揉她微乱的发。
扬了扬手上震动的手机,“环环,我真的要走了。车来了,晚了可是要罚写检讨的。我是队长,还得重罚。”
她忙着取链子,“这个你拿回去。”
他退出几大步,笑得一口雪白,“环环,这次回部队我就打恋爱报告。”
“卫东侯。”她举着项链上前。
“小心你的腰。”
“你……”她吓得站住。
“环儿,你必须等我回来娶你。”
他突一探身,俯头吻了下她的唇,微微一温的触感,让她怔在原地。
“乖乖的。”
脑袋又被他拍了一下,他转身就跑,不说再见,只挥了挥手。
从来没有过。
第一次
温柔,宠溺,只对她么?
语环手里攥着链子,失了神。
金色的子弹,在空中轻轻摇摆,就像那颗忐忑不安的心。
正文 33。卫东侯的清白彻底没了
33。卫东侯的清白彻底没了
那个时候,卫母正好陪卫雪欣来检察。
“咦,那人好像东儿啊?”卫母看到窗口一晃而过的人影,就要去追。
卫雪欣却看着另一头,走廊上正拿着子弹项链发呆的语环。
当卫母一叫时,她立即回头,看到了楼下刚跳上军车的男人。
卫母瞧见是自家儿子,就想打招呼,卫雪欣却突然低叫一声,吓得卫母回了神,连忙将人扶进了医生办公室。
……
“动摇了?”
梁安宸突然出现在语环身旁,一唤,没反应。
“攥着一个人的命,的确不容易放下吧?”
语环不由得咀嚼着这句话:一个人……的命?
“不。”
她真正放不下的,只有那个从她身上刮掉的小生命。
“我早就放下了。这东西,能不能请学长帮我交还给他。”
语环递出链子。
梁安宸摇了摇头,将链子推了回去,“如果你真的放下了,就亲手还给他。而不是……呵,你懂的。当你面对他,再没有犹豫不定、愤怒或忐忑,还能真心接纳另一个人,入驻这里……”
他伸手轻轻点了点语环的心。
“那才算真正放下了。”
语环将链子收进包里,神色无比坚决,“我已经浪费了六年,我不想未来六年还活在他的阴影里。”
梁安宸笑了笑,也揉了揉语环的头,“丫头,有志气。若需要帮助,学长我随时听候差遣。”
语环宛尔,心里纷乱的纠结已经淡去,她真的更喜欢现在这样与人相处的感觉,轻松自在,而不是以前面对卫东侯总会有一种卑微的束缚感。
“当然需要帮助,学长你说要帮我找新房子,我想最迟一周内能入住。”
“没问题。”
……
与此同时,卫东侯一上郎帅的车,就开始打电话。
“对,就是照片上的人。哥几个认清了啊,以后就多多拜托你们照应着。得,回来肯定请你们喝酒,水井坊哪有茅台够味儿……
尤其要盯牢那个小三儿,别笑话我了,你们都知道咱们这工作性质……
随便!总之,一切挖人民墙角的家伙,通通给我干掉。我老婆半径十米内,绝对不能出现有危胁性的异性。”
郎帅听得直挑眉。
卫东侯挂上电话,松了口气后,美美地回忆起离开时偷的香吻。
还有药味儿,不过,触感还是那么好。
他舔舔唇,脑子里开始淫满儿童不宜的画面。
抚抚下巴,心说,再一个月,她的伤该好得差不多了,也许可以帮他泄泄火了。
郎帅忍不住了,“队长,你刚才不是叫转业的连长,帮你整治梁主任吧?”
卫东侯斜眼睨来,“怎么,你不乐意?”
郎帅嘀咕,“好歹梁主任救了嫂子,要没他好心垫付医药费,嫂子这没亲没故的,还受那么大打击……说来说去,主因还在你身上。你恩将仇报,不嫌太小人,太缺德了么?”
卫东侯一下坐起身,“你小子,才打入敌人团队几天,就给人洗脑了还是同化了?”
郎帅大叫,“我说的是事实啊!是你负心在前,嫂子也没……啊啊啊,队长——”
刹时,公路上本来开得四平八稳的长风猎豹,突然歪歪扭扭,弄得四下一片喇叭斥骂声。
……
不到一周,梁安宸就帮语环找到了一套相当不错的小公寓。
搬家时,发生了一件意外。
当时语环将门钥匙交给梁安宸,跑去买水。就这个小空档,给守望许久的片警看到,立即冲出来将梁安宸给逮了,并以偷窍物品为由,要拘人到警局做口供。
梁安宸本就一介文弱书生,哪里抗得过突然出现的四五个高壮肥警察,气得有理说不清。
语环远远看到,急忙跑来为梁安宸做证解围。
片警们看语环着急的模样,心下狐疑,可早前答应了铁哥们一定将人看好,防止小三破坏军婚。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给了梁安宸一个倒拐,硬将人给拘了。
语环气得不行,跟着去了警局。
等到事情被弄清楚,卫东侯的“清白”彻底没了。
帮理的片警代表,朝梁安宸和语环鞠躬至歉,“真不好意思,我们受东子蒙蔽,差点儿冤枉了好人。梁大夫,你放心,咱哥们以后绝不会再找你麻烦,希望能早日喝到你和乔小姐的喜酒。”
帮亲的代表,也道了歉,表示,“东大队长以前救过咱的命。这次虽然他有不对,我们也不想对不起战友意气。您二位,赶紧搬走那个区吧,到时候咱也好交待。”
语环心里骂着,很想理论两句,被梁安宸按下。
于是,为了立即离开已经被卫东侯污染的小区,语环扔掉了不少东西,轻松搬到了新公寓。
当梁安宸帮她整理完新房间后,时间已经很晚。
“学长,真不好意思,害你忙到这么晚。今天也没买菜,不如我请你出去吃吧!”
“不用,家里还有些冷冻速食品,质量也不错,打热就能吃。”
“家里?可我没买什么冷冻……”
梁安宸的笑容有些神秘,“忘了告诉你,其实我就住隔壁,从这阳台望过去,诺,就那家。”
语环惊讶得合不拢嘴。
梁安宸只觉得这姑娘可爱得不行,调侃,“以后咱就是邻居了,随时欢迎你过来展现手艺,敦睦促邻。这算算,至少有三顿饭的回馈吧?”
语环忙得脸蛋红扑扑,羞窘地点了点头,忙说过去看看冰箱里还有什么,要变废为宝。
两人轻松愉快地一起做饭,吃完,道晚安,各回各屋,各睡各床。
在此后的数日里,两人常出双入对,倒让热情的邻居们以为梁医生终于讨到了女朋友,时常拿他俩打趣儿,弄得语环很尴尬。
在梁安宸就近的看护下,语环的伤病也迅速好了起来。
正文 34。傻B就是你
34。傻B就是你
才刚入夏,热带雨林里蚊虫肆虐,蛇鼠成灾。
负重至少二十公斤以上的战士们,穿着伪装衣,在危机莫测的丛林里进行一百公里越野侦察训练,一个个漆满墨绿油彩的脸庞上,严肃,坚韧,不乏乐观。
“队长,螳螂那小子今儿是吃了炮仗了,冲得都不见影儿了。”
“有激情,很好。”
听表扬的人一阵哆嗦,因为队长大人眼神阴兀至极,分明就是要削脑袋的前兆啊!
赶紧溜,免得变炮灰。
于是……
“螳螂,螳螂,鸡巢呼叫!”
“鸡巢,鸡巢,螳螂收到,请指示。”
“侦察目标已经出现,限你在明天天亮前,赶到SB941地点。”
“明白,然后呢?”
“有线人等候,给你下一步指令。OVER!”
“螳螂明白,OVER!”
发完信号的鸡巢通讯员,搔着脑袋问,“队长,咱们地图上哪有什么SB941这号标地啊?”
队长一口啐掉野草根儿,提起枪往回走,“那是专门为勇士螳螂同志准备的——桃花园!”
众人先一愣,有人重复了一遍坐标号,爆笑不迭。
但做为卫生员兼专业心理疏导师的蝮蛇,十分担忧,蹭到队长身边,“报告!”
“说。”
“队长,您是不是妒嫉得太明显了啊?公报私仇,影响不好啊!”
一个冷眼杀来,“你也想去SB941标地看看?”
立即息声,尿遁。
于是……
一天后,当众人已经舒服地在床上睡到起床号响,某位寻找高地的人终于托着半条小命回来了。
然而,一看到带操的那道人影时,瞬间满血复活,直冲上前,爆吼:
“队长,你公报私仇,你会遭报应的!”
螳螂即郎帅,狠狠一扔枪包,拧头就走。走了三步,又转了回来,提起全部装备回营。他是很气愤被人耍了一圈儿,可也不会像卫东侯一样,借题发挥,欺负默默保护自己性命的这些装备兄们!
看到没,这就叫人品,这就叫档次。
队长,傻B就是你!
……
对卫东侯来说,这个现实报来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