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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芬摘下眼镜,低唤一声:“唐晨阳,你开始!”
唐晨阳拍桌而起,“干嘛又是我开始?”
况冥濂把玩着手里的筷子,“小羊羊,不是你还会有谁,你见过打仗有将领主帅打头阵的吗?当然都是让虾兵蟹将先去送死的!”
唐晨阳哼哼,算你们狠,他操起筷子爬到椅子上站起来,对着一大桌其中一盘看起来色香味俱全的菜肴盘子里一伸,夹起一块,视死如归地扔进自己的嘴里,顿时,唐晨阳瞪大了眼睛,嘴巴里鼓鼓的,伸出的半截舌头还咬在唇外,眉头是皱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拿着筷子身体僵直地保持着那个姿势持续了长达一分钟,最后在唐姑姑的厉眼下被迫吞下了咽喉。
不用问那味道到底怎么样了?看唐晨阳那表情就知道了!
真是残害我们的胃啊!林研修龇牙咧嘴,举起酒杯对着况冥濂举了举,兄弟,喝酒吧,晚上半夜的时候偷偷出去bbq算了,唐家这段时间是吃不饱饭了,唐晨阳那厮昨晚上拉了一晚上的肚子,早上的时候人都虚脱了,就是昨晚上被逼着试菜,第一个,喝了那碗汤不出五秒钟直奔厕所哗啦啦一阵狂泻!那叫一个惨啊!
等到唐家的独苗夭折了,就该轮到他们两个了,唉,老婆不在家,准成被修理的对象!谁叫唐家是女权至上呢,女主外男主内,他的老婆和况冥濂的老婆都在国外,整天忙得不可开交,而他们这群大男人,整天在家闲着,吃软饭!
也不知道御澈那混蛋是怎么了,你要学家庭主煮夫能不能换个地方,非要挑了唐家,害得他们现在晚餐都不敢吃了,想来想去林研修把目光投向了唐晨阳,就是这厮自找的,落井下石以为能捡个便宜得到a城,看吧,都说了他没那么容易让你得逞的,吃了的都要让你吐出来,吐不出来,拉出来也行!
“爹地,薇薇娘今天对你说话了吗?”穿着公主裙的薇妮站在厨房门口,抬头望着捆着围裙正在仔细研究菜谱的男人,啊,太高了,抬头看起来脖子好疼!
御澈沉默不答,但脸上却溢出一抹笑容来,看得出来他今天心情很好!薇妮注意看了,桌子上的每一盘菜里都有鲜艳的红辣椒!
吃那么多的辣椒,难怪林叔叔和况叔叔这几天都严重便秘了!看他们那表情就知道了,唉,其实要摧毁一个人的意志,可以先摧毁一个人的胃开始,御澈爹地已经很好诠释了这个理论,强悍的让人便秘的理论!
“你今天在学校乖不乖?”御澈低笑起来,拿着锅铲的他侧过脸来,看着苏薇妮,他可是听说了,这小妮子现在是班里的霸王,他在想是不是让唐晨阳给教坏了,这妞从小就奉行拳头才是硬道理,长大了怎么得了?
难不成要当黑社会的大姐大?唉,林研修和况冥濂那两个混蛋会带坏薇妮的!
薇妮双手捧着自己的小圆脸,笑得阳光灿烂:“薇妮是最乖最听话的!”
门口的沐宁忍不住地干呕了起来,你最乖,你最听话?天啊,神主玛利亚,你就把这个号称最乖最听话的霸王给收了去吧!
御澈浅笑起来,瞧瞧,这妞那德行,唉!
“木头,你妈咪还喜欢吃糖醋鱼是不是?”御澈转身来问沐宁,沐宁听了,望着他,欲言又止,感觉到脚背一疼,是薇妮一脚踩了他的脚,他急忙回了神,低声答道:“嗯,她是喜欢吃!”
薇妮松了口气,扬起笑脸,笑道:“爹地,你不管做什么薇薇娘都会喜欢的,你要加油!”说完她一把拉住沐宁半拖半拽着将沐宁拖出了厨房。
“你怎么回事?说好了不说的,你可别忘记了!”薇妮伸出手指戳着沐宁的额头,“你答应过我的!”
沐宁脸上闪过一抹难色,低声道:“何必要这么用心良苦,他即便是做得再好吃,她也吃不出味道的!”
“砰——”过道上传来一阵碎碗的声音,碗落在地板上被砸成了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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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姐,这些纸鹤串联起来很漂亮!”进来换药的护士看着挂在病房里的千纸鹤,串联而成的帘子,各种颜色的纸鹤,使整个病房看起来都温馨了不少。
“谢谢!”苏沐薇淡淡笑着,坐在轮椅上的她拉开帘子看着落地窗窗外的花园景色,楼下花园里行色匆匆的人们,穿着白衣的医生,穿着粉色衣服的护士,这里的一切都让她感到这么的熟悉。
“御先生,您来了!”病房的门被推开了,御澈手里拿着鲜花,还提着保温桶,进来是冲着坐在窗边的女子笑了笑,轻轻撩开那一帘子的千纸鹤,习惯性地放下保温桶先把鲜花换上。
“我推你出去走走,好不好?”御澈走到她旁边,半蹲着身子,望着她,见她头发有些乱,他伸手用手指轻轻梳理着她的长发,见她脸上溢出淡淡的笑容,他心里一紧,站起来,“我带了汤来,你尝尝!”说完他走到床边为她倒了一小碗,走过去递给她。
她伸手接了过来,看着那瞥去了油奶白色的汤,她端到自己的嘴边小口小口地喝着,御澈见到她慢慢地喝完一碗汤,眉宇间顿时闪过一抹难过的神色来,果然!
“好喝吗?”他压低了声音,低低地问道。
苏沐薇笑着看着他,“好喝!”
御澈心里却突然涌出一股苦涩的味道来。
接过她递过来的碗,背对着她,双肩抖了抖。
果然,她已经丧失了味觉了!
为了验证昨晚上沐宁说的那些话,他刻意在今天的汤里多加了一勺的盐,连他喝起来都咸得发苦,但她却丝毫毫无感觉。
沐宁说,自他们懂事以来她就是这样了,所以沐宁这么小就学着做饭了,她以前能烹饪出一手的好菜,做出的美味让他都忍不住地赞不绝口,虽然他从没亲口夸赞过她的厨艺,但她做的菜确实很美味。
是因为四年前的那件事吗?让她悲痛欲绝之后连味觉都莫名其妙地消失了?那她这四年是怎么过来的?尝不出味道,吃什么都是一个味道!
“薇,我扶你起来走走!”他收起了思绪,转过身来,看着苏沐薇,见她摇头,他走过去蹲在她身边,低声说道:“薇妮和沐宁现在都很好,在新的学校里已经适应了,他们很乖的!”
苏沐薇看着他,“薇妮不会那么乖的,她最喜欢欺负人了!”说完想起了小女儿的憨态,她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她的笑容很恬静,温柔的静谧的,像夜间绽放而起的夜来香,看着都让人如闻到了那股花香,心都醉了!
“知女莫若母,你还真是说对了,那丫头整天在学校里打架,现在是学校里的山大王!”御澈想起那妮子就是一个头两个大,他已经接到了园长的几个电话了,那园长简直是用哀求的语气在说话了,说御市长,这孩子,活动能力和破坏能力太强悍了!
“估计只有你能管得住她!”御澈笑着说道,见苏沐薇脸上闪过一抹忧色,急忙开口,“薇,梁子墨有没有跟你提到过,让你回这家医院上班的事情?”
苏沐薇点点头,梁子墨说过的,昨天还跟她提到过的,这几天张静怡也是经常跑这里来烦她,开始是好好说话的,说着说着见苏沐薇就是不肯点头,张静怡又开始撒泼了,说要是她不肯回来帮她,她就让梁子墨把她关在这里一辈子!
苏沐薇就不明白了,张静怡说要梁子墨关她一辈子,这话听起来别扭死了,难怪照顾她的护士们一提到张静怡,就把梁子墨给扯了起来,哦,早上她还听说了,说梁子墨跟张静怡求婚,这消息让她震惊了半天,直到御澈进来了她才回过了神!
“你,你会回来吗?”御澈还蹲在她身边,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满是期待的神色,他把a城的林家势力都清理了,尽管现在的a城已经是在唐家的势力范围之内,现在她回去了没有人敢再动她一根汗毛了,但他却不想让她再在走出自己的视线了,说他自私也好,说他霸道也好,当他见到摔断了腿的她躺在手术台上的时候,他就暗自发誓,不放了,再也不放了!
见她久久不回答,御澈凝眉,屏住呼吸地等待着她的答案。
苏沐薇看着洒落在落地窗上的阳光,温柔的阳光折射着刺进她的眼眸里,她伸手去遮住自己的眼睛,侧过脸来,问他,“你知道在e市哪个楼盘的房价会便宜一些?”
御澈被她突然转移的话题问得措手不及,楼盘,房价?
难道她是想买房?
那是不是她已经决定要回来了?
御澈惊喜地险些要跳起来了,“我马上给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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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钱?”张静怡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借这么多干什么?”张静怡凑过脸来,仔细端详着苏沐薇,大有你不把话说清楚就别想从我手里借走一分钱的铁公鸡架势。
“买房!”苏沐薇静静地说道,这是她这些年一直的理想,虽然这个理想有些俗气,但这种租房子过日子的日子让她过得很不踏实,她想拥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想给那两个孩子一个真正的家!
“现在的房价闷贵了,妞,你做好了当房奴的心理准备了?”张静怡嘴上说着,但心里却在想,御澈那混蛋在e市有那么多的房产,随便一套拿出来都是上百万的,哪用得着这妞自己掏钱买房?
“借不借,不借我就真的不回来了!”苏沐薇睨了张静怡一眼,张静怡嘴角一抖,尼玛,温柔小绵羊也有威胁人的时候?
“那你得先签了合同我才借钱!”小样,跟老娘斗!
苏沐薇瘪了瘪嘴,死静怡!她在a城的工作关系还没有转过来,怎么签合同?
张静怡从病房一出来,做贼似地一溜烟跑到了楼梯间,摸出电话给梁子墨打了电话,“喂,你把苏沐薇那丫滴在a城的工作关系马上调过来,这件事对你来说太容易了,赶紧的,立马就办!”
电话那头的梁子墨却没有欣喜的声音,等张静怡激动地说完之后,他才静静地说道:“她答应了?你确定她答应了?”
“是啊,答应了,梁子墨,你这话什么意思?”
梁子墨闷不吭声,最后在张静怡逼问到没话可说的时候冲着电话低吼一声,“她的工作关系早就调过来了,你瞎搅和什么!”说完,电话一挂,吼得脸红筋涨的梁子墨大口喘气着,伸手解开自己衬衣上的两颗钮扣。
这回轮到张静怡被吼傻了,什么意思?苏沐薇的工作关系早就调回医院了,什么意思?梁子墨干的?不可能啊,他不会在没经过苏沐薇同意之前这样做的!
混蛋梁子墨这两天一直神神秘秘的,她在医院都没见到人,他这两天在干什么?
吼完之后挂了电话的梁子墨,躺在沙发上瞪大着眼睛不说话,听见身后传来清脆的脚步声,他头也不抬,只说了一句,“让我说话小声些,别吵了他是不是?”身后的脚步一顿,穿着西装的优雅男人靠了过来,“墨,你真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他说如果你再敢在他的家里河东狮吼般的嚎叫的话,就把你直接扔出去!”
梁子墨挑了挑眉,眯着眼看着威廉,无视他,爬起来瞪了威廉一眼,“多管闲事!”
威廉耸肩,梁子墨这人啊,还是跟四年前一样低俗啊!
梁子墨蹭蹭蹭地上了楼,这套面积超过千余平米的别墅大得离奇,夜里所有房间里的灯和别墅外面的灯都亮着,形同白昼,梁子墨上楼走到一间房间前,伸手推开了门,靠在门边,开口了:“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要提前将苏沐薇的工作关系调回医院?”
房间里,地板上,桌子上,甚至是床单上都摆着各色的千纸鹤,那双白净的手手里还拿着一只,听见梁子墨的质问,手指一顿,他把手里的那只千纸鹤收起放在大腿上,没有回答。
梁子墨眉头拧紧了,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