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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轩少爷,江先生请阮小姐下去,他们还要赶飞机……”
“阮小姐,你们在里面吗……”
这些声音一阵紧似一阵,更是让无双心惊肉跳,仿佛下一刻他们就要推门而入了,无双生怕他们会进来,但是无双越是紧张,冯轩越是加紧自己的掠夺,无双只觉得呼吸都要不顺畅了。
忽然门口又传来张大姐的声音:“明明刚才还在里面的,怎么这就没有人了,不知道去了哪里。”说着无双听见门口悉悉索索有钥匙的声音,她是知道的,冯轩的房间一向由张大姐收拾,她一直都有钥匙,大约他们一直不出声,张大姐这才起了疑心,想要进来看一下。
那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让无双急得背心手心里都是汗,可是她唇齿之间只有冯轩的呼吸,她根本没有一点办法。眼睛里盈盈的全是泪。
正在门锁咔嚓一声响起来的时候,冯轩猛地抓着无双的手,反身将她压倒在床上,整个人捺着无双,仍旧吻着她,另外一只手已经将她的衣服撕开半边,露出半边肩膀,冯轩上身裸着,一室的混乱。
张大姐打开门,在门口僵硬了足足有一分钟无法回过神,倒是怀睿,冷眼看着房间里这一幕好戏,猛然掉头就走。张大姐反应过来,忙带上门追上去,喊道:“江先生……”
或许是门终于被关上了,或许是那人终于走了,冯轩手上力道终于有所放松,无双拼尽全力,一把推开他,滚到床的一边去,戒备的看着他,那眼睛里闪烁着光芒,仿佛一头对猎人充满警戒的小鹿。
冯轩刚要靠近她,猛地,无双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
那声音清脆的响起在寂静的房间里,说不出的响亮。
冯轩脸色稍变,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她。
无双也直瞪瞪的迎着他,仿佛仅有的一点孤勇俱被她调动起来。
看了大约有那么几分钟,冯轩的脸色终于缓和起来,伸手想要去抱无双,无双又哪里逃得过他的力气,只能任由他抱在怀里,他一边哄着她:“好了,好了,刚才是我不好。”他这样态度放软,哄着,哄了半天,无双忽然哭了,只能无能为力的看一眼那扇门,捶着冯轩的胸口说:“冯轩,你卑鄙!”
冯轩终于不耐烦,他扳正她的头,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认真无比的说:“对,我是卑鄙无耻,我不想看着你回去,不想看见你那个受伤的表情,我不想让你回到他身边去。”说着头埋下来,又狠狠的吻住她。
无双拿冯轩一点办法也没有,被吻得七荤八素,可是心里真是恨冯轩。
朋友 竹喧 大大的书:《尹香如故》。
文案:叶紫,没有你,这世界对我来说,也没有任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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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大家前去支持。。。嘎嘎……
作者有话要说: 同学们,要下周三才能更了,我还有2门,考完后我要收拾东西回家,所以这段时间肯定没空来写了,为了不欺骗大家的感情,大家等下周三吧。
那个啥,故事是很狗血滴,灰常狗血滴,虽然狗血,但素大家还素要给偶打分滴。
嘎嘎,暑假后会开新坑滴,嘎嘎,名字都想好鸟,HOHO!!
终于想好了。
第 29 章
这边下楼的怀睿已经匆匆带着阮老走出去,昨天无双脖子上的淤青,今天一大清早她不在自己房间,却和冯轩上演了那么一场火辣辣的好戏,连佣人在外面那样敲门,她都听不到,这些画面一幅一幅在他面前流过,像一个可怕的黑洞,要将他吞噬,让他喘不过气来,让他无处可逃,可他偏偏想要逃开。
他虎着脸,拉着阮老的胳膊就往外走。
阮老不明就里,一边被他拉着走,一边回头看楼上说:“无双,无双还没下来呢,你这样是干什么呀?”
冯老也不明白怀睿受了什么刺激,这个阮老英俊温文的孙子,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他忙着一边阻止,一边叫人上去请阮小姐下楼。
没想到怀睿却一反常态,硬邦邦的说:“不用了,她不用回去了,爷爷,您若是不肯回去,那我就先回去了。”
阮老想要劝他,可是也从未见怀睿动过这么大的肝火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好对冯老道歉打圆场:“对不起,怀睿他,……既然是这样那我先和怀睿去机场,一会无双下楼来,再拜托你派人送她来吧,我们在机场等她。”
佣人已经在魅冬耳边耳语了几句,魅冬神色微变,但到底明白了几分,她也上来说:“阮爷爷,既是这样也可以,你先和江先生去机场吧,我叫小孙送你们去,一会儿我再叫士轩送无双去机场找你们。”
阮老看看怀睿的脸色,再望了望楼上,事急从权,也只得暂且这样打算。
才送走他们,魅冬悄悄的上了楼,冯轩的门还没有打开,她在门外徘徊了一会,没有敲门,终是神色黯然的下了楼。
无双再出来,她面色已经恢复如常,客厅里已经不见爷爷跟怀睿,只有她一个人的行李箱孤零零的立在客厅,她心里酸楚,他们大约已经扔下她先走了。
魅冬解释说:“阮小姐,阮老爷子和江先生已经先去机场了,说让你到机场去跟他们汇合,我现在派人送你去吧。”
无双点了点头,轻声道谢:“谢谢你冬子姐。”司机进来提行李,临走无双对冯老深深的鞠躬道:“冯爷爷,谢谢您!”
冯老笑呵呵的说:“哪里哪里,快去吧,他们在机场等呢。”
只有佣人担忧的看了一眼楼上,冯轩自始至终没有出现,魅冬瞧见张大姐的神色,心里沉了一下,但到底笑着出来送走了无双。
坐在车里,那司机自是不敢怠慢无双,瞧她不欲多言,也不好说什么。
也许是天意,无双来新加坡的这些日子一直未曾见过堵车,而很不幸,她现在便遇上了,车子排成老长一队长龙,根本就没有行驶速度,她心内焦急,却苦于无法摆脱这种困境,只是脸上焦灼着。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她的神色,想了想不知道给哪里打了个电话,他转过身对无双说:“阮小姐,我刚打了电话,前面发生了一起车祸,现在这个路段已经交通管制了,可能短时间都解决不了。”
无双脸色一白,那司机又说:“不如我送您到另外一个路口去打车,那里交通通畅。”
无双点点头,看来只得如此了。
司机又打了个电话,也不知道是打给谁,然后从后备箱取出行李,帮她提着带着她一路沿着马路走。
沿途的堵车情况看起来有点严重,不知道前面到底发生了什么车祸,无双只是心里焦急航班会被延误,反而走得比司机还要快,也许过于焦灼,一不小心反将自己的脚扭到了,这样又慢了下来,走到下个交通通畅的路口,已经是四十分钟后的事了。
司机顺利的给她招到了一辆出租车,钻进车里,无双看了看表,那司机仿佛明白她的心意,帮她对出租车司机用英语说:“快一点,机场,赶飞机的。”
那司机回头,答应是答应了,可车子开出去,因为这个路口的交通管制,影响了其他地方的交通顺畅,竟是连续转了好大一圈。其实从市区到樟宜国际机场不过20分钟的路程,可等到机场的时候,无双下了车已经是用跑的了。司机提着行李追在她身后,机场设施是很完备的,宽敞明亮的机场大厅,无双紧张的向前奔走着,神情焦灼,目光仓惶,仿佛在挽留一件及其重要的东西。
她的腿之前扭过一下,这样在油光可鉴的地板上奔跑着也不担心摔倒,每跑一步,扭伤的脚踝痛得钻心她也浑不在意,心里只是在恳求着,不要走,不要走。
但是很快她的脚步便慢了下来,脸色也颓败着,机场广播里一串英语,无双干脆停下来,无力的斜靠在机场的大柱子上。
怀睿已经走了,爷爷也走了,所有的人都走了,就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的眼泪忽然喷涌而出,也顾不得机场里大庭广众,眼泪止也止不住的肆无忌惮。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在回响:所有人都走了。
司机在她身后看着她,懵懵懂懂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位阮小姐平时看起来,娇娇弱弱,彬彬有礼,但瞧得出她的性子是极能隐忍的,忽然这样哭起来,他还真不知所措,他就站在她身后看着她单薄的身影。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司机忽然叫了一句:“士轩少爷!”
机场人多,他这声音很快淹没在人语声浪中,但是偏偏有人却听见了,冯轩顺着他的声音望过来,目光一转,便看见了斜靠在机场大柱子上的那个瘦弱淡薄的背影。他走过来,那司机也不敢再说话。
无双也不晓得思绪到底飘到哪里去了,她已经止住了泪水,懵懵懂懂的不晓得看着哪里。刚哭过,眼睛还是水汪汪的,双眼皮哭得红了,被日光灯一照,眼睛里滢滢的,那样失神懵懂的表情,看起来又有几分无辜的可怜,冯轩心里忽然一痛。
无双只觉得腰上忽然一紧,继而是一阵熟悉的男性气息笼罩在她头顶,她不用回头也知道那是谁,那个声音嘶哑着,压抑着,低低的说:“为什么你总是这样无助而单薄的立在人群中间,不知所措,不知所去,你知不知道,我忍了很久不让自己靠近你……无双,不要回去了,留在我身边真的那么让你无法忍受吗,留下来,不要回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的无双忽然好像特别的软弱,这几句话又触动她的伤心处,她又哭了,只是用力想要挣脱冯轩的手臂,可又总不能如愿,不由气苦,锤着冯轩的胸膛怨道:“都是你,冯轩,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总算肯说话了,冯轩双手环抱着她,一边讨好的哄着:“好了好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
不知道为什么冯轩越是顺着无双的话,无双肚子里的委屈越是占了上风,方才被怀睿被他气走的那一幕被她想起来,更是觉得心里有怨气,他似乎总是这样,站在高处,却掌握她的一切。这样她更想挣脱冯轩,不想和他再有牵连,虽然知道很多东西都挽回不了了,可却仍旧徒劳的努力着。她拼命的想推开他的手,几乎是使尽了吃奶的力气,可却总是推不开他,总是刚刚推开他这只,他的胸膛又牵牵绊绊缠缠绕绕的围了上来,她便再去推。冯轩却仿佛变得特别耐心起来,他看着她的努力,看着她拼命想要推开她,他明白她心中对他的怨恨,但他更明白自己不能放手,她越是使劲挣脱,他越是死皮赖脸的缠上去。总是这样,推开这只手,他另外一只手又箍紧她,无双的挣扎在冯轩好像是石沉大海,一点作用都没有,推不开他,无双开始用起蛮力来,但她的蛮力相对冯轩也不值一提。无双性子温柔腼腆,从未在别的男人面前使过这么大的泼劲,这一次在冯轩手里,倒好像是破了自己的记录。
冯轩好歹帮了无双这许多忙,之前忍他让他,总是念着自己欠了他,可也不晓得现在她什么都顾不得了。瞧见冯轩一副执拗的态度,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无双心一横,头一低,在他手上狠狠的一口咬下去。
的无赖态度。
冯轩吃痛,但抱住她的手没有松开半分。反是低声下气的说:“无双,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你心里恼我,打我,骂我,怨我,恨我,我都认了,但你总不能一辈子都生我的气吧,你想要我怎样补偿你都行。”
听见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