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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孙和奏和凌谨悠两人像小女孩一样,跳起来欢呼。
神经病啊这两个,她是觉得无所谓多一次相亲经验,才爽快地答应。相了几十回亲,这件事对她而言不再特别,就当认识新朋友,更何况就连失败也都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她才答应接受她们的好意。
看她们对翟家老三赞美不已,成水沁开始好奇,不同于以往,如今她竟期待起这次的相亲之约,那男人是否真如两人口中形容的如此优秀?她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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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女人在一起绝对足以形成菜市场,但“全台北最豪华大饭店的法国餐厅”这个头衔制住了她们,因此三人此刻坐在位子上低声聊着。
同一个地点但主攻不同菜色的餐厅,成水沁对这间饭店并不陌生,随着她丰厚的“战绩”,全台北冠得上“高级”两字的地方都曾有过她的足迹。
她们正等候今日的男主角翟日微的到来。
孙和奏挂断手机后道:“他说已经结束公事,正在赶来的路上。”
才刚抚平紧张情绪的成水沁,又为这消息整颗心提到喉咙口,只差一个用力呼气,心脏便活生生从嘴里跳出来。她不自觉的扭着手指,被握在手里的餐巾早失去原先昂首天鹅的姿态。
“水沁,你很紧张吗?”凌谨悠问着,坐在成水沁身边的她很轻易便感受到她情绪上的波动。
“哪有,笑话,相过无数人的我怎么可能紧张?”好面子的她死不承认自己已经汗湿整条餐巾。
“可是……”孙和奏意有所指比比她手中的东西。
“这个?无聊捏捏打发时间。”
“喔,打发时间。”凌谨悠和孙和奏默契十足,异口同声地道。
“你们要死了,捉弄我。”
“我们什么也没说,只是重复你的话。”
成水沁无法反驳。“我……”
“对不起,请问车号XXXX-BU是小姐们的车吗?”服务生突然来到桌边询问。
“啊,是我的车,怎么回事?”成水沁连忙说。
“是这样的,可能要麻烦小姐下楼移动车子,楼下的安全人员通知说车子挡住了其他车辆的进出。”
“我晓得了,我马上去。你们等我,我先去移车。”成水沁起身对另外两人示意。
“不要紧,你快去吧。”
成水沁离开后,面对面而坐的凌谨悠与孙和奏面面相觑,接着,孙和奏笑出声。
“我们两个这样像不像在相亲?”
一个才该乖乖相亲的主角反而不在座位上。
“是有点像。”凌谨悠也跟着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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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就是这里。”饭店的安全人员礼貌十足的替成水沁说明。“车头突出在停车格外,刚巧车道另一边的车也占用了一部分的车道,但我们找不到那辆车的车主,只好麻烦你了。”
成水沁走到车子背后,估算着退后的空间。“好,我马上移动车子。”
她弯腰入座,转动钥匙,调整了后照镜,油门一踩,直接爽快的态度与她的个性一模一样。
砰一声轰然巨响。
才刚停好车,朝饭店大门迈去的翟日微被身后的异响惊动,他讶异地转过身。
惨了。成水沁吐吐舌头,转头向后方看去。她油门踩得太猛,撞到后头的车,连忙换档,车子前进,怎知匡一声,后方车子的保险杆应声掉落,站在一旁指挥的安全人员不敢置信的闭起眼。
然而,这两人的惊讶还比不上那部车子的主人翟日微。怎么回事,只是停个车都能飞来横祸。他止住前进的脚步往回走。
自知理亏的成水沁难得的向人低头。“对不起,先生,是我的错,修车费多少,我一定如数赔偿。”
盯着面前乌黑的长发,翟日微脸上涌起笑意,但依旧维持面无表情。暂时将“撞车之仇”放在一旁,他认出这道生气勃勃的嗓音,还记得她之前在餐厅里不顾形象大骂的演出。即使是道歉,她还是能那么理直气壮,真是服了她了。
“原来是你,十分钟小姐。”不知道为什么,见着她,一些登徒子才会用来戏弄女孩子的话便一古脑的冒出口。
成水沁倏然抬起头。“是你!”她激动地大叫。
翟日微为这飙高的分贝皱起眉头。
“你在这里做什么?”这没礼貌的男人怎么会在这儿?
“这里是公共场所。”他双手一摆,故作无奈,但表情可不是这么回事。
这神情轻易激怒了成水沁,新仇加上旧怨,她可没忘了上回相亲时他的讪笑,那嗤笑声太侮辱人。
“我知道。”她恼怒地道。“关于车子是我的错,我会负责赔偿,但我不会道歉。”
翟日微耸肩。她已经承认是自己的错误,还需要什么道歉?他的表情真欠揍,成水沁心想。
“既然我已经允诺要赔偿修理费用,那赔多赔少是我的事吧?”
“是没错。”他虽不懂她话里的用意,但也找不出话反驳。
“那好。”她拍拍双手,向后一跃,蹬上翟日微跑车的引擎盖,用力的程度好像能将车子的引擎盖压凹几分,便得意几分。
他挑高眉。“这样的行为如果落入对方眼中,相亲恐怕又会失败了。”
“你说什么?”咦,他凭什么这么说?他又知道什么了?
翟日微打量她今日洋溢着春天气息的桃红色连身洋装。
“大饭店前,再加上这身装扮,你今天又是来相亲的吧?第一百零一次相亲?”
话里浓浓取笑实在难以忽视,她眯起双眼,死命瞪视着翟日微。凭什么他的语气如此笃定,像是他早已看透一切。
“你忘了,除了那一天,先前我还‘偶然’见过你和不同的人吃饭。”而且每一回她都比前一回要来得粗鲁、不客气。
他加重语气强调“偶然”这两字,更让成水沁气愤。
“看你出现在这儿,怎么,已经失败了?”他调侃着问。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看到她,他就不禁想逗她。啧啧,看看她现在撩高裙摆坐在引擎盖上的模样,真是没半点淑女气质。
“呋,老娘的事关、你、屁、事!”
翟日微摇摇头,眼中满是对她的不赞同。
“我告诉你,今天我一定会成功。”她一双脚晃啊晃,桃红的裙摆有如波浪般飞扬着。
他嘴角一沉,觉得眼前翻飞的裙摆十分碍眼,心口没来由的浮现烦躁。
见他摆明了不相信,性格冲动的她根本激不得,被人看不起的念头令她难以忍受。
“我,绝对会成功的。今天的对象身家清白,有人人称羡的职业,幽默风趣,可是个优秀的大帅哥。”反正这男人根本无法印证,她天花乱坠的胡诲也无妨。
她每说一项,翟日微便挑一次眉。“如果对方真如你所说,也许他不该出现在相亲的场合上。”他就事论事。
闻言,成水沁一双美眸喷出火焰,气势汹汹的跃下引擎盖。
“我会成功,誓在必得。”
“如果失败呢?”以她冲动的个性何以如此确定?他完全不明白她的信心从何而来。
“我不可能会失败。”
“我是说如果,你敢否认这种可能?”
她气极,这男人干嘛不停打击她的信心?
“我敢打赌不可能会失败,如果我输了,我……我就干脆和你这臭男人在一起算了。”她死都会努力勾引小悠与和奏的小叔,至少也要“卢”到人家愿意和她交往,绝对不让这个臭家伙看笑话。
翟日微为她的冲动啧啧称奇,甚至觉得好笑。“打赌输了,受罚的人应该是你,为何会是我受到惩罚?”
跟她交往是受惩罚?可恶,这男人真该死上千百回!
“王八蛋,为什么我要浪费时间和口水和你这种人说话?”成水沁对他破口大骂,气愤难当的甩头就走。
翟日微为她来去似风的个性一愣,回过神后开口喊道:“喂,不是要赔偿我的保险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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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病,王八蛋,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他们之间的孽缘到这里就结束了吧!不要再让她遇见他,再碰面,她如果没让那个死男人对她甘拜下风,她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成水沁怒气冲冲的走进餐厅,用力坐回座位上。“你……怎么啦?”凌谨悠问得有些迟疑。朋友多年,不用想都知道水沁现在正处于愤怒中,而那股威力足以轰掉一整栋高楼。
“我、很、生、气!”她咬牙切齿的发泄怒气。
“你生什么气?”孙和奏也压下因好奇而轻快的语调,低声询问。
“刚在外头过上了一个无可救药,自大过头的浑球。”成水沁一想起来,就有股没法发泄的鸟气在胸口乱窜。
“男人吗?”听起来好像很精采。孙和奏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不那么兴奋。
“不要问,我现在不想说,现在提起只会增加我杀人的欲望。”
成水沁目露凶光,让孙和奏吓得不敢再好奇。算了,她该期待的应该是今日水沁和老三两个人见面后会迸出什么样的火花。
刚才骂人骂得口干舌燥,成水沁拿起水杯猛灌,结果不慎呛着。她咒骂了声,低头擦拭衣服上的水渍。
“我去洗手间整理一下仪容。”她皮包一抓便起身离开,消失在转角。
忽然被丢下的两人对望一眼,无奈地耸耸肩。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一道男声传来。
凌谨悠和孙和奏向姗姗来迟的翟日微招手。
“你怎么晚了?”孙和奏指一指手表。
“没什么,在楼下遇见一个疯子,耽搁了点时间。”他轻描淡写地道。
现在世道当真如此?大马路上又是浑球,又是疯子的。孙和奏和凌谨悠两人不解地对望。
“怎么、今天跟我相亲的是你们之中的哪一个?”翟日微在椅子上坐下。
两个人一听,觉得有些尴尬。
“水沁她刚才气冲冲的从楼下上来,现在在洗手间整理仪容。”
“水沁?成水沁?”若是,这个名字他并不陌生,他屡次从咬牙切齿的二哥口中听过这个名字,是嫂嫂们的几个朋友中个性最不讨喜的一个。
“是啊,我的老同学。”凌谨悠解释道。
“喔。”他想起老二对她的评论——粗鲁没教养,大剌剌没有半点气质,目中无人……也许形容得夸张了些,但他想应该与事实相差不远,因为他还满相信自家兄长看人的眼光。不过,这些形容词让他想起另一个女人。气冲冲的跑上来?难道……他心里起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好不容易用烘手机勉强将胸口这块水渍烘干,成水沁抿抿唇,匀了下妆容,然后匆匆忙忙走出洗手间。她可没有忘记自己许下宏愿,非要将这回相亲的对象手到擒来。
人来啦。看见孙和奏身边那道背对着她的身影,成水沁扬起一个妩媚的微笑,不过,随着脚步越近,她的疑惑也跟着加深。那套铁灰色西装,化成灰她都认得。
“你在这儿做什么?”成水沁拉开椅子,用力的程度让椅子撞着了后方的墙。
不明就里的另外两人被意外的状况吓了一大跳。
“我是来相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