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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你到底怎么回事儿?!成年人做事的时候考虑后果!你不明白么?今天闹成这样,你有想过怎么收场没有?”
“爸妈,我不后悔,我要娶小云。”他答非所问地说。
钟暮心里其实已经有数了褚歆云肯和他一起回来,就说明他们已经和好了,但是这个时候褚空和6涵在场,她不训也不行,“你有问过小云的意愿么?”
“干妈,这事情是我自愿的……”chris还没来得及解释什么,褚歆云就主动出来替他辩驳了。
6涵和褚空在旁边进行了一次眼神交流:咱女儿真是没出息。
“小云,你是说真的吗?”钟暮问。
“是真的……”褚歆云连连点头,“所以干妈干爸,你们都别怪他了,这件事情都是因我而起的。”
“爸妈,和她没关系,是因为我。”chris揽责任。
“行了,你们两个都有份。”6涵终于说话了,“既然彼此喜欢,那就好好珍惜吧。我们做大人的,也只能到这个份上了。”
听6涵这么说,钟暮和秦晋心里也有了数,孩子们的事情他们也不能过多地干涉,既然他们两个已经决定在一起了,那过去的事情就翻篇了,以后能好好在一起就行了。
听到这样的消息,最开心的莫过于褚歆云和chris了,他们两个人本来以为这一次回来必定掀起一阵腥风血雨,没想到竟然这么容易就过关了。
他们两个在这件事情过去没几天之后就领了证,chris后来又去了英国念书,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次年的二月份,这一次他彻底毕业,也不会再回英国了。
婚礼的那天,基本上亲朋好友都到了,褚歆云心情很好,chris也保持着笑容,碰见6婉伊的时候,褚歆云也没有像平时一样生气。
“祝你们幸福。”6婉伊说。
“谢谢。”
结婚是个很累的事儿,晚上他们两个人累得连洞房这个程序都没有走,洗过澡之后就睡下了,褚歆云窝在他怀里,半梦半醒地和他撒娇。
“你会一直这么对我好吗?一辈子。”
chris点了点头,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声音温柔到了极致:“嗯。”
褚空陆涵番外(一)
陆涵这辈子遇到过两个让她头疼的男人,第一个是秦晋;第二个就是褚空。她和秦晋是从小就认识的;在一起久了难免会有感情;不过她觉得自己对他的感情还没到爱情那一步,何况那会儿她年纪也不大,只想着日子还长得很呢;根本不需要把自己美好的青春浪费在一个人身上。身边的朋友听到她的想法时都会佩服她的超前思想。
就连她父母,都说她是一个特别能想开的人。因为她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不会表现出来一点点挫败,哪怕是失败之后也不会伤心,还总能找到很多理由来安慰自己。
她上初中那会儿就开始谈恋爱了,基本上学校里长得比较帅的男的都和她有过一段儿,那会儿她家老爷子因为这事儿没少抽她;不过她一点儿都不在乎,高中还是继续这样子,怎么打都改不了,包括后来到了伦敦,这样的生活都一直在持续。
其实吧,如果不是那次帮秦晋去找钟暮的时候再一次碰见了褚空,她大概这辈子都不会想起来和她一夜情的人里有一个这么个性的痞=子。
那天再次和褚空见面之后,她一直都在仔细地回想着他们两个一夜情的那晚上的具体细节。不过后来她还是放弃了。一是因为时间的确过去太久了,二就是因为和她一夜情过的男人太多,她真的记不清楚。
她身边的朋友很多,有的和她一样,信奉及时行乐,有的则和秦晋一样,一见面就劝她赶紧安定下来。而且还总是担心她这样下去会不会染什么病,毕竟混迹夜场的没什么好人,万一身上带了什么传染病传染给她,那她一辈子就完了。
每次听到这种说法的时候,陆涵就会笑:她是喜欢找刺=激,但是的找刺=激的同时,也会保证自己的安全。她包里时刻都装着避=孕=套,在做之前都会让对方戴好了,而且,能和她一夜情的男人,条件都不会差到哪里去。说白了他们的这些担心都是徒劳的。
之前和她有过一夜情的男人,之后也有很多成为朋友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对褚空的印象却比任何人都要深。或许真的是因为钟暮的原因。
她从秦晋那边了解到了褚空和钟暮这几年的事情,当下她就在心里耻笑这个男人了:真是够懦弱的,呆了这么多年都没把女人抢过来,还说什么心甘情愿。
当时她心里有那么一点的不舒服,真的,就一点点。她把这点儿不舒服归结为两个字:自私。
不过也没什么,她当时一点儿都没觉得自己有一天会爱上这样一个男人。也没想过会和他再次发生关系。
只不过,这些没想到,全部都在钟暮和秦晋离开伦敦之后打破了。因为钟暮打败了官司,所以跟着秦晋回了北京,褚空一个人留在了伦敦。当时6涵只觉得可笑,她想,如果她是个男人,遇到这种情况,一定毫不犹豫地跟着过去,绝对不给她和别人制造一点儿机会。
很显然,这些话她是不可能去和褚空说的,因为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仅限于多年前的那场一夜情。严格点儿说,是连朋友都算不上的。
可惜吧,这个世界上总会有意外发生。他们两个人第二次发生关系,也是在伦敦。那天她无聊坐着喝酒,正好碰见了喝高了的褚空,他心情好像特别不好,眼眶红红的,那表情跟失恋了似的。她看他走得颠三倒四的,就上去扶了他一把。
他好像也认出她了,看着她的脸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动作轻=佻地摸=了摸=她的大=腿,“是不是又寂寞了?正好……”
陆涵当时没理他,只当他是喝醉了撒酒疯,可是他却越来越过分。最后他们两个人是在酒吧的包间里做的,没有开灯,也看不清彼此的表情。陆涵能从他的动作里感受到浓烈的思念,她第一次这么迁就一个人,也是第一次和同样一个人发生两次关系。
事后他酒醒过来一些,在黑暗中抱住她的脖子,小声地叫了一次钟暮的名字。她听到之后动作还是僵硬了一些,最后把他推开,穿好衣服就离开了。
回去之后,她的心情一直都高兴不起来。原因是什么已经不言而喻,她有点替自己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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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没有再去过那种地方,安安静静地过日子。一直到得知褚空去了北京之后,她才按捺不住。
傻子都能看出来钟暮对秦晋的感情有多深,她不信他褚空就看不明白。明明是个挺聪明的人,怎么在这种事情上偏偏就这么傻。他和钟暮根本就不可能走到一起。难道他不懂?
陆涵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抱着怎么样的心情回国的了,回去之后她见的第一个人就是秦晋。他心情很不好,晚上又喝多了,还说什么和钟暮彻底完蛋了。
她听了心里十分不好受,秦晋是她的铁哥们,而褚空,是她喜欢上的男人。所以……她绝对不会给他和钟暮在一起的机会。为了秦晋,也为了自己。
他们两个人在伦敦的那一晚,她就能感受到褚空内心其实是一个特别重=欲的人,从他的动作里完完全全能读懂他平时有多压抑。她几乎可以确定,他和钟暮这几年,绝对没有上过床。
也正是利用了这一点,她制造了那出戏,让钟暮亲眼看到了她和褚空上=床,并且也得到了她想要的结果——他们两个人彻底结束了,一刀两断。
从今以后褚空和钟暮没有任何关系。全部都拜她所赐。
陆涵早就想到了,这件事情发生之后褚空一定会特别厌恶她,觉得她是那种特别烦人的女人,还会说她不择手段卑鄙无耻。为了避免这样的情况,她在那件事情之后没几天就躲回了陆家,连着一个多月没出门。
她想,如果他看不见她,估计他们两个人就不用吵架了,也省得他更加厌恶自己。
陆涵啊陆涵,你什么时候也这么懦弱了?她在心里嘲笑着自己,没想到自己也有栽倒的一天。
她回陆家,最开心的人莫过于她爸妈了,尤其是她爸,退休之后本就没什么事情,见她回来,更是每天都守着她,恨不得她上厕所都跟着。
陆涵终于被他弄晕了,有一次从厕所出来之后,特别无奈地问他:“爸,你到底要干什么!?”
“沉不住气了?!我以为你能憋多久了!你丫倒是继续憋着啊!”陆老爷子不服气地吼着她,“有本事你一辈子别和你老子说话!”
“……”陆涵心里无语了,没想到这厮这么记仇,当初吵架的理由现在还能搬出来。
“老陆,你看你这什么暴脾气啊……”陆母见他们父女两个人又有要干仗的趋势,赶紧上来打圆场:“有什么事儿你得好好说啊,你这么吼谁有心情听你啊!”
“她丫乱=搞男女关系,迟早有一天我这老命被你给结果了!”老爷子斥骂的话题永远都在这个上面:“我跟你说6涵,今年要是嫁不出去,就真甭回来了!”
“您这么着急干什么?我还没享受够呢。”陆涵还是和平时一样无所谓,从他们二老面前绕过,坐到沙发上玩着自己长长的指甲:“我才三十多,年轻着呢。”
“小混账!!三十的老女人了还在这里装年轻!!”老爷子更怒了,走到她面前噼里啪啦一通扔东西,“你嫁不嫁?!不嫁老子今天继续抽你!”
“行了,你别发脾气了,你这么说孩子哪里能听进去啊……”陆老太一直劝他。
“这小混账就是被你给惯坏的,前几年玩就玩了,这都三十几了还没人要,我老陆家的脸都要被她丢尽了!”
“行了,我知道了。”陆涵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说道:“我今年一定嫁出去,你满意了么?”
“这还差不多!”听了她这句话,老爷子的情绪才平复下来一些:“人家老王家外甥都四五岁了,每次都跟我炫耀,你丫就不能给我争气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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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训斥的话一直不停地在耳边回响着,陆涵仔细地想了想,好像她真的是到该安定下来的年纪了。现在秦晋和钟暮也开始好好过日子了,身边的朋友也只有她一个人单着,有时候的确挺寂=寞的。
晚上和秦晋还有钟暮吃饭,chris在旁边闹来闹去,他们两个人一起哄着孩子,秦晋从头到尾都在细心地照顾钟暮。她看了之后,心里有些堵。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也有些向往这样的生活:身边有爱人相伴,有孩子围绕,两个人坐在一起,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彼此的意思,互相照顾、互相扶持,平平淡淡地走完一辈子。
她以前明明是最不甘平淡的,总是要时不时制造些激情出来。
究竟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她自己都不太清楚呢。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钟暮接了个电话,好像是有什么要过来,她以为是他们两个人的朋友,也就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直到看到褚空噙着笑出现在包厢里的时候,她才觉得自己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样。
愣了好长时间都没回过神来。
钟暮笑着问她:“褚空正好打来电话,我就把他一起叫过来了,你不介意吧?”
陆涵摇摇头:“嗯,不介意。”
然后,褚空就很自然地坐在了她的身边。陆涵有点不习惯,不自觉地将身子往旁边挪了挪,与他拉开一些距离。
“怎么了?你好像很嫌弃我?”褚空皱眉,一脸不满地瞪着她。
她很淡定地说:“我只是不太习惯和不熟的人坐太近。”
褚空笑了一声,装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