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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然,我就不打扰你了。”潘伟晨暧昧地对我笑了笑,然后离开,这里只剩下我们两个,正好,兴师问罪的时间到了。
“好了,你老实回答我的问题。”我叉起腰,一副恶人的样子。
他亲亲我的脸,然后笑着说,“小的,一定老实回答的。”
我满意地点点头,“你是飞跃集团的继任人?”
“对。”他不否认。
“为什么不告诉我?”我继续问。
“我以为你知道。”他无辜地看着我,好像这是我的错。
我翻翻白眼,有什么可能我会知道,我很少看新闻,当然也不会知道有他这号人物,“你接近我有什么目的?”
他还没有回答,马上就有位不速之客,那位淑女身上的香味,害我打了个哈秋,我摸摸鼻子,不用想都知道她是方宇辰的爱慕者,肯定来找茬。
“你的爱慕者来了,我这个配角也应该退场。”我在他耳边小声地说,这个动作却被爱慕者误会了。
“宇辰,你的口味什么时候变差了?”那位爱慕者坐在方宇辰旁边,她的香味一直飘过来,真难受,看着她不断用胸部碰方宇辰的手臂,我的心有点不舒服,而他居然没有推开她,我忍不住讽刺,“这位小姐,难道你不知羞耻?喜欢用胸部跟人打招呼吗?”
爱慕者一听脸都绿了,而方宇辰却大笑起来,他好像知道我一定会出声阻止,该死的,我又中计了,“小然然,我就知道你在乎我?”他在我耳边低喃。
“那来的贱女人,没教养。”爱慕者狠狠地盯着我,好像想把我分尸,好可怕,我就说女人的嫉妒心很恐怖嘛,我不介意别人这样说,我一向把这些作耳边风。倒是方宇辰,看着他一脸铁青的脸色,我不知道他在气什么。
“道歉。”他酷酷地丢下这句,语气中有不容反驳的意思。爱慕者被他一吓,道歉之后,马上离开现场。
“你干吗不推开她?”我开始审问犯人方宇辰,虽然我的样子看起来像吃醋的女人,不过我不在乎,我绝对不允许我的男人偷看其他女人。惨了,到底什么时候我把他当成我李翼然的男人了?
他拿起我的小手,亲我的指头,轻轻地说,“我只想知道你是否在乎,事实证明你是在乎我的。“他看起来很开心,眼里都带着笑意。
我叹了口气,现在的我分不清楚他到底是在演戏,还是真心爱我,我只知道他已经把我的心牢牢地握住了。
“方宇辰。”我轻轻地叫他的名字,他抬起头,看着我。
“我输了。”我淡淡地说,“记得我们打的赌吗?”
“你的意思是你愿意嫁给我?”他小心翼翼地问,眼中带有企盼。
“你认为呢?”我反问。
难道我说得那么明白,这个男人还不理解?我还在想,他居然拉着我的手,“方宇辰,你要拉我去哪里?”
“结婚。”他丢下这句话,什么?结婚?我被突然而来的词弄得没法思考,只是傻傻地跟着他走。
结婚?结婚?结婚?……
第七章
当我还被结婚这两个字弄得没法思考的时候,方宇辰居然已经安排好一切,令我怀疑一切是否有阴谋。现在,发型师在帮我弄头发,而我的父母站在我的旁边,我爸爸不太相信地问,“翼然,你决定跟这个男人结婚?”
妈妈也紧张地看着我,“翼然,你已经考虑清楚了吗?”
考虑清楚?我不知道,我愿意跟他一起生活,但是并不代表我愿意放弃我的自由。
我摇摇头,“爸爸,妈妈,你们可以让我静一下吗?”
他们点点头,走出房间。我开始回想一切,第一次遇到方宇辰,为什么他会吻我?那时候酒吧也有很多女人,为什么他独独选择我?然后他总会不经意出现在我眼前,照道理说,他是一个黄金单身汉,通常这类男人都不太喜欢被婚姻束搏,现在他居然想和我结婚,这些事也太奇怪了吧?到底有什么阴谋?
虽然我答应他,但是我却觉得他对一切已经安排好,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我推开发型师的手,“我先出去一下。”
刚出房门,居然看到有人守在门口两边,“小姐,请问你要去哪里?”
“我用不着向你们报告。”我执意要走,可惜被他们拦下。
“方先生吩咐过,没什么事,小姐你不能离开这间房。”其中一个很恭敬地说。
“该死的,到底他搞什么把戏?”我愤怒地关上门。
现在一切都印证我所想,他是有预谋的,怕我偷跑,居然还派人守在门口。天啊,我越来越搞不懂这个男人,我开始害怕,虽然我爱他,但是我不会放弃我的自由。
正当我沉思的时候,方宇辰推门进来,他来到我面前,“亲爱的,你是全世界最漂亮的新娘。”
那更好,我还在想要如何才可以找到他,现在他自动送上门。“你是有预谋的。”
他搂着我,吻吻我的脸颊,“小然然,你怎么可以说我是有预谋?我是因为爱你,想你一辈子陪在我身边。”
我推开他,“难道今天的一切不是你安排好的吗?”
还在骗我?不肯说真话,实在可恶,我居然被这只老狐狸骗了。
“当然不是。”他再次粘上来,可恶,老是喜欢吃人豆腐。
“我还不想那么早结婚。”我叹气,不过如果对象是他,我也不太介意。
“翼然,你……你被他骗了。”正在这时候,叶瑶居然也来了。
“瑶瑶,你是什么意思?”我觉得很奇怪,直觉今天这一切很快会有答案。
方宇辰看着叶瑶,“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从来没有骗过小然然。”
“你没有?”叶瑶质问,“我是你的未婚妻。”
未婚妻,他居然已经有未婚妻,那他为什么还要跟我在一起?
我看着叶瑶,仿佛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你是他的未婚妻?”
“没错,如果他在30岁之前结婚的话,那我们的婚约就会没效。翼然,他只是在利用你。”叶瑶看着方宇辰,“所以,那次我见到他才会那么惊讶。”
我看向方宇辰,“她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他点点头,不否认,“但是我真的爱你,所以才会兴起结婚的念头。”
我只是淡淡地说,“你不用再说了。”
原来一切都是我自己一厢情愿,方宇辰根本就是在利用我,而我还傻傻地爱上他,我的心很痛,痛恨他的欺骗。
为何我那么傻,居然中了他计。他走过来想抱我,我退后,拒绝他的靠近,“我不会如你所愿,所以我绝对不会跟你结婚。”
“该死的,你到底懂不懂?我根本就不在乎那个婚约,我只在乎你,难道我所做的一切不足以证明我对你的心吗?”他摇着我的肩膀。
“但是你欺骗我却是真的。”我大声地说,天知道我有多心痛,我唯一爱的男人居然是在骗我。
“为什么你就不肯相信我的真心?”他望着我,好像要看穿我的心一样。
我别过头,“我不想跟说谎的人一起,放我走。”
“难道你真的那么想跟那个小白脸一起?”他愤怒地看这我。
我知道他又误会了,这个男人的醋劲很大,那更好,我就顺他的意,“没错,那又如何?至少他不会骗我。”
我违心地说出这些话,看着他,他的眼里充满愤怒,好像想把他所说的小白脸分尸一样,我很心痛,但是他欺骗我在先,我无法忍受欺骗。
他用力地搂着我,在我耳边低低地说,“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让你跟他一起的。”
“该死的,你凭什么帮我做决定?我不是你的傀儡。”我很生气,这该死的男人,居然把我当成他的所有物,本来我以为他对我还有一丝情意,并不是为了那个约定,现在看来,他真的急着结婚,原来他根本就是玩弄我的感情。
没错,他赢了,而我输得彻底,我投入所有的感情,得到的却是欺骗。
他冷着脸,“这恐怕由不得你,我决定的事绝对不会改变,你就乖乖当我的新娘。”
“你……”我气得说不出话来,我终于看到这个男人冷酷的一面,他不再是我熟悉的方宇辰,“我绝对不会做你的新娘。”
他轻笑,眼里带有丝危险,“不嫁?”他抬起我的下巴。
“没错。”我点点头,我突然觉得好害怕,因为这个男人,他的眼里充满算计,我感觉他会不惜一切达成他的目的。
“如果你不嫁的话,你的父母以后的生活将会很凄惨,你应该知道我可以做的到。”他像恶魔一样说出我最不愿意听到的话。
他居然威胁我,我的身体忍不住滑落,他扶起我,恶质地看着我,“要做我的新娘吗?”
我走进了陷阱,但是我却傻傻地认为他不会那么无情,现在他居然这样对我,难道爱情就是这样的虚假,就这样互相利用吗?爱,到底是什么?
他看着一脸不相信的我,只是轻轻地说,“你就乖乖地做我的妻子,不要玩什么花招,如果不想你父母有事的话,你最好听我的话。”
“可恶。”我扬起手,准备打他,他却轻易地捉住我的手,“是你逼我的,要怪只能怪你自己。”
然后,他转身走出房,“别让她偷跑。”他故意对看守门口的人说,我知道他是想让我明白我休想偷跑,他决定的事没有人可以违抗。
“翼然,你没有事吧?”站在一旁的叶瑶关心地问道,我只是摇摇头。
“你真的准备做他的妻子?”叶瑶显得小心翼翼。
“我有什么办法,他拿我的父母来威胁我。”紧绷了一天的情绪终于开始爆发,我忍不住痛哭起来。
叶瑶搂着我,她没有出声,只是轻轻地搂着我,任由我发泄。
想不到从少不爱哭的我,居然为这个男人而哭。爱的反面是恨,我恨他,恨他的欺骗,恨他的无情,难道我的一生注定这样结束?我不甘心。
“翼然,你干吗哭了?你今天是新娘来的。”我的父母刚进来,看到的却是我搂着叶瑶在哭。
我不能让他们担心我,我强装出微笑的样子,“妈妈,我只是一想到要离开你们,只是觉得有点不舍而已。”
“傻孩子,”妈妈搂着我,“乖,别哭了,你可以回来看我们的,又不是生离死别。”
爸爸也搂着我,眼角里有点湿润,“想不到咱家的翼然已经那么大了,大到要嫁人了。”
“爸,妈,放心吧,他会对我很好的。”为了让他们安心,我只好说谎。
正在这时候,又有人进来,“小姐,婚礼开始了,现在出去准备吧。”
“孩子,现在出去吧。”爸爸拉着我的手,我点点头,跟着他一起出去。
该来的躲也躲不掉,为了保护我的父母,我只能硬着头皮应战,以后的我,绝对不会再向这个男人动心,我不会再中他的计。
第八章
幸福的钟声响起,新娘穿着一身雪白的婚纱,本来她就是大美人,而且结婚是每个女人最美丽的时候,更显出新娘像仙女一样美丽动人。她挽着父亲的右臂在伴娘的引导下缓缓步入圣坛前,来到将与她一辈子的男人面前。照道理,结婚是人生中的大事,也是最幸福的事。可是新娘却一点也不觉得幸福,她寒着脸,由头到尾都没有笑过,好像全身都被寒气所包围,令其他人不敢接近。
到底那个新娘是谁?为什么会这样?
问得很好,让我来回答。
这个冰一样的新娘就是我李翼然,而新郎不用说肯定是方宇辰,至于我为什么我寒着脸?因为这并不是我自愿的,是被逼的。
既然是被逼,我为什么还要对着这个可恶的男人笑?
看着他,他的表情比我更恐怖,该死的,现在到底是谁的错?
神父看着我们两个,一个冰着脸,另一个凶得吓人,他大概没有见过那么诡异的婚礼,神父抹抹额上的汗,然后小心翼翼地问,“方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