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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要求军工厂把合格证传了过来,可就算没有这个,我也相信军工厂。要知道,这么多年下来,基地所有训练设备,都是问军工厂买。从没出过任何质量问题。相信这次也同样不会。”
蔡之龙见四人谁都不吭声,也不恼怒,严肃着脸,径自说道:
“顾晓背上伞包,绳索拉不动,伞衣打不开。我让闫恒拆开来检查过了。这个伞包,绝对有人打开并动过手脚。折叠时故意绳索内端和伞衣相连地方,加了个套扣。凭通常力道,自然拉不动,可使劲拉,就有可能拉断,那样也同样打不开伞衣。”
“蔡部”
听到这里,那三名教官像是明白了蔡之龙话里意思,个个骇然不已。其中一组教官大着胆子问:“蔡部是说,顾晓之所以打不开伞衣,是因为那个伞包被人动了手脚?”
“这不可能啊!”二组教官也讷讷地开口解释:“这些伞包都是我们清点并搬上机,中途也没离开过”
说到这里,他像是记起了什么,低呼道:“啊,有一小会儿,大概有个十来分钟吧,我去方便,顺便拉着一、三组教官聊了几句。该不会是”二组教官说到这里,猛然看向身边飞行人员,不敢置信地指着他惊呼:“该不会是你你”
“不是我!不是”
飞行人员一脸惨白地连连摆手。然后,看到所有人都将视线盯向了自己,不由双肩一垮,带着哭腔低喃道:“我只是”
“只是什么?”蔡之龙双眼一瞪,隐怒地打断他拖沓语句。直截了当地问:“你究竟出于怎样目,要以这种方式来谋害基地学员?”
“不是不是这样”
飞行人员心知自己绝对过不了这一关了,于是,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倒了水泥地上,垂着头哀戚地解释:“我就鬼迷心窍可她说。那名学员懂武功,而且是很厉害那种,只是吓吓她。绝对不会有生命危险”
“她?哪个她?”
蔡之龙眼底一幽,难道真如闫恒猜,对方想害人其实是凤七?顾晓真是背错了伞包,这才
想到这里,蔡之龙神色越发冷凝。“啪”地一声,拍向桌案。低喝道:“给我从头到尾老实交待,别想隐瞒一个字!”
“她,她是倪丹”飞行人员终还是低低道出了幕后主使者名字。
“倪丹?”蔡之龙闻言,和林国志交换了个眼神,该不会就是前阵子被基地开除、遣送回京都那个倪丹吧?
傅云博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皱着眉问:“她不是已经离开基地了吗?你们还有联系?”
“我”飞行人员神色赧然地交待:“之前两个月,我一直追她,可她没答应。我硬塞过一个手机号码给她,但从没想过她会主动联系我,就自己一头热罢了后来,我听说她犯了什么事被基地送走了,也想过找她,不过又怕她拒绝,就没敢联系。没想到,她自己先找上了我”
“是她让你谋害学员?”蔡之龙等人听到这里,也已大致猜到整件事来龙去脉。不过还是想问个究竟。
“她说不出气,想教训教训对方”飞行人员见事已至此,再隐瞒也无济于事,索性一股脑儿都交待了出来:
“她说,如果我帮她这一回,她就同意和我交往我也听过学员们都传凤七有内力,会轻功,飞檐走壁都不怕,所以,我就鬼迷心窍地答应了她不过我真没想到会是另一个学员拿了那个伞包,我明明是按次序放好”
“这事儿该怪我!”一组教官听到这里,赧然地接口道:“我看有个伞包有些乱,就顺手整理了下,可能重放回去时候,放错次序了。”
原来如此!
蔡之龙等人这下都明白了。
可是还有一件事,“倪丹怎么联系上你?不是严令所有人都不得基地使用手机吗?”
包括傅云博和闫恒,也都只能用联络器和总部联系。
“我前两天载着厨子去市区农贸市场采购,顺便去朋友住处绕了一圈,我他那里放了个手机,给倪丹号码,就是那个手机,我那会儿,心里有些冲动,想和她联系,没想到她反倒给我留言了,让我一看到就回电话”
听到这里,整件事算是水落石出了。
蔡之龙瞪着那名飞行人员看了半晌,随后转向林国志,吩咐道:“把他带回总部,接受全面调查。另外,务必找到倪丹。上回事,加上这次,绝对要让她尝尝两罪并罚滋味!”
“我这就联系夏盛。”林国志点点头。取出联络器,走到窗边和夏盛联系起来。
蔡之龙让那三名教官先出去,那厢还要继续进行跳伞考试,辅助人员少不得。
至于势必要被定罪论处直升机飞行人员,也被随同蔡之龙前来警卫员押了下去。
等这些人都离开后,蔡之龙才对傅云博说道:
“凤七几人,今天结束出关考,就随我们回去。我当初让他们几个小家伙来基地,一方面是想让他们系统适应一番实训,好上手任务。另一方面。也是希望他们积极性,能带动全体学员,把实训成绩拉上去。没想到”
“实训成绩。从总体上看,这个月倒是确有增长。”
傅云博轻叹了一声,对蔡之龙解释道:“部分真心想进国安、想进‘sas’,跟着凤七几个,确实往上爬了不少。不过也有小部分学员。不知是心态问题,还是真不适合,这个月反倒比之前还要懈怠。还有个别学员,我得向蔡部做个汇报,碍于他们身份背景”
傅云博早就想对蔡之龙说说薛起帆、凌可人两人情况了,借这个机会。细细说起那两名学员基地这三个月来具体情况。
“既然有这种情况,就该立即结束实训,送他们回总部签署保密协议。还等什么出关考?!”听傅云博这么一描述。蔡之龙忍不住两眼一瞪,怒斥道。
“那不是薛家和凌家都挺那啥嘛”
傅云博一脸委屈地道:“我想,如果两人都没通过出关考,就再好不过。若是通过了,再找您商量这事儿”
“不用商量了。直接拒绝。”
蔡之龙没等傅云博说完,直截了当地答道。开玩笑。既然都已经发现这种不良现象苗头了,还留着干啥?
“薛家、凌家算什么?不就是钱多了点、加上官场有几个人吗?!”
想到傅云博担忧事,蔡之龙嗤之以鼻地道:“如今华国上下,真要论让咱们部门忌惮三分家族,也就四大红色世家。那也无非是看他们为国立下不少汗毛功劳份上。可要真有什么触及部门利益、人民和国家利益事,也决不能姑息容忍。何况是薛家、凌家这些只是商贩出身暴发户?他们官场人脉近几年虽然铺得很广,可要想动咱们,还是没那个可能!”
经蔡之龙这一说,傅云博也定了心。
不过,眼下既然已经出关考了,索性就等考核结束吧。
希望那两人能顺利地被出关考直接淘汰,那也就无需应付薛、凌两家家族长插手了。
那厢,由于顾晓主动申请再实训三个月参加出关考,且脸色也仍旧有些苍白,这次出关考,基地也不会强迫他参加了。
眼下,跳伞考核临时被喊暂停,除了凤七和顾晓,以及那六名已经跳过学员外,其他学员都被闫恒要求待坡地,等基地调派另一架直升机过来协助考核。
这一耽搁,也不知何时才会结束跳伞项目考核。
于是,凤七和闫恒打了声招呼,先送顾晓回基地,顺便打算瞅瞅烈阳等人考核情况。
烈阳所二组正进行三合一跑跳考核。等二组一结束,就轮到她所一组了。
远远站单杠前做热身范姜洄,凤七一踏入操场时就看到她了。
手上动作未停,心下却疑惑:一组这么就结束跳伞了?
“小七!”这时,同二组、马上就要轮到考核烈阳和消慈也看到凤七了,齐齐朝她招了招手。
消慈还扬声问:“你们组出什么事了?我看军医跑出去时候脸色好吓人!”
“还不是某些人气焰太盛,得罪了人,被人伺机报复呗!结果,顾晓差点就成她替死鬼了”
这时,冯义突然冒了出来,阴阳怪气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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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一刻不得闲
冯义过铁丝网时扭到了脚筋,见风扬只给他做了简单处理,就匆匆往坡地方向跑,遂带着怨气想找傅云博,看看能否缓后再考。
结果,他傅云博窗外偷听到了蔡之龙厉声审问飞行人员那一幕。
这才得知,风扬之所以神色那么渗人,是因为顾晓差点就要摔成肉饼了。
而罪魁祸首,要说倪丹也好,可冯义看来,凤七也逃不过责任。
就像当初,自己野练途中,明明可以击中霍擎,却因凤七神弹术,不仅没击中霍擎,还害得他自己倒吃了凤七几粒蓝弹,直接导致了野练成绩不合格。
这个结果,冯义看来,也是凤七责任。
如果不是她,如果她没来参加野练,或者没来基地,那么,这些事都不可能发生。
然而,眼下,不止领导,看到那一幕教官、学员,都个个视凤七为救命恩人,只因她顾晓坠地之前,接住了他。
哼,也不想想,如果不是凤七,倪丹会被基地赶回去吗?
如果没被赶回去,又怎么可能设计陷害?
如果不设计陷害,顾晓也不会倒霉地背上那个被动了手脚伞包,而差点丢了性命!
所以,归根结底,罪魁祸首是凤七,而不是倪丹!
冯义心底不服气地总结道。末了,忍不住暗骂道:一群不长脑子蠢货!
随即鼻息哼了哼,朝一听有八卦就聚拢到自己身边二组学员得意洋洋地爆起自己偷听来干料:
“你们不知道吧?刚刚坡地那边差点就出人命了,现都还停着考核呢,也不知今天出关考能不能完得成”
“人命?你开玩笑吧?我刚看到军医已经回来了,现三组那边,和霍擎聊天呢。要真出了人命,他还能这么轻松好过?”
有个刚从三组那边探听“敌情”回来学员,当即反驳道。
“咳,你没听懂我话里意思吗?是‘差点’,‘差点’懂不?可跳伞打不开伞衣这是事实啊!我绝对用人品保证”
“噗嗤”不等冯义发完誓,有学员很不给面子地轻笑出声,随即不屑地道:“冯义人品,我倒是不知道能值几斤几两了?!”
“你!”
“行了,行了,你先听冯义讲完嘛!”
有好奇心重学员。连忙制止了欲要掐架两人,同时催冯义:“那你倒是说说啊,到底出什么事了?什么叫某些人气焰太盛?得罪了人?我们基地有气焰太盛、目中无人人吗?”
“怎么没有?!”冯义一听这话。冷冷一笑,往凤七方向瞟了两眼,撇撇嘴道:“我怕说了你们又要群起而攻之了,谁不知道你们这帮家伙,这个月里早被某些人收买了”
“啊?你说。该不会是”几个二组学员这时候也听出冯义话里深意了,不由面面相觑,也往凤七方向偷偷瞄了瞄,心下却都不信。
说凤七气焰太盛?那是反话吧?
基地谁不知道,所有学员中,要论行事低调。一个月前当属范姜洄,这个月嘛,绝对要数凤七。
至少他们看来。凤七实训也好,日常相处也罢,几乎鲜少开口搭话,别说背后道论同伴是非了。
至于身手,那也怪不了别人。谁叫她确实厉害,且同样也很拼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