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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受控制的剧跳,特别是看到她在狙击枪下险象环生,那种窒息般的感觉几乎要了他的命,他的悠然,不容许有一点损伤,即便是他自己受伤也不能让她受伤。
幸好,警队里带着狙击枪,他飞速冲到警车旁,取了枪,瞅准方位,瞄准射击,在击落了那名狙击手后,他的手都是软的。
被人关心的感觉真好,悠然笑了笑,一脸甜蜜的偎依在战薄云怀中,旁若无人的秀着恩爱。
两人拉着手往外走,几名和战薄云混熟了的警员一脸艳羡的看着冷悠然,调侃道:“薄云,嫂子可真漂亮,女中豪杰啊,你可真有福气。”
“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的媳妇儿。”战薄云自豪的牵着冷悠然的手,从候机室出去,冷悠然的脸沉了沉,谁答应要做他的媳妇儿啦?这人可真自恋。
刚一出来,一个男人便冲了过来,一把把冷悠然搂在怀里,“悠然,你没事,太好了。”
刚看清楚是冷悠扬,冷悠然的脸还没来得及沉下,斜刺里又伸过一条胳膊,把她强行拽了过去。
“悠然,你不知道,刚才我都要吓死了,幸好你没事。”是兰若凡,冷悠然推开他,冷冷的说道:“我没被歹徒杀死,快要被你勒死了。”
“呵呵呵,对不起,我太激动了。”兰若凡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
“少主,老大让您带这几个人回去做客。”一个黑衣人上前,恭敬的提醒兰若凡。
“哦,知道了。”
冷悠然这是才注意到,兰若凡的身后站着几十个黑衣人,全都身材高大,体格健硕,看起来就像黑社会的打手。
如果是兰若凡邀请,冷悠然说不定扭身便会离开,这时候恼他恼得厉害,哪里还愿意去他家?
可是他父亲邀请就不一样了,人家是长辈,又出于关心出动了那么多的人,实在不好不给面子。
战薄云和警队的头儿打了个招呼,拉着冷悠然的手正要往外走,在机场候机厅门口,一窝蜂涌来许多记者,举着相机一阵狂拍。
镜头里,有冷悠然和战薄云亲昵对望的情景,有兰若凡是不是抛过来的深情回望,有冷悠扬为她温柔挡着记者的伟岸身影。
前面被堵得水泄不通,冷悠然索性停下脚步,冷眼看着那些记者,等着他们发问。
一位记者举着麦克凑到她身边,激动的问道:“这位小姐,请问您贵姓?”
“冷。”冷悠然知道,即便她现在不告诉他们她的身份信息,他们也有的是办法查出来,何必费那个劲儿呢。
“冷小姐,请问您是从事什么职业的,身手这样好?”
“驯兽。”冷悠然觉得很不耐烦。
“哦,这可真是个很有前景的行业,请问您再机舱遇到歹徒时心里是怎么想的?有没有做激烈的矛盾挣扎,毕竟是性命攸关的时刻?”
“没有,我平时驯的兽比他们凶残一百倍。”冷悠然说的是实话,在基地训练时,雨林中遇到的那些怪兽,哪个不是凶残一百倍?
可是,记者不这么想,话说动物园里的兽那头有这些歹徒凶残啊?所以,那位记者举着麦克愣在那里,忘了记下来该怎样问。
这个当口儿,兰若凡带来的黑衣人迅速将记者群挤开,挤出一条路让冷悠然等过去。
在某个昏暗的房间中,一个身材娇小的黑衣人坐在电视前,看着屏幕里冷悠然的样子,半眯着眼,那人的视线从冷悠然的脸上滑到兰若凡的脸上,然后落到了冷悠然与战薄云交握的手上,脸色骤然变冷,嫣红的唇缓缓绽开,勾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盛情难却,三个人在黑衣人众星捧月似的仪仗中来到了兰若凡的家,不得不说,他的家很奢华。
入眼是一个巨大的客厅,四周摆放着各种兽骨,枪械,周围站着许多美女,形容各异,各有千秋。
大厅的正中放着一座高台,有点像过去山寨寨主放交椅的地方,那座类似交椅的青铜椅子上,坐着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很奇怪的男人。
为什么奇怪呢?第一,这个男人没有喉结,玉白柔滑的脖子又细又长,很漂亮,第二,这个男人的个头,在男人中算矮的,身材也显得纤弱些,第三,这个男人长的和战薄云极为相似,就像一个模子里拓出来的一样。
冷悠然在打量那“男人”的同时,那“男人”也在打量她。
大家都静默着,过了许久。
“若凡,这就是你火烧火燎让我前来救急的女人?”高台上那“男人”开口问兰若凡,声音中充满了不悦。
冷悠然抬头,只见那人唇红齿白,面色妖娆,平日里行为怪异,不按常理出牌的兰若凡,此时快步向台上走去。
她正琢磨这女人是谁的时候,兰若凡的一声称呼带给她惊心动魄的感觉。
“是的爹地,这是悠然。”兰若凡像个温顺的小孩,乖乖的立在那女人身旁。
那明明是个女人,他却叫她爹地,是不是太匪夷所思了些,不光冷悠然骇到了,连见多识广的战薄云,冷心冷清的冷悠扬也一同被骇到了。
三人不发一言,惊愕的盯着这诡异的“父子两”,眼神中充满了探究。
“好吧,我累了,你招待他们用晚餐吧,然后留他们住一晚,要招呼周到啊。”那人懒懒的打了个呵欠,对身旁的兰若凡说道。
“是,爹地。”
那人一走,兰若凡立刻没有了刚才的压抑,变得活跃起来,招呼他们三个往客厅去。
“喂,死变态,那真是你爹地?”冷悠然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怪异。
“好了,悠然,你就别问了,我们去吃饭。”兰若凡似乎很不愿意谈这个话题,匆匆催促着他们去吃饭。
晚餐极其丰盛,吃的是西餐,不得不说,这里的厨师手艺非常好,可见,这里的主人是非常会享受的人。
冷悠然把最后一小块牛排塞到嘴里,满满吃掉,然后心满意足的抹了抹嘴,对兰若凡说道:“喂,变态,今天我可真是有点累了,我的房间在哪里?”
“在我房间的旁边,我带你去。”兰若凡兴奋地跑到她身边,兴冲冲去拉他的手。斜刺里伸出两条胳膊挡住了他的动作。
冷悠扬和战薄云同时站起来,一脸警惕的望着他,异口同声的说道:“不行,悠然的房间不能挨着你。”
“是啊,我不想半夜里一睁眼,看到一双蓝汪汪的眼睛闪在面前,那可太恐怖了。我要去离你最远的房间。”冷悠然伸了个懒腰,懒懒的说道。
“把我和悠然的房间挨在一起。”战薄云说道。
“不行。”两外两个立刻反对,三个男人互相对峙着,谁都不肯让步。
“好吧,我都快困死了,你把我安排在离你最远的房间,和他们的也分开行吗?”冷悠然不高兴的低吼。
“那,好吧。”兰若凡有些失望,不过,她也不会和另外两个在一起,这他就放心了。
冷悠然被带到一间豪华的客房,被褥都是新的,床是那种带着古典特色的雕花红木床,屋子却布置成现代最流行的式样,不得不说,这里中西合璧的非常好。
为了避免那变态半夜来骚扰她,她插了房门,进浴室洗了个澡,然后从行李箱取出一件睡衣穿上,倒在大床上沉沉睡去。
过了不知多久,她忽然感觉到很冷,好像没盖被子,可她明明盖好了被子睡得,而且,她睡觉习惯很好,从不乱蹬被子。
她哆嗦着醒来,睁眼,她正躺在地面上,身上仅穿着一件吊带睡衣,昏暗屋子里的灯光照射在她的身上,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她已经,睡意一扫而空,原本担心变态半夜回来骚扰他,没想到来骚扰她的是变态他妈,老变态。
变态他妈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看到她醒来,那“男人”开口了,“你就是冷悠然,若凡喜欢的那个婊子?”那不是男人的声音,是女人刻意憋粗嗓门后发出的声。
“婊子?若凡喜欢婊子,那他自己是什么?”冷悠然皱了皱眉,直觉对这个人没有好感,作为兰若凡的母亲,她这样的形象实在太过惊悚了些。
“果然嘴贱,就是这张小嘴哄得他开心吗?他亲你的时候是不是格外陶醉?”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不想谈这些私密的问题。”冷悠然有些不耐烦。
“好吧,既然你这么没耐心,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是若凡的爹地,白天的时候我们已经见过面,只是没机会聊几句。”
“爹地?我虽然不聪明,却不至于连爹地还是妈咪都分不清。”冷悠然冷笑。
“你竟敢这样跟我说话,放肆。”那不男不女的人震怒了,拽过守在身边的一个美女,按下她的头,狠狠的吻了下去,再次抬起头时,她的嘴上站着令人怵目惊心的人血,那美女的唇被咬得惨不忍睹。
“嗯,吃点人血,这样舒服了。”那人把手臂舒开,一张妖孽的脸上漾出疯狂的满足。
冷悠然强忍着恶心,将头别向其它方向。
“哼,若凡从小就心软,我让他杀鸡他不敢,让他杀人他更不敢,真是不知道,我香港黑市的条霸怎么会生出这样孬种的儿子?”
那人怒瞪着冷悠然,接着说道:“所以,我就训练他,知道怎么训练的吗?”
冷悠然摇摇头。不过看到这女人如此疯狂的样子,想必兰若凡的童年非常不幸。
“好吧,想做他的女人,必须了解他的一切,跟我来吧。”
冷悠然跟着她来到一个放映厅,偌大的屏幕上出现一些画面。
那是战薄云从小到大的成长经历。
第一片段,兰若凡看起来很小,也就是两三岁的样子,胖嘟嘟的脸蛋有着可爱的婴儿肥,墨兰的眼眸很漂亮,很纯净。
那段视频里,他被强迫着杀掉一只小兔子,满手沾着鲜血,眼里全是泪水,他不能反抗,不然,会有人抓着他的手握着匕首去捅人。
这样的画面一直在上演,兰若凡从杀兔子开始,逐渐到杀人,为了训练他,在十几岁的时候,他被丢进了角斗场,一同进入的是一批同龄孩子,出来的只能是一个人,这一点经历与战薄云的很相似,不同的是,战薄云被扔进的是原始森林,而兰若凡被扔进了角斗场。
都是生死存亡的角斗,当兰若凡满身鲜血的从角斗场里出来时,他眼神麻木,疯狂的像头野兽。
十六岁时,为了让他对女人免疫,他被放到一个偌大的屋子里,那里有十数对男女长时间上演活春宫。他对爱爱有着疯狂的欲望,有着各种奇思怪想,却从未去尝试,因为他有心理阴影,觉得那样很肮脏。
他的母亲,为了把他培养成不会被打垮的黑界第一人,无所不用其极,他从小都不能正常的叫她妈妈,因为她讨厌那样一个称呼。
她觉得,女人是弱者,是被男人欺凌的对象,她要做男人。
一个可怜的孩子,从小需要对着母亲喊爹地,这是多么变态扭曲的人生啊。
然而,这还不是全部,最耸人听闻的在后面。
当冷悠然推开一扇门,手指冰凉的触感告诉她,这可能是个冷库。
她被带进了那座冷库,冷库里放着一张巨大的床,床面是鲜红的缎面,上面绣着鸳鸯戏水的突然,床上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闭着眼睛,没有生气。
“知道这是谁吗?”兰若凡的母亲问冷悠然。
冷悠然摇了摇头,觉得能够出现在这里的男人一定和兰若凡有着莫大的关系。
“他是若凡的父亲,他是个美国人,眼睛很漂亮,墨兰墨兰的,深邃如大海,让人不自觉被吸进去,再也拔不出来。”
冷悠然身形一震,兰若凡的父亲被放到冷库里,关键是被一丝不挂的放到冷库的床上,虽然面目如新,俊朗依旧,可这样对死者也太不尊重了。
“我爱他,爱他胜过一切,可是他回报了我什么?出轨,和那个比我丑一千倍的女人上床,又被我亲自抓奸,我怎么能放过他?”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