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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做什么?”
欧颜幡然醒悟,她又一次被这男人给耍了!
本以为施以默怀孕期间,男人憋不出是最容易出轨的,没想到他起先的情欲竟是装出来的。
唐朝如狼般的眸子冷冷射向她,“我唐朝的女人你都敢惹,是不是嫌自己命太长了点?”
躲在角落里的施以默见这情形跟演电影似得峰回路转,她惊得半天没回过神。
方才,她是误会他了么?
唐朝目光幽冷,他将房内的冷气调到最低,欧颜双手动弹不得,浑身上下也没个遮蔽物,男人把她逼到这种状态,她哪还敢喊人来救?
唐朝唇瓣浅勾,“好好享受。”
说完,他拽起衬衫穿好,将手工西服拎在肘间,刚折过身去,一眼对上施以默那张泪流满面的脸。
他俊脸赫然变色,脚步生根般难以迈开。
她都看见了?
向来镇定自若的他俊脸第一次荡漾焦急,“默默,你听我解释。”
本来止住的哭声这会不知为何越发汹涌,施以默猛地扑过来搂住他,“唐朝,你混蛋!”
“默默,事情不是你想的……”
施以默用嘴堵住他所有的声音,男人黑眸睁大,她的舌头迫不及待伸入他嘴里,双手死死拥紧男人的身体,这种感觉,就像什么重要的东西失而复得,她已经彻底慌了阵脚。
“唐朝,你是我的,永远只能属于我!”
这是她第一次霸道的在他面前宣布他的归属权,他的所有权除了她,连他自己都没有资格享用。
唐朝被这突如其来的话给震得半响没回过神,他能把这句话定义为表白么?
“默默?”
施以默踮起脚尖,一张脸埋入他颈间,如果没有刚才那个插曲,她根本不知道唐朝于她来说究竟有多重要,他这些日子对她的忽冷忽热让她患得患失,原来这种情绪是因为她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很在乎他了。
唐朝一直都在她心底最深处,只是她把对他的感情埋的太深,连她自己都没能发觉而已。
施以默含泪笑起,她樱唇抵到他耳旁,嘶哑的声音轻轻低喃“老公,我爱你。”
男人深邃的眼锋炸裂无数光斑,心脏被人骤然收紧,这句他不知道期待了多少个日日夜夜的话,如今就在耳膜内久久盘旋,如一种幻听。
他已经被怔得呆若木鸡。
半响,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默默,你再说一遍?”
嗓音,已不知嘶哑成多少块了。
施以默弯起眼角,“唐朝,我爱你。”
“再说一遍,没听清。”
“我爱你。”
“再说一遍。”
施以默破涕为笑,搂住他脖子抬高音量,“我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
若不是她这会挺着个大肚子,他一定将她抱起来往上抛去,“还是听不够。”
“讨厌。”她伸出拳头轻捶他胸膛,撒娇般旋身就走,“我不说了。”
唐朝急忙追出去拉她,“我想听。”
“不说。”
“快点。”
“就不说。”
“施以默!”
女人边走边捂住两耳,“我听不见。”
唐朝脸都给气绿了,施以默余光瞥见他转瞬黑下去的俊颜,心里叹声骂了句脾气真坏。
施以默讨好般挽住他手肘,口气却有些不悦“这些日子干嘛对我那么冷淡?”她一把抓起男人衣领,“老实交代,是不是搞外遇呢?”
男人被她这样子逗得低声笑出来,“我老婆这么精明,就算给我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
施以默挑挑眉,“这个答案我还算满意,不过你往后必须多空出时间陪我,否则!”她再次拧紧他衣领,目露凶光。
唐朝唇瓣牵起浅弧,“是,老婆大人。”
施以默裂开双唇,双手轻揪起他两边脸颊摇摆,“真乖。”
唐家大公子,这回算是彻底栽了。
正文 121。我的生日礼物呢?
欧颜被人发现时,已经冻得浑身发抖,上官远华气得一双眼冒成火焰状。
“太不知廉耻了。”
他怒火冲天别开脸朝张慧挥挥手,“赶紧把衣服拿给她穿上。”
对于欧家这个私生女,起先上官佩认她做女儿,他这个做哥哥的尚且能装作疼她,可如今真正的侄女早就回来了,欧颜可谓过街老鼠,上官远华又怎能喜欢?
欧颜咬着嘴角不做声,现在这些耻辱,她迟早会报回来的!
宴会结束后,各方宾客该散的也都散了,江凤美也才刚拿到驾照,还没那胆量开上路,她只能做上官佩的车回去。周倩被几个女人掴了几巴掌,早不知躲哪地方委屈去了。
施以默同唐朝先走了,上官佩留下来帮忙收拾残局,江凤美自然也不能说走就走。
她坐在边上等上官佩去料理宴会厅,宾客一走,只剩下十多个女佣在打扫大厅,保安们搬桌子椅子,方才热闹非凡的场地一下安静不少。
临近凌晨1点,江凤美有些犯困,女人靠卧在沙发上小憩,上官夜欣长身子走近她都未发觉。
男人双手插兜,笔挺的杵在她跟前。
江凤美睡态安详,恬静的脸蛋在灯光下尤为乖巧,上官夜薄唇浅弯,目光一下落到她披散在胸前的长发时。
男人抬手摸摸鼻梁,眼锋内闪过丝狡黠。
他俯下身,食指将她沐发都在手里,用发梢轻轻蹭到她鼻孔内。
江凤美鼻子发痒,下意识抬手去挥,她睡得不深,眼睛受惊般睁开,上官夜一道暗影压下来,男人将所有的光辉担在背后,她被一团黑色拥紧。
瞥见是他,江凤美敛紧眉梢,她抱起挎包挪到对面那张沙发上。
男人挑挑眉,就势坐在她先前睡过的地方,两人隔着两米宽间距,江凤美把脸别开到别处,权当跟他不认识。
上官夜俊颜无波,男人张开双臂偎向沙发背,挺直修长的交叠放到跟前茶几上,他点上支烟,静静吸了两口。
旁边有佣人放眼望向这边,难得在上官家见到这位爷一面,他在外面有几栋房子,一般懒得在家停留。
两个人皆不说话,上官夜一双深不可测的眼锋蒙入烟雾里,他侧过头来,目不转睛盯着江凤美绷紧的侧颊,见到他好像跟见到仇人似得。
他轻笑出声,“喂。”
男人用脚踹上茶几上一盏茶,青花瓷制的杯子受力往对面飞去,杯子碰撞在江凤美膝盖上,尔后落在大理石地板上砸个稀巴烂。
江凤美疼得闷哼,大厅有几道视线望过来,女人捂住被茶水浸湿的膝盖,方才那一碰,这会肌肤上已经出现道红印。
江凤美抬起眼瞪到对面去,上官夜依旧那副吊儿郎当的公子哥模样,“我的生日礼物呢?”
江凤美脸色微变,“不是给你了吗?”她视线滑坠在他脖子上的领带上,手掌在膝盖处揉了揉。
好疼。
上官夜吐了口烟丝,“上次是上次的,今天的呢?”
“你一年到底要生几次啊?”
男人蹭脚又踹了盏茶杯过来,江凤美侧了下身,这次倒闪得快,那个古董的青花瓷茶杯直接撞在沙发垫上,茶杯倾翻下来,溅得她一身水。
上官夜神色慵懒,“礼物。”
“没有!”
男人哼笑了声,“我今儿还就非要不可了。”
“疯子。”江凤美冷眼瞪向他,抓起包包起身要走,男人先一步过来攫住她腕部,江凤美拿起包朝他揍过去,“放手!”
上官夜动作快,一把握住她包包,江凤美连扯几次都没能挣过他那道力气,男人二话不说,弯腰直接将她扛在肩上。
江凤美吓得扬声尖叫,铁拳凶狠砸到他背上,“上官夜你放我下来!疯子!你这个疯子!”
上官佩打来把视线,眼瞅着这状况,她皱了皱眉,“阿夜,大晚上你别惹得不清净。”
上官夜唇瓣浅弯,他抬手在江凤美屁股上狠拍两下,女人疼得脸色泛青,他说出的话竟还理直气壮,“来参加我上官夜的生日宴敢不带生日礼物,真是吃屎的胆子!”
上官佩抬手撑了撑额前,“你房间里宾客们送的东西都快堆积如山了,干嘛非跟美美过不去,多大的人了还讨礼物。”
“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姑妈喜欢就拿去好了。”男人说完扛着江凤美直奔二楼,“反正今儿江凤美要不把欠我的还回来,休想走出上官家。”
他玩的什么心思上官佩还能不知道么?
江凤美双腿蹭在他前方不停挣扎,“上官夜,你要干什么!”
上官夜叼着那支烟,自唇缝冒出的话却异常清晰,“你说大晚上能干什么?”
这话,换来江凤美更强烈的挣扎,男人双手稳住她身子,江凤美倒在后背又抓又挠,牙齿都给用上了。
就她这点力量,对他来说不是惩罚,根本就是撩拨。
上官夜将她扛到自个儿卧室,男人用脚踹上房门,江凤美嘴里的话骂的越来越凶,上官夜什么样的脏话没听过?更何况江凤美说的还不是脏话。
他将女人一把撂到床上,床褥受到股突兀的重力狠狠下陷,江凤美身子在床上弹跳几次,一头长发瞬间凌乱。
男人眯眼狠狠吸了口烟,烟星烧到根部,他将烟蒂扔到地上踩碎,江凤美慌慌张张爬起来退到墙角,她随手抓起一个古董花瓶微举起,上官夜被她这惊慌失措的模样逗得噗嗤笑出声来。
居然还有心情笑!
“上官夜,你是个王八蛋!”
“嗯哼。”男人无谓耸耸肩,他就势坐在床沿,江凤美要想离开必须经过他那里,而他手臂本就长,她冲过来时,他手臂只要一捞,就能轻而易举占到她便宜。
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遂江凤美不敢轻举妄动,上次她喝醉才让他趁虚而入,这次可清醒着呢,她就是防了上官夜一手,今晚索性只喝果汁。
没想到,对于这个恶魔,她还是防不胜防。
上官夜还是那句老话,“我的生日礼物呢?”
“都说了没有。”
“没有?”男人黑曜石般的眸子浅眯,“那行,肉偿!”
肉偿?
江凤美双目圆瞪,“你放屁!”
“哟呵。”他扬起声笑来,“这张嘴是越来越够味了哦,江凤美,我怎么早没发现你这优点?”
女人那张脸被天花板那盏水晶灯照耀的越发白皙,这间卧室很大,只是上官夜很少住这,所以显得特别清冷,江凤美视线转到被堆满墙角的礼物盒上,包装基本上都是特别精美昂贵的,可却被男人像垃圾一样扔在旁边不管。
也是,他这样的人还缺了那几个么?
江凤美沉下双眼,上次为了给他买生日礼物,她已经花掉很大一笔钱,之前同他在一起攒的钱她全拿给父亲了,现在父亲在国外治疗,他们只能偶尔通过电话连线,江凤美希望爸爸在那边过的好点,她自己没留多少钱。
要让她再送出一份大礼,她是真拿不出那钱。
江凤美叹口气,“上官夜,我真没带礼物。”
她试着软下声同他商量,谁料他口气非常强硬,“我说了,要么把生日礼物给我补上,要么就肉偿,你自己选一个。”
“你那里都那么多东西了,干嘛还非要找我要?”她指了指被扔在墙角的一堆货,“上官夜,你就是存心找我麻烦。”
男人右腿脚裸搭在另一条大腿上,他双掌往后伸直压去,欣长的身子总能有份闲散的慵懒。
灯光自他头上方打下来,男人那张绝俊的脸瞬间提亮,仿佛全世界都在绕着他转,江凤美觉着这么好一副皮囊生在他身上就是浪费。
“老子就喜欢找你麻烦。”他欠揍的挑挑浓眉,“江凤美你信不信,以后有我上官夜在的地儿,就没有你好日子过?”
那块花瓶吊在她双手上弄得她手臂发酸,江凤美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