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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冯一一也想起来了——
那是她拒绝他表白之后的第二天,谢嘉树一夜没睡,不服气的跑去公司找她,把她揪到员工休息室,关上门,咄咄逼人的逼问她:“冯一一!你为什么不喜欢我?我有什么不好!”
冯一一那时候可怕他了,但还是壮着胆子瞎扯:“那个……因为你抽烟!偶尔还喝酒!吸二手烟很伤身体的,我不喜欢。”
谢嘉树想了一夜也没想到居然是这个原因,他愣了,愣在那里好一会儿,然后神情认真的对她说:“那我可以戒,从今天开始我就戒烟戒酒,我发誓!”
他本来也就是跟人应酬的时候才喝一杯,抽烟更是偶尔好玩,耍帅装深沉才抽一根,压根没有多大瘾,他愿意为她彻底戒了,戒一辈子。
只要她愿意喜欢他。
可冯一一却说:“不用了吧……好麻烦的……不如我找个不抽烟不喝酒的,你找个不嫌弃你抽烟喝酒的吧。”
“冯一一,”谢嘉树恨的咬牙切齿的,“在你心里我就这么容易被别人取代?我和那些不抽烟不喝酒的男人一样吗?对你来说就没什么区别吗?”
“有啊……他们不抽烟、不喝酒。”
谢魔王勃然大怒!那时候的谢嘉树可不像现在,那时候他生气就立刻发火,从没有忍着一说,按着她就要强吻!
他脸骤然压下来,冯一一吓的拼命往后仰头,后脑勺重重的撞在了墙上。
……
那次急诊还是送到沈轩手里的呢,当时沈医生一边看着颅脑CT一边很感兴趣的打听:“怎么搞的啊?”
谢嘉树双手插口袋,酷拽狂霸的傲然答道:“我搞的!强|奸未遂!”
想起那个时候沈轩精彩的脸色,两个人都笑的有点没心没肺的。还是冯一一先克制住了情绪,推开他站得稍远一些,问他:“你怎么来啦?你发布会结束啦?”
“差不多,我就先溜了,”他含糊的解释了一句,收了笑意,不高兴的反问她:“你喝酒了?”
冯一一看看他,底气不足的小声说:“你也喝酒了啊。”
“我是男的!我还带了司机!你一个女的,三更半夜在外面不回家,还跟人喝酒,缺心眼吧你!”谢嘉树看她要反驳的样子,伸手把她揪过来,揽着往他们的包厢走去,一边走一边继续说她:“……我要是不过来,你是不是就让沈轩来接你了?”
没等冯一一表忠心呢,他就自问自答、冷艳高贵的说:“哼!想得美!回头我非得找人打断他腿!”
“……谢嘉树,你别这样好不好?!”冯一一无奈的说。
谢嘉树看她居然当真了,顿时笑得很开心,还有点坏坏的。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他笑着说:“开玩笑的好不好……要打也是打断他双手啊!”
说着话的功夫他已经一手推开了门,就在吻她的时候。整个包厢的熊孩子都看到了这个吻,他们集体静了三秒钟,然后欢呼声、尖叫声、口哨声……在很有节奏的一声声“姐夫”声里,谢嘉树抬了抬手,亲切又豪爽的表示:“今晚姐夫买单,你们看哪个酒最贵,使劲点!喝醉了楼上房间随便睡!”
这下熊孩子们的起哄声顿时差点要掀翻屋顶!
冯一一着急了:“他们明天还要上班呢!你干嘛?!”
谢嘉树“哦”了一声,扫一眼立刻偃旗息鼓的熊孩子们,缓声傲然说:“一天请假扣多少钱啊?加上这个月的全勤奖,我给你们报销。”
……这会儿就是叫这群熊孩子为姐夫肝脑涂地都没问题啊!姐夫万岁!
冯一一拿这群人没办法,戳了戳人来疯的“姐夫”以示警告,她自己走进去在沙发角落里坐下来。
谢嘉树没跟她走,挽起袖子兴致勃勃的和熊孩子们玩成了一片。
谢大少以吃喝玩乐名满G市的时候,这群小屁孩都还在初中里解方程式呢,也就二十分钟吧,整个场子被他带动的气氛热烈到爆棚,三三两两猜拳的、玩骰子的……还有一小队人被他带着玩起了开火车……
熊孩子们那么喜欢他们家姐夫,当然要借花献佛——他们的冯组长就是那朵花。他们点了一首《广岛之恋》,一屋子的人起哄要看两人情歌对唱。
话筒塞到冯一一手里,两个小姑娘拽着她从沙发里起来。她刚站起来,就听谢嘉树的声音带着点喘、带着些微笑意:“不行,唱这首歌的男女容易分手。”
屋里热,他脱了外套只穿着一件白衬衫,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修长的脖子和性感的喉结,声音通过麦克风低低沉沉的响起,好听的要命!顿时几个小女生忍不住一阵“嗷嗷嗷”的尖叫。
迷人无比的谢嘉树,隔着人群对刚站起来的人温柔一笑:“我一个人唱。”
他背对着大屏幕,不看歌词、只看她。
光影都在他背后,可是他比一切的光都耀眼夺目。
他为她唱:终于明白恨人不容易。为证明我曾真心爱过你,愿被你抛弃。
冯一一如坠梦境。
沉浸在她一个人的万籁俱静里,他什么时候唱完的她都不知道。谢嘉树贴到她耳边她才察觉,他热烫的呼吸扑在她耳垂上,她情不自禁的一颤。
熊孩子们的起哄声一浪高过一浪,冯一一连忙扯他坐下来。
一坐下他还是倒过来,巴着她耳边,语气不满又不屑的说:“我唱的比沈轩好听吧?!”
冯一一:“咳……”
谢嘉树才不管熊孩子们个个偷偷往这边看呢,他张开双手紧紧抱住她,抱得她都发痛。
他用脑袋抵住她,很用力,语气亦然,轻声却用力的问她:“到底是谁,在你最好年纪遇到你的?你说!说!”
其实这一幕应该挺搞笑的:人高身长的大男人跟只无尾熊似的巴在她身上,看上去简直在撒娇耍赖,一点深情男主的酷拽狂霸之气都没有。
可是冯一一被他抱的那么紧,他话里那些愤怒不甘甚至是……委屈,直接打上了她的心头。
她心疼了。
“是你啊,”她转头轻声的说:“我最好的年纪遇到了你……才算没有辜负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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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是一句歌词,但是谢嘉树比被叫了“姐夫”那天还高兴,就像是吃了双份剂量的笑药,一晚上嘴角就没能平下来。
他兴致高涨的教熊孩子们点酒,教他们哪几种跟哪几种混着喝,还亲身上阵和他们玩游戏,猜拳的时候他以一车轮十五,喝倒了十四个,剩下一个被吓跑了。
他自己也喝多了。
安排好那群醉的东倒西歪的熊孩子,他俩回去的时候已经夜里九点多了。一路上谢嘉树瘫在座位里唱歌,反反复复的唱那句“在最好的年纪遇见你,才算没有辜负自己……终于等到你!”
跟卡带了似的来来回回,冯一一都快听吐了。叫他闭嘴,他却唱的更大声,她忍无可忍伸手去捂他嘴巴,被他圈住手腕轻轻一扯拉倒在他身上,他撅着嘴上来要她“亲亲”。
冯一一被他浑身的酒气熏的闭气,失色大叫:“谢嘉树你臭死了!别靠近我!走开啊!”
谢嘉树哈哈大笑,更来劲了,捉着挣扎的人没头没脑的亲,啵啵啵、啵啵啵啵啵……
冯一一快被他给烦死了,伸手扬起就要给他两下狠的,却被他一下子握住了手。
他喘着粗气坐回去,眉目含春、含情脉脉的看着她,手里握着她的手往他腿间按去。
冯一一身上一松还以为逃过一劫了,忽然手被按到一个昂首挺胸、杀气腾腾的东西上,她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下意识的竟然还好奇的握了握。
“哦……”谢嘉树立刻眯着眼睛销魂的低叹了一声……车内余音袅袅。
冯一一迟钝的脑袋“嘎达嘎达”的总算转过来了,顿时如遭雷击!
她不敢置信的僵在那里。谢嘉树欢快无比的蹭过来,头靠在她肩上,一扬脸张嘴含住了她耳垂,声音又低又热:“怎么办?我硬了……”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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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剁下来凉拌!
冯一一都快疯了!
他无耻的按着她手不放;冯一一简直恨不得把自己手剁了!一边挣扎一边心里泪流满面的想:美国人民真不是东西啊!把当年好好一个纯洁天真的小男生教成了这样啊!
“谢嘉树……你流氓!”怎么也甩不开那根越来越活泼的东西,冯一一闭着眼睛绝望的喊。
谢嘉树鼻音浓重的“嗯嗯嗯”哼着,像张膏药一样贴着她;抱抱亲亲摸摸蹭蹭;很满足又很不满足、想要更多的样子……他要是后面能有条尾巴;这会儿一定呼啦啦抖开着摇来晃去呢。
尾巴这会儿是没有的;但是那根尾巴状的东西在冯一一手里活泼无比,隔着裤子一层布料都能感觉它又硬又热……他卯足了劲的拉着她手在那里又揉又按,混乱里冯一一一个失心疯狠狠捏了一把;谢嘉树“嗷”一声惨叫起来。
坏了!冯一一连忙去扶倒在一边的他,“谢嘉树?谢嘉树?”
捂着“尾巴”倒在那里的谢嘉树偷偷睁开眼睛,迅速伸手揪住她领子;一扯,冯一一尖叫一声,脸朝下趴在了他腿间。
她欲哭无泪的想要爬起来,被谢嘉树哈哈大笑着按住了脑袋。
冯一一气的浑身都发抖:“你快松开我!”
贴这么近,她说话的气息隔着裤子喷在那上面,那感觉真是……电流从尾椎骨一路噼里啪啦的蹿上来,本来是捉弄她,不成想这下玩到自己了,谢嘉树倒吸着凉气赶紧把她抱起来。
那里叫嚣的快顶破裤子了,谢嘉树这会儿脸色都变了,把她抱在怀里,他有些痛苦的闭着眼睛直喘粗气。
车里暗,他又那么缺德,冯一一哪里顾得上看他脸色,被他抱住了就打他手,挣扎着往外扑。谢嘉树按着她,带着痛苦和爽意的声音在她耳边低沉沉的响起:“你别动了……别动!我有话跟你说!”
他语气正经,冯一一停下来,勉强坐他腿上,被顶的危机四伏的,颤颤巍巍的僵着腰听。
就听他哼了一声,声音又低又哑:“那个……一个都没有。”
冯一一听不懂:“什么一个都没有?”
他把脸埋在她肩头衣服里,闷闷的嘟囔着说:“你上次不是问我在美国有没有吗……一个都没有。”
三年多的时间很长,一个人的夜晚很难,美国的姑娘们很美很热情,可我一个都没有正眼看过哦~
自与你别后,我本当独自前行。
但我路过的每一处风景,都只会幻想你看见时的表情。
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下来了,司机也下车走掉了。车里静静的,只听见谢嘉树渐渐平缓下来的粗喘声。
冯一一回头看看他,他脸埋在她衣服里,只露着一双眼睛,黑眼珠乌溜溜的像只小忠犬,她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心里满满都是感动。
谢嘉树被亲了反而越发委屈的样子,竟然还低下了头……冯一一忍不住又亲了亲他额头。
他抬头,眼睛亮晶晶的真好看,邀功的傲娇语气:“我好吧?感动了吧?”
冯一一失笑,点点头,“嗯。”
你真好。
他凑上去亲她,柔情蜜意的:“那你再给我揉揉!”
说着又去抓她手了……
“走开!”
两人又打成了一团,一个恼羞成怒,另一个欢快无比。百万豪车也经不住这么折腾的,从外边看,抖的跟里面在车震一样。
冯一一好不容易打开了车门,可脑袋刚伸出去,就被身后追过来的人“哈哈哈哈哈”的抱着腰拖了回去,她手扣着车门,垂死挣扎,窗户按钮被她碰到了,车窗“嗡……”的降下来一大半,下一秒她人就被他拖回去了。
谢嘉树那么大一只,重重的压着她,声音压的又低又沉在她耳边喘着粗气:“别动了,我真的难受……让我亲亲你好不好?”
冯一一扭脸,却没说不肯,他从她耳侧一路亲到嘴边,亲的她身软似水,他就摸着她手、又往他那里带,刚按上去她手一缩,他如饥似渴的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