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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注视着她平静的眼睛说:“爱情是怎么回事情呢?说不清楚。我的女朋友名字叫周可冰,她是一个很小很小的女孩子,我不知道是否应该这样评价她。因为我们的精神层次上的差异,我们经常将彼此陷入痛苦之中,我们经常痛苦的,不知道是否因为我认为的我的成熟,还是我认为的她的不成熟。”
遥遥说我怎么变得这么深沉了,年轻小伙子的痕迹一点也看不出来,我对她的话有赞成的成分,但是那些话不知道为什么就讲出口了。我知道自己的思想已经被周可冰逼迫得没有青春的味道了,因为我们就是另类的青春。
你认为现在的大学生容易吗?我说。
遥遥没有说这个问题,她只是摇摇头,然后又用十分坚定的眼神望着眼前的荒凉的公园景色,她说:“我是一个不再相信感情的人了,唉!感情真是太复杂了,我可以说真正的原因就是困倦了,我经受不住了。我原本以为我们会在一块的,毕竟那是我的初恋,可是事实是残忍的,就因为我们是学生吗?我不这样认为。我说的社会的世俗就是这一点。人们通常认为因为我们是大学生就应该安守本分,就不应该谈恋爱,其实不是基于学生的身份,而是由于我们是很不成熟的,我们已经是大孩子了,直到现在,我们的爸爸妈妈将我们看做大人了吗?不过,我认为你应该可以得到家长的理解的。”
“为什么这么说?”我问。
遥遥说:“我猜的,你的神情告诉我,我已经猜对了。大家都在青春的边缘走动,应该理解了,不是吗?爱情有时候真的很可怕。我们学校里面就有一个女孩子自杀了,因为感情的不堪重压。我当时是很镇静的,因为我似乎早已经知道了,所以我现在对感情就是一味地拒绝。我们分手以后,有许多男生追过我,但是我都拒绝了,其中也有我喜欢的,但是我已经没有勇气了。妈妈从淄博来济南大老远就为了送一付药或者一罐鸡汤给我,我现在反而觉得亲情是我应该珍惜的东西。我以后的时间还很长,所以我在校园里面的一处假山后面发誓,一定要好好地对待爸爸妈妈。所以现在你看到的就是我,一个已经不与两年以前相同的我!”
父与子可以没有代沟(3)
我突然心里涌过一种莫名的冲动,我抑制不了激动的情绪,我说:“遥遥,我抱你一下好吗?”
她没有拒绝,我知道我们之间已经没有暧昧的成分。
我可以感觉到遥遥的体温。
在她的背后,我看见一大群行人正匆匆地跨越人行横道,我知道了真正的生活其实就是这样的,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遥遥的均匀的呼吸在我的胸膛前面以及耳畔回响着,我感觉到生命的存在与心灵的张扬,看见了当初的天使,恋爱里的人总是拿别人同自己的另一方做对比,我不是那样的人,我与谁在一块就是与谁在一块,我们可以拥抱着交流一切,但是我的心里是有感情的身份定位。
武汉太寂寞了,多少年很难得出几个少年派的先锋作家,只有一帮很老的作家在摇旗呐喊,我怀疑如果有一天,年老的故去,岂不是荆楚文化的断流?因此武汉的学生就缺少适合他们的青春食粮,我就是在这种环境下面成长起来的,但是我了解感情的秘密,但是其他人呢?很多大学生一辈子还没有碰过女人的手,他们充其量就是一肚子墨水的冷血动物。
我庆幸自己不是这样的人。
我看见了现在已经显得憔悴了许多的遥遥,我也明白了不是只有感情才能折磨人,还有其他的东西,我们生活在社会里面,因此我们就变得社会化了。
我曾经见过遥遥的妈妈,是一个很瘦的女人,在风中等待自己的女儿放学。我听见遥遥讲自己的妈妈,我就开始在头脑里浮现出一个女人,瘦瘦的,在去往济南给女儿送一罐鸡汤,那是多么让人感动的一幕啊,我知道天下的父母都是这样的,因为后代就是他们的生命的延续以及心灵的萌芽。
我说:“遥遥,我们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见面,是吧?”
遥遥点点头说:“我接了你的电话就出来了,我只知道我好久没有见你了,自从你去了武汉,我就不能原谅自己了。我不能控制自己,因为我对当初在济南分手的决定是有后悔的意思的,幸亏不是那么严重。但是我确实很想你,我应该压抑自己的情绪,因为我已经明白自己的处境。痞子,你是一个重感情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多情的人,但是我知道你不是花心的人,我还不了解你啊?可是我们女孩子就是喜欢并且讨厌你这样的人,不是吗?”
我沉重地点头,我内心完全同意遥遥的观点,因为我控制不住自己,所以我会对我周围的女人关心。我现在可以感觉到怀里的遥遥已经更加瘦弱,身子轻得就像羽毛的形状,没有一丝负担的痕迹,我知道那已经是生命的一种负距离。
我说,遥遥,我多抱你一会儿吧!
遥遥没有说话,我们就开始长久地拥抱在绿岛公园的世界里,我已经听见了天使的静静的一点也不张扬的哭泣。
我知道任何天使都有断翅的时候。
我的白天的梦境里面开始出现一片郁金香的样子,突然绽放在冬天的北方公园里面,微风吹动了天使的长发,我可以感觉到感情的柔软,柔软得如天使的皮肤。
我知道:遥遥,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回家时,天空已经可以看见明亮的星星。
“如果现在有一个可爱的小精灵,给你一个机会将它放在一个地方,选择机会有大海、森林、草原,你选择什么?”
我收到了一条短信,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在电脑上面一查,是武汉的号。
我对这句话好熟悉啊,想了一分钟,我终于知道是谁了,我拨通了叶子家里的电话。她终于说出了一句带着愤怒的话:“死痞子,我以为你死了呢,你怎么也不联系我啊?”
我笑了起来,我已经可以预想到自己笑容的诡秘,我说:“小姐,你怎么会联系我呢,你怎么不去找你妈妈,快要过年了,你在干什么?”
她说自己一个人在打电子游戏,很无聊,要是我在就好了。
我说:“你真是一个笨蛋啊!你不知道自己去逛街吗?要知道现在什么东西都在打折啊。你应该到步行街去转转,我好想再坐一次轮渡啊!”
叶子讲:“一个人才没有意思呢!你回武汉时与我去坐轮渡吧,我记得你欠我一次人情啊!”
我马上警觉地说:“你这个小妮子要怎么算计我啊?我欠你什么人情了?”
叶子在那边得意洋洋地说:“上次洗衣服的恩德你还没有报答我呢。我这人最喜欢为人民服务了,不过也应该有一点回报吧!你说我哪里对你不好?知道上次你与周可冰来酒吧的时候吗?你啊,差点就完蛋!刚才的短信就是你的罪证,你记得了吗?你当初选择的是草原,告诉你,草原是花心的意思与征兆!”
我大吃一惊,原来那天叶子在酒吧里面讲什么“痞子是一个重爱情的人而且会一生一世对可冰好的”的鬼话,是她自己瞎编的,书上根本不是这样讲的。家伙,还与我玩这一套,我顿时感觉神经抽动了一下,因为今天遥遥就刚与我说过“花心”的话题,没有想到叶子会在这个时候突然提出来,我的直觉告诉自己一切仿佛是天意,也许世界上万物的安排都有已经制订好的规则,只是我们生活在科学的时代没有人过分相信罢了。
父与子可以没有代沟(4)
我就很迷茫地问:“叶子,你还准备回家看你妈妈吗?”
叶子在电话那头犹豫了。
我赶紧说:“没有什么,我没有事情就随便问问的,你可是不要放在心上啊!”
谁知道叶子突然打断了我的话,她说:“你害怕什么,我一点也不会怪罪你的,这一点你不清楚啊?再说,她生下的我,我肯定回去看啊,我只是不知道你怎么将话题转到我妈妈这里来了?你呢,你爸爸妈妈还好吗?”
我就说:“还好,只是更加老了,看不出有增胖的迹象。你说啊,这老人就是不知道怎么想的,一有空就让我看看叔伯什么的,我到底也不知道自己变了还是父母变了,总之感觉一切都不是原来的样子了。也许,也许,我们真的长大了!”
我想到这里就是一阵的难过,我守着爸爸妈妈都这么悲观,而叶子呢?她现在就是孤儿。
我印象里的孤儿。
挂掉电话,我就傻傻地盯着电话线,我的头脑里面浮现出叶子的音容。
一转身子,看见爸爸就站在身后。
“哦。爸爸,你站在那里很久了吗?”我赶紧问。
他已经在沙发上面坐了下来,他点着一支香烟,然后将腿盘坐起来。他说:“你是不是在家里很闷啊?我在报纸上看了评论,说眼下正在流行的大学生专业术语里面有郁闷这个字眼,你是不是也这样?”
我就坐到爸爸对面的椅子上面,然后说:“我只有时候郁闷,不过现在不是郁闷,我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他将香烟吹亮,说:“是不是开始想念周可冰了,或者是林欣?”
我赶忙说:“不是,不是,我刚才是与一个极其普通的朋友打电话,就是我国庆节时候与你讲的叶子啊!”
我说完这话就感觉到一阵的紧张与脸红,我为什么要在朋友面前加上“极其”两个字?而且,我本性并不是这样的,尤其在我的家里,我与爸爸是无话不谈的。
他说:“你与我紧张什么,你小时候都不是这样的,何况现在啊?其实,我的意思是讲,你与周可冰与林欣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啊?我一直就弄不清楚啊,你的那一封信我看了有几遍了,我想与你好好地谈一下啊。你妈妈现在突然喜欢念天竺经文了,她没有时间聊,我可以与你说啊!”
我终于放下了心,看着面前的爸爸,我顿时感到了一阵的心疼,我只是想我是一个多么不孝顺的人啊!我这样的孩子似乎天生就是让老人操心的,我知道在别的家庭,我有这种感情经历的话,不是被家长一棒子打死就是会被漠视不管的,而现在啊,爸爸要与我谈一下。
我说:“我一直就是在矛盾之中,说实话,我比那次在QQ上讲的情形糟糕多了,完全没有一点可以理清的头绪,我内心里面是希望两个人都幸福的,不过这似乎又太难了。你知道,我是一个重感情的人,就像你讲我长大时一定不会不养老一样,我太注重一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了,没有了,我就不会有生命了。你看了一辈子哲学什么的,应该明白精神层面的东西有时候比物质更重要,不是吗?”
爸爸点了一下头,他示意我继续讲下去。
我就又说道:“是啊,我不应该这么问,你一定会明白我的,我是你的儿子嘛!周可冰太注重细节了,我有时候就简直喘不过气来,压力大得很。我们经常会为一些琐事而吵架或冷战,有时候我就被她气哭了,这是真的,我算是佩服这闺女的能力了。可是我是一个注重精神的人啊,所以我会变得很郁闷。说分手是不可能的,毕竟,两个人已经在一块处了那么长时间了,很多东西已经磨合得没有棱角了,还有就是很多东西已经混在了一起不能界定了,所以我们只有一步步地往前挪。对于林欣,我觉得她是特别的了解我,她可以知道我的任何一刻的思维,甚至她会在我寂静时想到我在想什么。难道女人都是年龄大了才会知道一切,才会真正地了解一个男人?我说自己是男人,爸爸,你不介意吧?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