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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是幕后老板,你藏得够深啊!上回跟我说杂志的事也没跟我露口风说是《Future》,你是不是怕我跟你要钱啊?”我笑哼哼地用手肘撞了向晟一下,从他怀里出来,然后开始戳他的包子脸,“你在国外的那几年,我为了了解你小子到底拍了些什么东西,可是没少在这本杂志上花钱!可是我现在才知道,你这招儿太阴损了,我想了解你的动向还得往你腰包里塞钱!有你这么对待革命友人的吗?来来来!清帐!把我的钱都还回来!”
我一副债主的凶神恶煞样,向晟哈哈一笑,拉着我就往里走,“我带你去看看办公室!”
不就是办公室么,有什么好兴奋的。我心里嘀咕,可是等我进了他办公室,灯亮起来的一瞬,我终于明白这货为什么这么兴奋了。
我曾经对他把向氏的总经理办公室搬成花草养殖基地的那一幕印象深刻,当时我还调侃他别把养殖基地升级成森林。当然我当时是知道他不敢这么干的!因为那毕竟是关乎向氏脸面的总经理办公室,要是他真敢那么干,估计向天旻会活活掐死他。但是,如果是在他自己的办公室,他肯定就敢这么干了。
这间办公室里,除了各种各样的植物以外,墙上贴了密密麻麻的照片。有草原奔跑的角马群、低头吃草的斑马、警惕张望的羚羊、正把猎物往树枝上拖的豹子,还有什么犀牛、鸵鸟、秃鹰,有几张高清的毒蛇和毒蛙的照片,看得我鸡皮疙瘩直竖,最后不得不把目光转向那面贴着人文风情的墙上,上面几张土著的照片很有趣,但是我的眼神最终被一张小孩子耍蛇的照片吸引了。那孩子大约只有十岁,浑身黑漆漆的,瘦得可以看到肋骨,他正跪在地上吹着蛇笛,一条眼镜蛇正用一种攻击的姿势对着他,人和毒蛇之间的距离只有一步。
我看得心惊,向晟从后面过来抱住我,和我一起看照片,“这是我为印度的一个耍蛇家族拍的纪录片。耍蛇这个行业在如今的印度已经是快要消亡的行业,很多年轻人都不愿意再做这种危险的事。可是印度人对蛇的崇拜已经有几千年了,有一些家族还是要以这个为生。这张照片里的孩子,他的父亲因为常年吹蛇笛,患了很严重的肺病,现在一家人的生计全部都要靠这个孩子来维持。他每天必须要赚三四十卢比,否则一家人和蛇的生计就会有问题。”
短短几句话,我听了心里就很不是滋味,很难想象向晟亲手记录这些事的时候,心里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这孩子有多大了?”我低声问。
“当时拍摄的时候有十四岁了。看不出来吧?”
我摇头,完全看不出来。可能是话题让气氛变得有点沉重,向晟把我转了过来,让我面对着他,笑了笑说道:“这本杂志发行一年后,我创立了未来基金,每一期杂志发行的收入里都会有一部分汇入基金里,专门用来帮助一些这样的孩子。现在你这个债主还跟不跟我要钱了?”
我顿时用一种看阴险小人的眼神看他,这货还学会打良心牌了。我眯着眼,向包子一脸的无辜,最后我一拳捣在他胸口,笑骂:“行了!就当我支持你事业了!”
向晟笑了,一脸赞同,“对嘛!夫唱妇要随嘛!”
“什么?”我拧眉。
他立刻灿烂地笑了笑,搂着我的腰就歪着头枕在了我肩膀上,“不是,我是说,你想唱,我也可以随的。”
我顿时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纳闷这小子的脸皮什么时候变这么厚了。我想把这粘人的包子推开,推了两下却发现推不动了。他的胳膊紧了紧,然后手就开始在我腰间不安分了。
他的头枕在我肩膀上,灼热的呼吸烫着我的脖颈。我能感觉得到自己的紧张,但是并不觉得讨厌,甚至心跳还有点快。我慢慢闭上眼,感觉脖子上传来湿湿懦懦的亲吻,很烫,烫得就像要把人点燃。可是等他移开,空气又开始让那里的热度覆盖上一层凉意,好像下面的血液是滚烫的,上面的皮肤却是冷的,那种感觉说不出的难受。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一直勾引着,想要得到却有抓不到实实在在的东西,说不出的难耐。
我的腰抵上后面的办公桌,向晟慢慢将我抱到桌上。他俯身吻我,力量里化出一种温柔,唇舌纠缠里实实在在的欲|望。他的手探进我的衣服里,在我的腰间挑逗游移,一种男性的力量抵着我,当他的指尖慢慢触及我胸前的敏感,我顿时一个激灵,一把按住他的手,睁开眼睛呼哧呼哧喘气。
我的眼睛触及天花板上刺眼的灯光,顿时虚了虚眼,只觉得向晟压在我身上,目光黑沉地盯着我,我的手还隔着衣服按住他的手上,时间在我们的对视里流逝,我觉得很抱歉,但是我仍然没有避开,我想让他看见我眼里的抱歉,我不是故意要打断他的,只是那一瞬间我本能地按住了他,本能地不想继续。
“阿晟……”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尴尬地琢磨了很多话,最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那天晚上过后,我想了很多次为什么我会接受我们发生那样的关系……我想了很多,最终我只能归于可是在我心底深处也不希望某些事一直束缚着我,我想要解脱,所以就接受了那样的方法。我承认,这之后我们之间的感觉确实和以前不一样了。刚才……刚才你吻我我也是接受的,而且我……好像还有点期盼……”我觉得脸上发烧,瞥过眼去咕咕哝哝了几句,然后拍掉向晟的手,“反正、反正本来一开始挺好的,可是、可是刚才我就是本能地拒绝了。我想可能是我目前只能接受到这种程度了,你明白我的意思么?我只是希望我们能慢点来,我真的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
我的视线开始在天花板上来回转悠,就是不敢看向晟。我怕看见他受伤的眼神,他等了我这么多年,将心比心,如果换做是我,我可能会很受伤。
向晟没说话,他只是默默帮我拉好衣服,然后把脸埋在了我脖颈处,肩膀开始轻微地颤抖。
我愣了愣,然后有种辜负了良家大闺女一样的罪恶感,不知所措。
“喂……”这包子不会哭了吧?拜托!我除了小时候经常看见叶归那小子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再没见过其他男人哭过。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骨碌着眼珠子觉得这简直就是世界末日,太折磨精神力了!没想到这时候却听见了包子这货沉闷的笑声。
我这才知道被耍了,狠狠地在他腰间掐了一把。他吃痛抬起脸来,脸上的笑容还没散,眼神亮得吓人,“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经不起打击么?阿媚,比起以前你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用看待异性的眼光看我,现在我哪会觉得不知足。”他说着,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你看,你都把我磨练成什么样了。”
我哭笑不得,不知道怎么答他,他却笑了笑,又转回认真的表情,“其实,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我挺开心的。我最怕的就是你回避我们之间开始变化这些的感情,但是你没有。”
“……”我以前吃了太多回避的苦头,现在但凡是能面对的,我都不敢回避了。
见向晟没事,我就开始撵他,“行了行了,赶紧起来,死沉死沉的!”
向晟起来,却还是不肯放我,坚持拥着我说道:“其实我今晚带你来这里,是为了告诉你一件事的。”
“什么事?”我问。
“这家杂志社的事。”向晟说道,“以前你总说我是二世祖,只会烧钱不会赚。那个时候我确实只知道带着摄影机四处去旅游拍照,我沉浸在自己的嗜好里,觉得反正还年轻,没什么不可以。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我把喜欢做的事变成一种志向和事业,我用了三年的时间,把《Future》做到摄影领域里举足轻重的位置,那里面每一个栏目、每一张照片都有我的心血。虽然我创立了未来慈善基金,可是我名下的这三家公司的盈利情况和它所延伸出来的产业的发展空间都非常大。再给我三年的时间,我将把它做到不可替代!到那个时候,你愿意嫁给我么?”
我愣住,向晟摆弄着我的头发,眼底有些很认真的情绪,“阿媚,虽然我可以在向氏一直做个二掌柜,反正有我大哥主事,我就是背着摄影机世界各地的跑,向家也养活得了我。可是我不愿意这么干,不愿意总当一个长不大的二世祖。我现在有自己的事业,虽然它的资产跟向氏还没办法比,可是作为一个男人,我可以用它给我将来的妻子和家庭提供很好的生活。我想说的是,我已经做好了承担这些责任的准备,只差你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泪目%》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