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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衣服时必然辛苦,便想帮你把粘连处浸湿了,这样会舒服些。”无殇微笑的看着他,清澈的眸中没有一丝旖旎,冷悠然很失望,非常失望。
“好吧。”她垂着头,凑到无殇面前,任由无殇柔滑的手指在她肌肤上轻轻滑过,为她解衫,脱衣。
她的伤势的确很重,身上被打得皮开肉绽,血肉和布料粘在一起,很难弄开,一撕扯,她便龇牙咧嘴的疼,惹得无殇心焦不已。
“这是哪个混账东西把我儿打成这样,被本王查出来后,定不轻饶。”无殇清润的眸中闪过一丝狠戾,下手愈发轻柔了些。
好不容易把外衫脱掉,只剩里边一件肚兜,冷悠然低头看了看,这具身躯发育不好,干瘪的前胸才刚刚抬头,与之前那具身体想比,简直差远了。就凭着这样的身材,还想去勾引男人,真是痴心妄想。
她沮丧的迈腿,想要直接进入浴桶,却被无殇制止了,“悠然,你伤势这样重,不适合泡澡,为父帮你擦洗一下吧?”
“额,不,不用了吧?”无殇刚才手指在自己肌肤上划过的感觉现在还让她心痒难耐,他竟然说还要帮她擦澡?天哪,能看不能吃,那得多折磨人啊?
无殇以为她是不好意思,便轻声安慰说:“悠然,你不要不好意思,为父是一脚迈入佛门的人,身心都属于我佛,对世间的男女之事没有想法,你不用脱掉贴身衣物,待会儿洗里面的时候,为父转过身去就是了。”
无殇用绢帕蘸了水,为她轻轻擦拭着肌肤,不一会儿,桶里涮洗的水已经有些发红,他把那些伤口擦干净,又轻轻抹上药,她的裤子被脱得只剩一条短裤,有些伤在大腿和屁股上,她自己够不着,一坐又疼得厉害。
她隐忍着,不好意思让他为自己擦拭那些伤口,谁知,无殇把她的身体转过去,让她趴在自己腿上,然后一把拽下了她的短裤,毫不避嫌的用水擦揉着她的皮肤,那异样的感觉顺着后面传导全身,她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这些该死的,竟然把你打成这样。”无殇眼中闪过浓浓的怒意,一向清心寡欲的他此时觉得自己义愤填膺,恨不得将打她的那些人碎尸万段。
他的手指顺着伤处轻轻的擦去,他的手指与她娇嫩的肌肤轻轻摩擦着,让她情不自禁的战栗起来。
“嗯--”,她低吟一声。
“怎么,很疼吗?”无殇有些紧张。
“没有,好了吗?”她有些煎熬,再这样下去,难保她色女本性暴露,直接扑到他。
“嗯,好了,为父给你穿衣服。”他的手从旁边的一叠衣物中挑起一件肚兜,放在手中比划了一下,皱着眉头说道:“这件要怎么穿?”
明明是个没有经历过女人的处儿,偏偏要一口一个为父的给她当爹,这家伙快要折磨疯她了。
“额,我自己来吧,无殇,你能不能转过身去?”她迅速拉起短裤,犹豫着问道。
“悠然,不要这样没大没小的,我是你父亲,你可能还不知道我的身份,我是轩辕国的三皇子,轩辕无殇,你今后不可直呼我的名字,要叫父亲,不然,去了宫里,他们就会有理由惩罚你。”无殇一本正经的说道。
“哦,好的,那个,你能不能转过身去?”冷悠然实在叫不出爹爹那两个字,只好含糊带过。
无殇叹了一口气,听话的转过身去,冷悠然迅速脱掉了身上的肚兜,刚要换上另一件,他忽然又转过身来,“悠然,为父忽然想起来,你前面的伤口还没有看过。”
“啊--”冷悠然急忙用手臂遮住前胸,她的这具身体发育虽说不是很好,但胸型很好,诱人的紧,雪白的肌肤,衬着嫣红,仿佛雪山之中腊梅开,别有一番味道。
无殇大约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构造,澄澈的眸中漾过一抹好奇,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的胸,半晌,才幽幽的叹息道:“悠然,你这里长的好美。”
见过调戏吗?见过毫无漪念的调戏吗?见过明明目光澄澈,懵懂无知,却眼巴巴的盯着你,直言不讳的调戏吗?
这就是了,比那种色迷迷的引诱更加让人面红心跳,冷悠然许久没有红过的脸腾地红了,呐呐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而那位调戏了别人的美男却依旧毫不自知的,走上前,轻轻把她的双手放下,用湿巾为她继续擦拭,修长的手指还不时的碰碰她的敏感部位。
冷悠然额头渗着汗,心脏剧烈的跳动着,面颊红润似火,好不容易等他擦拭完了前面,她快速穿上肚兜,套好衣衫,却因为紧张怎么也系不住腰带。
“悠然,为父帮你。”他的双臂从她的腰间探过去,把垂下下面的两根衣带捡起来,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他的脸几乎贴在她的胸前,双臂张开,就是一个拥抱她的姿势。
她的身体一哆嗦,脚步有些没站稳,一个趔趄摔到他的身上,他的后面恰好是一张软榻,随着马车的晃动,他的身体向后躺去,正好把她抱在怀里一起倒了下去。
“唔--”两唇相接,一种不可思议的美好在冷悠然心中缓缓荡开,他的唇好柔软,贴上去时好舒服,舒服的让她还想品尝一番。
事实上,她就是这样做的,蜻蜓点水的碰触解决不了她内心的渴望,她再次覆上去,用灵活的舌描绘着他的唇形,挑逗着撬开他的唇,滑了进去,寻找着他的舌,与他纠缠在一起。
无殇呆了,从未有女子这般大胆的侵犯过他,也从未经历过这样波澜迭起的心潮,他感觉到自己内心矛盾异常,对于她的吻,既渴望,又抵触。
渴望的是,那种徘徊在心头的异样让他浑身的热血都喧嚣沸腾着,这么多年的清心寡欲没有一件事能够让他这样心潮澎湃。
抵触的是,他是活佛,是人民心中的活佛王爷,就在不久之前,他曾经尝试着坐化过,他的一生本打算献身给佛祖,怎么能被这样一个小姑娘,一个他刚刚收为义女的小姑娘扰乱了心扉?
空气中弥漫着暧昧,两人就那样纠缠着,沉浸其中,不可自拔。
“王爷,京城到了。”那太监在外面拉着长调禀告说。
冷悠然身体顿了顿,懊恼的停止了动作,恋恋不舍的从他身上爬起来,坏心眼的用小手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戳了戳,好巧不巧的戳到他的敏感处,感觉到他身体僵硬,这才心满意足的坐到一边,挺胸朗声说道:“知道了。”
宫女把马车里的浴桶抬了出去,那太监挑开车帘,往里面一瞧,立刻惊呆了。
自家王爷俊美如谪仙的脸此时红扑扑的,漂亮的眼睛水汽氤氲,看起来像刚刚经历了情事一样迷人,而让他最惊讶的是,方才那脏污不堪,看不清本来面目的小乞丐,梳洗干净后,变成了一个集清纯与妖孽于一身的小仙童,美貌与自家王爷不相上下。
冷悠然看到那太监看直了眼,有些不耐烦的径自跳下车,站在马车边,对着无殇伸出小手。
无殇从车中出来,自然的拉了冷悠然的手,一高一低两道身影很自然的步入王府,王府门口早已分列了两队人马,都是王府中的下人,看到王爷如此亲昵的拉着一个小姑娘的手进入,都惊讶的瞪大了眼睛,险些把眼珠子掉没了,要知道,自家王爷清心寡欲,府里连一个近身伺候的宫女都没有,何曾见过他如此亲近女子?
刚才那太监不高兴的呵斥道:“看什么看,这位小姐是王爷新收的义女,还不拜见郡主?”
“拜见王爷,拜见郡主。”两列人马齐刷刷的跪了下去,冷悠然从人头旁挺胸走过,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还真是不错,怪不得人们都抢着当皇帝,抢着巴结皇亲国戚。
王府的大总管悄悄对那太监说道:“王公公,我怎么觉得王爷此番回来,多了些烟火气息,那小郡主着实美艳了些,就连咱们轩辕国第一美女如丹也比不上啊。”
那王公公认同的点头,“是啊,是啊,你不知道,我刚才看到王爷脸红了呢,也许,这小郡主能让王爷开窍呢。”
两人在背后一阵窃喜,王公公屁颠屁颠的跑回皇宫向皇上报告这一好消息,估计,皇上他老人家又会给他一番丰厚的奖赏了。
活佛王爷的府邸位于京城比较寂静的郊区,因为无殇讨厌应酬,讨厌喧哗,轩辕皇宠爱他,便亲自为他选了此处地带盖了宅院。
这座宅院规模宏大,占地面积很广,里面屋舍众多,什么亭台阁榭,假山池沼,那是应有尽有。
不过无殇不住在这些屋舍中,他在后院中起了一座佛堂,佛堂建的非常高大,里面用青铜铸就了一座佛像,有两层楼那么高,佛像表面贴满了金箔,远远看去,金光闪闪,仿佛真佛驾临一样。
佛堂后面有禅房,他就住在禅房里,平日里,除了近身服侍的两个男仆,谁也不准进入佛堂。
回了王府,为冷悠然安置住屋让无殇发了愁,一般情况下,他都在佛堂礼佛,很少到前院来,府中都是交给大总管打理的,悠然初来乍到,难免有很多不适应的地方,如果受了委屈怎么办。
想来想去都觉得不安,他索性把悠然带到佛堂,与他一起住在禅房中,反正禅房不止一间,他命人把他隔壁的禅房清理出来,换上新的被褥,让悠然住了进去。
趁着无殇回屋沐浴之际,冷悠然在属于自己的屋中转了转,大总管想的很周到,所有女孩儿用的东西应有尽有,首饰胭脂什么的就不用说了,还送来十数套各色各式的华美衣衫,
从乱葬岗衣衫褴褛的乞丐,变身为王爷府中身份高贵的小郡主,这样戏剧化的变故可是她没有想到的,来到异世,见到了无殇,无殇还是从前的样子,她自己呢,这一路走来,还真没来得及照镜子。
冷悠然站在屋中一块青铜铸就的穿衣镜前,心情忐忑的看着镜中映出的人像,镜中人有着冷悠然原先的轮廓,却比冷悠然更加绝色,浑身上下有着一丝不染凡尘的仙气,她眨眨眼睛,里面的人也眨眨眼睛,一个媚眼抛去,眼波流转,说不出的动人风情。
真是清纯又妖娆的妖精级人物,还好,资本还是有的,稍加时日,带她把这副身子样的丰满些,美男,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冷悠然盘腿坐在床榻上,用心感受了一下小腹处的火热,金丹还在,却只有黄豆粒那么大,内视还在,闭上眼睛,她可以看到任何她想看到的东西,只是功力显然大不如前了。
她用玉简里记述的功法把金丹里的火热运行一周,当那火热温暖了全身后,她看到自己肌肤表面的伤痕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着,片刻之后,连疤痕都没有留下。
这具身体的肌肤细嫩柔滑,雪白胜雪,如果再按照从前的方法修炼,再有男人滋润的话,假以时日,那吹弹可破,晶莹剔透的肌肤便可重现。
冷悠然陷入美好的憧憬中,不想腹中咕噜一声,尴尬的提醒她,自从重生到现在,她还没有进食呢。
她走出屋,忽然想起曾经看过无殇美男出浴的情形,不知此时她闯进去,他会是什么反应?也许,与过去一样的场面发生的多了,他会想起现代的一切也说不定?
想着想着,冷悠然推门走了进去,屋里没有浴桶,床榻后面敞开了一道门,走进去,是一件暗室,暗室里雾气弥漫,袅袅的白雾笼罩着一方水池看起来是浴池,浴池旁边有一道细细的沟渠,热水便从那沟渠中源源不断的涌进来,沐浴过后的水又从另一条沟渠中排泄出去。
看来,这里是引了温泉水沐浴的。
无殇听到门口的动静,从浴池中站起来,雪白的肌肤,宽肩窄臀,身材完美,如一座玉雕一样摆在那里,冷悠然眩晕了。
“悠然,你怎么来了?”无殇迈开长腿,从浴池里跨了出来,一丝不挂的向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