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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冷悠然有气无力的答应一声。待他出了门,急忙光脚跑到门边,从里边上了锁。然后一脸歉意的拉开衣柜的门。
“你--没事--唔--”,冷悠然懵了,衣柜里的男人脸颊通红,充满情欲的眼中全是隐忍,浑身的肌肉紧绷起来,像是拉满的弯弓,再也承受不了一丝等待。
战薄云将她拦腰抱起,扔到床上,大手一扯,将她身上仅有的一件吊带睡衣撕了下去,解开腰带,赤裸着身体跳上床。
“你,你干什么?”冷悠然盯着他的硕大咽了咽口水,心里有点痒痒,这算不算偷情?
“我要你。”战薄云的嗓音深沉性感,染着情欲有些沙哑,却更有男人味。
这个彪悍的家伙,动作麻利,毫不拖泥带水,覆在冷悠然身上便吻了下去,火热的舌尖牵引着磁电引发她一阵阵战栗,她不由自主的攀附着他精瘦的腰,将柔软的身体贴向他毫无赘肉的胸前。
先有墨景枫,后有战薄云,两个人都是实力派人物,纵欲的结果就是,当战薄云心满意足的从她身上起身时,她浑身上下如同被车轱辘碾过一样,连手指头都无法动弹。
她欲哭无泪。
窗外传来布谷鸟的啼叫声,穿好衣服的战薄云脸上一喜,依依不舍的望着冷悠然绝色的小脸,印上一吻。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冷悠然拉着他的胳膊,急急的问道。
“这个一时和你说不清,以后再解释。”战薄云向着窗外张望。
“你说不说,不说我就喊人进来。”冷悠然低吼。
“哎呦,姑奶奶,以后再解释不行吗,我保证,我没有做危害墨景枫的事情,好不好?”战薄云有些头疼。
“你说真的?”冷悠然狐疑的望着他,其实,她就怕两个男人打起来,那样的话,伤着哪边她都会很难过的。
“当然了,我保证。”战薄云举起双手,很认真的说道。
她将信将疑的点点头。
“小可爱,有机会我给你解释。”冷悠然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矫健的身影消失在三楼的窗外,外面再无动静,看来,学布谷鸟啼叫的是来接应他的人。
空气中充满情欲的味道,冷悠然稍稍休息了一下,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去浴室洗掉战薄云留下的味道,然后努力擦掉地板上的血迹,上面是两个人的血迹,墨景枫拿去化验的话,那就坏事了,还是消灭罪证的好。
她将擦过血迹的手帕在卫生间烧掉,又扔到坐便器中冲洗干净,这才开了换气扇通风,除掉那股浓郁的烟味,全部弄完后,这才放心的躺回床上,一觉睡到大天亮,墨景枫依然没有回来。
直到中午的时候,墨景枫才一脸疲惫的回了别墅,芳姐早已准备好了饭菜,梳洗完毕的冷悠然和他并排坐在桌边。
“奇怪,昨晚那人很熟悉,还有上次做军火生意时对方的头目也很熟悉。”墨景枫夹了一筷子菜送到口中,边咀嚼,边沉思。
“两者会不会有联系?”连城一直跟在后面,看到有饭可蹭,不自觉的坐下来大吃起来。
***********香港人,军火生意的头目,蓝色的眼眸,冷悠然低着头,脑海中的回忆一帧一帧的过,渐渐连成一条线。
没错,上次军火生意的头目是兰若凡,那个死变态,借着来这里做生意的当口,居然搞起了地下买卖,这么说来,他和墨景枫有私下的生意往来,做他们这一行的,要的就是神秘。
她又想起了战薄云,昨晚上,真是爽坏了,那家伙体力真变态,受伤那么重了,还那么有精力,真不愧为铁血教官啊,可是,他昨晚来这里在找什么?冷悠然呆呆的盯着米饭。
“悠然,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墨景枫关心的问道。
“哦,没有。就是胃口不大好。”
“该不会是有喜了吧?”连城调侃着。
冷悠然神色微变,她伸出手指搭在自己的脉搏上,还好,没有动静,这个时候有喜了,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闭住你的嘴,吃饭都不能安静。”墨景枫斥责连城。之“梦レ电,仔。书
医院里,冷悠扬可以出外面放放风,但不能久站,需要有人用推车推出去。
冷悠然推着他在林荫小路上散步,两人有说有笑,想起过去的一些事情,有些感慨万千。
“悠然,墨景枫的妹妹怎么样了?”
“听说不太好,犯病了吧。”
“在哪家医院就医?我们应该去看看。”
“这个时候风声很紧,他不让我去,冷悠熊和冷悠虎那对儿混蛋,不定想着怎么报复我呢。”冷悠然恨恨的说道。
“悠然,有件事情我隐瞒了你,其实,秦柔和悠梦并没有失踪,是被我藏起来了,我保她们衣食无忧,条件就是不能随便出去。”冷悠扬吭哧了半晌,这才忐忑不安的坦白着。
“为什么那么迁就她们?我记得,你小时候也没少被欺负。”冷悠然垂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因为我妈妈,她在临终时要我发誓,永远不与冷家人为敌,善待冷家子女。”冷悠扬深吸一口气,努力的睁大眼睛,将眼角的泪水强收回去。
“为什么?阿姨不是被秦柔气病的吗?”冷悠然惊讶的瞪大眼睛。
“不知道,妈妈说冷明川对她一家有恩,为他生下我,她心甘情愿。”
“真是不可理解,为了那样一个禽兽不如的男人。”冷悠然摇头叹息。
“悠然,别说这些不开心的了,医生说了,要想快速康复,保持愉悦的心情很重要,悠然,我现在不开心了,你要逗我开心。”
“好吧,给你讲个笑话?”
“不好。”
“给你唱首歌?”
“不好。”
“那你要怎么办?”
“亲亲我,你懂的,这里没人。”
“讨厌。”冷悠然娇羞着,挪到他的身边,俯下身,在他唇上轻轻一吻。
他环着她的腰,撬开她的唇,想要更进一步时,一个怯生生的声音说道:“哇,你们在玩亲亲,景云也要,景云也要亲亲。”
一个女孩蹲在树墩后面,瞪着一双澄澈的大眼睛,咬着手指,不高兴的要求着。
景云?
冷悠然和冷悠扬惊讶的对视一眼,听说墨景枫的妹妹就叫景云,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景云,景云乖,告诉姐姐,哥哥去了哪里?”冷悠然诱哄着她,慢慢走到她身边。
“哥哥?”景云皱了皱眉头,努力想了一会儿,“哥哥被那个坏女人抓了,那个坏女人不穿衣服,她真不要脸。”景云的小脸皱成一团,气的双眼通红,就要落下泪来。
“那你告诉姐姐,哥哥叫什么名字,姐姐带你去找哥哥。”
“景枫,墨景枫,对,就是这个名字。”
没错了,这个和墨景枫有七分相似的女孩,正是他的妹妹墨景云,想不到,她居然病的这样厉害,连自己哥哥的名字都要想半天。
冷悠然一阵心酸,为她整理了散乱的头发,轻轻的将她揽在怀里,闭上眼睛,不知怎样的遭遇让这个如花的少女变成了这个样子,让那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一提到妹妹便举足无措,悔恨万分,一定很痛吧。
墨景枫赶过来,看到冷悠然正耐心的和墨景云玩着游戏,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这些天,他在医院养伤,妹妹便交托手下看护,在精神病院做康复治疗时,不知怎么的,她竟然失踪了,接到消息后,他吓得魂儿几乎飞掉了,当时就是一个想法,沈家又来寻仇了,没想到,她竟然出现在这里,还和悠然呆在一起。
“景云乖,告诉哥哥,今天,你是怎么找到悠然姐姐的?”墨景枫拉着妹妹的手,和颜悦色的问道。
“景云蹲在草丛中,看到漂亮姐姐,很喜欢,所以就出来了。”
“你是怎么从原来那个地方出来的?”
“唔,忘记了 ,哥哥,好头疼,哥哥,好头疼。”墨景云抱着头大哭,墨景枫无法,只好和白旭阳商量,暂时把她送到这家医院的精神科,大家在一起,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不知为何,墨景云非常黏冷悠然,趁着医护人员不注意便跑来找她,医院的护士们都知道她是墨景枫的妹妹,自然十分客气,见她总是往冷悠然那里跑,慢慢的也放松了警惕。
晚饭过后,墨景云又跑来拉着冷悠然出去玩,两人顺着医院的林荫小路一直大院深处走,越走越偏僻。
看着人越来越少,建筑越来越荒凉,冷悠然心里隐隐觉得不安,遂拉住景云说道:“景云啊,这里很偏僻,我们还是不要往前走了,如果有坏人就不好了。”
没想到,墨景云只是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委屈的说道:“姐姐坏,我告诉哥哥,你欺负我。”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冷悠然顿觉一个头两个大,见墨景云不辨方向的乱跑而去,急忙在后面追了过去。
墨景云跑到医院一个很小的后门处,门上被人掏了一个洞,刚好够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子进出,她弯了腰,灵活的钻了过去。
“景云,别跑。”冷悠然急了,一边大喊,一边也钻过门洞,外面街道上车来车往,如果景云被不小心撞到,那可不好了。
她摸了摸衣兜,出来的急,没有带手机,这个时候,想要通知墨景枫都不容易了。
别看墨景云神智不清,腿脚却灵活的很,两人一前一后的跑着,冷悠然奋力追了好久,还是差着那么一段距离。
跑着跑着,墨景云忽然转身紧紧抱住她,然后,她感觉到身后人影一闪,有人从背后袭击她,为了弄清楚什么人教唆景云,她决定将计就计,趁势装晕。
她和景云被捆着手脚,弄进了一个破旧的仓库里,面前是面目狰狞的冷悠熊兄弟,旁边椅子上还坐着一个身体臃肿的男人,竟然是被她送入神经病院的冷明川。
见到她睁开眼睛,冷悠熊上前狠狠的扇了她一个耳光:“贱人,陷害我们,这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冷悠然大怒,正要挣脱手上的束缚,忽又想起陈兰曾说过冷明川知道她父亲的事情,便压下心性,忍了忍,等着看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留着最后再收拾他们。
旁边草丛里蹲着一个娇小的身影,听到那声清脆的耳光响,吓得哆嗦个不停,脚下的草窸窸窣窣的动静惹得冷悠然偏头去瞧。
原来,是墨景云。
冷明川的视线扫过冷悠然的脸,浑浊的眸子中闪过一抹厌弃:“果然是贱种,贱女人生的孩子真是够贱。”
冷悠然听到他骂自己的母亲,顿时恼火万分:“贱男人生的野种,更是个个至贱无比。”
“你骂谁是野种?”
“当然是你们两个世上少有的败类。”
冷悠虎又要搧冷悠然耳光。
“不要,不要打人,不要打姐姐,呜呜呜--”墨景云瑟缩成一团,放声大哭。
“闭嘴,再哭连你也打。”冷悠熊大吼。
“好人叔叔,你放了我,你告诉我哥哥在哪里?我要找哥哥。”墨景云扯着冷明川的衣袖,不依不饶的问。
“放开手,你个蠢货,你哥哥不要你了,谁让你这么蠢,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哈哈哈--”冷明川笑得很狰狞。
冷悠然皱着眉头,忽然想起冷明川就是被她送到了B市的精神病院,为的是离她远远的,那么,会不会他在医院里认识了墨景云,并知道了她是墨景枫的妹妹?
如果是这样,那么,这一切一定与沈家脱不了干系,现在,沈家倒了,被沈家放出来的这父子三人变成了无人看管的疯狗。
“哇--姐姐,他坏,他是个大坏蛋,他说姐姐是个坏女人,要霸占哥哥,不让哥哥疼我,还让我把姐姐带出来,原来是骗我的,坏蛋,你是坏蛋。”墨景云撒起泼来,站起身对着冷明川又拉又扯。
“放手,你个疯子,放手。”冷明川用力的抠着她抓自己的手指,十分火大。他在精神病院里,长时间和病人相处,倒也掌握了一些病人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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