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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许是受醉意影响,冯义开得并不稳。凤七被他糟糕驾驶技术震得一阵无语,就差没跳上驾驶座、抢过方向盘自己来开了。
朱雀和白虎则老神定定地倚后排座椅上闭目养神,直至来到距麒麟堂不远街口,才示意冯义停下了车。
“行了,就到这儿吧。夜深了,不邀请冯少进去坐了。”朱雀和白虎客套了两句。
冯义碍于对方身份,强压下心头不悦,朝两人挥了挥手。就驱车离开了。
凤七仍旧攀着车身底盘没下来。既然已经跟到这一步了,她倒是想看看,冯义暗下究竟还和谁联系。
哪知。冯义并未回家,也没和其他什么人联络,而是来到一家看上去颇为高档“红霓会所”,下了车,让侍者代为泊车。就直接刷了会员卡进去了。
凤七揉着有些酸麻胳膊,眼睁睁看着冯义消失安保严守“红霓会所”门口,不禁一阵无语。
她这算是跟丢了目标吗?
抬头看看“红霓会所”规模,虽然只有五层高,可每层房间,绝对不下二、三十间。若要一间间找,无疑是大海捞针。
正想着,裤兜里联络器震动起来。
取出一看。是林国志。
“小七,我接到线报,说麒麟堂这两天会有所动作。你说,这会不会是一个局?”
林国志接到凤七密信后没多久,就接到了来自线人情报。不禁踌躇不已。到底该不该全力部署?部署了,怕这个情报。其实是麒麟堂设给国安局。可若按兵不动,万一是真,要他眼睁睁看着麒麟堂出货走人,他办不到!
“两手准备吧!”凤七只能这么提议。
她不确定。陆骏和冯义会面,究竟是为了什么事?谈定了什么计划?为何朱雀和白虎会说:这一次,要让国安作茧自缚?
她也不确定,线人所获悉情报,究竟是真实,还是经麒麟堂刻意宣传假消息
“我现‘红霓会所’外面,冯义三分钟前进去了。”
凤七隐暗处,拧着眉头,抬头望了眼霓虹闪烁“红霓会所”四个大字,对联络器那头林国志汇报道。
“红霓会所?”林国志闻言,迅速通过电脑查到了注册方,“是冯家产业。”
“怪不得!”凤七陡然了悟。怪不得刚刚冯义下车时,将车钥匙丢给泊车小弟、继而走进会所,都那么轻车熟路,原来是自家产业。
“我想办法进去看看。”凤七想了想,对林国志说道。她忽然想到了一个法子,不过当务之急,是要将冯义找出来。
“小心点!无论有没有线索,十二点之前可能回来。”
“是。”
凤七应了一声,收起联络器,然后走至“红霓会所”侧面墙角,确认四下无人后,身子一提,同时,射出腕上无极钢丝,跃至高点时,将钢丝钉入了五楼楼顶混凝土悬梁。
顺着钢丝拉力,轻松攀上了五楼楼顶,然后通过安全通道,下到了五楼楼层。
正盘算着从哪一头开始找起,刚巧,听到冯义断断续续声音,从五楼楼道头露台上传来。
“真决定撤了吗?这几年道上混得这么好,就这么撤了似乎很可惜啊”
“那倒也是行!堂主一句话!只要我冯义能帮得上忙,一定帮!”
“诶!大家相识一场,谈钱多伤感情?!何况,您也帮过我不少忙,说这些未免太见外了”
“成!那就这么说定了!诶,我那就是瞎搞!早就想撒手不管了,可偏偏,兄弟们都不肯如果能借您这个机会,让那些小兔崽子们赚上点零用,我也就能放心地移交了,您也知道我家里情况,老爷子宁可打死我也不会接受我做帮派大佬”
结束通话后,冯义盯着手机定定地看了半晌,忽而愉悦一笑。
如此说来,国安真要倒大霉了。而那几个给过他难堪家伙们。也都逃不了
这样一想,冯义心情出奇地好,倚露台,欣赏了会儿霓虹闪烁夜景,哼完一首小调儿,才转过身,正要回房睡大觉,却觉身上一阵刺痛袭来,整个人便失去了知觉。
再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被双手反捆地绑椅背上。身处一间空荡荡房子里,头顶那盏幽暗白炽灯,被不知哪来风吹得一晃一晃。身上汗毛竖了竖,襟下一湿,竟然尿了。
“噗嗤!这样货色,也敢自称是某个帮派大佬?真够没用!”
忽然,身后传来一道稚气未消嗓音。紧接着,冯义眼前出现了一名全然陌生少年。
“你你是谁?你知不知道这么做是犯法?绑架罪你知不知道?”
等冷静过来,冯义立即恢复了镇定,为刚才反应恼羞不已。
“不知道!”少年爽地给了个答案,走至冯义跟前,双手他肩上一搁。“你叫冯义?”
“是!京都冯家冯义。”冯义忙不迭抛出家族称谓。
然而,不知是这个少年真没听过,还是假装不知。总之,冯义自报家门之后,对方只是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
“你若是缺钱,我马上给家里打电话,让他们送钱来”
冯义直觉以为自己被对方绑架。十成十是为了钱财。
哪知,对方耸耸肩。“我不缺钱。”
这个答案一出口,冯义气得真想狂吐一口血。你不缺钱,你把我绑来干啥?闹着好玩吗?
“嗯,你要这样想,也成!就当是好玩吧!”少年像是能听到冯义心声似,笑嘻嘻地接口道。
“你!”冯义一脸惊骇地瞪向少年。
可少年压根就没当他一回事,径自将双掌按冯义肩上,一开始还笑嘻嘻地看着冯义,几分钟后,他索性闭上了双眼,像是老僧入定似地,就这么站冯义身边,不知做什么。
冯义看着一阵纳闷。
抬眼看看少年,长得倒是挺灵光,就是身高不算高,许是还没发育完全吧,至少嗓音还没到变声期。
呀!想到这里,冯义不禁失声低呼了一声,莫非他和陆骏那个家伙是同一类人,都是
“嗯哼”冯义吃痛地低呼出声,双肩被少年捏得似有骨肉分离错觉。
“下次,别随意猜臆一个人性向喜好。”
少年冷冷地觑了冯义一眼,然后从衣服口袋取出一块手帕,仔细擦了擦自己双手,好似方才搁冯义肩上,是一种很脏手活计。
冯义见状,脸色越发难看。
想他也算是出身富贵豪门,何曾受过如此侮辱?
“你究竟什么人?抓我来这里是什么目?”
冯义咬着牙关,一字一句地问道。喉咙口怒意和怨气让他极难咽下这口气。
“你管我呢!”少年淡淡瞟了他一眼。
冯义不由一阵气噎,张张嘴,还未来得及说什么,肩头那阵熟悉刺痛感又来了,很,又失去了知觉。
少年确认冯义已经彻底陷入昏迷,朝门口招招手,嘴里笑嘻嘻地说道:
“想不到老吴麻醉针这么好用!改明儿我也问他要一个来玩玩哎哟!痛!组长干嘛敲我!”
“这是用来玩吗?嗯?”
和凤七一起走进房间归一,伸手给了少年一记爆栗。
“小非,怎么样?”
凤七探了探冯义鼻息,转头问非人。
没错,这个少年正是异能组读心者非人。
经凤七一问,非人立即敛下笑意,神色凝重地道:“麒麟堂似乎要对国安不利。”
ps:
173 呼之欲出
凤七把冯义送回了“红霓会所”,刚五楼露台丢下,就听到一阵急促脚步声从电梯口传来,很就要到露台了。
凤七不得不退回露台,攀上露台角落栏杆,轻踮着脚,贴着五楼外墙而立。
夜幕遮掩下,这样隐着,倒也不易被人发现。
“妈!妈!大哥这里!找到了!”一名高中生模样女生,率先发现了躺倒露台里冯义,立即朝身后众人喊道。
“这孩子!怎么躺这里!也不怕冻!咦?怎么这么湿哒哒呀?”
听口吻应该是冯义母亲,七手八脚地将昏迷未醒冯义从地上扶坐起来,发现他裤子上湿迹,不由诧异地道。
“醉酒倒也罢了,还躺这里丢人现眼”
这时,一道略显苍老嗓音从廊道传来。
“爸!您怎么也出来了?这么晚了”冯义母亲见老爷子也出来了,连忙起身上前搀扶。
“哼!我不出来你,能发现得了他这个鬼样子?”
冯老爷子瞪着双目,含怒地训道:“不就没考上国安吗?就一蹶不振了?居然还学起不三不四小青年混黑道,我没打断他腿,算好了!”
“爸!我看这事儿还是等阿义醒了问问他再说吧,许是别人谣传呢”
冯义母亲脸色略显不悦地打断老爷子斥骂。
儿子再没出息,那也是自己儿子,是自己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来。
何况,她相信儿子还不至于如此糊涂。放着冯家这么大产业不要,偏生跑去做什么街头大佬
“哼!谣传?无风不起浪!”冯老爷子轻哼了一句。
“爷爷!我扶您回房歇着吧,夜深了,外头凉。要是吹了冷风感冒了可不好!”
见母亲朝自己丢来几个眼色,一旁冯小妹极有眼见力地上前接过母亲手,扶着老爷子退离了露台。
“哼!等他醒了,让他到我房里来!就今晚!别让他找借口推脱!这事儿不早点解决,我看咱们冯家脸面都要被他丢光了!”
老爷子倒也没拒绝,孙女儿搀扶下,拄着拐杖缓步往电梯口走去。临走前,撂下这番话。
冯义母亲冯老爷子离开后,重重叹了一声,朝方才跟着她四处找人会所保安招招手。“还愣着干什么?把少爷送回房里去啊!”
“是!”两名保安这才回过神,对视一眼,心下都困惑不已。
五楼露台。他们五分钟前还来找过,那会儿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就隔了这么五六分钟,少爷就凭空出现了?好诡异
不过生怕挨训,什么也没敢说。依着冯义母亲吩咐,将冯义一头一脚地合抬着往他三楼房间走去。
“这么大了还要妈操心!进不了国安就不进呗!那里有什么好?你要再这么混下去,我看你爷爷迟早晚会把位子交给冯正”
冯义母亲坐床头,一边给儿子换干净衣物,一边止不住唠叨道。
“什么位子”
冯义一醒过神,就听到自己老妈耳边絮絮叨叨。下意识地接口问道。
“醒了?这回又喝了多少酒?怎么连裤子都给吐湿了?幸好你爸不,要是被他看到你这副德行,铁定和老爷子合力往死里揍你”
“等等!”冯义这下总算清醒了。他清楚地记得,自己被人反手绑椅子上,还有个诡谲少年
“妈,我怎么会这里?你哪里找到我?”
“还能哪里?不就露台咯!”
露台?冯义不禁狐疑。
记起自己先确实是五楼露台,可后来后来不是
难道只是个梦?
不可能啊。哪有那么清晰梦,他至今还感觉到肩头处有些隐隐刺痛
“你爷爷让你醒了就去找他。我估摸着肯定是那件事儿子,你老实告诉妈,你到底有没有混帮派?”
“妈怎么这么问?我是怎样人难道你还不知道吗?我怎么会做这种事!又不是不想姓冯了!”
冯义边答边起身去卫生间动作,借此掩饰脸上诧异。
家人怎么会知道这件事?他自忖瞒得很好,特别是近段时间,和麒麟堂有了交易之后,就加小心了。
“妈当然信你!所以妈才担心你说,会不会是冯正?为了老爷子那个位子,故意破坏你名誉”
“行了妈!这事我有数,我会找爷爷解释清楚。”
冯义不耐烦地打断母亲嘀咕,打开门走了出去。
就是因为待家里,无时无刻都要接受母亲拿他和堂哥做比较,他才跑出去散心,继而认识了江平五专那伙人。
之所以当初脑门一热,报考国安“sas”,大缘由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