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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还是我的小天聪明。”冷悠然拍了一下小天的头。
“对了,你为什么把我往这边带呢?还约定三点的时候?”冷悠然又问。
“这几天,据我观察,三点钟是这个小岛上防卫最松懈的时候,这个方向我也是无意中听到的,似乎这边有个什么重要的地方,我们找找看吧。”小天答。
“哦。”冷悠然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小天曾经给她的那片玉简上的内容,似乎她体内的金丹需要什么契机开启,会不会就在这里呢。
她停下脚步,敛了心思,闭上眼,仔细感知了一下,只觉得四周一片黑暗,只有前方不远处隐隐发出金光。
这时候,天空忽然响起一道炸雷,接着,一道闪电将天幕照的宛如白昼。前方出现一棵枯萎的树,一棵据说是千年前的古树,一棵现今已不复存在的凤凰木。
“凤凰木。”冷悠然抚摸着干枯的树干,脑海中忽然闪现这个名词,连同这棵树的典故一同清晰的浮现。
一道闪电劈来,凤凰木下出现一个大洞,收脚不及的冷悠然和小天一同掉进了洞中。小天的手紧紧揽着冷悠然的腰,用自己的身体为她挡住危险。
有一道闪电劈进来,化作一个虚幻的龙影钻入他的体内,冷悠然手腕上那只古朴的镯子上,一只凤凰虚影在盘旋。
两人在黑暗中沉沉睡去,冷悠然做了个奇异的梦,梦中,她看到自己手腕上的镯子幻化成了九条龙的虚影,在她头上缓缓盘旋,哀戚的叫着,像是呼唤爱侣归巢。
再次醒来,已是几天以后,冷悠然缓缓睁开眼睛,小天躺在她的身边,歪着头,神色有些异常的看着她。
“悠然,你记起了什么?”小天问她,他的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宛如深潭一样,几天不见,多了些深沉,多了些沧桑。
“嗯,一些片段,还是连不起来。”冷悠然揉了揉鬓角,那些遥远的,既陌生有熟悉的记忆断断续续的出现在脑海中,她忽然明白,如今,她的责任重大。
“你呢,小天?”
“我也不能想起全部,但我现在知道,战薄云有了危险,他所在的小岛属于远古的战天宗,如果不去营救他,你会后悔,于我们今后的路也没有好处。”
“战薄云?他属于战天宗?”冷悠然忽然想起,容奇去找她和白旭阳那个晚上,战天宗那个黑袍老者对她来意不善,似乎是想把他抓走。
“是啊,我被那个人认回去之后,就知道战薄云是战天宗的继承人,战天宗,包括白旭阳所在的点仓宗,还有那个人这一族,他们都想抓你,倒也没有敌意,似乎是为了讨好什么人。之所以不告诉你这些,是怕你为了战薄云冒险。”
冷悠然越听越心惊,战天宗,点仓宗,她的记忆里有三宗六部之说,难道说,三宗还有一宗?
“小天,你们这里属于哪一部?”
“烈云部,你想起来了?”小天讶异的问她。
“没有,只记得有三宗六部之说,事不宜迟,我们快去救薄云吧。”
“嗯。”
两人站在洞中,仰头望着洞顶的一片天,缓缓张开胳膊,闭上眼睛,身体奇异的飘升起来,缓缓的从地下深洞落到了洞边。这是他们在洞中几天新的的本领,在冥想中飞升。
*****
小天准备的船只是一艘简陋的小船,上面搭着乌蓬,需要自己划桨,这个时候,动用岛上的大船,必然要惊动那个人,所以,只能划着这样的小船走了。
“你会划船吗?”冷悠然问小天。
“不会。”小天苦恼的摇摇头,早知道,就应该学学划船,他划动船桨,结果船直打转却不往前走。
“那怎么办?”冷悠然皱着眉头,视线落到了飞飞身上,她把笼子打开,飞飞在小船上缓缓变大,当然,没有变成最大的样子,不然,船就该沉了。
飞飞坐在船后,用自己的两条腿轮流划水,船竟然慢慢前行了。
冷悠然和小天躺在乌蓬船里,双臂向后,枕于脑后,看着天空流云飞跑,任由飞飞随意划动,至于最后能划到哪里,谁也说不清,反正,战天宗在哪里,她和小天谁也不知道,既然冥冥中像是有人在指引,那么听天由命吧。小天离开海岛时,用一柄银色的匕首,砍下一段枯萎了的凤凰木,聚精会神的雕刻着,雕了一个人形。
他挥了挥胳膊,口中念念有词,眼前的凤凰木变成了一个真实的小天,与他长得一模一样。接着又从一只活着的猴子腹中取出一颗跳动着的心脏,放入凤凰木变成的小天胸腔中,假人有了心跳。
他把假人送到他自己居住的房间,然后两人悄悄离去。
海上飘荡的日子枯燥的要命,冷悠然晕船,总是吐了晕,晕了吐,大约后来有了抗体,再大的风浪也不晕了。
闲来无事,小天从兜里掏出一面铜镜,笑嘻嘻的对冷悠然说:“悠然,给你看点有趣的东西。”
“什么?”冷悠然坐起身,凑到铜镜跟前。这是面古董级别的东西,镜面很光滑,微微泛着金色,从镜子里面瞧,看不到自己的身影,出现的却是那座岛上的情景。
他们离开后,小天和珍雅如约在初一那天结婚,(当然,小天是凤凰木变成的傀儡,这个本领,是小天在凤凰木下昏睡几天后掌握的)。她看到珍雅靓丽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看到小天愈加清瘦,像个儒雅的绅士进行完婚礼的每一个步骤。
小天的父亲在婚宴上显得很开心,和珍雅的父亲不停的互相敬着酒。画面跳转,一对新人到了一个布满红色的屋子,那是他们的喜房。
两人喝了交杯酒,珍雅温柔的脱去自己的衣服,躺倒床上,这个时候,小天忽然用十分奇怪的眼神望着珍妮诱人的身体,伸出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
珍妮似乎睡着了。小天从外面牵进来两只黑猩猩,确切的说是雄性公猩猩,画面再次跳转,两只公猩猩变身了,变成了两个光裸着身体的男人。
他们附在珍雅身上,屋里传出淫靡的声音。而小天,则坐在外屋的沙发上,仿佛一段没有自觉的木头。
“呵呵--”,冷悠然笑得花枝乱颤,“小天,你也真够腹黑的了,找两个男人也好啊,怎么找两只大猩猩呢?”
“哼,那样龌龊的女人,有大猩猩伺候就不错了。”小天一眼都没有瞧珍雅,仿佛多看一眼都会污了他的眼。
这大海上航行,纵然是大船也要小心谨慎,何况是他们这样的一艘小船,可能一个大些的浪打来,便会翻船,她的命也彻底玩完了。
这一天夜间,海上的风浪特别大,天空中电闪雷鸣,小船像一片轻飘飘的叶片,在风浪中上下飘荡,险象环生。
冷悠然白着脸,双手紧紧抓着船身,小天在一旁紧紧搂着她的腰,把她禁锢在身前,生怕她一不小心掉下船去。
迷迷糊糊的冷悠然竟然有了睡意,在摇篮一样的环境中,她恍惚看到了墨景枫,冷悠扬和兰若凡以及家里那一对活宝父子。
再次醒来,海上已恢复了风平浪静,昨夜所见,不过是梦境而已。
冷悠然揉了揉鬓角,思维跳转,思念起远方的四个男人,拿出铜镜,铜镜中竟奇迹般的出现了冷悠扬等人的身影。
他们在一艘战舰上,几个人不时的斗斗嘴,和尚的头发长长了一些,看起来更加美得脱尘,宝贝长的了,初见时,他还是婴儿一个,现在已像个初中生,个子都快赶上和尚了,稍显稚气的脸俊逸不凡,漂亮的紫眸中透着担忧,不时的和一旁的和尚说几句话。
他们,是来找她的吗?
“小天,你看,你快看。”冷悠然把睡得迷迷糊糊的小天推醒,这孩子,生怕她昨晚有个闪失,一晚上没敢合眼。
小天从铜镜里瞧了一眼,脸上绽出了笑容,对冷悠然说道:“悠然,他们肯定是来了,这面镜子是阴阳镜,能够把你想看到的画面呈现出来。”
“真的吗?那我去看看。”冷悠然立刻兴奋了,他们几个来,肯定会驾驶着大船,一想到再也不用在这小破船上凑乎,她的心情就如阳光一般明媚。
她出了船舱,用手掌遮住太阳,站起身望了望远方,在那烟波浩渺的大海上,行驶了一艘巨大的战船。
是战船,真的是战船,最关键的是,战船上面挂着一块巨大的白帆,白帆上用毛笔写了几个大字“悠然,我们爱你。”
大字写的龙飞凤舞,潇洒舒畅,一看就是和尚的笔迹。
冷悠然兴奋了,脱下外面罩着的衣衫,攥在手中,甩着胳膊扬啊扬,“我在这里……”,声音顺着风飘出去,消失在呜呜的海浪声中。
她在船上又蹦又跳,折腾到筋疲力尽,几个男人也没有过来看她一眼,她沮丧的坐在船板上,呼呼的喘着粗气,伸手取过水囊,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水,准备待会儿再接着喊。
宝贝默默的坐在船上,闭着眼睛休息,忽然,他的眼珠动了动,蓦地睁开,抓住面前的和尚激动的喊道:“爹爹,爹爹,我看到娘亲了,我看到娘亲了。”
其余几个男人呼啦一下子围了过来,那天,悠然失踪后,几个人急坏了,好不容易通过各种渠道打听出她被小天带出了海,兰若凡就利用家里的关系弄来一艘战舰。
这艘战舰功能很多,必要的时候还可以打仗,万一遇到海盗,也不至于没有抵挡。
墨景枫,冷悠扬和战薄云有很多手下,他们挑了些熟悉水性的,在海上航行过的手下上了船,白旭阳的父亲有家里的保姆照顾,听说悠然出了事,便叮嘱他一定要找到悠然再回来,所以,他背了自己的医疗器械,毅然跟上了船,大海中航行,有了大夫,身体就要少受很多罪,更何况,他现在还会卜算。
和尚和宝贝更不用说了,两人本来就是寻找悠然的,跋涉千山万水,费劲力气才找到她,却又跟丢了,哪里能不懊悔,一听说要去海上寻悠然,当然跟了过来。
小天他们的行踪很神秘,没有任何踪迹可寻,大海那么大,想要找到还真不容易,幸好,有宝贝,这个孩子天生有一种野兽的超强感应能力,方向感十分强,在大海上几乎不用指南针,就能轻易辨出方向。
最关键的,他能够感应出悠然的方位,这一路上,他们试了很多次,没有一次失误,现在,一听说有了悠然的方位,大家当然兴奋了。
“那边。”宝贝指着前面浩淼的大海,眼神灼热。
和尚走到甲板上坐下来,双手合十,凝目远眺,穿越浓密的水雾,那一片海波中,果然有一艘小船在上下起伏着。
“没错,我看到了小船。”和尚说道。
兰若凡立刻兴奋了,对船舷上站着的水手说道:“向着那边,全速前进。不行我得亲自指挥去。”他急急忙忙向船舱跑去。
墨景枫抽出一个高倍望远镜,拼命的眨着眼观看,也看不到任何小船的踪迹,不由摇摇头,对和尚说道:“和尚,你的眼睛还真够变态的,比我的高倍望远镜还好使。”
和尚莞尔一笑,继续坐着观察远方。
冷悠然喝完水,吃完东西,打算再次站起来大喊,回头一瞧,那艘战舰竟然向她这个方向驶了过来,她等啊等,都望眼欲穿了,看看天,半天过去了,那战舰才渐渐变大了,离她更近了。
她有些郁闷,这么大一艘战舰,行驶起来像乌龟爬一样,半天才走了一点路。
其实,并非战舰走得不快,而是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远,本来,这样的距离,她应该看不到战舰的,可自从她体内出现那那颗金丹,她的视力就带有穿透性,可以看得极远。
“枫,枫--”冷悠然挥舞着双臂,大喊着站在甲板上的墨景枫,激动地热泪盈眶。可奇怪的是,墨景枫只顾着从望远镜中眺望,居然面无表情。
“哼,死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