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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没有法律问题吧?”
“放心吧,有王子康这个金牌律师把关,怎么会有问题?”
“好啊,妞,果然有一手,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我是什么人,中意的,直接扑到,哈哈哈……”
两人在电话里笑成一团。
这天晚上,冷悠然从楚妍家里回来,开着车拐入一条窄巷,昏暗的街头灯光下,站着一抹高挑的身影,影子被拉的很长。
他站在路中央,这样狭窄的巷子,车从他身侧根本开不过去,真有些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冷悠然打开车门,下了车,缓缓走到那人面前,冷笑着说道:“喂,英雄,好狗不挡道,你真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念你了,悠然,那晚我可是为了你才杀人的,你竟然一点都不关心我?”容奇妖魅的笑着,伸出玉白的手臂来勾她的肩。
她冷笑一声,闪身避过,与他隔开一个安全的距离,正色的说道:“容奇,别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咱们打开窗户说亮话,你来A市究竟为了什么?”
“为了你。”容奇很快的回答。
为了她,这话她信,只是,说什么想念她,都是扯淡,这家伙究竟有什么目的,现在问那是铁定问不出来的。
“好吧,可是,我现在要回家,你挡着我的路了。”冷悠然转身便要上车。
“别走,我们找个地方叙叙旧。”容奇伸手来抓她的胳膊。
冷悠然挡,“可我不想跟你叙旧。”
“如果我非要叙呢?”容奇笑得很诡异。
“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冷悠然打定主意,如果实在缠斗持久,她便放出飞飞来对付他。
两人在巷子里又是一阵缠斗,还是分不出高低,看着天色渐亮,冷悠然有些着急,准备找个机会上车开车撞他,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放出飞飞来吓人,如果有路人碰巧看到,她准会被当做怪物关起来,供人观瞻。
就是这一分神的时刻,容奇手一扬,漫天飞舞着一股白色烟雾,遮掩不及的冷悠然误吸了一口,瞬时间便赶到头昏脑胀,昏昏欲睡。
糟了,好厉害的迷烟。
一条精壮的臂膀及时揽住她的腰,将她抱上了车,冷悠然艰难的睁开眼,强撑着看清了身边的人,是战薄云。
她放心的睡了过去,马达启动,耀眼的车灯晃在容奇的身上,战薄云朗声说道:“容奇,不想被撞死,赶紧滚开。”
容奇握了握拳头,看着全速飚来的跑车,一旋身,就地打了个咕噜,躲开了,跑车呼啸着从他身边经过,扬起一股炫耀似的白色尾气。
容奇一拳砸在地面上,妖娆的脸气的铁青。
几日前,神秘佣兵团就给冷悠然来了电话,基地要派一位教官做她的贴身保镖,冷悠然很意外,自从她在大赛上闯进前三甲后,这还是第一次接到佣兵团的消息。
她对这个消息非常不屑,想要做她冷悠然的保镖,起码要长的帅,身材过关,入得她的眼,不知谁会来协助她,话又说回来,她有什么好让保护的,现在的她,一般的人根本近不了身,在A市,除了冷家,她也没有其他的敌人,用不着保护嘛。
这还真应了话不能说满那句话,今晚,如果不是战薄云即使感到,说不定,她就被容奇那个尤物得了逞,他要把她带到哪儿去,她还真不知道。
这迷药很厉害,一直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她才悠悠醒转,睁开眼一看,四周环境很陌生,像是高级宾馆的样子。
她揉了揉一下一下抽着痛的太阳穴,咧着嘴,看了看身边,她睡在一张大床上,旁边的被子被掀开,人却不知踪影。
再看身上,昨天的便装被换下,身上的丝质睡衣触手柔滑,睡衣下面不着一缕,胸前的峰峦纯自然的呈现着,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颤动。
昨天,在昏过去的那一刻,她明明看到了战薄云,难道是中了迷药产生的错觉?想到这里,她顿时紧张起来,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结果,脚落在地面上,腿却像被抽去了骨头一样,酥软无力,缓缓顺着床沿坐到了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冷悠然大惊。
“不好好在床上躺着,下来干什么?”战薄云手里提着一包衣服,还有一袋早点,诱人的香味扑面而来。
看到战薄云,冷悠然所有的委屈忽然涌上心头,哽咽着说道:“薄云,我的腿不能用了。”
战薄云耀眼的星眸划过一抹心疼,看着地上歪坐的美人梨花带雨的样子,心底的防线全线崩塌,软的一塌糊涂。
“没事,迷药药效未过,会有办法的。”他猿臂轻舒,将她轻而易举的抱到怀中,舔吻着她脸颊上晶莹的泪珠,柔声安慰着。
迷药?冷悠然止了泪水,原来自己不是变成了残废,而是迷药药性未除,那还好,她放下心来,心里暗忖,这药物还真够变态的,不知白旭阳能不能解掉。
白旭阳刚做完一台手术,在休息室休息,忽然接了冷悠然的电话,迎出医院主楼的大门,老远便看到一抹挺拔的身影怀中抱着一个纤细的女子。
走到近前,看到无助的窝在战薄云怀中的冷悠然,白旭阳有些焦急,“出了什么事,悠然?”
“旭阳,我中了迷药,下身不能动了。”冷悠然见到白旭阳就像见到了救星,小脸皱着,可怜兮兮的样子让白旭阳很是心疼。
“到我实验室,我来看一下。”他伸出手想要从战薄云怀中把冷悠然接过来,结果那位铁血的教官根本不领情,黑着脸从他身边大步跨过。
“你的实验室在哪儿,前面带路。”他的声音不含任何感情—se彩,却生生让白旭阳住了手。
白旭阳神色微暗,垂下眼睑,藏好心底的复杂,快步往实验室走去。
“哇,好酷的男人--”,一旁的护士盯着战薄云健硕的身体,无聊的犯着花痴。
平日里,白旭阳一向不注意这些女人们的反应,此时,这些话却像尖刀一样无孔不入的钻入他耳中。
是啊,这个男人很酷,很健硕,很有男人味,是女人都会喜欢的吧。白旭阳心里满是失落,患得患失的走着,穿过医院的长廊,来到医院后面他的实验室中。
战薄云俯身将冷悠然放在沙发上,紧挨着她坐下,把她的腿抱到自己的怀中,大掌用力的揉捏着。
白旭阳没有说话,戴上卫生手套,准备好抽血用的针管,在她胳膊上取了血样,走到试验台边,在试管中用各种试剂调试着。
这种迷药的确很变态,调试了好几种解药,最后却总是差一步成功不了。
“旭阳,很棘手是不是?”冷悠然的声音充满了沮丧。
“嗯?没关系,这难不倒我,解药只是时间早晚的事。”白旭阳一个愣神,手下没注意,被针尖挑破了手指,殷红的血顺着试管壁流入刚刚调试好的药剂中。
血液和药剂混在一起,呈现一种奇妙的金色,有一种淡淡的香味散发出来,成了。
白旭阳惊讶的盯着配制好的解药,那最后一味药引竟然是他的血,为什么?要知道,这种迷药之所以这样变态,多半是因为加入配制者的血液形成了禁制,可是,为什么他的血可以解掉它?
来不及细想,白旭阳将解药抽入针管中,从冷悠然的胳膊上注射进去,过了不一会儿,她的身体恢复了自由,变得灵活起来。
她动了动四肢,兴奋的在地上跳了跳,伸臂勾住白旭阳的脖子,在他脸颊上狠狠的亲了一口,“你真棒。”
两个男人神色各异,白旭阳羞红了脸,战薄云阴云密布。
恍若不知的冷悠然忽的抬起头来,笑着问战薄云:“薄云,你怎么来了?”
“我奉基地总部的命令,前来A市保护你。”战薄云绷着脸,面无表情的回答,脑海中忽然飘过来这里前家里那位叮嘱他的话,心情蓦地沉重起来。
“是因为容奇?”冷悠然想起容奇,恨得牙根痒痒,这个不男不女的东西,竟然给她下迷药,真是该死。
“是,他这次是秘密前往A市的,总部不知他的意图,为防意外,特意命我来保护你,现在看来,他的目标果然是你。”战薄云脸色凝重。
“容奇,是那天酒吧里见过的那个男人吗?长相很中性的那个?”白旭阳一直皱着眉,方才他的血的问题还没有想通,现在又多了冷悠然的安全问题。
长相很中性?冷悠然扑哧一声乐了,“旭阳,那叫不男不女,记住了吗?”
“嗯。”白旭阳拧着眉,脑海中隐隐约约飘过一些模糊的画面,年代已经很久远了,面目全都辨不清,可不知怎么,他总觉得,那些潜藏在脑海中记忆遥远的东西和他有着莫大的关系,那个容奇,是不是和他有着什么关系呢?
那天之后,容奇又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再也寻不到行踪,身边有了战薄云,两人联手打败容奇的胜算绝对是很大的,所以,冷悠然暂时放了心。
日常的工作仍旧继续,冷氏彻底垮台,这是冷悠然最想看到的局面。一日,夏玲报告,冷明川要见她。
冷悠然有些意外,这个她名义上的父亲迟不找她,早不找她,为何在这个当口儿来?他不是一心向佛,不理世事吗?冷氏跨了,他终于坐不住了吗?
自从上次在冷家见过他一面后,冷悠然再也没有见过他,冷明川进了她的办公室,穿着一身中规中矩的中山服,瘦了些,面色憔悴。
“请坐。”冷悠然没有起身,冷淡的指了指旁边的沙发。
冷明川脸色一僵,尴尬的坐到旁边。
“有什么事?”
“悠然,我来是请求你,给你继母和孩子们留一条活路。”冷明川叹了口气。
“怎么,家里揭不开锅了吗?”冷悠然冷笑。
“悠然,搞垮冷氏对你没好处,冷氏是你外公一手创建的,凝结了你外公和你母亲两代人的心血,你不能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它垮掉啊。”
“您说这话我就不明白了,没看到我这几天为公司的事情忙的焦头烂额吗?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公司垮掉呢?”冷悠然蹙眉。
“悠然,你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你哥哥们做的是过分了些,可他们坐牢也是拜你所赐,还不够吗?”冷明川颤巍巍的站起来,痛心疾首的说道。
“不够,我没有忘记,当年你娶了母亲,却在外面花天酒地,先后有了四个孩子,让母亲独守空房,虽然意外有了我,你却从不正眼去瞧,任由你的那些孩子欺负到我的头上,如果不是我命大,现在不仅性命不保,冷氏也全部落在你们的手中,你对的起我母亲和外公吗?”
“是我不对,我知道错了,悠然,你放过他们,我去庙里忏悔,出家也好,念佛也好,只要能赎清我的罪孽就行,好吗?”
“不好,冷氏本来就不属于你们,现在也只是归还回去,他们那样心狠,没有要他们的命也是网开一面了。”冷悠然态度强硬。
“这么说,你是不肯手下留情了?”冷明川忽然敛了方才低眉顺眼的样子,蓦然抬起头,瞪着眼睛恨声问道。
“不错。”
“冷悠然,不,应该叫你凤悠然,你以为你母亲就是个好人吗?她就是个婊子,和自己哥哥乱伦生下你,给我戴了绿帽子还以为我不知道,我把你养大也算仁至义尽了,她给我股份那是亏欠我的。”冷明川睚眦欲裂。
冷悠然一怔,凤悠然,她记得听舒玉说过,她有个舅舅叫凤鸣泰,是外公的养子,从小和母亲一块长大,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不过,后来听说他失踪了,又怎么会和母亲有了她?不过看来,她的确不是冷明川亲生的了。
“你疯了……”冷悠然冷静的拨通内线电话,唤来几个保安,嘱咐舒玉亲自将他送到条件最好的神经病院。
“凤悠然,你不得善终,你不能这样对我,你放开我……”,冷明川面目狰狞,拳打脚踢,声嘶力竭,果然和疯