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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爷爷,爸!”严景德低着头,信誓旦旦地保证道:“您们放心地走吧,公司事,就算景寰忙得无暇处理,儿子也会打理好。家里事,儿子会和妈妈一起照料好,爷爷和爸都不用记挂”
听他们母子俩竟然当着众人面这么说,严景寰气得身子都发抖了。
场严家人,确实都不知道严景德不是爸亲生儿子。
爷爷虽然间接地将严景德摘除出了严氏企业,可并未当着族亲面宣布他身世,一来是丢不起这个脸,二来,许是想趁势锻炼锻炼自己,让他学会如何内忧中承继家族企业。
没想到,锻炼还未结束,知晓真相两位长辈就一日之内先后过世了。这下,仅凭自己一张嘴,无论如何也说服不了严家其他人相信这个事实了。因为,严景德一直拉拢二伯他们,不止二伯,还有两位叔公和堂叔他们。
“这事儿回头再说,先送爷爷和爸吧。”凤七适时唤回了严景寰走神思绪。后者点点头,走到满脸无奈殡仪馆工作人员身旁,吩咐他们出发。
“瞧瞧!就这样孙子、这样儿子!巴不得早点赶爸和老三去火化呢吧!”
严嘉伟根本就没将心思放哀哭上,妆模作样掉了几滴泪后,就站一旁想看老三家争夺戏。原以为小侄子会沉不住气和大侄子掐架,那样,他们也好趁势拉小叔说道,哪晓得,小侄子脸色虽然难看,可始终都静默那里,末了竟然吩咐殡仪馆抬人上车。
“二伯!我给你面子,但也请你好自为之,别再这种场合说这种话了!再有下次,我不保证自己拳头能不能忍得住。”严景寰回头睥了眼严嘉伟,冷冷地回道。
“你!”严嘉伟一阵气结,拉过一旁两位叔公,连声抱怨道:“二叔、小叔,您们也瞧见了,老三家景寰,竟然对长辈这副态度”
“是啊,这就是景寰不是了,再怎么说,嘉伟也是你二伯,一家人怎能恶言相向呢?!”
“我早说过,嘉振家两个儿子,还是景德靠谱些,景寰毕竟年轻,年轻人容易气盛”
听到一向和爷爷不对盘二叔公、小叔公如此评价自己,严景寰不以为然地扯了扯嘴角,拉凤七坐上殡仪馆车,没打算再理会那群极品亲戚。
ps:
206 差别
到殡仪馆时候,凤七看到风家来了一大群人参加爷爷和父亲葬礼。
除了风老爷子、风驰夫妻俩、风扬、风旭外,还有其他风家亲戚,有几位,凤七甚至不怎么熟悉,只干亲宴那天,随着何天玲认了人,知道怎么称呼他们。可看到他们心疼又安慰眼神,她不由鼻子一酸,眼眶有些潮湿。
两相比较,立竿见影。
有血缘关系至亲,甚至不如干亲来得真挚。这让她不禁唏嘘已故爷爷和父亲。若是他们天有灵,不知会如何失望。
八点整时,哀乐响起,凤七低着头,和严景寰并肩站爷爷和父亲棺柩前,接受众人排队看他们后一眼、送他们后一程。
认识、不认识亲友,都一一上前,向躺棺木中严伯行和严嘉振父子做后遗体道别。
唐家老中青三代:唐卿、唐武爷孙俩扶着唐老太爷,几乎和风家人同时到达,行了道别礼后,略微和凤七聊了几句,就拍拍她肩,先下去了。
凤七目送唐老太爷三人休息区找了个位子落座,刚回头,就见师父李安平一家三口也到了。
“师父师母!”凤七喉口一阵哽咽,朝李家三口回了家属礼。
“今早校门口碰到小傅,才得知你事,你这孩子,家里出了这么大事,怎么也不来和师父、师母说一声,就自己扛着呢?”李安平唏嘘轻叹。
“师母给你熬了点养生粥,等仪式结束,好好喝点,看你,脸色这么苍白,眼圈这么黑。可别把自己身子也熬坏了”李师母抹了抹眼角,心疼地接道。
凤七点点头。
“小七。”
刚送走师父一家,尚未回头,她就听到一道熟悉却又不可能这里出现轻柔招呼,迅速回头,蓦地迎上范姜洄沉痛又挂心眼眸。
“小七。”
又一道招呼传来,凤七才发现,不止范姜洄,基地所有伙伴都来了:星光、邢兵、何然、归一、非人、冷玫、魅晴、霍擎、秦暮然想必没出任务都来了。甚至连林国志和雷涛也到了。
当然,他们都是便衣出行。并未让场众人认出他们是国安特工,其中还有国安特工局局长。
“你们”凤七一下就红了眼眶。
这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对“sas”产生了依赖感。
风家老少、唐家三代、师父一家来了,她只觉得感动,而见到基地伙伴们齐齐出现,她心头忽然就涌现了一股浓浓委屈。
如同,前世十二岁那年。她一个人从迷雾森林历练出来,长姐外头张开双臂欢迎她时感觉一样
“节哀顺变。”每个人都上前拥抱了她,如是安慰。
凤七借着捋刘海动作,抹去了眼角沁出泪,吸了吸鼻子,弯腰向他们回了家属礼。
丧礼结束。严嘉康捧着严伯行骨灰坛,严景寰捧着严嘉振骨灰坛,从殡仪馆走了出来。
事实上。里头时候,为了谁捧严嘉振骨灰坛问题,严家上下又斥责了严景寰一顿。
不过,严景寰丝毫没有退让。
其他事,看爷爷和父亲尸骨未寒份上。他不予计较,就这件事。他坚决不让严景德过手。
不知情严家众人,自然都不高兴了。
倒是杨雪琴和严景德,身为知情者,这个事上,主动退让了。毕竟,毫无血缘关系,又有别样心思,捧骨灰坛也挺让他们心虚介怀。
“景寰,这事儿警方那边怎么说?就这样了了吗?就没个其他说法?”等车时候,严嘉康忧心地问严景寰。
父亲和老三死,来得实太过突然。虽然老二这几天一直惦记着分家、清算事,让他对父亲和老三死似乎也冲淡了不少离殇之绪。如今骨化成灰,抱手上时,让他陡然心慌。
他和老二,之前表现,哪里像个刚失去父亲和兄弟样子。莫说景寰会如此嫌恶他们,假使父亲和老三真天有灵,也会被气得不轻吧。
这样一想,严嘉康紧了紧箍怀里骨灰坛,咽了口唾沫,心里止不住地念起“阿弥陀佛”。
严景寰听大伯这么问,抿了抿唇,摇头道:“警方只说不是意外,而是人为,具体还进一步调查。”
“话又说回来,当时你哪里?怎么就能把爸和老三丢那里不管呢?”走后头和严景德窃窃私语严嘉伟,听到严景寰话后,抬高了嗓音质问道。
“二伯,您这话什么意思?”严景寰闻言,眯了眯眼。
“就字面意思。爸和老三都那样了,没道理陪他们身边你完好无损”严嘉伟没敢直视严景寰,而是放低声音嘀咕了一句。
“行了!老二!景寰和我说过,他当时咖啡厅外接客户电话。而爸和老三刚巧去洗手间,炸弹就是洗手间爆炸。”
严嘉康听二弟越说越不像话,顿时也沉下脸喝止了他。
严嘉伟见老大发话了,只得咕哝了几句,不再多言。
“好了,今儿大家起得早,特别是二叔、小叔,也累了吧?回酒店好好休息,明天就回江沪,趁早让爸和老三入土为安。”严嘉康低头看了眼骨灰坛,叹了口气嘱咐道。
“咦?大哥,不是还有那个那些事没说吗?”严嘉伟一听,连忙提醒严嘉康,事先约好要让二叔、小叔主持分家产,别不是给忘了吧?
严嘉康瞪了他一眼,显然是不想这个时候提。
捧了老父骨灰坛手,心里沉甸甸。这会儿要是再提什么分家产事,连他都觉得过意不去。
“有什么等回了江沪,办妥了爸和老三头七再说吧!”严嘉康不等严嘉伟说完,一口打断道。
严景寰若有所思地瞥了眼陡然沉郁了脸色严嘉伟,又扫了一眼正搀扶着两位叔公严景德,心里并不是没猜透他们盘算,只是,这个时候,正如大伯说,没其他事大得过爷爷和爸葬礼和头七。
于是不再理会严嘉伟等人,而是转身看向自己妹妹,柔声问:“媏媏打算明天和大哥一道回江沪吗?”
凤七没有迟疑,点头道:“嗯,我已经向林局请过假了,他说接下来一个月都不会给我排任务。我会江沪待到爷爷和爸五七结束再回来。”
“那就好。”严景寰欣慰一笑。抬眼扫到等殡仪馆门口那群人,为首星光他认识,其他人,虽然不知道怎么称呼,不过刚刚出席丧礼时都见过,于是接过凤七手上黑布阳伞,提醒她:“你同事等你,去吧,大哥车上等你。”
凤七不是没看到星光等人,本想送严景寰上了车,再过去聊几句,此刻听严景寰这么说,就点点头,朝星光一行人走了过去。
严家其他人见状,都忍不住暗暗嘀咕:那些都是什么人?看上去个个都很有来头样子。虽然大部分年纪都还很轻,可锐利眼神和无形间压迫人心气势,由不得他们不妄加揣测。
“景寰,那些都是什么人?”严嘉康终于忍不住,问出了众人心头疑惑。
既然她是老三女儿,即使只是个非婚生女,可爸和老三都不了,他们这些叔叔伯伯,总得担负起管教责任吧?万一结交了什么坏朋友,出点什么意外,她自己有事事小,牵连到整个严家就麻烦大了。
“那是媏媏朋友。”严景寰轻描淡写地一语道过,无论严家其他人是否发自内心地接受媏媏,他都不打算把媏媏职业身份告诉他们。
“朋友?什么朋友?她才几岁?还读初中吧?就和社会上人混一块儿去了?别不是什么不三不四人吧?搞到后还得连累我们”
严嘉伟态度就没严嘉康那么客气了。
听得严景寰一阵愠怒。
“二伯!媏媏事,麻烦你别管!当初爷爷要她认祖归宗,是她自己不愿意,这才迟迟没回江沪。如今,爷爷和爸走了,她想不想回严家,我也随她。她身份,不是你们惹得起。我言于此,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但是,我丑话说前头,你们别去打她什么主意,也别背后说三道四!否则,撕破了脸,对大家都没好处!”
严景寰冷冷地抛下这串话后,就捧着严嘉振骨灰坛,上了风扬开来接送他们商务车。
严家其他人见状,面面相觑。心里不禁猜测老三私生女究竟有什么后台。
“既然景寰这么说了,大家都记下吧,从现开始,别再提这些事。有什么,等回了家再谈。景德,你扶两位叔公上车休息。”
严嘉康说完,暗叹了一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已经把小侄子推得这么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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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 放手去做
凤七和风家、唐家、李家先后道了别,然后走到星光一行人身旁。她明天就要跟着严景寰去江沪了,如无意外,恐怕得一个月后才回来。
正聊着,星光接到了局里电话,想必要出其他任务,这才和凤七道了别,和基地其他同伴一起先行离开了。
“你怎么也来了?不是去玛卡岛了吗?”
目送星光一行人离开后,凤七转头看向身旁静默不语范姜洄。
“我听表哥说。正好过两天京都有个洽谈会,就提前来看看你。”
范姜洄轻声解释道,末了,伸手摸摸凤七头,不知该劝她什么。似乎该说也只有“节哀顺变”,而这句话,想必她今天听得已经够多了。
“对了,听风扬说,你前几天又晕倒了?”
范姜洄蓦地想起这件事,不由皱了皱眉,问凤七:“要不要抽个空去做个全身检查?怎么动不动就晕倒不是还练古武吗?怎么体质差成这样?”
见范姜洄一下把话题扯到了这个上面,凤七顿时一头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