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都说姜还是老的辣,尽管冉浩谦再装没事,冉老爷子还是一眼就看了出来。而他没问,估计也是猜到冉浩谦的情况不对,要知道并不急在刚才。
“先进去说吧,这件事有点棘手。”也懒得理会莫古菱纱在了,叶纤儿径直说着,说完带头进屋。如果她此时回头就会看到,原本应该在几人身后的莫古菱纱,却是不在队伍。
将冉浩谦扶到了房间里,安雅瑜正打算关上房门,却被一只略显苍白的手抵住了房间,硬生生撑开了房门的缝隙,“不想知道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看着出现在门口的莫古菱纱,安雅瑜的眼底微冷,明显对莫古菱纱,安雅瑜很是戒备,“你到底想做什么?”
朝着冉浩谦的方向努了努嘴,莫古菱纱淡淡说道:“不欢迎我进去?要知道他现在的情况,只有我清楚。没有我,他还会比现在更痛苦。”
“果然跟你有关系!”看着眼前的莫古菱纱,安雅瑜露出一丝苦笑,她早就猜到了不是吗?传说比蛊王还要让人害怕的存在,又怎么会什么效果都没有呢。
要说这情蛊,安雅瑜除了在莫古菱纱口得知过一些外,只在一次两个苗疆族人的聊天得知,原来是那么让人畏惧的存在。只是那些人自己也是知之甚少,所以能让安雅瑜听得懂的,也更没有多少。
没有理会安雅瑜那一脸的怒意,莫古菱纱把玩着自己的黑发,和时下男女那五颜六色的头发相比,她的一头黑发可以说是鲜见至极。
冉浩谦在屋里也听到了两人的对话,虽然对莫古菱纱,他也很不喜欢,更可以说是厌恶。但是现在确实也只有她了解这个鬼东西了,“雅瑜,让她进来。”他倒要听听她怎么说。
没有多坚持,安雅瑜径直让莫古菱纱进屋,然后关上了房门。说真的,此时的安雅瑜心情有些复杂,看着莫古菱纱的背影,她始终无法平心静气。
奇迹的是,在莫古菱纱进屋后,冉浩谦居然觉得自己的心痛好了许多,也没有刚才那种刺痛感了。
“是不是感觉舒服多了?”带着一抹邪邪的笑,莫古菱纱倨傲地看着眼前的冉浩谦,笑道:“我说过,你无法违抗情蛊的,这还是最开始,接下来,你会感觉到更多的不可思议。一个月,不,不需要一个月,你就会成为我的奴隶。”诚服她的脚下,那便是她的奴隶。
安雅瑜的脸色苍白,她看到了刚才冉浩谦的变化,有些不敢相信,“莫古菱纱,你能不能告诉我,情蛊,到底是什么?”
她的声音带着些许的迷茫,仿佛在道路上迷失的少女,莫古菱纱看了她一眼,第一次觉得安雅瑜其实也没有那么讨厌,至少现在的她,让自己不讨厌,“情蛊,就是一种至死也无法摆脱的灵蛊。”
“你说过,靠的是意志!”冉浩谦冷冷地看着眼前的莫古菱纱,他没有忘记,当初她和自己打的赌,他相信自己的意志力。
好笑地看着冉浩谦,莫古菱纱却也没有否认,“没错,靠的就是意志力,但是你的意志力在它面前太过薄弱。只要你服从它做了一件事,那么你就将万劫不复。”是的,只要做了那件事,那么不管是谁,都无法改变既定的结局。
冉浩谦的目光很冷,冷到了骨子里,而莫古菱纱依旧是那般倨傲,尽管是抬头看着冉浩谦,却依旧没有弱下一分的气势。
“我相信浩谦!”突兀的声音在两人间响起,安雅瑜坚定地站在冉浩谦的身边,伸手握住他的手,十指紧扣,“不管怎么样,我都会相信浩谦。”
看着安雅瑜脸上信任的眼神,冉浩谦的心也逐渐软化,更为坚定地回视她。照理说两人的深情凝望是很养眼,可惜莫古菱纱没那么心情欣赏,“随便吧,反正结局定在哪里。就如同今天的事情,那只是一个警告,而这个警告随着时间的推移,只会越来越让你无法忍受。你要相信,我们都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所以你也别指望情蛊会让人舒坦。”
不管莫古菱纱怎么打击,安雅瑜都坚定地看着冉浩谦,冉浩谦亦然。看到这一幕,莫古菱纱自然也知道多说无益了,当即两手一摊,“让我们打个赌吧,他是会在十天后来到我的身边呢,还是在十五天后?千万别在十天前,那样就太没意思了。”
话说完,莫古菱纱便笑着离开了房间,而安雅瑜看着她的背影,却是在回想她的话。为什么她那么肯定冉浩谦会去她的身边,难道说,其实情蛊是一种控制人心神的东西?自古便是人心最难以控制,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
“别担心,你要相信,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离开你。别说十天还是十五天,十年十五年后,我都会在你的身边陪你。只要牵着我的手,我就会带着你一直走下去。”他要的很简单,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第三百零六章 失踪,你想死?
这一夜,安雅瑜睡得很不安稳,梦一次次地出现冉浩谦离开自己去到莫古菱纱的身边。她不知道这是预示,还是自己的心理作祟,不管是哪种,都让她无法放下心来。
冉浩谦回来的消息在第二天便被他的队友们知晓,来往冉家的人也越发得多,慕倾舞跟着夏侯胤一起来了冉家,看到安雅瑜神情憔悴的模样,略略有些不安。
房间里,只剩下安雅瑜和慕倾舞两人,在慕倾舞的软磨硬泡下,安雅瑜还是将自己担心的事情告诉了她。对安雅瑜而言,慕倾舞的存在比起同姓而言的安沁,那是没有可比性的。
人对于陌生的东西,都怀揣着一种好奇,却又不安的态度。正如同这种在教科书上从来没有出现过的蛊毒,慕倾舞很想找莫古菱纱好好了解一番,但是又因为她的身份和性情打消了自己的念头。
“别担心了,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你在这担心也于事无补。”安慰着安雅瑜,慕倾舞只觉得最近的事情真是多,一个安雅瑜还不够,慕容雪鸢又出事。揉着自己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天知道她已经两天没有睡好觉了。
看着慕倾舞透出的疲惫,安雅瑜的心隐隐不安,总觉得还有什么事情发生了,“我离开的时间里,有发生什么事情吗?”
虽然不想安雅瑜担心,但是这件事也是瞒不了多久的,慕倾舞想了想也不再隐瞒,“是雪鸢,她已经失踪五天了,我到处也找不到人,又不敢报警。”
“失踪五天!”了解慕容雪鸢性情的安雅瑜知道,她不是那种一声不吭离开的人,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怎么会这样?那雪宁姐呢?她怎么说的。”
微微一叹,慕倾舞也感觉这件事很棘手,“现在雪宁姐已经让人暗地里调查,我也让慕家和夏家的人暗地里调查,希望能找到雪鸢的下落。如果不是怕那些人对雪鸢不利,我们早就报警了。”
最近真是多事之秋啊~安雅瑜看着身旁的慕倾舞,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放心吧,雪鸢吉人自有天相,我们要相信她。”雪鸢那么聪明,她们一定要相信她。
‘哗啦’的水声响起,透骨的凉意袭来,慕容雪鸢被这冷意惊醒,全身湿哒哒地很不舒服。但是她却没有办法改变自己的境地,双手双脚被绑,嘴上也被贴上了胶布,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只是来见裘闫一面,却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身上的痛瞬间袭来,伤口碰到水后更冷了,唇上的胶布被撕开,带来一阵皮肤被拉扯的痛感。慕容雪鸢看着眼前的女人,气若游丝,“你是……冉苏苏……”这个女人,她虽然不熟,但是却见过。
听到慕容雪鸢叫出自己的名字,冉苏苏却是毫不惊慌,蹲下身对上慕容雪鸢的双眼,“是我……那又怎样?是不是想着出去后让人抓我?还是想着报复我?”
冉苏苏脸上的讽刺意味很浓,刺得慕容雪鸢的眼生疼,闭上眼再度睁开,慕容雪鸢的眼却变得平静许多,“我不明白,你要做什么。我只想问,一个问题,裘闫在哪里?”
“你真以为是裘闫找你出来的?”冉苏苏好笑地看着慕容雪鸢,仿佛是个天大的笑话般。此起彼伏的笑声很刺耳,透着那股疯狂,让人不寒而栗。而慕容雪鸢本穿得本就不多,再加上被刚才的冷水一泼,整个人更是颤抖不已。
想起裘闫给自己发的那条短信,慕容雪鸢觉得自己真的是够笨的,一个署名什么也不怀疑,就那么自投罗。
冉苏苏的笑声持续了一会儿,这才停了下来,看着眼前的慕容雪鸢,看着她落魄的模样,心底也舒坦了许多,“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带你来这里吗?”
淡淡看着眼前的冉苏苏,慕容雪鸢极小幅度地活动着自己的肌肉,不至于被冻僵,“为什么?”
“你这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我是为什么把你带过来呢。”明显不相信慕容雪鸢的反问,但是冉苏苏也没有多在意这点,“我之所以让你到这个地方,自然是……想杀了你!”
充满杀气的话语从她的口说出,不是开玩笑,因为慕容雪鸢感觉到了那种森冷的感觉。只是……看着眼前的冉苏苏,慕容雪鸢的嘴角微微勾起,“我是问,为什么要带我来裘闫的地方,这里是他住的地方。”
因为慕容雪鸢话的淡然和眼底的些许怀念,冉苏苏的眼神再度变得危险了几分,“这里是我和闫住的地方,但是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的。”
没有无视冉苏苏的话,慕容雪鸢是个非常配合的人质,视线在眼前的家具上游走,眼底闪过一抹温情,“因为这里,和当年我们住的地方,一模一样。”
直到现在,冉苏苏才知道,为什么当初她无论说什么,裘闫都执着地要这样摆设家具。明明空间不小,但是他宁愿空着一些地方,也要将所有的家具摆在固定的位置。
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紧咬着贝齿,冉苏苏从来没有这么恨过。她为了他,放弃了所有,甚至帮着他做任何的事情,但是他却始终不肯接受自己。
如果不是自己,他能有今天吗?裘闫,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心底恨不得将裘闫千刀万剐,但是现实,她却不会对他做任何的事情,所以这一切,她只能跟慕容雪鸢算。
“慕容雪鸢,这次,不管是谁,也救不了你。”恶狠狠的话语在她的耳边响起,慕容雪鸢却是苦涩一笑,不求饶不哭泣,“冉苏苏,你和裘闫的感情应该很好吧?不然,他就不会为了你放弃我了。我明明等了他那么久,尽管心底不承认,我还是等了那么久。裘闫是个好人,希望你们能幸福,至于你想对我做什么,我只能说,只要你不后悔,做什么都行。”
原本的阴狠在眼褪去,冉苏苏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慕容雪鸢,仿佛发现了新玩具般,“你想死?”
第三百零七章 逃生,付出代价
死吗?如果是那段时间她确实是,但现在……她更清楚,如果自己死了,会让爱自己的人伤心。所以,不管如何,她也一定要活下去。微敛神情,慕容雪鸢不动声色地让冉苏苏自以为是地去猜测。
“真让人意外,你这样的人,居然会想死。”冉苏苏语带嘲讽地说着,可不是嘛,在他们的圈子里,慕容雪鸢的家世不错,家人疼爱,她是个在保护和疼惜长大的女孩。
淡淡地看着眼前的冉苏苏,人就是那么不满足吧,明明得到了别人都渴望的东西,却又奢望着遥不可及的东西。慕容雪鸢也觉得自己是这样的,因为她明明比别人得到的更多,却也更奢望一些东西。
看着周围的一切,慕容雪鸢突然对冉苏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