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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主上门的时候,冷悠然正斜倚在战薄云的怀里,媚眼如丝,脸颊红润,妩媚的让人不敢直视。
幸好,战薄云明白这里没有更换的衣服,虽然费劲,但还是一件件给她脱下去,没有尽数撕掉。
买主正是和冷悠熊同流合污的高建成,上次的事,他受了一点牵连,听说后台挺硬,花了点钱,倒也没事了,这次,听说冷宅要卖,他便上了门。
“呦,高经理啊,好久不见。”冷悠然没有起身,看着高建成僵在空中的手,示意他坐下。
高建成那双色迷迷的眼睛在冷悠然高挺的胸脯上留恋着,垂涎之色明显的溢在脸上,也不说话,只是可劲儿的打量。
“你到底买不买房,不买请回吧。”一旁的战薄云不舒服了,好像自己的所有物被别人惦记了一样,浑身上下每个毛孔头难受的紧。
“买,买,当然买,不知冷小姐出什么价?”
冷悠扬慵懒的斜睥着他,缓缓伸出五根手指。
“五百万?”
“我呸,你们家这样的别墅只值五百万。”冷悠然怒了,这样的人真是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说。
高建成抹了抹汗,上次见到这个女人时,只觉得她漂亮,清纯,并没有感到什么气势,这次见到真是不一样,这女人看着漫不经心的样子,浑身上下却透着无与伦比的威压,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连刚才的觊觎之心都尽数收了回去。
“呵呵,那就是五千万了?”
“嗯嗯,交了钱,户口马上给你过了,你看着办吧?”
“有,有些贵了吧?”高建成试着商量。
“高于这个价可以商量,低于的免谈。”战薄云哑然失笑,还高于,这个价这龌龊男都不想掏好吧。
高建成环视四周,这地方他喜欢好久了,条件好,设备好,地方宽敞,同时弄上几个小蜜一起住都不成问题。
可惜,冷悠然这小妞是不能肖想了,她的姐姐冷悠梦倒也是一美人,弄回来玩玩也不错。
“那好吧。”高建成签了支票,冷悠然打电话叫来舒玉,让她去银行提了钱存到冷悠然的卡上,然后办理过户事宜。
送走高建成,冷悠然看了看这座空荡荡的屋子,拎着手里的包包,挽着战薄云的胳膊说道:“咱们有钱了,现在去消费。”
战薄云笑了笑,她一直很有钱好吧,这点钱算什么?
冷悠然来到专卖店,把各式各样的女装尽数打包,买了小山一样高的衣服,包包,鞋,然后雇了人拉到天桥下,给那里卖的女人每人发了一件。
那些女人们狐疑的翻出衣服的标签,看到上面的商品名称和标价后,顿时目瞪口呆的望着她们,连拉客都忘了拉。
沿路发过去,乞丐,捡破烂的,卖的,清洁工,不知发了多久,这才把东西发干净,冷悠然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然后翻出银行的凭条,发现那五千万还剩下不少。
“悠然,不如捐到孤儿院吧?”战薄云提议。
“嗯,好主意。”两人快速到了孤儿院,把剩余的钱一次性捐掉。
孤儿院院长惊讶的看着手中那张巨额支票,满脸皱纹的脸笑开了花,热情的邀请他们参观孤儿院,并在院中吃午餐。
热情难却,冷悠然和战薄云商量了一下,答应了。
孤儿院是个占地面积很小的地方,老旧的楼阁建筑,破旧的家具,每一件物品都彰显着这里简陋的条件。
可这里的孩子很多,每个卧室只有十几平米,却住着十几个孩子,基本是平均一平米住一个人。
孩子们都穿着破烂的衣服,上面补丁摞补丁,大些的孩子会被送去读书,利用闲暇时间为小点的缝缝补补,做些家务。
因为条件差,每个孩子都很懂事,看到冷悠然和战薄云,知道他们刚刚为孤儿院捐助了巨资,在后面的很长一段时间内,他们的生活会好过很多,都用感激的眼神看着他们,大声的喊着:“谢谢叔叔,谢谢阿姨。”
冷悠然眼眶有些湿润了,她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遭遇,那个时候,她和小天居住在那间简陋的房子里,很多时候都像这些孩子一样,省吃俭用。
吃饭的时候,她的心里还难过着,在A市,这样富庶的地方,居然会有这么多的弃婴,不管是因为何种原因丢掉了孩子,那都是不可饶恕的。
院长把他们安置在孩子们吃饭的大厅的里间,这里通常是招呼贵客用的地方,比如说那些慈善家,捐款者。
中午的午餐因为冷悠然他们的到来,丰盛了一些,在冷悠然的要求下,院长没有另外给他们加菜,和孩子们吃的一样,猪肉炖粉条。
可能是好久没有吃肉了,那些孩子脏兮兮的脸上神采飞扬,望着碗里寥寥无几的几块肉,眼睛贼亮贼亮,有几个来不及用筷子夹,用手一把抓起塞进嘴里,嚼着香的差点咬掉了舌头。
冷悠然不吃猪肉,趁院长不注意的时候,把自己碗里的几块肥肉快速夹到战薄云碗里,战薄云温柔的看着她,宠溺的笑了笑,夹起菜眉头不皱,一口气吃完。
吃到一半的时候,厅中一片哗然,一道清润的男声说道:“院长,我来晚了,客人在哪儿?”
冷悠然微怔,因为这声音无比熟悉。
果然,一抹挺拔的身影进了他们吃饭的屋子,还没进屋便连声说道:“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当他进来,三人一对视,同时愣住了。
“悠然?”白旭阳微微一怔,讶异的问道:“捐款的是你们?”
“是啊,我把冷宅卖了,买的钱充当善款捐到孤儿院,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冷悠然笑道。
“原来你们认识啊?”这个时候,老院长插话了。“冷小姐,你有所不知,旭阳还在襁褓里的时候,被父母遗弃到孤儿院的门口,在这里生活到八岁,遇到了他现在的养父母,这才过上了好日子,不过,这个孩子很有善心,时时不忘那时艰苦的生活,和孤儿院的救命之恩,每个月发了工资都要拿出一部分接济这里,这些孩子们才能去念书。”
老院长喋喋不休的讲述着白旭阳以往来孤儿院的善举,白旭阳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说道:“院长,您别说了,那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冷悠然震惊了,原来,她的小白兔曾经有过一段这样悲惨的人生,幸好,他遇到了后来的养父母,白父白母是真心的对他好,这一点,她看得出。
看到冷悠然眼里泛的泪花,白旭阳明白她是为了什么而动容,急忙安慰说:“悠然,每个人的出生都是无法选择的,现在,我很庆幸,因为我有那样善良的养父母,这不是因祸得福吗?你应该替我高兴。”
“嗯,高兴。”冷悠然睁大眼睛,逼回眼底的热意,灿然一笑,“我真的替你高兴。”安然长到这么大,靠自己的努力有了这样的成就。
从孤儿院出来,三人说说笑笑的来到车边,刚要上车,战薄云忽然瞟到了不远处站着的一抹靓影。
冷悠然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下,斜倚着容奇高挑的身体,他懒懒的靠在那里,目光在冷悠然身上流连许久,然后转到白旭阳身上,眼底含着不明意味。
战薄云和冷悠然一对视,决定到他面前看看他究竟想做什么。
看着三人缓步而来,容奇站直了身体,露出一抹罂粟般妖娆的笑容。
“悠然,你很不错嘛,居然解了我的迷药?是你自己解得吗?”容奇一眼看出冷悠然已经恢复正常。
“当然不是,你阴毒,我既然不怕你,身边自然有高人在。”冷悠然冷笑。
“高人?你是说他?是他解了你的迷药?”容奇明明笑着,那抹笑却不达眼底,带着些从地狱里携来的气息,阴阴的看着白旭阳。
白旭阳的眉头皱了皱,就是眼前这个美不胜收的男人对悠然施了迷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个男人和他有着莫大的关联,血液相通的,也许是亲人?
想到他襁褓里藏着的那样东西,他的心里有些雀跃,又有些矛盾。
雀跃的是,通过这个人,也许能知道自己的身世,知道他父母不负责任遗弃他的内幕,让他久久不能平衡的心得到一个答案,矛盾的是,眼前这个男人明显是悠然的敌人,悠然的敌人就是他的敌人,他也许要对付有血脉关系的至亲。
不过,那又如何?悠然才是最重要的。
本以为容奇还要纠缠,谁料,他只是眼神复杂的注视了白旭阳一会儿,便站直了身子,朗声说道:“短时间你们不用担心我了,我要回去一趟,可能会花费些时间。”
望着他妖娆的背影,三人面面相觑,他这是什么意思?
懒得费脑筋去想,白旭阳急着回家找襁褓里的那样东西,便带着歉意的和冷悠然他们分道扬镳了。
冷悠然和战薄云开着车来到大江边,看着波涛汹涌的江面,心情无比的舒畅,她张开双臂,兴奋的旋转着,“你知道吗?薄云,我今天终于摆脱了冷家的阴云,从今往后,我和冷家再无关系。”
“嗯。”战薄云斜倚在墙边,看着她快乐的样子,心中也跟着欢乐起来,这样的悠然是快乐的,他希望她永远这样快乐下去,可是,快乐,多么奢侈的东西。
他的心情有些沉重,想起那些数不清的责任,说不完的压力,摆不脱的家族,受不了的家里那人,哪样都让他心情沉重。
一夜缠绵,总部来电,在其他地方发现了容奇的行踪,命战薄云迅速赶回去,两人又依依惜别了一番,冷悠然亲自送战薄云登了机,然后回到公司。
冷悠然坐到办公室里,听着舒玉一件件事务的报告,冷氏的事务处理的很圆满,没有任何麻烦,原来冷氏的员工表现优秀的直接被忆馨续用,大家工作安定,心里也没什么埋怨。
奇怪的是,直到公司宣告破产,冷悠扬也没有出现,仿佛冷家与他毫无关系一样。说起来,还真有些天没有见到冷悠扬了,冷悠然纤长的手指敲击着桌面,蹙眉沉思。
A市一家最大的地下夜总会里,冷悠扬坐在自己的办公室中,听着手下报告冷氏最近发生的事情。
“冷少,要不要有所行动?”一个留着小平头,干练狠戾的男人恭敬的问道。
“不用。”
“那冷夫人和冷小姐怎么办?”
“给她们安排个住处,叫她们安分些。”
“是--”。
下了班,冷悠然回到自己的别墅,近日太劳心了,许久都没有睡好觉,她洗了个澡,想要好好睡一觉。
门反锁着,没有钥匙进不来,冷悠然放心的裹着浴巾,向卧室走去。
客厅的灯光昏暗,门口有开锁的声音,冷悠然侧耳听了听,觉得不会是自己的家门,小天刚刚来过电话,他今晚不回来。
沉吟间,门骤然打开,一道黑影闪了进来,冷悠然捂着嘴,吓得打了个哆嗦,顺手抄起桌子上放着的花瓶便扔了过去。
黑影身手敏捷,侧身躲过了攻击,几个大跨步来到她的面前。
冷悠然白着脸,愣愣的盯着眼前凭空而现的冷悠扬,伸手向胸口捂去,手指所及之处,光溜溜一片,她惊愕的低头,发现浴巾早已在抛花瓶的时候滑落下去,现在的她不着寸缕。
冷悠扬艰难的别过眼,凭着记忆从地上捡起浴巾,匆匆为她裹上,血管中的热血却不受控制的喧嚣沸腾,直冲向下身的某个点。
“你怎么来了?”冷悠然从沙发上捡起一块薄毯,裹住全身,戒备的盯着他,坐到沙发的角落中,与他隔开相当一段距离。
“我--来看看你。”冷悠扬艰涩的说道,他从未想过,他们的关系会变成这样,她像仇视敌人一样仇视他,如果有可能,也许下一个被送进监狱的就是他。
“看我?不是为了冷家的事而向我讨公道?”冷悠然冷哧。
“悠然,在冷家,我最关心的就是你,不管你信不信,我的心里只有你,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