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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环翻了个白眼,突然耸了耸鼻头,“我怎么闻到一股焦味儿呢?”低头去寻。
就有人叫,“呀,树藤子着火啦!”
这一瞧,才发现之前扔掉的火绒子竟然没熄,就帖着一条干枯的腾,发展出了热火朝天的火藤子。
语环低叫一声要灭火。
卫东侯将她一把拉后,说了句“交给爷处理”,就脱下自己的西装,扬起朝火藤子一阵狂扑,三两下就灭了火。
四下虚惊一场。
卫东侯拉着语环的手,做贼心虚地迅速撤离现场,留下花园里一根明显被火烧过的黑藤子,教人看得直瞪眼。
看着这模样,躲在角落里的语环忍不住又咳又笑。
卫东侯洋洋得意地咬着她的耳朵,说起以前在队上时,经常跟战友们搞这些“奇迹”。且还在三军联合演习上,在敌人的师部大营里集体烤叫化子鸡吃,熏得一群“死掉的敌人”又恨又气儿。
这话里的自豪,眼底里的浓烈渴望,让语环停止了笑声,问,“东侯,你真的退役了么?”
男人的笑容和眼神,立即黯淡了下去。
……
从昨晚到现在,她都没有问起这件事,想给他一些时间的缓冲,也更想他能主动跟她说说。
可惜等了一日一夜,他还是支字不提。
男人就是如此,越是重要的事儿越不会让家人知道。
无奈她就只有趁机问出来了。
这话一出,卫东侯沉了沉眉,立即又笑了起来,拧了拧她的脸蛋说,“你别听我爸胡说。他又不是我们大队的领导,他说我被退了就被退了么?扯蛋。要知道之前我离开一个月,可是立了个秘密大功,这事儿连他都没给说,你必须帮我保守秘密啊!老婆。”
语环心下觉得不对劲,但也乖乖点了点头,让男人自由发挥。
卫东侯继续说,“我秘密大功我没要求什么军功,就让咱们领导给咱一个长假期,让我好好把老婆追到手,建立一个稳定幸福的后方基地。等假期过了,爷就必须恢复工作,到时候恐怕又要跟老婆你娶少离多了。环环,咱们得珍惜现在的时光。”
说着就俯头亲了一大口嫩脸,故意用鼻尖拱了拱嫩脖子,惹得语环笑着直躲。
语环问,“东侯,那你大概会在家待多久呢?我好有个心理准备。”
卫东侯想想,这慌吧,一旦撒下了就会源源不断地来折腾你,瞧,他现在就入瓮了。骑虎难下,不编也得继续编下去了。
“大概半年左右吧!最快就三个月。环儿,爷现在天天陪着你,把过去六年的时光通通弥补回来,高兴不?”
语环很配合地抱着男人的脖子用力也吻了一口,“高兴。”
卫东侯看着女人灿亮亮的眸子,心里即酸,又很感动,低头用力地咬上了那张小红嘴,含进嘴里捻吸挑揉,钻进去缠上小丁香,嘻戏逗弄,缠绵不舍。呼吸渐渐变得炙热而灼人,紧紧相拥的身体没有一丝缝隙,热情又深情的火焰,在彼此的眼底心里酝酿升腾着。
男人眼光朝四下扫了一眼,便寻着一间房上面悬挂的标牌儿,将女人用力一搂,倏地身形一闪就移了过去,手起手落,就将本来是锁上的房门给撬开了,趁着左右无人就闪了进去,将门重新锁上了。
再一睁眼时,女人低喘一声,发现自己竟然置身于一间放满了各种可怖人体标本的房间,吓得差点儿叫出声儿来。
若不是房间内光线充足,又是大白天,真会吓得人三魂七魄都没了。
“东侯,你,你带我进来这里做什么啊?”
正埋在胸口跟钮扣奋斗的男人低喘着说,“当然是做咱们最喜欢做的爱爱啦!”
“啊,你……”身子就被放在在了桌子上,双手只能无力地撑着后方,不然就要碰到那一排大罐子了,气愤地低嚷,“你,你疯了,这里是医院哪!”
卫东侯站在一片阴影里,裂嘴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眼底的焰火烈烈跳动着,一把甩掉了外套,将女人揽进怀里,重重地吻了一口。
“宝贝儿,车震都玩过了,医院你不想试试?”
“我,你……唔,痛啦,你轻点!哦不,我不要在这里,这里都是些什么呀,吓死人了。我不要,你放开我啦!”
她踢腿的双腿立即被他抓着环上了自己的腰身。
他故意俯进身,捧着她的小脸,又哄又骗地说,“宝贝儿,就试一次。我从来没有过,你就当疼疼老公再几个月就必须归队,来乖乖地,再打开点儿,让我……”
他力量强大,根本难于拒绝。
可闻着空气中浓重的福尔马森气味儿,这真是一种即恶心,又新鲜的刺激,让她在那猛热又热情的攻势里,理智也一点点奂散,人生底限也被男人彻底破坏了个干净。
“唔,老公……”
“宝贝儿,刺激么?”
“讨厌!你,你快点……”
“好,我快点。”
“讨厌,人家不是那个意思,唔……”
“那什么意思?”
在这一片纠纠结结,低吟粗喘声中,男人将女人压在放满了大罐子的桌子上,狠狠地爱了一次又一次。这一次的医院标本事经历,让女人许久想起来,都是一阵恶寒,心说这男人怎么就能那么不分场合地点地胡乱发情呢?!
不断震响的玻璃罐子里,防腐水荡个不停,里面的古怪标本不断击打着玻璃瓶壁,在人眼里时显时隐,真是说不出是恐惧,还是刺激。
或者,两者都有。
……
从标本室偷溜出来时,时间已经是下午,天色已经有些黯淡了。
语环小脸红红的,只觉得浑身的沸意还没有褪,低着头整理着有些皱的衣服,总觉得左右走过的人都在看她,仿佛发现了刚才发生的那场夸张的情事。
卫东侯几大步上前,将她揽进怀里,她抬头瞪了他一眼,他却低头回了她一个大大的笑,这眼底唇角眉梢儿,都藏着浓浓的情涩味儿,教人真是又气又恼,又没得法子。
“讨厌!”
“老婆,你是不满意爷刚才的表现,还是想再来一次。”
“卫东侯,你还好意思说。讨厌!”
“环环,你别走啊,说清楚,你到底是讨厌什么还是喜欢?”
卫东侯贼笑着,追着语环的脚往,故意逗弄个不停,惹得语环又羞又气地抢起小秀拳就捶了他好多下。
他揽着人走到窗边,打开一扇窗,让夜起的风吹散了心口积蓄未发的那抹灼热浓情。她倚在他怀里,心底的羞涩和身体里的余韵,才慢慢散掉一些。
良久,她抱着他健壮的腰身,轻轻说,“东侯,不管你做什么,你都是我的大英雄。”
小脸柔柔在帖在他的心口,用力地蹭了蹭。
他的胸口一个起伏,心跳突然快了。
然而,他什么也没说,黯下的眼神里滑过一抹深沉的无奈,大手抚上怀里的小脑袋,轻轻地滑过柔软的青丝,将那些说不出口的话,无法表达的情感,都让夜风带走。
不管未来如何,当下他们都很满足幸福,就够了。
……
隔日一早,语环就去了公司,提出了辞程。
总经理看到辞职书时,很惊讶,极力劝说语环留下,还说并不介意她以后还要国留学。
语环只说现在家里情况特殊,这些事恐怕都要压一压,容后再说。又说不想占着茅坑不拉屎,给公司负担。宁愿放弃之前建立的名望和成绩,等稳定了家庭,再出来重新奋斗事业。
总经理说,“语环,咱们都可以理解一入豪门深似海。可是这事儿我觉得你还可以跟卫总商量一下,不要那么武断。毕竟你这一断,外界变化那么快,几年后你要再想追赶上来,就不是那么容易了啊!”
语环很坚持,“总经理,凡事总是有舍必有得,没有两全齐美的。这都是我自己的选择,谢谢您和大家一直以来的栽培和支持,语环会铭记在心。”
遂深深一鞠躬,便转身离开了。
在办公室里收拾物品时,雷小古也是一脸担忧地问语环,“环环,咱们以前不是说好了要做职业女强人的嘛!你何必为了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人,辞去工作啊!这都什么社会了,还搞得那么迂腐,卫东侯怎么也不出面管管啊。环环,你不怕付出了一切,到头来还是一场空嘛?这些为富不仁的豪门大户啊,真是跟电视里演的一个样儿呐,什么叫一切以丈夫为中心,只能围着家打转儿?这根本就是扼杀咱们女人的人一权哪!”
雷小古一把拉住了好友的手,“环环,你再好好想想,别那么冲动,别犯傻啊?”
语环轻轻推开了好友的手,淡淡一笑,“小古,我知道你的担心。我已经决定了,就不会后悔。东侯告诉我,说那六年里,我的付出从来没有白废过。我想,再全力以赴试一试,人心都是肉长的,不可能没有一点儿情谊的。不努力一次,怎么知道结果呢?”
雷小古本还想说什么,都被语环脸上那抹坚定不回的表情给震住了,张口失了声。
语环收拾好东西后,抱着大大的纸箱子,准备离开了。
她回头又给了好友一个笑容,说,“小古,咱们还是朋友吧?”
雷小古一怔,猛点头,“那当然。如果卫家人不待见你,你难过伤心要找地儿,可千万别忘了咱们的小闺房啊,不管怎么样,那里是咱们永远的家。有啥事儿,你可千万别总自己一人受着,还有咱们一帮好姐妹在呢!”
雷小古帮语环抱着余下的东西,跟着站起了身。
语环目光中闪过一抹极亮的光,点头说,“小古,谢谢你的鼓励。我觉得,为了自己的幸福努力一把,成功与否都是值得的。就算真要摔这一跤,为了他,也值了。”
雷小古送语环一起离开,心里却更加佩服自己的这个亦师亦友的好姐妹。突然觉得自己以前的逃避,放纵,不饶人,显得那么幼稚自私。
如果自己也为郎帅多想想,也许两人就不会那么不欢而散了。
也许,他们还有回头的机会。
就算没有了,做回朋友,她也可以知道他的一些消息,知道他还好好的,总好过现在音讯全无,患得患失的好,拿不起放不下,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尴尬,甚至自厌。
她想,她也应该做个改变了!
为了自己的幸福。
……
语环也没有把辞职的事告诉卫东侯,夜里接着照顾卫父,白天继续接着参加那个新娘培训,并且又进一步咨询馆主,增加了不少新项目,力求做到卫母所期待的那种上流淑女的模样。
也许,有人会觉得这样做太过失去自我。
但语环觉得这样的日子也很充实,她学到了一些新的知识,尤其是在女人们待人接物方面的交际手腕。上课的老师都非常专业,举凡商务宴会,娱乐盛会,私人PARTY,等等,跟各种人群打交道时,必须注意的事项,以及技巧。
同时,语环也从一起上课的千金小姐们那里,了解到了很多家族八褂,根据老师的指导,还交了几个可以挖掘消息的“酒肉朋友”。
话说男人有酒肉朋友可打听消息,也可以给自己做掩护。这女人也需要几个这样看起来亲热无比其实私底下各有心思的泛泛之交,好为自己探寻一些小道消息,甚至在某些场合还能为自己谋利。
也正如卫东侯对语环的评价,语环的学习能力极强,也许不是天才级别的一目十行,过目不忘,她够刻苦,且勤能补拙,全心投入上流社会的学习后,这一身的气质和谈吐也有了显著的变化。
只可惜,卫母早就下定决心,要语环离开儿子,对于语环的这些变化都视若无睹。
一周后,卫父终于在医生的同意下,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