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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来告诉他,这不是事实!!!!
“那你跟这个人滚过几次?恩?坯”
揽过她的肩,力道大的几近于掐!
靳雅吃痛蹙眉,面上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一次而已,我跟每个男人都只滚一次。”
“喔,这么说,你已经跟十多个男人滚过了?”
靳司旻微笑的带着她坐在沙发上,他知道她说的是假话,但是尽管是假话,她那样不顾声誉的贬低自己,也足以勾起他的怒火!
“爹地,你真聪明,这都被你猜中了。”
靳雅笑得纯真又无害,那毫无畏惧的样子看的靳司旻一阵牙痒痒,抬手打了个响指,何安便被人拖了进来,膝盖撞地的声音,听的靳雅心里一紧,手指,不自觉的蜷起。
“丫丫,告诉爹地,他碰了你哪里?”没有了往日的严肃,冷情,此刻的靳司旻,靳雅只觉得妖媚邪肆多于冷情寡淡,或许,原本的他就是这样,只是在她面前,因为是父亲的身份,才会特意营造出严谨的父亲形象。
见她没来由的陷入沉思,靳司旻勾笑拾起她的下颌迫使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是左手碰的,还是右手?”
危险的气息在蔓延,靳雅思量着他话里的含义,他用恶毒的方式对付林梦柯,那何安,自然也不会轻易被放过!
“他没碰过我。”
此刻,不知怎的,对于靳司旻,靳雅只有一个感觉——可怕!
“小孩子撒谎可不好,你刚刚明明说他碰了你,乖,告诉我,是左手,还是右手?”
“他没有,爹地,他真的没碰过我。”
第一次,在靳司旻面前,她觉得自己根本就是太嫩!不知死活的跟他对着干,受伤的永远会是她身边的人!
“啊,真是不乖呢——”
可惜的摇了摇头,靳司旻慢吞吞的从腰间摸出银色消音枪,对着何安的腿,毫不犹豫的扣下扳机,随着一声惨叫,血窟窿森然的绽开,那么快,那么迅速。
“何安!”
靳雅想扑过去扶他,却被靳司旻一个大力扳回,“我最后问你一遍,是左手,还是右手?”
“左手左手左手!!!”
靳雅恼怒的瞪他,闻言,重瞳之中凝聚的暴风雨更甚,本以为她会说没有,结果,她还真让这个男人碰了!
“废了他左手!”
“靳司旻,他是我朋友!”
靳雅知道这个男人有多残忍,但从不知道对她的朋友他也可以这么残忍的不顾她情感!
两人争执对望间,一直处于状态外的何安已经被人按在了地上,左手臂被迫伸出,手肘关节处,一只脚正大力的踩着,颇有碾碎骨头的架势!
“你们放开他,他什么都没做,放开他啊!”靳雅扑着上前,靳司旻脸色更是硬了几分,大掌箍住她的肩膀让她半分动弹不得,“不想他死就给我乖乖闭嘴!”
“不要毁他的手,他是艺术生,他不可以残废的……”
“想让他的右手也废,尽管给他求情!”
森冷的寒光扫过,靳雅咬唇噤了声,她知道靳司旻说得出做得到,握拳的小手死死攥着,指甲嵌入掌心都尤未知觉——
何安,对不起……是我害了你……对不起……
此刻,她多么恨自己,和靳司旻怄气的下场,只是朋友一个个的遭殃,而她,却什么都办不到,只能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受苦……
从没受过如此的痛楚,何安痛的晕过去,骨头碎裂的声音,刺心的回荡在这个静谧窒息的空间里,靳雅捂着嘴没让自己发出半点求饶的声音,不知道过了多久,看着何安被他们抬走,也看着靳司旻如何气急败坏的把她拎起来抵在墙上!
腰带散开,浴袍微敞,她里面什么都没穿,冷冽的眼刀刮过她的肌肤,灼热的疼痛。
“里面什么都不穿,你真的打算把自己送给他?!”
咬牙切齿的声音,靳司旻眯眼狠狠的瞪着依旧一脸无所谓的她,这就是他养了十年的女儿!
不知羞耻!败坏伦理!桀骜叛逆!哪还有当初温驯可爱的模样!
“不是打算,在你赶来之前,我已经把自己给他了。”靳雅硬声硬气的回着,“你可以再去卸了何安一个胳膊,我知道你会这么做,我不求你,你伤他一点,我会伤自己两点还给他。”
“你对那小子痴情的很啊!”靳司旻连最初的笑都懒得伪装,“丫丫,床上没有血,你以为你骗的了我?”
“没有血?哈哈——”靳雅挑眉笑开,“是处|女才会有血,我刚不是说了嘛,我已经和十多个男人上过床了,早就不是处了,怎么还会有血呢?”
“靳雅,都到这个份上儿了,你还想拿话气我?”掌心紧密的扣着她的腰,靳司旻眸光带寒,凉薄的唇瓣含着危险的气息在她耳畔轻启轻合,“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做的每件事都是为了气我?惹我生气对你到底有什么好处?恩?我亲爱的女儿——”
“我不想惹你生气,是你对我做的每件事都不满意所以才会生气,何况,我也只是实话实说,你爱信不信。”
“既然这样,那好,我最后问你一遍,你的身子,还是不是干净的?”
眯眼,靳司旻沉沉的迎上她倔强傲然的眸光,对峙僵硬了半晌,靳雅才咬牙一字一字十分清晰的说出,“我-不-是-处-女。”
每个字扎在他的心里,眸底飓风席卷而来,似翻滚的浪涛吞噬着他仅剩的理智,锐利的寒光如把利刃深深的剜刻在她脸上,进一步欺身,薄唇蓦地妖娆似血,“是不是处,检查了才知道……”闻言,靳雅蹙眉,还未猜透他话里的意思,双脚冷不丁的脱离地面,动作太过突兀,她本能的环住他的脖颈,垂眸,双腿已经被迫缠在他的腰间,敞开的浴袍半遮着酮|体,若隐若现间,充斥着十足的性感诱惑。
这样的姿势,是他们生活了十年最亲密又最让人想入非非的动作……
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沿着浴袍探入,指腹划过大腿内侧,精准无误的覆上那抹从未被人侵入过的秘密领地,指尖,试探着缓缓进入——
“嗯……”
靳雅下意识的夹|紧双腿,却因为缠着他的腰无法挪动半分,环着他脖子的手十指紧扣,强烈的羞耻感直击心底,精致清丽的小脸,顿时红若彩霞!
没有任何反抗的挣扎,也没有任何抵抗的话语,靳雅只是涨红了脸埋在靳司旻的肩膀上,柔软的身体绷的僵硬,最让人脸红心跳的地带被他的手指侵入,异样怪异的感觉惹得她抑制不住的嘤咛出声——
因为把他当天神,他的侵犯是她容许的,而就是这样容忍默不作声的她,再次成功的勾起靳司旻早已膨胀的怒火,连最后的底线被人触碰了都能做到闷声不吭,晃神间,他甚至在怀疑这还是不是他可爱乖巧的女儿!
或许正如她所说,她已经和十多个男人发生了性|关系,只是他,因为相信她的人格而不愿意去查证这些匪夷所思的话!
“身体别绷那么紧,放松点,让我进去。”
两人的身体贴的很紧,嗓音略显得沙哑,他的话,总是带着蛊惑的魔力,缓缓抚平她的敏感神经,自然的,身体也因为他的话逐渐放松,轻颤的花瓣含着露珠开启,濡湿了他修长的手指,却冰冷了他晦暗的双眸——
薄唇微勾,清冷的俊颜没有丝毫温柔的表情,她那里很紧,如果她放松,尽管是一根手指,他都很难进去,可是,这个丫头还真是浪|荡的可以,他说什么她就听什么!
“么嗯……”
“闭嘴!”
“我难受……”陌生的感觉让她的心发慌,靳雅不自主的缠紧他的腰,脚趾也因为过度紧张而微微蜷起,小腹热热的,他的手指每进入一分,她的身体就仿似贯穿过几道电流,若不是强自撑着,她几乎怀疑,只要一放手,她便会瘫软在地。
“难受也给我闭嘴!不许再发生一丁点声音,懂吗!”
他没好气的命令,靳雅委屈的瘪着嘴不再吭声,头越埋越低,为了防止声音不受控制的溢出,只好咬着他的西服领子闭紧牙关。
温热的液体缱绻着他的指尖,紧致的包裹让他的眉越蹙越深,指尖毫不怜惜的深入,直到触到那层象征着完好无缺的薄膜时,心,才蓦地的松了下来。
若是没有这层膜,他很难保证不会当场掐死她!
“哼,算你还有点洁身自爱!”
抽出手指,毫不在乎的将指上晶莹的粘液擦拭在她的浴袍上,松手,任凭她瘫软的跪倒在地上,“给你两分钟时间换衣服,迟到一分,何安就少一根手指。”
“……”
“那早出来一分钟呢?你是不是可以把他的手还给他?”靳雅咬唇抬头,优雅的身姿,倨傲的冷情,仰视的角度,靳雅第一次觉得自己卑微到了尘埃里,第一次深刻的感受到南宫夜说的话——
靳雅,别想这些不切实际的事,你是他捡回来的,你根本配不上他……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把他的手剁了再送还给他。”
“……”
……
『G市国际机场』。
“靳总,机票订好了,离起飞时间还有半小时。”
候机室里,吴能将机票递给阴沉着脸坐着的靳司旻,直起身子,目光若有所思的看向正抱着大厅柱子的靳雅,她以为这样抱着,就能避免被送去澳洲的命运吗?
“好。”
简单的一个字让吴能走也不是站也不是,只好就这么尴尬的坐到了离他三个座位外的位置。
时间又走过了五分钟,靳司旻远远的瞥了眼几乎要黏在柱子上的靳雅,起身,步伐不快,却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在了靳雅忐忑不安的心上。
“我不去澳洲!死也不去!”
在他开口前,靳雅率先一步表明决心,她宁愿撞柱也要维护待在中国的权利!
“别做无谓的反抗,你没得选择。”靳司旻的忍耐已经到了最高限度,双手搭上她的腰际,指节用力,试图把她从柱子上“抠”下来,“赶不上这班飞机,还有下一班,下下一班,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
“我不要客死异乡,去了就回不来了,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我是处|女你还这么对我!!!”
章节目录 089 可笑的是,他是被舍弃的那一个……
更新时间:2013610 18:32:28 本章字数:4329
意念太强大,像抓着救命稻草似的,靳雅真的是做到了死也不松手,腰被靳司旻拉着脱离了组织,两人一前一后以着诡异的姿势成功吸引了候机室里百分百的回头率!
“你非得气死我才甘心吗!”
“你非得整死我才甘心吗!”
“……”
然后,契合的沉默…骁…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温和的嗓音在两人身后响起,邵云离满腹疑问的看着“耍宝”的两人,自从有了靳雅,靳司旻的行为真是次次出乎他的意料了。
“呃?”
靳雅闻声回头,感觉到靳司旻的手有片刻的松懈,忙挣脱开扑进了邵云离的怀里,眸底精光闪过,忙低头沾了点口水涂在眼角,然后—冤—
“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声音大的让离她最近的邵云离都不由得身子微微往后仰,这一叫,全候机室的目光真的都集中到了一起,两个英挺的男人脸色都暗暗的难看了一下。
“怎么了?什么事让你这么伤心?”
邵云离本想客套的问候一句,哪知话一出口,靳雅直接抱着他后退了好几步,进而捂着自己的肚子抬手颤抖的指向脸色黑沉的靳司旻,“他、他、他骗我上了床,我什么都不懂,他还逼着我打掉孩子,我不肯他就要把我送到国外打掉,是我识人不清,啊!——我不活了!!!清白没了,孩子也要没了,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啊——”
似乎嫌气氛渲染的不够,靳雅撒泼又可怜的倒地扯着邵云离的大腿,“邵大哥,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我不能没有他呀,他死了我可怎么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