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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凤眼圆瞪,薄唇微张,顶着难以置信的神色睨过去。
江凤美扔掉凳子,抬手高傲的拨了下凌乱在额前的刘海,她扯下坏掉的门把大摇大摆往外走,上官夜俊脸顿时黑尽。
不、不用这么大力气吧?
尼玛吃了菠菜啊!
这间卧室上官夜最引以为傲的设计就是这道门锁,饶是在高级的小偷来了都得被困在这里,没想到,竟栽在个女人手里?
他回头一定要把那个知名设计师五马分尸!
不过哪有那么蠢的小偷会跑去砸门?还不引得上官府所有人警觉了?这门用锁技的确很难弄开的。
江凤美铁青着脸下楼,一旁佣人见她气势汹汹,愣是避之不及没敢去喊她。
这模样就好像刚从杀父仇人房里出来一样。
唐朝那栋哥特式别墅里,男人虎视眈眈盯着睡在身边的女人,一把欲火烧得翻来覆去也睡不着。
再这么憋下去,他会废掉的。
施以默平躺着睡得正香,男人某只魔抓不安分伸过来,她只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从大腿处径直往根部去,施以默惊悸睁眼,折脸就对上他被焚得血红的眸子。
女人拿开他的手,“现在不行。”
唐朝立体五官揪到一块,“我问过医生,三个月后只要注意点不会影响孩子。”
她这会是真困,把他双手按压住不松,“干柴烈火哪能说得准?你就在忍忍吧,等做完月子我好好补偿你成不?”
男人眉峰紧阖起,“我已经禁欲好几个月了,你也不想我报废吧?”
他说完,翻身撑在她身子两侧,“默默,我进去同我儿子交流交流感情。”
也真是难为他了,明明已经忍成这样了,今晚在欧颜色诱面前,还能全身而退,若换做旁的男人,怕是早就吃干抹净不擦嘴了吧?
见施以默没开口同意,男人深曜的眼锋溅起束幽怨,“你要再让我当和尚,难不保欧颜下次色诱我还能忍住。”
他邪魅的勾起唇弧,“默默,你舍得么?”
施以默被他这话弄得有些吃味,她脸色立即垮塌下来,“好啊,你去啊,要不要我打电话给妈,让她找冯晴要欧颜号码?”女人剪瞳望向他被床头柜台灯拥紧的俊脸,食指深浅交错戳在他胸膛上“那么漂亮一具酮体没吃成后悔了是吧?人家脱光摆你面前,你没要后悔了是吧?”
唐朝握住她食指,“我哪敢啊,你身子比她漂亮多了,她脱光也没你好看,真的。”
施以默方才还阴暗的脸这会微微露出笑颜,她瞥过眼轻瞪他,“再过两月我发胖了你还会这么说么?到时候怀孩子长一身肥肉,你还敢说人家那身材没我好看么?”
“放心吧,我老婆胖成猪也比别人好看。”
施以默满脸黑线,这话是褒义还是贬义呢?
她正走神,男人已经迫不及待掀开她睡裙,施以默躺着未动,想他着实难受,人都说怀孕期间自个儿老公出轨率会是最高的,她倒不是怕唐朝去碰别的女人,在欧颜那种情况下他都没下手,她不相信唐朝会去找其他女人。
她也心疼老公。
唐朝在她薄唇和颈间亲吻几下,在他身子试探性抵入时,施以默皱眉嘶了声。
男人懊恼的抬起眼锋,“才四个多月没要你而已,不至于这样吧?”
她脸上的表情明显不适,他有些于心不忍。
唐朝目光往下调,施以默羞得脸蛋通红,她抬手去拍打他肩膀,“看什么呢。”
“又不是没看过。”
她咬了下唇瓣,唐朝再次试了试,“我悠着点。”
女人微抿红唇,羞赧的点了点头,她反手抓住脑袋下的枕头。
施以默承受他给的温柔,不忘暗哑起嗓音提醒,“你注意点,别伤到孩子。”
男人薄唇浅荡,声音早被剥夺成嘶哑,“我儿子哪有这么弱?以后说不定读小学就能诱哄人家美眉上床。”
“不许乱教!”施以默瞪起双眸。
他这辈子是不敢再去引诱谁了,只能把老一辈未完成的光荣任务交到下一代手里。
“默默,我摸到我儿子屁股了。”
施以默瞪向他,被男人这话给逗得发笑,“越来越没个正经。”
“老子教儿子上政治课也叫没正经么?”他坏坏笑了笑,“他说让我每晚过来同他聊会天。”
“你想得美。”
施以默低声骂了句,随即说道“要让你妈知道,非把你喊回唐家,到时候就不是分床睡,直接分居。”
唐朝挑挑眉峰,“她奈何不了我。”
施以默姣好的容颜微微露出红晕,女人阖起水眸不再说话。
的确,陈桂云说的话他许多时候都是不会听的。
欧颜回国,上官佩打电话让施以默多留个心眼。为了演那出闹不和的戏,江凤美住在欧家难免受气,冯晴经常打电话给欧颜通风报信这些情况,不出所料,那个女人很快找上江凤美。
“我们谈谈。”
她把她拦在欧氏集团一个很不起眼的角落,江凤美望见女人略带傲慢的眼神。
“我们似乎没什么可谈的余地。”
江凤美提脚往前走,欧颜冷眼凝视她消瘦的背影,“寄人篱下,每天忍受旁人的冷嘲热讽不好受吧?”
江凤美步出几步后稳住脚尖,欧颜见她背脊有些僵硬,她笑了笑,双手环胸走到她身侧,“你难道不想将欧氏据为已有么?”
欧颜眸子微微眯了下,江凤美目光清淡的直视向前,欧颜轻抬脚步绕到她正前方停住“没被自己抓住的东西永远都是别人的,与其这样被人呼之则来挥之即去,倒不如我们里应外合。”欧颜嘴角笑得极媚,“到时候欧氏可就姓江了。”
这种诱惑,又有几个人能够受得住?
江凤美像是听到笑话般笑得双肩微耸,“欧小姐真是看得起我,如果没什么事,那先走了。”
女人绕道,欧颜先一步挡在她跟前,“我之前对你的确很过分,那也是因为你跟施以默是一伙人的缘故,现在你在欧家不也照样受人白眼么?那是种什么滋味,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她左右打量江凤美的脸,“现在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为什么不联手来打垮欧氏?”
欧颜见江凤美眼神有些恍惚,她料定女人有些心动,故刻意拿话刺激她,“你想想,当初你跟施以默明明就是从同一起跑线上起来的,不过都是皇廷见得光的一个坐台小姐,可你是什么结局?她又是什么结局?”
“她成为欧家大小姐,拥有那么庞大的家业,还风风光光嫁给唐家大公子当起多少人羡慕不及的大少奶奶,怀孕生子受尽老公宠爱,生活不知道过得有多滋润。”
“可是你呢?”
欧颜满面阴霾,她自江凤美身侧缓缓绕过来,犀利的眼神一瞬不瞬打在她那张微白的脸上,“你得到了什么?”
“你被上官夜像狗一样玩弄,京城谁不知道那个男人风流成性,同他上过床的女人数不胜数,他还害得你恶性流产。凭什么施以默就有那么美满幸福的家庭,而你!”
她食指狠狠划向女人鼻尖,“你永远都那么不堪,没背景没身份没钱没势,你不是上官佩的亲生女儿,你以为她会真的对你好么?我不就是个最好的例子。所以你这辈子休想同施以默平起平坐,你注定只能找个工厂上班的男人每个月就拿那么两三千块,还要累死累活帮他料理家务,每天省吃俭用掐算着经济!当施以默一家三口幸福的在世界各国旅行时,你说不定还在家等着丈夫拿那些微薄的工资供孩子上学!”
“你觉得公平吗?同样是人!为什么老天对她却如此偏爱?你做过多少恶事需要被人这样惩罚吗?江凤美,你摸着脑子好好想一想!”
嫉妒心绝对是一把双刃刀,有时候,它会让人蒙住心智和双眼,甚至演变成魔!
江凤美唇瓣偏白,欧颜的话无疑是说到她心坎去了,有时候她也会抱怨老天的不公。为什么有的人生下来就能过那么优越的生活,而她却生在偏远的农村,母亲去世,父亲残疾,家里的所有经济来源全都压在她一个人身上,甚至要靠政府的低保救济。
是人就会有嫉妒心,有攀比心,至少她的心胸还不至于宽广到一种博大的境界。
江凤美视线落到欧颜脸上,“你以为凭我们两个就能扳倒一个屹立几十年的老财团?”
“这你尽管放心。”欧颜哼笑出声,“欧家内部结构我比施以默更了解,要不是上官佩那个老女人横加阻碍,我爸早就把欧氏交给我了,我爸死的时候只有那个女人守在病床前,那个女人肯定隐瞒了我爸的口头遗嘱!”
否则,她也不会一无所有。
“这么多,你这次是势在必得?”
“当然!”欧颜挑了挑眉,看着江凤美时,夜眸内傲慢的神色藏去些,她暗暗软了语调,“我需要欧氏里留个人帮忙,江小姐,你是最适合的人选。”
见她若有所思,欧颜严肃起面容补充,“你放心,事成之后,我保证给你欧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百分之二十?”江凤美瞳孔圆睁,“你知道这是个什么概念么?”
欧颜无谓笑了笑,“这是你应得的,到时候任由你再怎么挥霍,几辈子也有花不完的钱,这样的人生对你来说才公平,不是么?”
江凤美不动声色,欧颜知道她有顾虑,“我们可以签署份协议,我同意把欧氏股份百分之二十送给你。”
江凤美眼角眯了眯,“能扳倒欧氏固然好,你难道忘了,欧氏不是个体存在么?它背后还有唐氏和HC撑腰,博野跟唐梦一旦联姻,四大家族的地位可就牢不可破,你确定自己有那个本事改朝换代么?”
欧颜脸上并未露出多少担忧,她胸有成竹的展开双唇,一对眸子落向欧氏人影交错的自动门,这会正是下班高峰期,欧氏员工都陆续步出大堂。
她们站的地方不容易被人发觉,江凤美连脖子上的工作证还未取下来。
“这个你不用担心。”藏匿在欧颜发丝内的铂金耳环在光线下若隐若现,白皙的脸蛋也是能迷倒一大片那种“我敢这么向你保证,自然是有绝对把握的。”
“你背后有什么大佬撑腰么?”
江凤美随口问出,欧颜冷笑了声,她目光抽放到她脸上,“这个你不用管,反正事成之后我绝不会亏待你,等着做除我之外的最大股东吧。”
女人左唇高挑,自手拿包掏出张名片递给她,“希望我们合作愉快,江总。”
江凤美单手接过,欧颜四下张望确定无人后,女人大步离开,徒留江凤美杵在原地,她盯着指腹间那张黑色名片怔怔出神。
欧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江总?
呵,真好听。
江凤美眯起眼帘,瞅着那张名片‘啧啧’出声,“这么诱人的条件,这么犀利的说辞,真是让我想不心动都难。”
如果是以前的江凤美,这会怕是早就屁颠屁颠跳入欧颜陷阱了吧?
女人挑挑眉头,她将那张名片撕碎后扔入旁侧垃圾桶。
她知道,就算她不主动联系她,欧颜也会弄到她号码打过来,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去劳神?
就凭她也想抓住她的嫉妒心来挑拨离间?
江凤美抬手摸了摸自己曾经被欧颜掴过的那边脸,这几个巴掌,她至今不忘!
她相信施以默说过的话,老天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人不要总是抱怨,越是抱怨,就越会被抱怨逼疯。她现在也有一颗乐观的心。她虽然没有钱,可老天爷却给了她一个好姐妹,真正的有钱人,不一定能得到一份真正的友谊。
这些,是万千宝贵财富都买不到的。
她虽失去金钱,可她获得的却更多。
欧颜显然是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