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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欣安点了点头,刚想说话便又被邹泽打断了,“我想起来了,你被宋哥单独带出去一会,回来后脸色就特别的难看,是那个时候?”
说到这里,声音不禁大了起来,让坐在两人前面的赵凡他们诧异的回过头来看向他,因为看到邹泽表情不太好,便有些担心的看了看计欣安,不管是赵凡还是骆家宜,也许都以为邹泽是因为此次的事情而生气了吧。
计欣安无奈的笑了笑,“没什么事,我们只不过想起了点过去的事,他激动了点而已。”
听到计欣安的话,两人显然是不信的,可就算他们关系再好也只不过是个朋友而已,他们两人之间的事,其他人是无权过问的,相视了眼便对着计欣安笑了笑,示意你们自己解决,这才转过头来。
计欣安哪里看不出来他们是误会了,可这个时候也不是跟他们解释的时候,看向邹泽再次开口小声的说道,“你猜的不错,就是那次我认识了蒋瑞斌,那时我们两个虽然隐姓埋名,更是以面具示人,可那也只不过是对普通人,但对于蒋瑞斌这样当时在Q市的地下势力几乎没有他做不到的,想知道我的真实身份简直太容易了,他找到了宋哥,直接便对宋哥说要见我,宋哥也没办法,只得带我去。”
“他竟然喜欢你的歌?”邹泽有些惊讶的问道。
计欣安点了点头,苦笑道,“是啊,我当时也觉得有些不可思意,可事情的确如此,他竟然说喜欢的声音想见一见我,宋哥真的很想保护我的,奈何有心无力,只能让我去见见他。
按理说当时我才多大,而蒋瑞斌那个时候正是在Q市最有势力的时候,什么女人没有见过,他见了我后应该失望才是,让我不解的是反而兴趣更加的大了,当时他看我的眼神,到现在我想起来心里还有些发冷,那感觉就像是被一只狼盯上一样,想跑也没有力气跑,真的有种无力感。”
“安安。。。”邹泽突然开口,“当初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又能怎么样,那个时候连宋哥都不敢惹他,你如果因为我的事得罪了他也许连Q市都呆不下去,再说我现在不还是好好的。”计欣安苦笑了下,就知道告诉他后会是这个效果。
“好吧,我不说了,你接着说。”看到计欣安的表情邹泽马上明白她想什么呢,知道她还有话没有说完,怕自己表现得太明显计欣安便又不再说了,便只能强忍着不再说什么。
“邹泽,我知道你是担心我,可当时的情况,谁也帮不上我的忙,能救我的只有我自己,你想想当初的场面,如果我带一个男人去,哪怕那时我们只是普通的朋友,可他会怎么想。”计欣安叹了口气,知道邹泽些会有心结的,于是解释道。
邹泽听了点了点头,道理谁都明白,可轮到自己的身上便不是那么回事了,尤其是想到当年计欣安才多大,便受过这样的委屈,可他却什么也没有帮上,也许当时还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之中呢吧,想想原来当年自己还真是个什么也不懂,只知道玩音乐的傻小子。
可现在他不是了,知道计欣安再提起这些一定有她的深意的,“那后来呢?”
“这却正是让我更加疑惑的地方。”计欣安听了,便继续说道,“其实用不着了解,就算猜也猜得到,以蒋瑞斌的性格肯定是个很霸道的人,如果他喜欢上什么东西或是人肯定会千方百计的弄到手,就算是自己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好的那种性格,当时那样的情况他却在那时放过了我。
如果说那时我还小,后来又是见过几面,我每次都能自他的目光之中看到越来越浓的兴趣,可却每次都很克制的模样,甚至从没有主动的找过我。
后来的几年里,我们在Q市的能力也许越来越大,可跟他比起来还真是什么也不是,如果蒋瑞斌真的用强,我肯定是逃不掉,就算我逃了,还有我父母呢,他要对付我有得是办法,可不管是他势力庞大的那几年,到再度崛起回到蒋家,都没有对我做过什么,反而还帮过我几次。
甚至上次在会所碰到他的时候,他也没有为难我,我回来之后常常在想,如果那天他硬留我的话,我要怎么办?”
邹泽听了计欣安的话,头上顿时冒出冷汗来,心中一阵后怕,伸手将计欣安的手握在手中,“好了,我们不要再想这些了,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过去,就算他真的想对我们不利也做不到。”
计欣安轻轻的摇了摇头,“这些我知道,他现在已经是没牙的老虎了,可你不觉得奇怪吗,如果以好坏来分的话,他所做的事,就算是在普通人跟中最坏的人乘十都不是他的对手,可他却独独放过我,甚至明明看出我的不在意和敷衍,明明看到你的存在了,他却还把谁也没有告诉过的私人号码打进了你的电话,这太不寻常了。”
说到这里,计欣安突然有些无助的看向邹泽,也许是当年的那个印象太过深刻,即使到这个时候心中还是有些担心的。
676 表白
邹泽听到这些,想到的却是另一种可能,如果当初蒋瑞斌在见到她的第一面便用强留下她,如果之后他对计欣安越来越感兴趣,动用手中的力量威胁她,还有那次在会所,如果蒋瑞斌真的动了心思,以计欣安当时的情况,就算是为了任务也不可能暴露自己的实力。
可那样的结果会是怎么样,谁都知道,想到这些心中不禁一冷,轻轻的搂住计欣安的肩膀,“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一直让你自己去面对这些。”
计欣安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温暖,不禁回过神来,看向他轻笑了下,“这怎么能怪你呢,其实要怪也要怪我自己,最初的时候是我执意要唱歌引起了他的注意,要不我们这种人怎么可能跟他有所交集。”
“可你唱歌是为了我,如果不是因为我太喜欢音乐,你想帮我实现愿望也不会招惹上他。”邹泽苦笑着摇头说道,“后来更是我没有能力保护你。。。”
“停。”计欣安马上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苦笑着说道,“我只不过跟你说一下我对蒋瑞斌这么做的疑惑,想让你帮我分析一下,可你想哪去了。
就算之前我是因为为了实现你的愿望才唱的歌才招惹的蒋瑞斌,可那也只不过是个意外,谁又能预知,你又敢保证如果不唱歌就不会认识他吗?”
邹泽只能轻轻摇了下头,刚想说什么便被计欣安又打断了,“还有之后的事,就更不可能怪你,我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选择成为一名军人甚至是蓝剑的成员,就要面对各种危险,一个蒋瑞斌又算得了什么,我们所面临的危险哪一次比这次小了,所以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听了她的话,邹泽也只能苦笑着说道,“可我身为你的男朋友却不能保护你,看着你面临着危险,和那些可能隐藏的危险,我就觉得不舒服,就觉得自己没有。”
计欣安叹了口气,知道这个时候邹泽是钻进牛角尖里去了,跟他讲理是说不通的,于是一把拉过他,在他耳边暧昧的轻声说道,“谁说你没用了,等你哪天要是真的没用了,我就把你踢了。”
“我。。。”邹泽没想到计欣安会这么说,突然之下平时欺负计欣安的勇猛全无,尴尬的不知说什么好。
“好了,不跟你说这些了,就知道你会这么想。”计欣安见他不再自责的样子,无奈的说道。
邹泽听了也只能苦笑,想了下开口说道,“他的行为的确挺诡异的,我确实猜不出他在想什么,可如果我不是站在你的男朋友的立场,只是以一个男人来看,他的确是喜欢你的,而且从他的目光之中都能看得出来是爱惨的那种。
我觉得如果不是他走了与你不同的道路,他一定会是我的一个强大的竞争对手,甚至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赢得了他。”
“说什么混账话呢?”计欣安听了白了他一眼。
“我这不是吃醋,我是很理智的说的。”邹泽却摇了下头严肃的说道,“其实不去看他所做的那些事,只看他的这个人的话,还是挺优秀的,而且成熟、有魅力做事果断,有许多地方比我要强得多,所以我这话不是无的放矢的。”
“可我就是喜欢那个满身全都是缺点,做事一点也不果断,而且还不成熟,身上还一股孩子气。”见到邹泽的脸上越来越难看,“可我就是喜欢看着他一点点变得成熟,慢慢的将身上的缺点都改掉,最后变成一个完美的男朋友。
更喜欢他全心全意的爱我,为了我不顾一切时的样子,喜欢看他专注的模样,更喜欢看他大意时的可爱,反正他的一切我都喜欢,就算有再好的男人我也不换。”
听了计欣安的话,邹泽突然觉得幸福来得好突然,在一起这么久,计欣安不是没有跟他说过这些话,可却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让邹泽感觉幸福,不禁傻笑起来,“安安,我是不是在做梦?”
“你就是个大傻瓜,不自信的大傻瓜。”计欣安听了不禁笑了出来。
“那是因为以前我总觉得自己配不上你。”邹泽被她打了下,却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笑着说道,“可现在不会了,以后更加的不会,有了你这番我哪里还会不自信。”
虽然对于蒋瑞斌的疑惑没有解开,最终也没有想明白蒋瑞斌这么做是因为什么,可却因为跟邹泽把心里的那个结解开了,更是说出了从没有说过的心里话,也不自禁的笑了出来。
“咳。。。嗯。”前面突然传来轻咳的声音,显然是故意的,计欣安看了过去,却正看到骆家宜两人似笑非笑的转过头来看着两人,开口说道,“虽然你们相对的画面挺美的,可你们两个再这样坐下去,飞机就又起飞了。”
计欣安听了这才回过神来,这才感觉到飞机已经降落了,而刚刚她因为一直在教训那个不自信的傻瓜,根本没有注意,结果被骆家宜得了机会八卦了一番。
可回过神来才想到刚刚自己与邹泽所说的那些话,竟然是在飞机上,不禁脸上一红,再看到骆家宜那揶揄的笑容,直接给了她一个白眼,“拿你的东西下机吧,再在这里八卦小心以后给你打黑枪。”
骆家宜却也只是笑笑没有再说什么,这时邹泽也发现该下机了,于是过来帮她提行李。
惹得计欣安又是一个白眼,“拿你自己的吧,都怪你,让我丢这么大的人,还不知道我说的那些话有没有被他们听去呢,要不我丢人可丢到姥姥家去了。”
“怕什么,我们马上就是合法的了,他们这是嫉妒。”邹泽却不在意的说道,说话的时候脸上还多了几分满足的笑意。
“谁跟你是合法的了,我可还没答应你的求婚呢。”计欣安却马上不认账了。
邹泽听了不禁一把拉住她,暧昧的笑道,“你敢不承认,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我邹家的戒指都戴上了,这辈子是别想拿下去了。”
“哪里,在哪里呢,我怎么没看到。”计欣安故意举起那白皙的小手,上面果然什么也没有,当然那是因为有任务而不可能戴在手上。
而她的回答只换得邹泽狠狠的瞪了一眼。
计欣安却也明白自己也就在这个时候嘴硬下,回去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还真不是对手,所以实实务为俊杰,她虽然不是俊杰,可却知道什么时候该低头,而且跟自己喜欢的人低头也算不上丢人的事。
于是马上讨好的笑道,“好好,回去我就戴上,快走吧。”
“这还差不多,再敢不承认,看我怎么报复你。”而这句话却是贴到她的耳边暧昧的说的,到是让计欣安想起了某些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