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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再和她说话吧?看到他那副惧怕惶恐的样子,她就清楚……以
后的路还长得很呢1
“你是谁?”一个着工作服的黝黑高大男子大刺刺地坐在餐桌前,大口吃着桌上的食物,她冲过去一把抢不肯喝到一半的果汁。
“你……”男子跳起来,猛咳嗽,“你……咳……你……”
“说,你是谁?敢潜进来偷吃东西!”从橱柜里抽出一把大菜刀,两手紧握着刀柄,声音有些颤抖,“还不快滚?我要叫警察了Z”
现在的人真是大胆,一大清早就溜进别人的家,她非要他吃吃苦头不可,怎么可以欺负到她未来的夫家呢?
“你才该滚吧!”男子终于止住咳嗽,涨红着脸,“搞什么鬼,你到底是谁?”
“我?”席小羽指向自己,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敢不知她是何方大圣,未免太瞧不起人。“你听好,我可是大名鼎鼎的席小羽,三个月后就是这栋大宅的少夫人,听清楚了没?所以你最好趁别人还没来之前,赶快滚出去,我不希望我来的第一天就遇上不愉快的事。”
看,她多仁慈!
她又给自己加了十分,这世界上够格当赵捷老婆的人合她其谁啊?
这个女人是疯子?
男子不再开口,见她自顾自说得开心,一副傻呼呼自我陶醉状,不禁怀疑怎么会有个疯子在这里?
“你说……你叫什么名字?”他的口气好得不得了,现在可不能激怒她,她的手里还有一把菜刀呢2
“席小羽、席小羽,席思企业,听过没?”她好心地提醒他,怕他身为一个工人,对社会的大企业家不清楚。“我是席雄达的女儿。”
嗯,太好了。
这个女人真是疯得彻底。
“这样啊?”他挑挑眉,“那你怎么会在这里?如果你是席雄达的女儿,不是应该在家里当个千金大小姐?”
“唉,这一切说来话长。”见他虽然长得高头大马,但横看竖看倒也不像个粗人,她也安心不少,干脆和他攀谈起来,“那你是谁?怎么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地,一大早就溜到别人家里偷吃东西?”
“我”
“不方便说也没关系,”放下手中的菜刀,将桌上的干粮全推到他的面前,“拿了赶快走,不然被人看到就不好了,虽然好歹我也是未来的少夫人,不过我才刚来,还是要小心一点,给人好印象才好。”
“我拿走这些吃的,那你怎么办?”他竟也同她一搭一唱了。
“放心啦!大不了被骂,反正不痛不痒。”她左看看右瞧瞧,小声地说:“你快走,我怕等会儿有人来。”
“不行,我不能这样,一人做事一人担,不能让恩人受累。”他一本正经地拒绝她的要求。
啥?
干嘛这个时候还同她摆起谱来,又不是在开玩笑,他秀逗啦?
席小羽快被他的反应气到吐血,“现在不是古代,你不走,我可救不了你。
“不怕。”他笃定地回答。
“少爷,你还没上班?”李婶听到说话声,进到饭厅来。
“少爷?”
什么意思?
难道赵家有两位少爷4席小羽皱起眉头想着。
李婶转向席小羽,“你怎么在这儿?”
“我刚才替少爷送早点。”她指向楼上。
“堂少爷又在房间用餐?”
堂少爷?
那眼前的这位大汉是……
席小羽头有些痛,“你究竟是谁?”
“小羽,他是赵捷少爷,说话要注意些。”李婶出口纠正她的用字遣词。
“没关系,你真的叫席小羽?”这名字好像在哪儿听过,只是他一时半刻还真是想不起来。
席小羽怔怔思索着没有回应,她并非太震惊,而是眼前的人和小时候的模样差了十万八千里,照片里的赵捷白净斯文,现在则是高头大马、穿着论遇的臭模样。
这就是三个月以后她要嫁的人吗?
那么她岂不是亏本亏大了?
“小羽,少爷问你话。”李婶推了推她的手臂,看来得找个机会好好教导一下这个菜鸟应对进退了。
席小羽一脸鄙夷样,“你真的是赵捷?”
这个女人还真有趣,赵捷头一次遇到这样的人,好像他才是下人,两人真是牛头不对马嘴。
“不然你以为呢?”反正今天早上公司也没事,他有的是时间和她玩。“李婶,你先去忙你的,我想和这位席小姐聊聊。”
“这”
“放心,只要几分钟就可以。”赵捷做出“请”的动作,要李婶离开。
李婶面有难色,但是碍于赵捷已经下达命令,她也不好反对,忧心仲忡地边走边回头看两个莫名其妙的人。
席小羽抱胸审视着,“你确定你是赵捷?你长得根本不像,差太多了。”
赵捷不觉好笑,“你到底要问几次?难道知道我是赵捷本人,让你很失望?”
“没错。”她飞快地点头。
赵捷的头上飞过几只乌鸦……
他即使称不上是所谓的“美男子”,但好歹也算得上是一表人才、青年才俊,她凭什么露出一副她很可怜、不幸受害的样子?
搞清楚,要觉得难过的人是他吧!
一大早就碰上这个语无伦次的女人,真是可悲至极。
唉……
“席小羽小姐,”他捺住性子,“你来我家有何目的?我记得席雄达有个宝贝女儿,骄宠出了名,若你真是席雄达的女儿,何苦来我家当女佣?”
“哼!”什么骄宠?好似她是个只会耍脾气、不事生产之人。“那又如何?没人说席雄达的女儿不能当人家的佣人吧?”
赵捷还是有些半信半疑,信的是她真的很像被父母宠坏的大小姐,疑的是她和他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她怎会找上门?
“你一定很纳闷我为何会在此屈就,我自有苦衷,你就别再问了。”她现在的感觉真差,事到如今,她要上何处找对象?
“不过,你刚才说三个月后你将是这栋宅子的少夫人,又是怎么回事?”事关重大,若他没记错的话,这个大宅的少主人是他吧?
他又没有其他的亲手足,所以非要问个明白才行。
“哎呀,不是要你别问了吗?”席小羽真不想再听到他提的问题,这是最恼人的笨主意,她拍胸脯保证,“反正啊,你大可放心,我才不会对你有什么妄想。”
这是什么话?
赵捷满头雾水,好像她吃了多大的亏。
“还给我。”她将原本要塞给他的干粮全讨了回来,放回原先的位置,她才不要给他哩!
“你方才不是要给我吗?”
“谁理你!我才不给故意整人的家伙吃,浪费粮食。”席小羽宁可给狗吃,也不给他,什么嘛,从头到尾存心整地,这样的人她才不嫁。“还不走?要我打人吗?”
赵捷深感无辜闷闷地离开,他又不是不告诉她有关他的身分,是她一开始就不让他说,与他何干?
不对!
他是主子吧,哪有主子被下人呼来唤去的?
停下脚步,愈想愈不对劲,要不是碍于颜面,他早就回去同她理论一番。
真是人善被“疯女”欺。
今天果真是倒楣到家了!
第二章
搞不懂,为何每天要洗被子?
席小羽自认爱干净,但也比不上赵捷的洁癖行为。
有钱了不起吗?
她家更有钱咧!
要不是为了三个月的期限,她早就不干了!
幸好眼前还有一个不错的货色—;—;赵捷的堂哥,赵佟。第一天遇到的斯文男子完全符合她喜欢的类型,而且还是不折不扣的绅士呢!
至于赵捷?
算了吧,她才不要四肢发达的男人当对象,她要的是具备智慧、有担当又懂得体贴人的新好男人,最最最重要的是赵佟没有洁癖。
这点很重要,她才不要整天抱着被单走来走去,难看死了。
美女岂能做这样的粗活儿?
将怀里碍眼的东西一古脑地丢进洗衣机里,早上的工作暂告一个段落。
来到后院伸伸懒腰席小羽拿起随身的小镜子,将稍稍凌散的头发拨理整齐,顾影自怜起来。
瞧瞧镜中的人儿,虽称不上倾国倾城,但也是眉清目秀、灵气逼人,谁教她的外貌会骗人?
不过席家每个人都太了解她的个性,早就不去看她的外表,没人会说她美,害得她只好每天照镜子,自己对自己称赞不已。
说真格的,若不是她太过坚持,今天就不会沦落到这个田地。
想她席小羽要美貌有美貌、要身材有身材、要内涵有内涵、要家世有家世……反正啊,除了没有工作经验外,哪一点输人了?
再说,以她的好命,根本不用为了点小钱去劳动身心,根据命理学的结论,她天生的财星外加福星,自会为身旁的人带来财运,父亲的事业不也是在她出生后才真正茁壮起来。
既然如此,她就安安分分当个千金大小姐不是更好?
赚那么多钱要干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
偏偏接到那个要人命的捧花!
真是槌心肝,这辈子最倒楣的莫过于那一次!
对了,离期限好像只剩下两个月又二十一天!席小羽不禁轻叫出来,这些日子只顾着生闷气,差点忘了此行最主要的目的。
雏鸟的叫声打断她的沉思,收回镜子,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在一株树旁的草丛里,有只小小的黑色雏鸟叫个不停。
“好可怜喔!”席小羽将雏鸟放在手中,抬头看着,树木有些高,不过应该可以爬得上去。“别怕,我带你回去。”
幸好四下没人,这个时候大伙都各忙各的,上班的去上班,打扫的去打扫了,她不担心裙底的风光会被人看见,只要赶快上去、赶快下来,不会这么巧的。
她算过,今天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所以应该不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或许救了一条小生命就是今天塔罗牌算出来的结果,也算是做了件好事。
偶尔舍弃一下形象也未尝不可,小时候爱爬上爬下,早就练就一身好功夫,三两下就爬上两层楼高的树上,小心翼翼地将雏鸟放回去,巢里还有一只毛色更深的雏鸟,真的好可爱喔,她看得一时忘我。
“你在干嘛?”赵捷不敢置信地问道。这个席小羽,一直高傲到家的席小羽竟会爬树,而且还……穿着短裙!
“什么?”席小羽一时没留意有人在树下,何况还是个男人,心里一急,脚底一踩空,自树上掉下来。
“啊—;—;”她闭着眼,尖叫个不停。
“闭嘴!”赵捷跟着叫道,“走开!”
席小羽被推到草地上,赵捷一脸痛苦地捉着手臂,看似很疼。
原来他接了她啊!
“你怎么那么重?早知道就不救你,让你直接摔到地上。”赵捷后悔死了,他的手臂说不一定要给推拿师父好好推拿一下。
“你是什么意思?”原本看在他救她一命又受伤的份上,席小羽还想要好好道谢的;谁知道他是这样的人,一下便说中她的痛处。“没能力救就别救,干嘛推说是我重?”
“喂!”赵捷不可思议的睁大眼,“你竟然是这样对你的救命恩人?明明就是重,还要我昧着良心说你轻吗?”
“你……”可恶!她气呼呼地说,“那你不怀好意,色迷迷地偷看又要如何说?若你没有心存歪念,在底下乱看,我会跌下来吗?”
“我乱看?我色迷迷?”他指着自己不敢相信地问。
这是什么世界?
他只是回来拿份文件,还没踏进大厅就看到她乱没有形象地爬到树上,一时好奇才会走过来,她竟然这样说他!
“没错,我就该知道你早对我的美色垂涎不已,只是万万没料到你这么色!”她骄傲地抬头,眼神鄙夷到不行。
“天地良心,我有这样的想法就让我不得好死!”赵捷生平第一次遇到如此自恋的女人,而且还把他当成一个无耻之徒,真是让人不能容忍她那狂妄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