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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色爱情-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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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多小时的参观游览结束后,老乡让我们先休息一下,就找人打开了场站的党委会议室。里面的桌上已摆上了水果、瓜子和红塔山香烟,规格好似在接待地方的党政代表团,大家都天南海北的闲扯。已过了12点了,怎么还不吃饭?我问,老乡含混地说,现在饭堂还没有腾出来。我们吃我们的,腾什么饭堂?我不解了,有人小声解释道,我们聚会总要喝点酒,喝酒让人看到总不太好。我只好把一根大大的香蕉塞进嘴里,早上进的那点粮食早就化成几泡尿撒了出去,肚子早咕咕叫了几遍了。

    我们进去时,饭堂已打扫过了,地板还被水洗的干干净净,在墙角的一张起码可以坐10多个人大圆桌上,摆满了菜,上午在机场见到的几个兵已坐下等我们了。靠旁边的一张小桌上放满了酒,琳琅满目,走近看看,哦,简直就是“八国联军”!有陕西的西风酒,有湖北的黄鹤楼,还有湖南的酒鬼,长春本地的只有个德惠大曲,嘿嘿,肯定都是兵们探家带回来的,怎么都被老乡搜刮到这来了。其实,从打今天上午参观起,我就已看出了这个老乡的本事不小。对了,他姓毛,四川简阳人。

    入座后,毛老乡首先站起来发表祝酒词:“小波、王良携美女机场一游,我等老乡的脸上都光彩四射,为了表达我们的谢意,大家起来干一杯!”10几个专门装葡萄酒的高脚杯倒满了各色白酒,每杯估计有3两多,伴随着一声如雷吼的“干”字,碰到了一起,只听“咔嚓”一下,一位老乡手中的杯脚断了,酒杯顿时掉到地上摔个粉粹,酒也倒了一桌一身,有腿快的,边拿杯子重倒边说:酒落地头红。又是一个“干”字,人人杯子见底。枫端的是饮料,她说不会喝酒,我也的确没有见她喝过,老乡不好太劝女士。酒规很严,喝完后都要把杯子冲下,掉一滴罚一杯,毛老乡一个个监督完了才坐下。

    这些年,在部队经历了好多的应酬,酒量当然也练出来一些了,喝酒耍赖的办法却学得更多,比如,喝到嘴里不吞下去,找机会喝水或擦嘴就都吐在茶杯里或纸巾上,比如可以等大家先喝,自己千方百计拖到最后一个喝,找机会把杯子打倒,就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实在都不行了,就是中途出来上洗手间,把酒用手全扣出来,这一招还是向电影《追捕》里的杜丘学习的。在老乡面前真的不好用这些,见面次数不多,人也不太熟悉,只好到实打实全灌进肚里,还没有吃到什么东西,胃里顿时一抽搐,一股火辣辣的液体又反弹上来,有一多半的酒又重新涌进了嘴,那滋味要多难受又多难受,泪花也滚了出来,忙用手擦了,把酒再哽咽下去,坐下使劲吃菜,看能不能压住。坐在一旁的枫心疼了,忙拽我的衣服,问行不行?不行就别喝了,我还没回答,王良就哈哈大笑了:“小波的酒量大着呢,就是两个字:放心。”这小子,怎么在这这么多人面前揭我的底?我们人少,和机场的老乡拼酒那不是自讨苦吃吗?我埋头吃菜,不理他,枫将信将疑地又看了我一眼。

    毛老乡开始单打,第一个就是我。他从我的长像到现在在部队混的人模狗样等等一一道来,好话说尽,中心意思只有一个,就是喝下这杯酒后,我的前途就会如花似锦,我们的友谊就会比万里长城还稳固,甚至我和枫的感情就也会与日俱增,早生贵子,唯独没有说喝下这杯我会醉……打住,打住,我喝了还不行吗?这杯一下肚,酒劲就开始涌上来了,脸上发烫,舌头变大了不少,脑瓜也迷糊了,说话的节奏慢了许多……当我和王良为了酒发生争执时,已经是喝了第四个老乡的酒,并上一趟洗手间

    我是在实在憋不住了,马上要现场直播了,才去洗手间的。步履蹒跚走进洗手间却一下飞快地关上门,就跑到水池就“哇哇”吐开了。那么多的好伙食化成一股股五颜六色、气味难闻的东西直泻水池,被水冲走,省了平时自己用手扣这道程序。等把胃里的东西吐干净,用水洗洗脸,人稍微轻爽些了,才出来,当然还是要一幅醉态。这时,王良端着一杯酒过来了:“小波,我们俩喝一个。”我忙使眼色小声说:“瓜娃子,我们一块来的,喝什么?要喝就和他们喝。”这么小声的话也被他们听见了,只见毛老乡也一使眼色,那帮兵就一起用筷子敲着碗,齐声喊:“万水千山总是情,喝了这杯行不行?撒向人间都是爱,小波小波,你莫赖!”在部队就知道有个拉歌,拉号子,就没有见过还拉酒的,瞧他们的默契和嗓门的宏亮劲,肯定他们不仅练过而且还实战过多次。

    枫一下站起来了,脸色都有些变了,拿起酒杯说:“小波真的醉了,我帮他喝了这杯。”那几个小子连说不行,不行,还说今天是照顾女生,没有喝酒,如果非要要帮小波的话,要先把前面的酒补上。枫左右为难,我还是昏沉沉,麻木地挑菜往里嘴里塞,王良就一下火了,黑黑的脸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酒精的原因,从耳根开始已红了大半个脸,上前从枫的手中抢过酒,递到我面前,大声说:“小波,你今天不喝这杯酒就是看不起我,我,我还要替葳讨个公道!”这小子今天是怎么回事?喝酒就喝酒,怎么扯到这事?枫听到了会怎么想?我站起来,准备用手去接,手无力,刚一拿到杯,就脚下一个趔趄,酒杯掉到地上摔个粉碎,王良这小子肯定又要以为我是有意的了,他这时眼珠都要瞪出来了,也把手上的酒杯往地下使劲一摔,冲我胸膛就是一拳:“操!小波,你他妈真不够意思……”老乡见闹酒闹出了情况,有些呆住了,待反映过来后,忙上前七手八脚把王良拉回座位,毛老乡安慰我说,王良这小子喝多了,你不要计较……我会计较么?我知道这个老实人平时是几棍子都打出个屁来,今天怎么也这样的有脾气?是不是葳给王良说了什么?她怎么这样阴魂不散?或者是我没有给王良解释清楚,不知道枫看到这一切会怎么想?回头看枫时,咦,枫上那去了?

    今天我豁出去了,就来个月母子遇到老情人了——宁伤身体,不伤感情。拿了两个杯子,径直走到王良前,说:“王良,今天你胆肥了,老和我叫劲?我们今天就来个不醉不归,不光和你喝,还要和敬我的老乡一人回敬一杯!”王良不敢看我,毛老乡见状,忙说:“好,这杯酒我来作陪,喝了后,今天的什么事都不许再提,出了门,老乡重要……。”一瓶西风,刚好倒满三杯,正要喝时,枫已从外面进来了,手里拿着几个针瓶,她飞快地打掉瓶头,倒进一个杯里,端过来给我:“我去机场的医务室的同学哪里要了几管葡萄糖,你先喝了吧,解解酒!”我一动,挣脱她的手:“喝了葡萄糖再喝酒,那不是埋汰人吗?”此时,嘴里已麻木得品不出任何酒味,只觉得是把一杯燃烧的液体在往肚里倒,咬压,一仰头,就干了这一杯,王良和老乡也干了,这时,我忽然感觉有什么朝我使劲一推,脚已站不住了,就顺势倒在桌下面,在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前,耳边还听到枫一声声焦急的喊声……
绿色爱情(二十)
    “水,水,”我头疼的要死,喉咙里却像有什么东西在燃烧在冒烟,想起来找喝水喝,眼睛艰难地睁开,怎么这样黑?我是在哪?身子一软,又倒了下去。

    动静大了,在一旁打盹的枫忙起来,递来一杯水,我眼睛都没有睁,接过就“咕咕”喝干了,她又拿来一杯,我才慢慢觉出甜味来,放了不少糖。人稍稍好受了些,我才看清我是在枫的小屋,躺在枫的床上。这时,枫已经削好了一个苹果,坐过来,用小刀划成一块块的,扎着喂我,我享受着枫的温情,脑袋却像是短了路,记忆中出现了一段长长的空白,怎么也想不起今天里到底发生了过什么,我怎么会来到这里。突然,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一下一下滴到了我脸上,我一看,是枫流泪了,忙抓住她的手,她那柔若无骨的手此刻冰凉冰凉。

    “你怎么一点都不珍惜自己?你今天好吓人,喝酒时怎么劝也不听,醉成那样……你醉了时;坐在地上又哭又闹,我们给你喂了醋,还在医务室里给你输了液,后来用场站的车才把你送回来的,这些你知道吗?”我摇了摇头,现在最多也就想起了我们今天去了机场玩。她继续说,“好在今天我们医院的人出去郊游了,我才敢把你带到这里,你那个样子能回办公室吗?王良说到他们的连队,我不放心,我真的很害怕你会出什么事,你还那么年轻,我们才刚开始……”她哽咽着说不下去了,又是一连串晶莹的泪落下,她把头转向了一边,干脆把背影给了我,我心里也一阵揪心,自己的眼眶也慢慢湿润了,心中更是滋味万千,这么多年有人这样发自肺俯地关心过我吗?四岁母亲就去世了,基本上没享受过女人的爱意就长大了,十九岁遇到雪,二十二岁上遇到葳,一个是我对人家死缠烂打,一个是别人对我死缠烂打,现在才有了彼此相悦的人,是不是我前身修来的?佛家说:五百年修来同舟,一千年修来同枕,那我们的这段缘是不是千年前就注定要有的?

    胡乱地想着,就坐起来想把她的头扳过来,让她面对着我,一起身,被子一滑,却露出了精赤的身体,我忙缩回被窝,声音有些发颤:“我的衣服呢?”她说:“你还说呢,吐了一身,又坐在了地上的残汤剩水里,全脏了,在床下的那个盆里。”我感觉浑身发抖:“那,那,是你帮我换的?你,不是都看到了?”她一下破啼为笑了,怪怪地盯着我,说:“看到又怎么样?在医院里工作,什么没有见过?!”,我无可奈何了:“那,我明天穿什么?”她一指床头:“喏,那不是王良送来的衣服?”

    “你今晚怎么睡?”,我没话找话。“你是病号,让你睡床,我学你上次,就在椅上对付一晚了。”她边说边起身去拿毛毯。

    我眼珠一转:“好吧,那可辛苦了你,你过来,我有话给你说。”她一过来,手就被我抓住了,一使劲,她已经倒在我的怀里,她挣扎了几下,也就放弃了,好像是看清了我的狼心狗肺,脸没有来由地红了,眼睛闭上了,头发也乱了,就着昏暗的灯光看去,才真正是诗人徐志摩所说的“如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这应该是我盼望很久的时刻了,就让时间为我们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吧!

    她的脸上不知擦了什么,发出很迷人的香,我深深地嗅了几口,才很小心地低下头,慢慢吻起她来……

    法国著名小说家梅里美说过,构成美人的标准有两个,一是三个黑色:眼睛、睫毛和眉毛;另一个则是三个纤细:手指、嘴唇和头发。用这个标准一衡量,说枫是美人就一点都不过份了。油亮细腻的发丝,瓜子形的脸,宽窄适当的额,纤细整洁的眉,只是那眉下长长的睫毛有些散乱,我用舌头把它一一理顺,鼻子很小巧,吻到了嘴边,她的嘴却闭的紧紧的,牙齿格格地拒绝着我,也拒绝着春天。我连问:“为什么嘛?!”她不语,只见睫毛一动,一颗眼泪滚了出来,在眼角边徘徊良久,良久。嘴,终于慢慢张开,一条饱蘸着思念和爱意的舌迎了上来,马上就纠缠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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