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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实话告诉你们算了,我这个人,虽然有过很多疯狂的念头和想法,也的确构思了一个这样变态的地方,可的的确确没有乱搞过,对我而言,享受这个刺激的过程,比女人更诱人。”
“你别告诉我,在第一关的那个地方,你差点献出的是你的童贞?”冷悠然嗤笑。
“对啦,是童贞,那次在佣兵团大赛后给你的吻,也是我的初吻,我说过很多次,我的身心是要留给我的妻子的,你就是不信。”兰若凡扭了扭蜂腰,蓝眸水汪汪的,很是委屈。
“可你还对我说撞车那段刺激的经历?”冷悠然不信。
“嘿嘿,那是我构想出来的,还没有实践,不如哪天我们俩试试?”
“滚。”
“可是,悠然,二十多年禁欲,一经开闸就收不住了,我现在渴望你,受不了了。”兰若凡可怜巴巴的说道。
冷悠然没有理他,别过头去。
忽然,屏幕上不堪的画面没有了,洞里灯光昏暗下来,地面上爬出许多蛇,一群群,一簇簇的往她这边爬来。
“啊--”冷悠然惊叫一声,一跃而起,发现只有兰若凡那边没有蛇,想也未想便扑了过去。
“嗯,小妖精,等你投怀送抱可真难。”兰若凡喟叹着,将美人抱在怀里,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到发泄口,却被冷悠然反剪双手,按在地上。
“哼,想骗我,没那么容易。”冷悠然压在他身上,伸手在他俊朗的脸上拍了拍,看到他愈加沮丧的神情,莫名的心情很好。原来,那一群群,一簇簇的蛇却被发现是光学效应,灯光投射到地面,再经过特殊的处理,看起来就像真蛇涌来一样。
这也是调情的工具。
……三天后。
冷悠然站在大街上,抬头望着天空,刺眼的阳光晃得她直流眼泪,她的精神一阵恍惚,这是个邪恶堕落的地方,却无疑是个放松心情的好地方,在哪里,所有的人都无所顾忌,放纵自己。仿佛,那里是原始社会,没有礼义廉耻,仇恨恩怨。
走出来,在这个文明社会中,她未竟的事情,她的牵挂,她的责任重新又属于了她。
三人站在十字路口相对无言。
冷悠然拉着箱子,像机场方向走去,冷悠扬恶狠狠的瞪着兰若凡,兰若凡先是瞅着冷悠然的身影一阵黯然,然后嬉皮笑脸的给了他一拳:“哥们,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你敢说你没有心笙摇荡?虽说办坏事未遂,可也过过眼瘾了。”
“滚--”,冷悠扬转身,像另一条路走去,脑海中掠过洞中冷悠然迷人的摸样,她是个妖精,他一直知道,特别是当灵与肉结合之后,更是妖精的祖宗。
他该拿她怎么办?
兰若凡瞄了瞄冷悠然的背影,欲望再次蠢蠢欲动,遇到这个女人,便再也没有其他女人能看的上眼,他可不想做一辈子和尚,最好的办法就是拥有她,他在心里默默念道,悠然,再见了,不过,我们很快会见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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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悠然拉着行李箱来到飞机场,飞往A市的航班晚了点,她需要在机场待一个多小时,熙熙攘攘的大厅中人来人往,她拉着行李坐到候机室的椅子上,手中拿起一份报纸,仔细的看起来。
报纸头版头条用醒目的大字写着:国际犯罪团伙来到香港,公安部门配合国际刑警积极抓捕。
国际犯罪团伙?冷悠然笑了笑,她不会运气这么好遇到的。
快要到时间的时候,播音小姐柔和的声音通知大家登机,冷悠然拉着行李往登机口走去。
通往A市的飞机是架播音747,乘客很多,登机费了些时间,冷悠然的座位在头等舱,她把行李存好,坐到自己的座位上,系好安全带,静静的望着外面的风景,等着飞机起飞。
忽然,飞机外响起激烈的枪声,机场上停留的人员乱作一团,有些没来的及登机的乘客尖叫着四散奔逃,一伙儿蒙着面的男人手中端着枪,肆意射击着,有几个躲闪不及的,已经中枪倒在地上,殷红的血流了一地,怵目惊心。
冷悠然蓦地想起刚才报纸上的报道,国际犯罪团伙收到两方警察的合力围攻,很有可能剑走偏锋,路走极端,劫机是最轻捷便利的逃跑方式。
她解开安全带,从胳膊上解下绞鲨鞭握在手中,警惕的注视着舱口的位置,心里暗下决定,只要歹徒进来,她先想办法夺了他们的枪,然后保护一飞机乘客的安全。
思忖间,舱口人影一闪,一个蒙面人只露出两只眼睛,从舱口跑了进来,大声喊道:“不许动,统统不许动,谁动就打死谁。”
冷悠然的座位离舱口不远,她低着头,见那人离她愈来愈近,趁其不备,忽的甩起一鞭,将他手中端着的机关枪卷了过来,然后一跃而起,飞起一脚,踢在那人的门面上。
那人重重的向后跌去,正好倒在后面进来的蒙面人身上,趁着两人相撞,冷悠然又迅速卷了第二个人的枪。
头等舱的空中小姐虽然紧张,但平日里训练有素,应对这样紧急的事件还是处理的不错,所有的乘客都听话的爬下身子,躲在座位后面,不出一声。
冷悠然闪身来到门边,将地上两个挣扎着欲起来的蒙面人各自砸了一枪,两声惨叫后,他们便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冷悠然对吓得直哆嗦的空中小姐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走过来,当那个漂亮的女人过来时,她把一支枪递到她手中,冷声说道:“想活命的话,端好这支枪,有人进来你就射击。”
那女人眼里含着泪,却还是听话的点了点头,把颤抖的身体斜倚在墙壁上,用膝盖撑起枪,手指勾着扳机,警惕的注意着门口的动静。
冷悠然提着另一支枪来到飞机前面,据她猜测,歹徒劫机的目的是为了逃走,肯定会先去驾驶室控制驾驶员。
果然,飞机的工作人员早已被凶残的歹徒控制住了,有几个还被打伤了,飞机客舱的地板上全是鲜血。
见到冷悠然从头等舱过来,几个歹徒蓦然一愣,将枪口对准了她。
冷悠然将手中的枪藏在背后,装作吓得瑟瑟发抖的样子,对着歹徒抛了个媚眼,“各位大哥,行行好,只要别杀了我,随便怎么都行。”
冷悠然的平日里杀伐果断,做事狠绝,公司里的男人虽然垂涎于她的美色,却被她的威严所震慑,也就心里意淫一下,哪敢正眼盯着她。
这个时候,敛去了平日的狠戾,冷悠然此时就是一个被吓坏了的娇滴滴的绝色美人,放眼看去,有她这样容色的打着灯笼都难找。
嫣然一笑,酥的又岂是一个男人的骨头。
果然,一个蒙面人呵呵的淫笑着,向她走来:“呦,好撩人的绝色美人,哥儿几个,寂寞旅途不会无聊了。”
另几个迎合着发出大笑声。冷悠然斜倚在座位边,笑看着歹徒走过来,心里盘算着距离,待得他进入自己的掌控范围,她飞起一脚,踹飞了走过来的那个歹徒的枪,然后迅速抽出背后的枪,对着后面几个一阵扫射。
几个歹徒沉浸在对美人的意淫中,没想到娇滴滴的美人却是夺命的罂粟花,一眨眼功夫,五六个歹徒都倒在血泊中,抽搐着,有几个当时就咽了气。
旁边座位的乘客都吓傻了,呆愣愣的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冷悠然捡起一把枪,对着最近的一个高大的男人扔过去,“接着,不想死的话,拿起枪反击,像个男人。”
她的话激发了在场有血性男人的豪情,有几个强忍着害怕,从地上那几个歹徒手中抽出枪,自动站出来保卫大家。
这次来的歹徒有三十多个,机场陷入苦战的有二十多个,掩护这十来个登机,先行占领驾驶舱。
可惜,这些人遇到了冷悠然,也是他们倒霉。闻讯从驾驶舱跑出来的几个对着冷悠然开了几枪,被她灵活躲过,然后回手反击。
将他们都解决了后,她从飞机上下来,这飞机短时间是飞不了了,呆在这里还不如下去帮忙。
这些歹徒果真有备而来,不仅行动训练有素,连计策都安排的很妥当,在机场某高楼不明位置,架设了一支狙击枪,狙击手的准头无可挑剔,只要有警察想要冲上飞机,立刻会有一颗子弹飞过来,已经有好几个警察倒地重伤了。
机场混战陷入僵局,直到冷悠然的出现,她提着枪,瞄准对面的蒙面人就是几枪,两个蒙面人倒地,对方立刻警觉,找到建筑物躲避起来。
偌大的机场除了弥漫着的血腥味和倒地的死尸,再也看不到立着的人,冷悠然信步往候机室走去。
忽然,她敏感的觉察出身后有危险,立即旋身,闪过,向着那个危险物飞起一鞭,一颗子弹被奇迹般挡了回去。
这一连串的动作激起了狙击手的好胜心,一颗接一颗的子弹飞速而来,冷悠然灵活的身体像跳舞一样,左躲右闪,把手中的绞鲨鞭甩的呼呼生风,没有一颗子弹近的了她的身。
对面的警察惊呆了,歹徒也惊呆了,从来没见过这么变态的女人,居然把狙击手射出的子弹当飞球玩,还玩的不亦乐乎。
冷悠扬为了避免冷悠然的尴尬,没有立即去飞机场返程,他回到宾馆后,打开电视,里面正播放着新闻,机场接机时间直播。
他冰冷的视线扫过去,从一个个持枪歹徒身上落到一抹纤细的身影上,然后像坐了弹簧一样立即弹起,来不及呼吸,迅速往外跑去。
与此同时,兰若凡正坐在广场一个冷饮店里吃冷饮,过去的三天都没有办了冷悠然,这让他有些郁闷。
“哇,劫机啊--”,冷饮店的客人仰着头,看着广场上巨型柱子上的大屏幕,惊讶的合不上嘴。
“那个姐姐好勇敢--”,有个小女孩拍着手,用崇拜的眼光看着屏幕,稚嫩的童音引起了兰若凡的注意。
他坐的位置恰好背对着大屏幕,听到人们热切的讨论,转过身来,一眼便看到了小女孩口中勇敢的姐姐,他的心像被绳子吊起来一样,提到了嗓子眼,不管不顾的站起身,拔腿往外冲去。
“喂,喂,你还没有付钱呢,喂--”,店老板急忙追出去,只见兰若凡手臂一挥,两张100飘飘荡荡的落在他的面前。
“用不了这么多,找您钱--”,老板掏出一堆零钱,再次抬眼,哪里还有刚才年轻人的影子,不由惊叹,这人长着飞毛腿吗?
冷悠然在机场躲闪了一会儿,觉得很没意思,手中的枪瞄不了那么远的距离,怎么才能把那个狙击手打下来?
大脑飞速转动着,还没有想出主意,那名狙击手忽然向前一倒,从高楼的窗口掉了下来,一同掉落的,还有他那柄狙击枪。
有人打落了他,冷悠然站稳身体,没有了狙击枪,混战正常了,警察们从隐身处冲了出来,与蒙面人展开殊死决斗,不一会儿,三十多个蒙面人被消灭殆尽。
一个身穿警服的男人从隐身处疯了似的冲过来,跑到冷悠然面前,一把把她揽在怀里,掀开了防弹头盔。
“悠然,你没事吧?”是战薄云,竟然是战薄云。
冷悠然觉得很吃惊,没想到,战薄云作为佣兵团第一队队长,居然还有一个身份是警察,只是不知道他是香港警察还是国际刑警。
“我没事,薄云,你怎么会在这里?”冷悠然趴在他怀里,仰起头注视着他坚毅的俊脸。
“唉,没有告诉你,我回去后,受国际刑警邀请,参与这起国际犯罪团伙的侦破工作,是暂时的国际刑警。”战薄云长舒一口气,他的悠然没事,一根头发丝也没事,天知道他刚才从藏身处看到悠然时,有多紧张。
心不受控制的剧跳,特别是看到她在狙击枪下险象环生,那种窒息般的感觉几乎要了他的命,他的悠然,不容许有一点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