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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好像离这些都好远了;远得记忆都模糊了;可能只有在童年时才会表现得如此自然;
现在;我想笑时竟然会产生一个考虑的时间来问自己:这环境我应该笑吗?
环境允许我就会笑;环境不充许我就会收敛;甚至我不想笑时而环境需要我笑我就会笑。
如果我想哭;那更是门都没有;在周围一个男的哭会视为那个男人的耻辱。
就这样;理性的表情代替了内心的真实。
“恩;当然。”我回过神来;在和张睿交往中我也会感觉一种轻松和自然。
“那你下午还说什么来着?”
“说什么来着?”不知她要质问我说过的哪句话了。
“说我跟什么什么无缘呀。”她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下午?我有说过吗?”我开始装傻了;
“还说没有;声音还说得那么大。”
“看;我们到了。”我指着一生缘酒楼终于找到了一个转移目标的话题。
“欢迎光临!”服务生小姐还是那么漂亮;我忍不住目光在她身上多停留了几秒。
“你盯着人家看什么呢?”张睿用手推了一下。
“我只想看看她衣服的布料。”
这次我学乖了;当然不会说出我想看看衣服里面的东西之类的实话。
“请问两位要点些什么菜?”
我们找了个比较静的位置坐了下来;漂亮的服务生小姐走过来笑容可掬地问。
这回我的目光再不敢在她身上回来扫描了;对张睿故作大方地说:
“你点吧。”
“那我就不客气喽。”张睿笑着接过菜单。
“你什么时候客气过?”
“呵呵;那倒也是。”她的笑声很悦耳。
希望你点菜的时候嘴下留情;我心时默默地替我的钱包着想。
第七章:请客(5)
但天不遂人愿;张睿根本就没有嘴下留情的意思;
看着她嘴里吐出一个菜名那小姐眉开眼笑地记着一个菜名;
我的心不得不为我钱包的承受能力考虑了。
每次她嘴里说一个;我钱包的生命力就减弱一分;
在我钱包快要承受不住而崩溃的时候;张睿的嘴终于停止了迫害我钱包的行动。
我悬着的心慢慢着了陆;没想到张睿又来了一句:
“暂时点这些吧!”
暂时?居然只是暂时…我刚着陆的心又离开了地面。
“我点的菜你喜欢吗?”张睿笑着问我。
“喜欢;当然喜欢;如果你付钱我就更喜欢了。”我也回给她一个笑容。
“你别担心;;这次我不会抢着和你买单的。”她真够开明;但我会担心这个吗?
这酒楼的办事效率比较高;不一会菜就陆续登上了桌面。
“你喝酒吗?”如果她喝个半醉然后甩下买单的钱走人这也未尝不件好事。
“你想把我灌醉然后有什么企图吗?”她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
我是有企图;但绝对不是她所理解的那种企图。
“我能有什么企图?”我反问。
“我哪知道?狼心难测;呵呵。”
“狼?我在你面前更像一只无助的羊。”
“恩;你看起来像一只羊。”看来她有时还挺明事理的;刚想夸她;她的下一句就来了:
“因为你披着羊皮;当然像羊了。”
搞了半天原来她还是转着弯说我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那我们喝可乐吧?”我怕再提酒我真的成狼了。
“这么重大的事你作主吧。”看来她是同意了。
“小姐;两瓶百事!谢谢。”我对边上的服务生说。
正好下午没吃饭;再加上和张睿一番口舌战;肚子早就抗议了。
既然委屈了钱包还有必要再委屈肚子吗?我也没跟张睿客气;放口大吃。
当然张睿也没想过跟我客气;当仁不让;淑女的架子被诱人的菜香彻底征服了。
“吃饱了吗?”菜饱饭足后我端着可乐问她。
“我想再吃点;但肚子不同意了;呵呵。”
“那我们过会出去走走?”我想女孩子应该都喜欢在街上逛吧。
“耶;好!”果然她答应得很爽快。
买完单的结果是钱包的肚子空了而我的肚子饱了。
出了酒楼;外面的夜色很漂亮;
我和张睿沿着浦东南路朝东方明珠的方面慢慢地边走边欣赏迷人的景色。
上海是繁华的;但繁华的背后有着千百万为生活劳苦奔波的人们。
我想跟张睿说点什么;但却不知从何开始。
她也只是望着远处的灯光;若有所思;她的身影在寒风中俏丽动人。
第七章:请客(6)
“你冷吗?”我是全副武装后才出门的;而张睿虽穿得漂亮但有些单薄;
我终于捡起了一个开头。
“不冷呀;女孩子都习惯了以最少量的衣服来抗击最寒冷的冬天。呵呵。”
她嘴里笑着所呼出来的白气速度被寒风致冷而吹散。
“难怪说女人是最不怕冷的动物。都是要风度不要温度。”
“你才动物呢…对了;我下午问你穿什么颜色衣服好看时你生气了吗?”
为什么什么都逃不过她的眼睛呢。
“不会;没有呀。”我矢口否认。
“呵呵;你承认生气又不是件很丢人的事;而我会较高兴。”
“我生气你高兴?你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吗?”
我认为她的思维和常人有些不一样。
“不是呀;你生气的话说明你把这次约会看得比较重要嘛。”
“你是故意先说不和我去然后再问我穿什么颜色衣服的吗?”
我觉得她故意的嫌疑比较大。
“嘿嘿……”她没回答却笑得很狡黠。
“那你怎么想吃今天请我吃饭呢?”她接着问我。
“请你吃饭需要理由吗?”
“但你一般没有理由的事是不会做的。”她还算挺了解我的。
“那就算为你庆祝试用期圆满结束吧。”
“只有这个理由吗?”她好像显得有些失望。
“我还希望我们能…”我又想到了相互攻击的刺猬。
“希望我们什么?”她眼里又闪出光芒。
“哦;我希望我们能相处好些…”见面时别相互攻击。
“你觉得我们相处得不好吗?”她又有些失望。
“不是;但我总觉得我们见面冲突会比较多些……”
“我觉得有些冲突才好呢;生活又不是一潭死水。”
“但我怕你对我的意见越来越多;矛盾也越来越多。”我说了我的担心。
“不会;我觉和你在一起很轻松;也很有意思;就算你有时损我我也不会放在心上;呵呵。”
“真的吗?”
“你看我像那种小气的女生吗?”
“嗯;不像!”她确实不像。
“那就是啦!”
“那以后我们见面损人嘴上过;但不准意见心中留哦。”
“嗯;那样生活才会过得轻松而自然;我们击掌为誓吧。”看她还挺豪放。
“击掌为誓?需不需要这么正规?”
“你击不击啦?”她举起了她的右手。
“击!”我当然在行动上输给她了。
“啪……”一张大手拍在一张小手上……
当我回到宿舍时已经11点多了;油条已经像死猪一样睡着了。
第八章:升职(1)
星期一上午;办公室像往日一样平静。
但我的心并不是那么平静;因为羊去开公司周会去了。
羊上星期说如果无意外我将提升为副主管;前几天我倒觉得没什么日子还是一样的过。
好像副主管对我来说是无所谓有;无所谓无;
再一个是副主管在我眼里大小是一个“官”;
而只要和“官”有关的东西都和我好像是两个世界的。
我曾无聊翻过我家家谱;
发现我家祖祖辈辈世代务农;没出现一个比小人物大一点点的人物。
直到我爷爷因生在乱世;当时实在没饭吃才参加了国民党军;
后经过几次混战虽多处受伤但竟大难不死;还光荣地混到了排长一职。
但后来他给我小时候讲故事时说当时打仗时连对方是哪路军都没摘清楚就往后撤了。
我就问他:“爷爷;你当时到底放过枪没有?”
他想了会似有所悟;点点头说:“放过;放过好几次空枪呢。”
“那您这些伤疤哪来的呢?”我奇怪那爷爷手上怎么还会留下那么伤痕。
“哦。那是撤退时走得太快摔的…”
解放前期;我爷爷终于思想觉悟;弃暗投明;改投了解放军。
但事实上这和思想觉悟没关系;
主要是当时解放军比国民党军厉害;我爷爷当时也是没办法;见风使舵。
正当我爷爷他自我感觉英明时;不幸的文革来了;
他因参加过国民党军;自然被无理由地打成了走资派;家全被抄。
我老爸回忆当时家里本来就是一穷二白;所以红卫兵抄家时仅提走了一口锅而已。
文革过后;生命力顽强的爷爷又逃过一劫;还被平反了;
但他心灰意冷;举家搬到了乡下;他说农村才是他真正的家。
而在他的人生历史中唯一值得自豪和回忆的是在国军时曾打过日本侵略者。
我爸虽有些文化;但听从爷爷教诲;当了一个标准的中国农村教师。
由此可见我家跟“官”或“领导”一类的东西离得甚远…
越想越远了;今天不知为什么;心竟然有些不安;
我翻开资料夹想看些文件;但眼前的文件一片空白;纸上的字一个都没进入眼睛。
我起身去泡咖啡时看见陈军今天也特别老实;坐在办公桌前好像在想什么问题;
我想他也应该知道今天提拔的事吧;不然以他的个性才不会这么老实。
正在我思想不集中;到处乱想的时候;羊开会回来了;
他在门口对我笑了下无任何表示地走进了他的主管办公室。
笑一下?这代表什么呢?
这时人事部的刘小姐走进了我们业务部办公室;
估计任命的事下来了;我的心竟更不安起来…
果然她走到办公室的前面对正在工作的同事说:
“请大家把手上的工作暂停下;我有件事向大家宣布…”
其他同事都停下了手上的工作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刘小姐;不知她有什么事。
因为业务部一向人员稳定;也没什么调任或人事问题。
第八章:升职(2)
“我们恭喜李俊才荣升业务部副主管;李俊才;好好加油哦;大家掌声鼓励下!”
刘小姐微笑着边说边把任职书递给了我。
我虽有预感但当任职书递到我面前时我还是有些不知所措;
同事也是先惊讶了下然后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这让我感到异常的温暖。
“火柴;恭喜呀!”
“火柴;继续加油……”
“火柴;以后别扣我奖金哦……”
……
同事都们纷纷向我以不同的方式表示祝贺……
“谢谢;谢谢刘小姐;谢谢大家!”
我接过任职书道出了我真心的感谢;有这么多的同事都这么支持我;我感到很高兴。
当然也有听到这个消息很不高兴的;这个人就是陈军;他听了后就甩门而去…
最令我奇怪的是张睿并没有祝贺我…
我提升为副主管难道她不高兴吗?我为什么会那么在意她高不高兴呢?
“张睿;好呀。”我看张睿去泡咖啡;我借机也去泡咖啡和她打招呼。
“好呀。”张睿答了句;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