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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范姜洄继续闷着声音答道:“我就是想想。”
他轻叹了一声,总算从她颈窝里抬起了头,再这么抱下去,他恐怕很又要化身为狼了。
帮她把头发、衣衫理整齐,又将不知何时被他解开安全带帮她重扣好,然后也扣上自己,这才松了手刹,缓缓驶离了机场,往严景寰等着他们顾氏餐厅行去。
“你什么时候回京都?”凤七吹了会儿冷风,替自己烫意未消脸降温,而后摇上车窗,这才想到问他这个问题。
她大哥今年早早就放假回京都,是有理由。可他,她不认为顾氏集团年终前会让他们执行长这么闲。
“前天。”范姜洄开着车,视线投前方路况上,有过一场激荡人心热吻,让此刻他,心情无比轻松惬意。
“我陪妈回老宅过年。至于公司,小舅会搞定。他已经偷了一年懒了,年前这么几天要是也推脱不管,太说不过去了!“
“伯母也回京都了?”凤七听他这么说,不免有些讶异。
毕竟,当初偷听到他母亲对范姜家不满,流产阴影、遭怀疑委屈,让她执意不肯回头面对范姜家上上下下人。
“爸意思,是肯定要陪妈一道过年,如果妈坚持不肯回京都,那爸就去玛卡岛。爷爷知道后,当然气得不行,可碍于之前事,这回倒是妥协了,没叫嚣着让爸滚出去别再回范姜家。”
范姜洄说时候,嘴角噙着笑。他想到了上个月,他从纽约回来后,先绕了趟京都,正巧碰上爷爷为爸今年选择去玛卡岛过年事发飙,可吹胡子瞪眼半晌,愣是没敢骂出那句话。
想来,爷爷心里也是害怕吧?三年前,对他叫嚣了那句话,结果,他真离开了范姜家,南下玛卡岛替舅舅打理起了外祖家产业。三年后,若是再对爸也吼出这句话,搞不好,范姜家就真支离破碎,没什么人愿留老宅过年了。
“后来呢?”凤七见他说到一半就停顿了,忙催道。
范姜洄趁着红灯,侧头看了她一眼,不禁笑道:“我这么感觉,你对妈事,比对我还上心?”
“有吗?”凤七扬了扬眉,嗅出了淡淡醋意,好笑地睨了他一眼,说:“我只是不喜欢听故事听到一半。”
“噗嗤!”范姜洄忍不住轻笑,“若是被爷爷知道,你拿范姜家事,纯粹当做茶余饭后故事听,不知会气成什么样?”
“唔,那我就说,是他孙子,总是当故事讲,我也只好洗耳恭听咯!”凤七咯咯一笑,借着范姜洄话回敬道。
“好哇!小妮子!还没过门呢,就先出卖起自己老公了!”范姜洄佯装嗔骂着,眼力极准地捏上她脸颊。
“绿灯了啦!”凤七灿笑着拉下他手,提醒道。
范姜洄凝望着她那抹灿如炫日笑颜,有片刻失神。
良久,听到后方传来此起彼伏催促喇叭,才回神,收回视线,缓缓松开刹车。
他发誓,他会让她永远这么开心下去。而那抹笑颜,也只为他所有
384 回家
顾氏餐厅观景包厢用了晚餐后,凤七跟着严景寰回南溪庄别墅,范姜洄和他们兄妹俩道别后,驱车回了范姜老宅。
他怕母亲刚回来难免不适应,每晚都回去陪她。
分开后,严景寰若有所思地瞥了眼坐副驾座上妹妹,半似调侃地道:“这么依依不舍?果真是女生外向啊!还没嫁人呢,这都满心向着未来老公了”
凤七闻言,顿时哭笑不得,忙从窗外收回视线。
她刚刚不过是见范姜洄倒车,不由多看了几眼。
“话说回来,范姜那小子动作倒挺啊?!你都没成年呢,他就老早八早地订下了”
严景寰一想到宝贝妹妹过了年虚龄也才十八,正该家受宠时候,却被外面男人订去做媳妇了,很没好气地哼了哼。
“大哥担心什么呢?”凤七好笑地瞥了他一眼。不过就大范姜洄两岁,却因着她关系,背后总是“那小子”“那小子”叫,搞得好像他很老似。
“早订晚订不一样都是大哥妹妹?”
“哼!希望如此”严景寰转头瞅了她一眼,又将视线调回前方,凉凉地接道:“不过,以那小子霸道劲,这个可能性微乎甚微。你看着好了,一旦你俩订婚,他肯定盯得你牢牢,到时,你想回趟江沪,他都得唠叨上半天”
从某方面来说,他和范姜洄性子是极其相似。也正因此,他都能预见妹妹今后生活状态,被宠是一方面,束缚也是一方面。
“范姜不会那样。”凤七失笑地摇摇头。
“哟!这么就夫唱妇随了?”严景寰听出她话里对范姜洄信任,忍不住打趣道:“再这样下去。大哥可要吃醋咯!”
“大哥!”凤七顿感好笑,一时间又不知该接什么,索性转移了话题:“其实大哥过了年也二十六了,不考虑找个嫂子吗?我想,要是爷爷和爸还,肯定也会催大哥定下来了”
严景寰听后,眉头轻挑,静默了半晌,努努嘴,嘟囔道:“我可没范姜那么好命”
得!好不容易岔开话题。又绕回来了!
南溪庄别墅,严景寰趁着一个人没事做,已经布置地极具过年气氛了。
不过到时候。已经半夜了,兄妹俩没吵醒隔壁风家,悄然驶入了别墅大门。
“怎样?大哥厉害吧?”严景寰从后备厢拿下行李后,抬眼见妹妹正借着未消融积雪和淡淡月色,抬头看廊柱上对联以及屋檐下悬着那对火红灯笼。得意地笑问。
“大哥一向很厉害。”凤七弯弯眉眼,走过来想接个箱子提着,不想被严景寰拒绝了,“这种体力活,当然是要男人干啦。下回逮着范姜,也要提醒他。别总仗着你身手好,就不拿你当女人”
听严景寰如是唠叨,凤七心下好笑。果真是性子相近两个人哪。连抱怨都是差不多内容。想到之前从机场到顾氏餐厅时候,范姜洄取下行李箱,她走过去提,也是被他这么说。
“愣着干嘛?进去吧!暖气都开着呢,进去后把外套脱了。泡个热水澡好好休息,反正离过年还早。够你调整时差。”
严景寰走了几步,见妹妹还愣原地不知想什么,忙催道。
“好。”凤七回神答道,几步跟上他步伐,兄妹俩回到了安京都共同家。
泡了个舒爽热水澡,又运行了一个周天心经,凤七并没感到时差不适,相反,回到家后安逸,让她睡了个无比酣足饱觉,醒来时已是暖阳当空。
整栋别墅内暖气都开着,二十二三度恒温,对凤七来说,一件套头卫衣就够了。
洗漱完毕,她神清气爽地下了楼。
正好看到同样一身休闲装束严景寰,一手端着一杯香气扑鼻热咖啡,一边低着头翻看着手机,从厨房出来。
“大哥早!”
“早!怎么不多睡会儿?”严景寰显然没想到她这么早就起来了,纽约时间,这会儿还是晚上呢。
“肚子饿不饿?想吃什么?大哥给你做。”严景寰把咖啡往餐桌上一搁,准备回厨房给她做吃。
“不用了大哥,我也喝杯咖啡就好。”凤七笑着走到餐桌边,夸张地嗅了嗅:“唔!好香呀!”
“再香也不能当饭吃。还空腹着呢,你想胃抽经不成?”严景寰回头瞪了她一眼,随即想到方才隔壁邀请,遂提议:
“不如吃点现成,就切片面包涂点果酱怎么样?刚刚你干妈来过了,许是露台看到了我们车子,过来问问,得知你回来了,邀请我们中午去他们那儿吃饭,我估摸着菜色不会少,要是现吃太饱了多不划算?!”
末了,严景寰调皮地朝妹妹眨了眨眼。
凤七不禁失笑。
跟着他进了厨房,看他利落地从冰箱冷藏柜取出一袋全麦切片面包,拿了两片塞入面包机里烘烤,又从冰箱门上取了瓶鲜蓝莓果酱,等面包烤好后跳出面包机,涂上厚厚果酱递给她。
凤七也不矫情,接过后就啃了一大口,囫囵地赞道:“唔!好香!”
“这就满足了?敢情纽约都饿着哪?”严景寰曲着手指她额头弹了一记,表情不悦地说:“出门外,应照顾好自己嘛,看你瘦,范姜那小子也不管管你”
“大哥!”凤七哭笑不得:“我没饿着自己呀。”再说,她也没和范姜洄天天绑一块儿啊。他倒是这么想来着,可现实允许吗?
“没饿着怎么就不长点肉?”严景寰越说越恨铁不成钢,就差没拧着妹妹耳朵念叨了:
“看着吧,等下你干爸干妈见了你,肯定也会说你又瘦了,话说回来,你几时胖过来着?特别是出去一趟回来,就像是待难民营里似”
凤七暗暗吐了吐舌,她可算是领教到严景寰唠功了。
“对了大哥,今天天好,我等下想上趟山。”出去了这么久,该去看看小貂鼠了。上回出门时候还是大夏天,这会儿就已冬雪封山了。
如果可以,她想把小貂鼠接回家过年,反正接下来她也没其他事,等开了年再送它回山上吧。
这样想着,凤七看了眼腕表,见已经十点半了,风家习惯十一点半开中饭,索性等吃完中饭再去接小貂鼠了,顺道绕趟归一学长父母家,送点伴手礼过去,感谢他们曾经对小貂鼠照顾。
严景寰听说妹妹等下要上山,给她找出了一双高帮加绒雪地靴,和一件厚实长款羽绒服,怕她山上冻着了。
凤七讶然地看着这些显然是买衣物,既感动又无奈:“大哥,你去年给我买冬衣都还没怎么穿呢,太浪费了”
“这算什么浪费?你一年都换不了几身衣服,人家妹妹都是缠着哥哥要这要那,你平时不向我要也就算了,过年怎么能不添衣呢?”
严景寰笑着捏了捏她鼻子,继而补充了一句:“不过,以你未来老公小鸡肚肠,大哥恐怕也买不了几次了。”
想到昨晚吃饭时,聊到凤七身上那件和范姜洄同款同色情侣羊绒呢大衣,严景寰随口接了句“过年穿冬衣都已经给她备好了”,范姜洄那表情,活似抢走了专属他活计似。
凤七听他这么说,倏地红了脸,不知该接什么话。
严景寰见状,不由哈哈大笑。
“兄妹俩什么事这么开心?”
何天玲笑眯眯地推开门走了进来,“门没关,我就自己进来了,小七已经起来了呀?好久不见,可想死干妈了!”
凤七也含笑地伸开双臂,接受了何天玲拥抱,“让干妈担心了!”
“可不!阿扬打电话回来问你事,我们才知道你受了那么大委屈,老爷子差点就带人上国安闹去了。”
“爷爷他”凤七愕然地愣了愣,风老爷子带人去国安闹事?这
“你也知道老爷子脾气了,见不得家人被欺负,特别是你,本来就心疼你那儿被剥削劳力,竟然还遭受了莫大委屈,不闹上一闹,还真当你背后无人撑腰嘛!”
“那后来呢?”凤七担忧地问。
“后来阿扬赶了回来,想必是去打听过了,说是你没事,目前放正你大假呢,后来你大哥也来了,得知你平安,且年前就回来了,我们这才放心”
说到这里,何天玲不知想到了什么,蓦地沉下脸,佯装生气地瞪了凤七一眼,数落道:“无论你发生了什么事,怎不给家里来个电话?一直联络不上你,别说老爷子吃不好睡不好,我们也都担心得要死”
“对不起”凤七拥了拥了何天玲肩,满心愧疚地说:“是我考虑不周。”
385 被预订了
其实她是想到过,不过当时玛卡岛,所有一切都还扑朔迷离,联系多了,一则怕行踪泄露,二则,也怕引来有心人对他们伤害。
至于到了纽约,清除了血彧这根毒刺后,又把精力投放eye转型上,确实疏忽了这群关心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